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与上将的初夜
或许是想到两虫都是S级,雄虫又一般比较害羞,威廉在开门之后就自己离开了。留下神志不清,被绑在椅子上不停挣扎的希利尔弗里斯,和有些不知所措的陆云逸。 这还是陆云逸第一次见到狂暴的雌虫,之前只是听说过,狂暴的雌虫要么得到足够的信息素,要么自残直到体质掉级。 希利尔弗里斯显然不可能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给他口出来,而且可能因为事发突然,希利尔弗里斯绑住自己的绳子就是最普通的,用于捆杂物的粗糙长绳,照眼下情况,不等陆云逸自慰出来,希利尔弗里斯就会被绳子磨得浑身是血了。 此时,希利尔弗里斯察觉到什么,突然停下挣扎,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陆云逸,眼神有些迷茫,却带着nongnong的央求与情欲。 “云逸......”略显薄情的嘴唇轻启,尾音拉长,不同于之前打招呼时平淡而冷漠的声音,这一声云逸念得绵软无力,宛若撒娇,“求你......” “......”陆云逸只觉喉咙一紧,认命般的闭上了眼。 他硬了。 陆云逸曾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无论是大学室友公放的小黄片,还是青梅竹马苏安恶搞发来的同志三级片,他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在交易星的那么多次koujiao经历,除了第一次因为太过惊讶而有些情动外,无论雌虫做出怎样表情,陆云逸心里都不再翻起波澜。 不知是不是因为希利尔弗里斯的长相太过符合陆云逸的审美,如今面对这样的希利尔弗里斯,陆云逸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心痒起来,这种抓挠的感觉顺着气管上移,跟着不稳定的呼吸一起,到达脑中控制性兴奋的神经,陆云逸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对眼前的这只雌虫起了欲念。 压下心中的种种杂念,陆云逸上前为希利尔弗里斯解开了绳子。 在绳结解开的一刹那,希利尔弗里斯凭借雌虫的爆发力一下子挣开了数圈的束缚,猛地扑到了陆云逸身上。 陆云逸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一时精虫上脑,他竟然在没有给希利尔弗里斯注射肌rou松弛剂的情况下就解开了绳子。一只雄虫与没有性经验又不被束缚住的狂暴军雌独处一室,是非常危险的事,事实上曾有一只雄虫被狂暴军雌咬断了yinjing。 好在希利尔弗里斯只是抱住陆云逸,将鼻尖贴在陆云逸的耳后轻嗅着,那里是雄虫头部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 陆云逸维持着这个姿势,谨慎而小心地引导着希利尔弗里斯来到卧室的床边。希利尔弗里斯乖巧地跟着,只在陆云逸想要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时微微挣扎了一下。 陆云逸有些疑惑,狂暴的雌虫不该是这副毫无反抗的模样,希利尔弗里斯除了最开始那一扑,之后都不像是狂暴的情形,更像是喝醉了。 这个疑问,在陆云逸脱下希利尔弗里斯的睡衣后得到了解答。 被抱住的陆云逸只脱下了希利尔弗里斯的上衣,为了脱下睡裤,陆云逸不得不稍微后退一些,这一后退,就叫他看见了希利尔弗里斯身上大量的淤痕,撞痕,和一条条只经过家用医疗机器简单处理的伤痕。 狂暴却不发疯?不,希利尔弗里斯恐怕是在前线战斗了整整三天,此时根本没有力气发疯了。 这些伤在和平年代长大的陆云逸眼里,足以称得上重伤,陆云逸犹豫起来,他不能确定和这样的伤患进行一场性交是否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S级雌虫对雄虫的情绪很敏感,希利尔弗里斯没有多少意识,任然察觉到了陆云逸的迟疑。他上前一步,再次贴上陆云逸,抓住陆云逸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后腰靠下的位置。 陆云逸看懂了他的暗示,手开始在他的后腰处来回抚摸,虽然看不到,但手下的触感告诉他那里也有一处伤痕。 见陆云逸的手迟迟不再往下,希利尔弗里斯脸上显出焦躁的神情,身体也开始有挣扎的迹象。 陆云逸怕他弄伤自己,只好放弃循序渐进的念头,顺着他的意往下摸。