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本桀骜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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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秦靖,也可以叫我琴,钢琴的琴”琴的这句话对她说的很郑重。随手摸了摸她的头,向那边一指:“看你mama在等你呢,乖去吧” “哥哥再见” 在琴看不到的地方,那几个人憋着笑,“啊哈哈哈哈,叔叔,叔叔” 琴一脸郁闷:“叔叔你妹啊,你全家才是叔叔。” 这是在地球上琴第一次见到静,不过他知道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因为他有这帮神助攻的兄弟,南天枢与凌越也都回来了:“你跟你那小媳妇有联系了吗?” “嗯,以后不论她在地球的那儿,只要我想,我都能知道。”琴说道 南天枢、凌越、众人,一脑门子问号的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琴:“老子们这么出卖色相替你演戏,你丫连人家微信号、电话号都不留一个,就放她走了,谁管你丫那联系啊,真不知道你在你自己老家怎么娶到媳妇的,还能追到这来,脑袋跟个榆木一样?” 原本看东西的白子木也看到这帮人围在一圈,弄着一堆的箱子像个行走的,巨大行李架,看了一眼,众人偷拍的照片“是她啊?”“你认识?”“不不不不认识”赶忙摆手 琴也反应过来:“对啊,还有这种东西”顿时懊悔的直锤胸口,但为时已晚,佳人早已不知了去向。当然这事不怪琴,在神域琴确实不会追女孩子,甚至可以说他的日子过得那么苦,哪有那个心敢去追一个心仪的人,自己又给不了什么承诺,所以在这个方面琴确实像个小白的初哥一样。 “行了,行了,上飞机吧,让他们把那些都撤了”这次为了琴追媳妇的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史称“610事件”,除了少数几个知道内情的人,剩下的大部分普通人都得到的消息是,有个人在燕京机场换登机牌的大厅厕所吃螺蛳粉,被外国友人当成了有人释放恐怖化学武器,甚至华夏国为此修改了一条法规,禁止在机场所有地方食用螺蛳粉。 飞机落地,来接他们的是一辆旅游大巴,晃晃悠悠的不知开了多久,就让他们换成越野车,朝着四个方向驶去,最后一批到的人已经是深夜,这里应该是个军营,说了几句规矩,琴压根没听。最后那批人到了后匆忙洗漱,修整,大家都很疲倦也就休息了。 第二日,天刚亮就响起了小号,等琴和白子木出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一行人早就穿戴整齐的在外面等他俩,琴对早起这事其实一点儿概念都没有,神域前十年没人管这个,后十年他几乎每天都做到三更四更,甚至一整宿,青楼里的人谁有会早起。到了地球,上课都是白子木死拉着他去的,说他要不去,他自己回去得挨骂。 白子木和琴差不多,他一个不学无数的,上学还好要是平常的周末,跟着琴这俩人半夜一个比一个能熬,下午一点能从床上起来那就叫做早的。 一出来,就看见凌越加南天枢俩人,站在帐篷外,铁青着脸看向他俩,一向是很注意形象的琴,甚至还拿出手机看看自己脸上到底有没有什么东西,“你们两个听见刚才的小号了吗?” “听见了,怎么了?”琴这个人到了地球自负应该没人会像以前那样对他,而且他自始至终压根没觉得自己应该接受这些人的管辖。“那你呢?”像白子木问道“没有啊”这真不怪他,昨天他是最后一批到的人,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儿受过这些,自然是睡的和死猪一样。 凌越对着琴说:“既然你听到了,为什么不起床?”琴横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起床?”