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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静

    炎林琴赶忙放下手中的汤碗“姐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哪儿惹你生气了”,“没有和快喝吧,多喝点儿”

    “好,我一定都喝了”咧嘴一笑“姐再给我来一碗。”

    菜过五味,只见炎林月说道,“我马上就要去零号界守卫了,三年后才能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这是保命和增加功力的丹药,都给你吃了它,这些丹药和其它的不一样,它们吃了隐藏在经脉里,只有到受到致命伤的时候才能用得上,自己出来保护你,至于增加功力的丹药虽然不是很强,但是一颗增加五十年最多吃三颗就没有功效了,不过这也算你现在的极限了,快吃了它们。”

    炎林琴摇摇头,把丹药推了回去,“姐,这是你上战场保命的药怎么能给我,我不想你有事”他自然知道这些药的金贵,这些年为了不挨打,不出错,到底是学了很多的东西。“傻弟弟,这些药jiejie有,不然也不可能拿给你啊。”

    “谢谢,姐”言罢四瓶丹药一饮而尽,突如其来的氤氲药力,差点给他逼出一口鲜血,要是平常还好,可是现在心神巨创,因为药力过猛,感觉经脉都要臌胀爆了,纵然炎林琴受过的伤再多,他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手足无措,他迷糊中有一只很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臂,给了他一股清凉之气,好在有惊无险的渡过了最艰难的阶段。

    等炎林琴再醒过来,已经是月色空悬,挪动了下身体感觉身上的伤,和疲惫之感已经一扫而光。将桌上剩下的饭菜吃掉后,拿着桌上的药瓶默默的趟回了床上。躺了一会儿,用最小的灵力,打开了周身的一处空间,这是炎林琴,这些年唯一会的术法,自己钻研的,那就是开辟一个小小的空间,以前那个空间还不稳,只能让他进去蜷缩着身体自己一个人待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现在进去后发现自己能躺在里面,还能控制着形成小的物件,而且加固之后,也不会担心这个空间会随时破碎。或许这就是力量的感觉吧,炎林琴,将那瓶固魂丹做了个盒子放到空间的角落里,如果不是他无能,或许与rourou还能有再见的一天,现在。

    炎林琴算好时间,将空间彻底封闭,开始放声大哭,他知道rourou是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寄托,没了rourou他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面对,现在的他虽然有了力量,但是和一层天的大部分人比起来还是很弱的,不过自保却是有余了,至少以后再挨打的时候,自己能用灵力保护自己。不过,炎林琴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所得到的力量,成了他心中一生的痛。

    时间稍纵即逝,三月已过,这三个月炎林琴多了个习惯,如果他在自己的院子里过夜,总要去院子里那个角落站一会,去打理一下给那些草浇点儿水,因为那个地方埋着rourou,他把院子里的杂草移了一部分在埋rourou的地方,人们都说坟头长草不好,可是炎林琴总觉得,那是rourou的化身,一直在陪着他,因为那一部分的草总是长的比别的地方茂盛。

    至于没在的时候那就是在接受惩罚,不是被绑起站着来打,就是跪着打,倒是再也没有哭过,因为再也没有能听他心里话的人了,对在他心理一直觉得rourou是人,哪怕从未宣之于口,因为它们是一直从小到大的兄弟。

    这几天炎林琴,总是心神不宁的,因为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被打了,对也没有被惩罚,甚至连送饭的都是按时送的,而且伙食很不错,这不正常,他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但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直到一天晚上,他照常陪站在院子里陪rourou待会儿后,突然感觉背后生风,刚想闪身过去抵挡,就见那人手刀已至,便将他打晕。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装在一个箱子里,想提起气发现功力已经被封,手和脚像个反弓的虾一样被绑在一起,而且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直在移动,好像被人装在了车里不知道要把他运送到哪里。

    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大致的内容是神域宫,三日前被袭,大抵是没什么损失,可是神域的二公主炎林月,却因为这样心神失手,险些被什么东西打死。听到这,炎林琴想撞开这个箱子,问问外面的人到底什么情况,但是身体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撞击箱子砰砰的声音,箱子开了一条缝隙,一个人伸手捏了他脖子一下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醒来,却是被人一鞭子打醒的,也有可能是热醒的,嘴里发苦,像是被人喂了什么东西,总觉得周身发软,浑身发热,提不起力气来。其实那一鞭子的力气不是很大,但那一鞭子下去,虽然不是很疼,可是麻痒的感觉却是让自己浑身难受。