或许因为雌虫需要生育,希利尔弗里斯臀部的肌rou并不明显,陆云逸捏了一下,只觉自己的手指陷进了丰满的臀rou里,一时竟有些上瘾。 “嗯......”希利尔弗里斯舒服地轻哼一声,跟着陆云逸的揉捏扭了几下臀。 因为希利尔弗里斯的动作,陆云逸突然摸到了一处湿润的布料,微微一顿,试探般地将手伸进了希利尔弗里斯的睡裤里,沿着那条细缝摸到了早已完全湿透的地方。 “啊......”希利尔弗里斯再次抬手抱住陆云逸的脖子,身体整个贴上来,屁股却向后翘起,小幅度地扭动着,平日里严肃冷清的副指挥官此刻竟是十足的求欢模样。 这种反差带来的心理刺激让陆云逸几乎完全勃起,不得不单手解开裤子的拉链,让性器不至于被压得生疼。 没了裤子的阻碍,粗长的yinjing直接抵住了希利尔弗里斯的胯部,希利尔弗里斯想伸手去摸,又不舍得放开陆云逸,只好停下扭动,改为用自己早已挺立的yinjing隔着睡裤与陆云逸的互相磨蹭。 陆云逸在希利尔弗里斯的后xue的褶皱处画着圈,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入口,却无奈地发现那里只要一碰便会紧张的缩紧,试了好些次都不能成功地插入一指。 “希利尔,放松。” “唔......”被叫了亲昵称呼的希利尔弗里斯仿佛被按下了什么按钮,整只虫都软了下来,前面也不蹭了,垂头埋在陆云逸颈边,卸去了全身的力气。 接下来的扩张过程便变得极为顺利,雌性虫族的后xue本来就有承受性交的功能,初探入时,只甬道十分狭窄,肠rou温热紧密地包裹住手指,但一动便发现rou壁肥厚松软,无论按压哪里,周围的肠rou都会像棉花一样围过来,让手指完全陷进肠壁的软rou里。 于是,陆云逸很快就探入了三指,不急着抽插,而是把三指张开,向各处按压,最大程度地扩张希利尔弗里斯的后xue。 分开的手指并未刻意寻找希利尔弗里斯的敏感点,但三百六十度的扩张最终还是蹭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希利尔弗里斯被刺激得本能地夹紧了后xue。 “不......嗯......不要......那......啊啊......”神志不清的希利尔弗里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让陆云逸继续按压前列腺还是不想,嘴里混乱地拒绝着,屁股却向后贴住陆云逸的手,似乎想吃得更深。 但陆云逸反而避开了希利尔弗里斯的敏感点,并指在后xue中抽插起来。这场性爱的目的,让希利尔弗里斯在掉级之前得到足够的信息素。射精显然是一件很耗体力的事情,陆云逸已经知道了雌虫的敏感,他怕频繁地射精让希利尔弗里斯过分损耗,提前掉级。 “啊......云,云逸,我要......要......”要射了! 希利尔弗里斯自慰时从没玩过自己的后面,即使避开了敏感点,即使只是扩张,希利尔弗里斯还是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淹没。 “嗯......慢,慢一点......慢......”快感已经累积到极限边缘,身下的速度不减反增,希利尔弗里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啊,太,太舒服了......啊啊!” 陆云逸的另一只手突然扒下希利尔弗里斯前面的睡裤,在希利尔弗里斯即将射精的时候箍住他的yinjing根部。无法射精的高潮让希利尔弗里斯整个虫都开始痉挛,尖叫出声。 高潮过后,希利尔弗里斯的性器因为没有射精而保持着勃起,后xue也泥泞不堪。 陆云逸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把流到手掌上的液体随意地抹在自己的yinjing上,干爽一些的手拿过两个枕头叠在床的中央。 “趴上去” 希利尔弗里斯听话地倒上床,却是把头靠在枕头上,半个身体还在床外。 “不是这样。”陆云逸感觉自己像在照顾一个醉汉,上前把希利尔弗里斯整个抱上床,避开伤口,把他摆成了枕头垫在肚子下面的趴姿,最后,还找了一个抱枕让希利尔弗里斯抱着枕住。 可能因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无论陆云逸怎么摆弄希利尔弗里斯都异常乖顺,在陆云逸去客厅拿东西的时候也没有因为信息素源离开而挣扎。 