“这里是军营,军令如山,就算是妇孺也要遵守”凌越贴着琴吼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这话琴直接绕开凌越,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倒不是琴真心想跟凌越吵架,他在神域多年处处谨小慎微,受人掣肘,所以有个妄想控制他的人,这种程度的高压,他就会显得特别反感,这大概是多年以来受到的心理上的创伤,身体上的能痊愈,心理上的却很久不能平复。 那几个早就坐下的人,冲着琴挤眉弄眼,“起来起来”,“你们说什么?大大方方说出来”,坐在桌上的六人,集体站了起来“报告”“讲”“我们说让秦琴站起来。” 这几个人一站,反倒趁着琴一个人坐在哪儿鸡立鹤群了,但是那又能怎样?这些年的经历琴的脸皮可比这厚,就算是让他现在脱光了衣服,让众人看他也不会流露出一小点儿的羞愧,没理会这帮在他眼里简直就是犯精神病的人,仿佛周围的这些人与他无关一样径直拿着面前的那份饭吃了起来。 就听凌越继续吼“秦琴算不算你们的队友?”六人齐声答“算!” “好!,那既然算,你们的队友犯了错误,应不应该受罚” “应该!”,凌越喊:“我听不见”,“应、改、受、罚” “那如果你们的队友不愿意承认错误,也不愿意接受惩罚呢?” “我们替他” “好,全体都有,向左转,绕军营一百圈,跑步走!” “是!” 这些人转身像军营处边界跑去,“等等!”正在吃东西的琴喊了一声,“他们说我是队友,可我没说我是。”凌越说“可他们是我的兵,你不是!你无权过问我干什么,怎么训练我的兵。”,“那好吧,你继续”接着低头吃他面前的饭。 凌越回头看见白子木还在:“你为什么不去跑!难道他们也不是你的队友吗?”“报…,报告,的确不是”话还没说完,从琴的角度能看见,一直在一旁观望的南天枢,直接从身体里迸发出一股,巨大的气,地上的黄土都被带起来了几个旋风。 “报告,是我的队友”白子木不得已改口,凌越吼“既然是,那还不快去” “是!” 在琴看不到的另一边,那六个人正躲在车棚里乘凉,看见气喘吁吁的白子木过来直接将他拦下:“诶诶诶,别跑了,先来点儿饼干补充能量” “不是说跑一百圈吗?”白子木接过东西。 “介绍下,从我这往右数王世杰、刘天齐、向明哲、路长全、王伟、叶卫平,白子木是吧?幸会” “幸会,咱们不跑去吗?”白子木继续了刚才的话,“跑?你知道这地儿多大吗?一圈五公里,一百圈就是五百公里,十多趟马拉松,你跑啊?过会儿时间找个近路绕过去,显得自己很累就行了。这可是高原真跑一百圈估计是要死人的,再说了跑完明天还干不干活了?” “王哥你们躲这,不怕被发现吗?”不得不说燕京出来都很会做人。甭管怎么招遇人先喊哥。 “你真以为,凌司令傻啊?他也知道一百圈多,这不是为了杀鸡敬候吗?”叶卫平说。 向明哲挪了个地方慢慢悠悠道:“咱们去的那是什么地方,方圆八百公里无人的戈壁,为了这个实验,把当年试验核弹的地方给咱们批了下来”白子木只觉得自己牙花子疼:“我靠,这么猛,几个月以前这个项目还仅存在于,秦靖的那些废了的作业纸上,没想到几个月以后被当成核武器搞了。” “所以说啊,得先把毛捋顺了,那是什么地方,他才来这多长时间”路长全接过了话头,“万一真捡回来个带着放射性的东西,他自己都不知道捡了什么,那可热闹了。” 王伟站起来掸掸身上的土说“对啊,弄个放射性的东西回去,那就麻烦大了”,听到这,白子木指着自己的鼻子:“那我呢?”,其它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刘天齐“笑着回他,你?第一你没这胆儿,你跟他不一样你知道这事的轻重,第二南爷在你也不敢翻出什么花来,第三你太弱啊,你真以为你那天能打得过我们其中的一个?”“靠!感情我是最被轻视的那个”所有人给了白子木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大致的意味就是小子,路还长任重而道远啊。 经过一上午的时间,白子木也发现自己跟这帮人差距到底有多大,从饭桌算起跑到休息的地方,再绕回去聊天,这一趟就少说一公里,跑了二十多趟的白子木早就受不了了。这顶上一趟马拉松的运动量了,要不是这些人照顾他的速度,估计这些人还能面不改色的跑更多趟,这一对七个人里,唯一累的只有他。 