第九章 继续cao进生殖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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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进…” 门被轻轻得推开,穿着白大褂,脖子还挂着听诊器的黄医生走了进来。 简亦川背对着他,被褥严严实实地从脖颈到脚都盖住了,只露出一个后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将人藏得严严实实,牢牢地按在怀里。 黄医生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看简亦川背对着自己身体略微颤抖着,温柔地道:“简警官,是哪里不舒服吗?” 简亦川清了一下嗓,打了个哈欠,压下被情欲染得透彻的嗓音,回答道:“没有,刚刚有点困就睡了一下,许是有些睡得迷糊了。” 袁子牧被他藏在被褥下,毛茸茸的脑袋离他极近,温热的吐息洒落在他的胸口上,被动乱的发丝搔得有些痒意。 脑里升起一股偷情的恶趣味,袁子牧伸出舌尖舔了舔捂住他嘴唇的手掌,满是暧昧煽情的味道。 正欲转身的简亦川浑身都僵硬了,把手伸下去掐了一下他敏感的腰际,无声地用嘴型比出“欠收拾?”这三个字,毫无震慑力地警告了一下袁子牧。 感受到耳旁渐近的脚步声,简亦川掖好被子将其拉得更上好遮住里面的春光,转过身面对着黄医生,道:“黄医生。” 黄医生倒也没察觉出哪里不对,笑道:“是这样的,我们观察过了您的身体状况,已经基本痊愈,可以出院了,有空叫亲人办理一下出院手续。” “有劳黄医生。” 黄医生看他眼神有些飘忽,白玉般脸庞隐约带着些酡红,也没多想,权当他睡得迷糊了,走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直到确认人已经走远了,耳边的脚步声愈轻,简亦川掀开了被褥,将捣蛋的人儿揪了出来。 袁子牧的脸颊不知是刚浸染过情欲还是在被褥下憋得,整张脸红粉绯绯,凝脂的肌肤吹弹可破。四肢并用地缠住对方的躯体,柔软的舌尖微微吐出,满脸挑衅的样子。 简亦川亲了亲他的唇角,勾唇一笑,“待会被我cao得你可别哭。” 眼睛翻涌着未知的眸光盯着眼前的人,低吸一口气,将袁子牧翻了过去,掰开雪白的臀瓣,狠狠地尽根没入。撩开他后颈的发尾,露出了下方白嫩的肌肤,重重地咬了一口饥渴难耐的腺体。 在发情状态下,Omega后颈的软rou散发着甜香味,对Alpha来说吸引力如同几何倍数般暴增。简亦川粗重的呼吸带着几丝急切,急躁地落在了他的后颈腺体处,狠狠地叼住那块软rou,牙齿厮磨着,将那处吮得软烂酥麻。 guntang的器物毫不温柔,一寸一寸地破开流淌着汁液的温热蜜桃。简亦川肆意揉搓着圆润细嫩的弧度,留下深深浅浅地指印,俯身压下来后,凑在他耳边的呼吸粗重无比。 袁子牧直接呜咽了起来,无力紧闭的睫羽湿漉漉地搭在眼睑处,潮红顺着耳根攀爬到两颊,衬着泛红的唇瓣,尾椎骨酥了下去,双腿控制不住地夹紧,仿佛想到了刚刚才被男人折腾得爽到头皮发麻,有些食髓知味,后xue夹紧了男人的器物。 简亦川像是嫌进得不够深一样,咬着他的肩膀,手掌将他的臀尖拉高,从上往下贯穿一般地狠狠cao着他,劲瘦的腰身张弛有度,身下的器物guntang地抵在湿软的内腔口。 袁子牧白皙的胸口剧烈起伏,大脑失去思考能力,长时间的跪趴承欢,酥得他腿根一麻,腰身不住下榻,却被男人干得更深,几乎就是抵着敏感点碾磨,粗硬的茎头厮磨般地刮蹭着腔口。 满是霸道气息的Alpha信息素如囚笼一般笼罩着Omega,勾得袁子牧鼻息散乱。 酸痛感绵延不绝地顺着腰际攀爬,钻得袁子牧直接发麻,眼睫下扑簌簌地流出些眼泪,顺着姣好的下颚流了下来,奔溃地扭动腰肢,声嘶力竭地道:“我不行了…啊啊啊…慢一点…” 简亦川的手指顺着腰腹摸到了他的胸口被咬到肿大的两点,揉弄摩挲着,贴着他耳边低沉带喘,接着含住他洁白的耳垂吮吸着。 呼吸紧紧停滞了一瞬,身下的器物便拔了出去,袁子牧心头悄悄松了一口气,泪眼朦胧地正欲抬起头,却被人重重地将剩下的粗暴地捅了进去,茎头直直撞开了生殖腔的一个小口,掰着腿根和圆润的臀rou,一刻不停地抽插着。顶进去了半个头,然后一点点地退出来,再用粗暴地力道直接狠狠地cao进了腔口,更为湿热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浇灌在经络怒张的茎身上。 “呜呜呜…”袁子牧嘴角溢出模模糊糊的抽泣呻吟,咬着唇,眼眶通红,整个人痉挛地颤抖着,刺激得脑内空白。病床本不狭小,但容下两个180几的男人还是显得有些窄。他无处可逃,脸贴着床单,臀瓣高高翘起,被身后粗大的阳物死死钉在胯部,手指只能徒劳地扣紧了床上的被褥。 粗粝的guitou彻底凿进了生殖腔,将紧窄的腔口撑得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xue内的水像发了洪一样地泄出来,高热的水液被牢牢堵在腔内。简亦川隐忍地喘息着,被腔口里紧缩的小嘴吸得快要发疯,只觉得里面湿软勾人,惹得他叼着Omega的芬香腺体重重地咬了下去。 “简亦川,我错了我错了,下次再来好不好…够了…求求你…”袁子牧两条细白的腿全是情欲的痕迹,刺激得胡乱地蹬着,情事的烈火灼烧过肢体的每一寸,只觉得腔口里面的嫩rou被来回撞击碾压,cao的他肢体酸麻,下身粘稠的水液湿哒哒地往外流,交叠的腿根间都是淋漓地水痕。 茎身插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大量浊液挤满了生殖腔。非发情期的Alpha在体内也无法成结,受孕率也极低。简亦川如同多年没吃rou一般,硬要cao开了他的内里,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开生殖腔的吮紧的软rou,插到最深,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欲望与力气。两人的下身连接处一片狼藉,所有白浊的液体被堵在了体内,后颈也被咬破注入了Alpha独有的信息素。 袁子牧眼泪花流了满脸,双目无神地喘着气,躯体终于被翻了回来,无力地躺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难受地扭了扭腰,发现后xue还被人满当当地插在里面,嘟囔道:“还不拔出来?” 简亦川摸了摸他汗湿光裸的脊背,亲吻了一下眼角,摩挲着对方细碎的发尾,嗓音低哑地笑了起来,“待会继续?” 听到“待会继续”这句话,袁子牧感觉今天应该会被弄死在医院了,这间病房可以不用取消,直接给他用好了,就算不死也得躺上一个星期的床休养生息。 袁子牧哭得脸色潮红,到后来几乎已经快两眼冒金星昏厥过去,绵软的身体任人翻来覆去地玩,身下满是酸酸被撑开的感觉,喉咙里满是快要无法出声的细弱呻吟,上气不接下气地任由托在臀瓣的手掌揉弄着浑圆的两瓣臀,腰肢弯成快要拗断一般的弧度,白皙的皮肤上密布着汗水,内里艳红的媚rou被cao得张合不断,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人掰开腿粗暴地挞伐了。 直到情事持续了很久,简亦川才肯罢休放过了他。 被褥又湿又散着yin糜的味道,空气周遭的每一寸气息仿佛都在昭示着方才发生了什么。 袁子牧脸庞漫上细密地潮红,眼角还汪着一团团雾蒙蒙的水汽,伴随着微微的喘息,靠在了简亦川的怀里,任由他细心地帮自己清理着身下的浊液,顺着腿心一寸寸地擦干净。袁子牧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只觉得这场情事持久又激烈,感觉半条命都被人搞没了。 简亦川轻车熟路地帮他收拾得还算干净,拂走袁子牧鼻尖上的汗湿,俯身亲吻一下额角,出声问:“饿了吗?” 两人一旦搞起来,就昏天黑地地不顾时间。确实从下午到现在,都将近有好几个小时了,起初不提还好,一提肚子非常应景的“咕~”响了一声,袁子牧没好气地回答一声,带着一丝粘稠鼻音,“嗯,早饿了……” 简亦川嘴角微微勾起,穿戴好衣服,揉了一下某人的头,交代一句“等一下,我马上回来。”,便推门出去买晚饭了。 待门“啪”一声关起,袁子牧百般无聊地在床上打起滚来。 “嘶——” 周身上下仿佛被碾过一般,长时间同一个动作的承欢,腰部早就酸痛不已。尤其是后xue,现在都火辣辣的,仿佛还有异物在里面杵着。一动就难受不已,不由得抽了一口气。 袁子牧索性趴在床上,把浸湿的头埋在枕头上,一动不动地等着简亦川回来投喂。 半晌,门外传来一股饭香,原本还在闭着眼睛小憩的饥肠辘辘的袁子牧像活过来一般,眼睛闪烁着丝丝光芒。 简亦川将饭菜放在桌子上,过来扶袁子牧起身,知道他会不舒服,细心地拿个枕头垫在他身后。 一打开了饭盒,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 简亦川拿过了勺子,开始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了起来。 - 晚上临睡前, 袁子牧满脸餍足地躺在简亦川的怀里,被人有技巧地按揉着酸痛的腰,舒服地哼哼唧唧着,指节若有若无无聊地蹭着他上衣的布料,“亦川~” “嗯?”简亦川尾音上扬。 “你刚刚一个姿势把我按在那里做了多久,我的腰痛到现在。” 袁子牧仗着某人每次事后都会对自己很好,开始恃宠若娇起来,“估计一个星期后才能做。” 简亦川沉思片刻,微微蹙起眉,似是思索些什么,严肃地道:“行吧。” 若是袁子牧的身后有条尾巴,估计都得得意地摇摆起来。伸手勾住了简亦川的脖颈,在他的脸上“啵唧”了一口,眼角噙着笑意,“你真好。” 下一秒,笑容凝固在脸上—— “那就多换几个姿势吧,我不介意。” 温热的吻落在了愣住的袁子牧的唇上,他的脑壳都快炸掉了,喉咙咽了一下,指节攥着简亦川的衣领,磕巴道:“呵呵…简亦川、简亦川…我开玩笑的,我的腰好得很,明天做也行,随时都可以。” 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是真的像他所说的,一次换好几个姿势,没多久自己估计得下半身瘫痪了吧 简亦川瞧真的把他给唬住了,给他一记栗子,无奈地笑了笑,“骗你的,睡觉吧,不是说累了?” 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总算把你保住了。 转身埋进了馥郁着好闻气息的男人怀里,两眼一闭,呼吸安静而平稳,去找周公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