陆云逸脱下希利尔弗里斯的睡裤,此时,希利尔弗里斯已经全裸,卧室的暖光灯下,他的皮肤白皙细腻,交错的伤口也不显狰狞,只是看起来楚楚可怜,增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希利尔弗里斯的臀部被垫高,从陆云逸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嫩rou色的后xue泛着水光,正微微张合着,没有手指的堵塞,高潮分泌的透明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在床单上留下一小圈水渍。 陆云逸上床,跪在希利尔弗里斯身后,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yinjing,用硕大的guitou在希利尔弗里斯的股缝间上下磨蹭。 “进来......”希利尔弗里斯的头埋在抱枕里,声音瓮瓮。似乎是怕陆云逸听不清,又侧过头,有些着急地说,“进来。” 陆云逸却不急着插入,而是将撑在床上的手往前挪了挪,压低身体,对上希利尔弗里斯侧过的视线,“我是谁?” “云逸。” “是谁要cao你?” “云逸......” “想要谁cao你?” “......云逸” “嗯。” 话音落下,陆云逸单手掰开希利尔弗里斯的臀瓣,一个挺进,把早已被yin水沾湿的粗大yinjing狠狠插入希利尔弗里斯的后xue。 他并不是想折磨希利尔弗里斯的羞耻心,只是初夜对于曾经的华国人来说总是特殊的,即使事发突然,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初夜像迷jian一样不清不楚。 “唔嗯,啊......进来了,进,进来了......嗯啊啊——”希利尔弗里斯嘴里胡乱地叫着,雄虫yinjing的插入对于雌性虫族来说与手指或玩具的插入有着本质的区别,几乎是插入的一瞬间,缺乏信息素已久的身体就开始自作主张地控制后xue收缩,饥渴的rou壁争先恐后地吮吸着guitou处溢出的前液。 仅仅吃入了三分之一,希利尔弗里斯就已经颤抖着射出了第一发jingye。 刻意阻止的射精并没能阻止多久,但陆云逸此时也无暇顾及,他曾简单学习过一些生理常识,知道雌性虫族的后xue靠后的部分有吸收雄虫信息素的能力,可他没想到“吸收”就真的是“吸”收。 一时间,陆云逸差点被这股深入骨髓的快感夺取理智,不管不顾,直接用蛮力整根凿进去。 极强的自控力最终还是留住了陆云逸的理智,他的性器远比扩张时用的三指宽,也比手指长,身为处子的希利尔弗里斯能直接吃下三分之一已经是因为雌虫天赋异禀了,若是妄想直接将整根插入,里面一定会受伤。 “嘶——”稍微习惯那阵rou壁吸附的快感后,陆云逸刚后撤一点点,就被希利尔弗里斯紧紧夹住,括约肌的力道疼得陆云逸动弹不得,“放松一点,希利尔”说着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要是夹断它它可就不会再有信息素了。” 听到会没有信息素,希利尔弗里斯果然放松了一些,声音却带着央求,“不......不要出去......” “不出去怎么,”陆云逸退出去一小截,又在希利尔弗里斯委屈的眼神中再次用力挺进,“怎么插得更深?” “嗯......”几次抽插后,希利尔弗里斯发现陆云逸并不会真的退出去,也放心下来,轻哼着放松了xue口,任由陆云逸一下比一下更深,一步接一步凿开自己的身体。 “唔......啊——!”后xue的rou壁被尺寸惊虫的性器撑开,硕大的顶端在深入过程中偶然挤压到了前列腺处,那里不仅是敏感点,也是吸收信息素的重点部位之一,快感和信息素的双重刺激让希利尔弗里斯直接去高潮的边缘走了一遭。 虽然没有高潮,后xue深处却像高潮了一样,猛地喷射出一泡液体,提前与还在努力开发深入的guitou打了招呼。 陆云逸被这guntang的yin水浇得浑身一激灵,竟隐隐有了射意。 想到目的是为了让希利尔弗里斯尽快得到信息素,陆云逸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压制这股射意,而是借着这泡yin水的润滑,加快了开拓的速度。 完全插入的那一刻,耻骨撞上圆润丰满的臀部,两虫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整根yinjing被包裹的快感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陆云逸心底漫上一种无比清晰的满足感,身下的雌虫完完全全地吃下了他,这种占有感和征服感是koujiao无法做到的。 后半部分的开发有些过快,陆云逸保持着整根插入的姿势,想给希利尔弗里斯多一点适应的时间,但不出二十秒,希利尔弗里斯便开始不满意起来。 “动。”