些人这一上午,对这个活宝一样的主儿,有了很大的改观,虽然嘴挺碎,二十趟一次一公里多,白子木早在第五趟的时候就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每休息一分钟后,他就会继续起来说要接着去跑,每次最多都只有一分钟,不论多累,但绝不说放弃,也不要人扶他。 当然白子木这货压根不知道这些人想的什么:“他是怕一会儿南老爷子跟秦靖打起来,秦靖挨不住他揍,自己在旁边好歹能劝劝”自己小时候可是没少挨南爷打,这都成心理阴影了,但他是彻底想错了,自己这一上午累成狗,琴就坐那儿,仨人大小瞪小眼的看着。 以琴的修为能看出来,那六人跑这一上午跟玩儿一样,是装的很累,但白子木确实是要累死了,他能不管那些人,但他不能不管白子木,因为是他连累的白子木,这小子平时对自己可以说是一腔赤诚,平时没少替他背锅。到了这圈的时候,白子木有点儿坚持不住,腿脚发软,直接一个狗啃泥的摔在了地上,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着白子木,这些画面就发生在琴目光所及的地方。 最终琴到底是心并非磐石,站了起来,看着凌越“你赢了”凌越冲在跑圈的那几个人“集合!”,到了琴的面前这七个人除了白子木,剩下的连大气都不喘一下。琴说“没必要让他们替我,一百圈是吧?”就要转身就跑 “你们告诉他现在还剩多少圈?” “报告!我们跑了四十二圈,还剩五十八圈。” 凌越冲着琴吼“听见了没有,你队友替你跑了四十二圈,你还剩五十八圈,还不快去?” 琴没理他径直去跑,在他走后不久,南天枢冲着凌越不着痕迹的竖起了大拇指,这招高明,怪不得凌珑放心把这摊子交给他,自己回家含饴弄孙养老去。琴这小子别看平时一副云淡风轻,油盐不进,但是他却是个极重感情的人,如果谁对他好,他就不会让那个人出一点儿的事,不然也不能跑到这来找媳妇回家,拿白子木刺激他刚好,你越不想连累周围的人,我越让你觉得因为自己连累他们。 最后俩人心照不宣的点了头,是个兵王的好苗子,足够隐忍、冷静,遇事也不拖泥带水,关键时刻能直接挑明厉害所在,可惜了,如果他是真的秦靖,凌越这件事之后估计会想尽办法将他收入麾下,但琴不是,他内在是个生长在异世界的灵魂。 琴去跑白子木哪里还坐得住,好歹是他兄弟,教了他那么多东西,两年时间让自己的修为一日千里,要不是琴他自己也没机会接触到这么核心的机密,那个少年没有一丝探险的热血,白子木知道未来这几天在这里的经历,足够让他吹上一辈子的牛逼,诶?你们去过核武器的试验场地吗?你们亲自经历过重型武器爆炸吗?没有吧?没见过吧?告诉你们这帮土鳖,老子我当年见过,而且就在现场,还是被人邀请去的。 白子木心想,总得把捷径告诉他,别回头真的去跑上几十圈,趁着众人不注意,慢慢的离开了这里,在琴的必经之路上去等着琴,不大一会儿就见到了琴,“停停停,你跑了第几圈了这是?”琴甩了下头上的汗:“四圈了” 白子木瞪大眼睛看着他“我就喝瓶水功夫你跑了四圈了?” “是啊”,在这手机被收了,也没给他们两个人任何通讯设备,其实白子木对于时间没什么概念,他自己觉得一瓶水的时间,其实已经快一个小时。 “那算了我不管你了”这都什么事,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就得扔,咱俩年纪差不多,你怎么体力就这么好,这话白子木当然是没说出来,带着琴去了他们刚才休息的地方,“来来歇会儿” 那曾想琴直接说了句:“没必要”就转头继续的去跑了,隔了一圈回来就看见白子木还站在哪里等着他,“你傻啊,抄近道还能歇会儿。”琴没理他继续跑。 白子木那知道,在琴的那个世界他的经历,如果他偷懒或者是走捷径,那么接下来会有更大的惩罚在等着他,所以他不敢,但这是地球,没人能对他怎么样,这里如果虐待一个人是犯法的,这些年的经历让琴同惊弓之鸟一般,琴不敢这么做,他不敢赌,这些人会对他干什么。 不得已,白子木只能像个马拉松售卖员一样,在琴的必经之路支个摊,“加了糖盐和维生素的水”“谢谢”“压缩饼干,要不要来口”“不吃,谢谢”白子木看着琴逐渐跑到日渐西斜阳,琴的体力也渐渐不支,跑一圈的速度也是逐渐缓了下来,这可是三趟马拉松还多,一下午跑了一百五十多公里没停,就在白子木的注视下,最开始白子木还有点儿幸灾乐祸觉得他傻,这么一看他跟琴的差距那可是太远了。 没跑多远,琴踉跄了下,栽倒在地,又挣扎着爬起来去跑,本来坐在那儿无聊数蚂蚁的白子木,飞奔过去扶着琴的肩膀,给琴一个支撑的力量,“没事吧?”,琴喘着粗气“没事,我还能跑”言罢就要推开白子木,继续向前。 白子木咬咬牙:“既然你要自虐,那老子陪着你一块,要不是因为你老子估计高考得交白卷。对,就当报答你让我高考考得不错。”扶着琴,一步一步的向外挪动。让在这个军营里原本驻守的军人,为之侧目,纵然他们二人不是军人,但每一位经过的人都会为他们二人敬礼,因为这种兄弟二人相互扶持坚韧的品质,袍泽之情,这种深厚的情谊,是华夏国乃至于华夏民族,最内在的魂,也是华夏的军魂,更是华夏的魂,军人的天职是守护,守护百姓平安是守护,守护自己兄弟也是守护。这样的品质,在两个刚参加完高考的小家伙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夜色渐渐浓,诺大个军营少了两个人,不容易被发现,更何况两个谁都不认识的外人,凌越一行人都在帐篷里推演流程,以及汽车行进的路线,也没人关注这两个人到底去了哪里,因为这里四方都是沙漠,他们出不去。 最先发现他们二人不见的竟然是凌越,因为觉得周围安静的不正常,才蒙的反应过来琴和白子木还没回来,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赶紧让人去找,凌越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以为跑几圈意思意思就得了,没想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俩人谁出事了他都惹不起,白子木家那老爷子脾气暴还护短,自己爹都拿他没办法更何况自己。 至于秦靖,哪怕里面换了个人,可身体还是秦家的后人,当年屋里那爷要不是拦着,一群人把他打晕了强行带回来,差点儿为一人灭一国,这还是没上高中的时候,最后这事能平息,还是二十年后了,他自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把当年参加过那次事的所有人都杀了,才了结。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这俩都是惹不起的主。 找到他们是在一个角落,两人互相扶持,撑着墙走一步歇十步,琴看到凌越过来,用嘶哑的声音说:“还差十八圈,我还能行,把他扶下去吧,他早就到极限了”琴说的自然是白子木,琴能看出来白子木要不是为了陪他,强撑着一口气,早就到了极限。不过也因为白字木在,他又多跑了十圈,五十公里,算上白子木陪他跑的,一下午跑了二百多公里,可以说只多不少。 众人没说什么,既然白子木与他们六人是一个队伍的,但白子木在陪着琴,那么理所当然的他们也是队友,六个人轮流背着琴与白子木完成了剩下的全部,回到帐篷,已经是明月当空。 等琴醒来,就看见一个肩上划着红色十字穿迷彩服的男人,这是个军医,给他调输液器,“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琴动动四肢,除了有些酸疼,这点儿疼算什么,在神域他受的可远超这些,只是脱力而已,他没这么脆弱“挺好的” “好,那你好好休息”替他掩好被子,就拉开帘子出去了,就听见刚才那个军医在训人的声音:“我说老凌,你是不是多年不带兵糊涂了?当司令员当的把脑子都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高原,你让俩没经过任何特殊训练的跑几十圈,而且我看他俩不是部队里的吧?你是不是想把肩章摘了?还是想去军事法庭坐坐?” 听见凌越很怂的声音“对对对,您说的都对,我检讨,我检讨”然后再说什么琴就听不见了。军医在远离帐篷的地方跟凌越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我不知道那孩子以前经历过什么?他有很大的心理创伤,你要是真惜才,就好好对他,越这样怕是要适得其反。” “怎么说?” “你知道他昨天说胡话的时候嘴里说的什么吗?” “什么?” “一般人都会喊累喊苦,他不是他说的是,别打了,我也会疼,琴会努力做好,不对琴不疼,琴要笑,对琴做什么都好,别动他们别动。”