大概是在这二十秒的停顿里暂时平稳住了呼吸,这个动字说得简洁而有力,带着点命令的口吻。 “好好好。”陆云逸哭笑不得,要不是等得不耐烦的屁股正在不知羞耻地自己耸动着,他差点要以为希利尔弗里斯变回平时那个冷面副指挥官了。 接下来,就是毫无技术的快速抽插。考虑到希利尔弗里斯并没有多少意识,陆云逸并没有任何调情或者戏弄的动作,只是一下一下,狠狠地凿着。 比起花样百出的床上技巧,原始而单一的粗暴抽插更能给插入方带来直接而猛烈的性快感。 然而即使只是简单重复的动作,对希利尔弗里斯来说也十分刺激,不过数十下,希利尔弗里斯的性器顶端已经开始不停地流出液体,被垫在身下的枕头全数吸收。 “啊,啊......太......太舒服......了,嗯......又要......” 他把抱枕和床单抓得乱七八糟,头发也被蹭得乱七八糟。急促的呼吸让光裸的背部上下起伏,不甚明亮的光线下,伤痕与肌rou混着汗液的反光显现出几分妖冶的魅惑感——陆云逸突然懂了那些喜欢鞭打床伴的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爱好。 “哈......云逸......云逸......唔——!” 希利尔弗里斯浑身颤栗,头埋在抱枕里,闷叫着再次到达了高潮。 “啊!等一......啊,啊......”察觉到什么的希利尔弗里斯尖声叫了出来。 陆云逸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降低速度,反而在他rou壁痉挛的过程中更加用力地cao干。高潮中的后xue格外敏感,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持续涌来,射精的过程被身后的撞击捣得断断续续,硬生生高潮了两倍的时间。 rou壁剧烈而快速的收缩全方位地刺激着陆云逸的yinjing,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快射了,然而S级雄虫的持久力太强,即使快感已经累积到了顶,性器还是没有真正要射的意思。 希利尔弗里斯的甬道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陆云逸的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量的yin水,他甚至怀疑自己并未完全脱下的裤子已经被浸透,连膝盖处都感觉到了湿意。 这一场性事时间极长,到了后期,陆云逸觉得自己已经要被一直保持顶峰的快感折磨疯了,他没法去想任何东西,什么孩子,什么穿越,什么都没有。 脑子被快感霸占,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甚至顾及不了身下的伤患希利尔弗里斯能不能承受,只是粗喘着,一味地挺进又抽出。 而又经历了好几次高潮的希利尔弗里斯早就没有力气扭动屁股,只能瘫软着承受,眼神涣散,眼尾发红,随着陆云逸的cao弄微弱而沙哑地呻吟着。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下的抽插之后,陆云逸在希利尔弗里斯后xue的最深处射了出来。希利尔弗里斯也带着哭腔再次登上了高潮,多次的高潮让他的性器再也吐不出jingye,只有一点透明的液体从颤巍巍的性器顶端流出,抹开在沾满jingye的枕头上。 漫长的射精过程结束后,陆云逸挪开希利尔弗里斯身下斑驳的枕头,放开撑得麻木的手臂,保持着性器留在里面的姿势抱着希利尔弗里斯侧躺下来。 房间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最终,恢复神智的希利尔弗里斯先开了口,声音嘶哑,“谢谢云逸......大人,我已经没事了。” “不用加尊称,就像之前那样。”入乡随俗,陆云逸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称呼自己,但他并不想希利尔弗里斯如此生疏地叫自己。 “那怎么行,之前我神志不清,竟然直呼雄虫大人的名字,明天我会去请求处分的。” 陆云逸有些好笑,以希利尔弗里斯平时冷清严肃的性格说这句话确实很正常,但现在他的声音沙哑,还带着一点鼻音,听起来不仅不严肃,还有一丝委屈的娇意。 陆云逸叹息一声,尽量温柔地开口,“希利尔,嫁给我吧。” 这是他把希利尔弗里斯抱上床后就开始有的念头。雄虫必须结婚,雌君必须是雌虫。 既然一定要娶一个雌虫,那为什么不能是希利尔弗里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