说完,看着凌越,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一个连疼都不敢说的人,可见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凌越叹了口气:“唉,谢谢。” 本来原定于三天后出发的他们,不得不将时间推迟了一周,不是因为琴,而是白子木非说自己是病号,要多歇几天,凌越也就由他去。经过这件事,琴倒是多了几个朋友,那六个人是真的佩服琴的毅力,军队是个敬佩有毅力,有铁血的地方,所以他自然得到了那些人的敬佩。军人就是这样,如果看你顺眼那就是朋友,那就要对你好,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不分彼此。 白子木嘴贱的问了一句:“那媳妇呢?”得到了七个人的围殴,“靠,这不是你们刚才说到吗,凭啥打我。”七人齐声“兄弟们上!” 凌越也悄悄找过一次琴,脸红鼻子粗的墨迹半天,最后说了一句:“对不起”,到弄的琴是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凌越到底对不起他在哪儿,跑圈的时候他就想明白了,军队在哪儿都是一样,慈不掌兵,仁不当政,为了凝聚军心这么做没错。凌越这么一弄,原本分属两个阵营的队伍,也拧到了一块,毕竟前路那就是一片未知的路,如果到了那里人心不齐,才会祸患无穷。 将必需品发放完毕,众人签好保密协议,一行人就浩浩汤汤的向着戈壁深处,那片地图上都未曾现实的地方出发了,十个人四辆车,南爷凌越自开一辆,王世杰同琴和白子木一辆,因为他俩谁都有驾驶证,纵然白子木说他自己会开车,在吃了个“板栗”后乖乖坐上了王世杰的车。剩下的三人加一个向导,各一辆车。 不是因为车小人坐不开,才弄得这么多车,而是每辆车上都放上了慢慢的补给,每辆车上都有保证所有人吃一个月的物资。戈壁气候地形多变,总要不得不防。到了一处警戒线外,所有人换好防化服,这里就是核试验场。 琴对这东西没什么概念,但一直在后排都快把自己趟平了睡的白子木,到了这非要坐前排,还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一个迷你相机照相,众人不忍心提醒他,这里所有的影像资料出去后都是会回收,所以就算是照也不会给你的。琴挺佩服白子木的神经大条,去一个未知的地方睡的这么死,万一出了状况他连咋么回去的路都找不到。琴那里知道这就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度孩子的现状,只有军人才会居安思危,或是像他一样本就生存在一个不安稳的地方,不得不小心翼翼,以防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世界从不太平,我们不过生在一个强大且和平的祖国,所以才能做到无条件的信任周围的环境,因为在白子木的心里,华夏军人所在的地方,纵然战火纷飞,那也是能带给华夏亿万同胞最安全的避风港。白子木的反应,不过是亿万华夏人微不足道的缩影,这说明一个国家政治、经济、外交乃至于军事的强大,足矣带给他们的子民心中足够的安稳。这样的安稳从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建成,是几代华夏人共同努力的结果,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努力的让自己的国家变得强大,就像现在一样,他们也为了华夏的强大而奋斗。 车越往里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金属的气味,虽然穿着防化服却也压的人喘不过气,一个巨大的铁井盖,白子木兴奋的跳下车,到了这他那个相机早就不好用了,可还是一直抱着不撒手,“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掩体?他妈网上全是骗人的,跟我说是个堡垒,露在外面跟坟头一样,要不是查了一宿资料,我那天也不能睡过头。”琴也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不得不再次感叹地球人的科技,这些东西至少领先了神域几千年。 众人从车里拿出事先预备好的东西钻进了掩体,往下走了大概几十米,就看见一个巨大的铁门,倒上事先准备好的柴油,凌越感叹“这地方我也没来过,荒废少说六十年了,没想到不用修直接能用。那一代人和我们现在可不一样,咱们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摘苹果,那些人是真真正正靠自己垒出的巨人。” 门前凌越再次重复了这里的条例后,之前他们已经演练了很多次,这么多年过去水管通风都是好的,洗澡换身衣服,真进到了这里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在他们来的那个营地有个很高的塔,原来塔所反映的画面能很清晰的传到这里,不是雷达,而是摄像头。这里根本不需要另外铺设更多的摄像,增加人员暴露在核物质的风险。 一切安排妥当,经过修整,他们将实验的时间定在了第二日的凌晨,实验很简单,按照比例扩大五千倍,在那东西爆炸前回到掩体。看家的自然就剩下了三人,向导、琴、白子木。向导能来因为他是驻地部队的司令员,至于琴和白子木单纯的就是因为是他的想法,总不能拿了人家的想法不告诉人家,这是剽窃,一个国家不屑做这种事。 “都十一点五十六了这怎么还不回来?”白子木走来走去的说着,向导“不急”别看他最少说不急但眼睛就没离开过照着地面的摄像。十一点五十八分,琴也开始坐不住了“这帮人不会真出什么状况” “停,你听”那是金属门打开的声音,众人长舒一口气,午夜十一点五十九分三十一妙一行八人全部归位。 “开始计时,成败在此一举” “十、九、八、七、三、二、一,炸!”华夏历2060年6月21日,零点零零分,一秒不多,一秒不少,一个巨大的发着蓝色光晕的蘑菇云腾空而起,一瞬间天崩地裂,日月无光,一个足矣改写修行界的大型杀伤性组合技能在茫茫戈壁爆炸开来,良久震动稍减,“啊啊啊,成功了,众人互相拥,热泪盈眶。”每个人都在欢呼,包括琴,这一刻琴从心里真心的希望自己如果就是个地球人该多好。 在同一时刻华夏国的最高领导人,严厉下令封锁消息,将此消息泄露出去的同叛国论处,自然引来了世界各国的猜猜,最后得到了一个让各国难以信服,但碍于威压又不得不信的答案,戈壁深处一处油井,因长期运转气压不稳,带起火星导致爆炸,万幸纯机械化生产,没有人员在,华夏国的领导人当机立断决定,亲自视察并坐镇指挥,对此世界各国纷纷给华夏国打来电话,表示深切的慰问。 琴一行从掩体出来已经一周以后了,四辆车被掀翻三辆,土直接没过车门的一半,要知道他们选择爆破的地点在一百公里外,当年的核试验才八十公里,爬上车,站在高处前方什么都看不见。凌越看着琴跟白子木俩人跟土鳖一样一人一辆车站在那儿研究,拿出了个卫星电脑,给他们看了卫星图,“看见没黑的是我们炸出来的洞,直径十公里,深五米到八米,底下那些发亮的是水。所以具体多深谁也不知道。” 白子木问了个很白目的问题“我们能不能过去看看?”这问题都不用凌越回答,琴直接怼了一句“你说呢?”其实这不是这个武器能发出的最大水平,可以说人多强,这个东西就可以多强,五千倍刚好是这些人能控制的最大限度,再往上就容易出安全事故,不过人的能力那是会一直在增加的。 回到驻地,琴觉得这里的安保与来时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现在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好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修整洗漱过后,便是庆功大会,虽然只是在一个小的帐篷中大家欢呼,甚至这个驻地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是属于他们修者的欢呼。 帐篷帘子被人撩开,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身着一身战地迷彩,但看到来人的那刻,包括琴都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