    “哟,醒了”抬眼望去是个容貌姣好的妇人,不过半露酥胸,轻衣薄纱,对着炎林琴的脸吹气,秀口一吐身上的香粉味儿飘了过来,淡而不腻,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脸颊,炎林琴只得闭上双眼,将脸扭到一边:“姐,有话好好说,离我远点儿,我害怕。”话音未落,炎林琴就感觉自己身上的不对劲了,说话的声音发飘,带着一种嗲音。闭上嘴清清嗓子,刚想张嘴,只见面前的女人,将嫩白的手指放到他的嘴上:“嘘,听我说,在这下三层,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以前是干什么的,但是到了我这是虎我也得给你变成猫,是龙你也得给盘成蛇,不过你是有主的,他们让管你叫琴,我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你现在只有一个名字就是琴,你的工作就是一名倌人,负责取悦你的客人,我知道你不会听,你放心我有的是时间让你听话。”

    言罢,展颜一笑,“弟弟,来了我这你便能学到这人间极致的快乐,好好享受吧。”女人起身,又弯腰下去对着说“琴,你要是听话我或许会告诉你些,你感兴趣的。”对着外面喊道:“给他上大刑,好好享受哟,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听到这,炎林琴扭了下燥热的身子,心道:“我什么样的打没挨过,还能怕这个”可是他错了,我以为以前大哥打他已经是人间地狱了,没想到那里竟然是天堂。

    他现在的状态,眼睁睁的看着两只胳膊被人错开,肩膀上的琵琶骨被透骨钉一穿而过,那种钉子磨骨头的声音,以前让他听都觉得牙酸,没想到有天真的用到了自己的身上。嘴被人放上了金属圆环,这样只能只能张开,不能合上。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炎林琴只觉得自己的口水都流到了胸口,对至于衣服那自然是没有的。

    做完这些,炎林琴以为折磨就到此结束了,那曾想后面的折辱真的是叫他怕了,只见走进五个虬髯大汉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两个按胳膊,两人按腿,将他翻了过来,面朝大地,而后将他的大腿开到了最大。在这前,炎林琴还心想道,他的胳膊大抵已经用不上力道了,为什么还要按住。直到其中一个人,扒开他的股缝,将手指塞入了那个小小的圆洞,来这前他已经十五岁了,自小哪怕再不遭人待见,生长在一层天,就算没试过,他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炎林琴没想到,竟然对男人也能这样。

    虽然口中放着钢圈,但是嗓子中的那声尖叫,确是破口而出,因为之前喂药的原因,这一声竟然变成了娇喘声,见状炎林琴不敢再叫。没办法只能剧烈挣扎起来,原本已经没有力气的手臂,竟然能挣扎着,眼看竟还能挣脱开。

    自然,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以一敌五,要是炎林琴全盛时期,这几个没有修为的大汉,自然是手到擒来,可是现在不光一点儿修为都没有,而且还被下了让他浑身难受的药,挣扎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努力抬头,看着在他身前的两个人,就像要吃人一样。

    清理股缝内xiaoxue的人,见炎林琴放弃了挣扎,便继续开始了他下一步的行动“我劝你最好放松,要不然伤的是你自己。”炎林琴听闻缩得更紧,当然是徒劳无功的,第一只手指头伸了进去,只有炎林琴自己知道,到底有多疼,那种疼是由内而外的,和以往的外伤不一样。这种感觉让他无法形容,就听见为首的那个人说:“熟悉熟悉这种感觉,并且适应它因为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难熬的。”

    只听见嘟囔着:“不知道到底是得罪谁了,这么对他。唉”“好好干你的活,大人们的生活岂是我们能胡乱评价的,你还要不要命?”

    听到这,炎林琴心道,得罪谁我平生自负每天如履薄冰的过生活,绝不多看多说一句,那可是神域宫啊,为什么神域宫能遇袭,什么都没丢什么都没少,只有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这,意图还不明显吗?

    身后的疼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往里灌的是什么,好难受,忍不住了,努力吸气想摆脱身上的憋涨感,可是除了腰身的扭动让自己越来越难受外,剩下的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再忍会,就让你出来”,后面被什么堵住了,过了很长的时间,其实也没有很长,不过是炎林琴自己觉得长而已,他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拿出来那颗小小的塞子后,一股脑的全喷了出来,就这样反复重复了七八次后,出来的水终于是清亮透明的,那些人才肯放过他。

    其实炎林琴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了,再看身后的小洞,与刚才相比也是大了一圈,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人仍在马路上的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跟刚才的战力盎然相比,现在简直是听话多了。替他盥洗的人,将地面的污秽冲刷干净后,看了看身后的那一抹幽洞,道还是不行,言罢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小瓶,里面都是油亮的东西伸出三指,涂抹均匀,缓缓地深入进那个小小的幽密,一点一点的,直道触摸到一点凸起,见炎林琴半死不活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再按再颤,至于前面那个物事,也在微微的颤抖,抬头,滴落了几滴透明清亮的液体。炎林琴的瞳孔陡然增大,再变小,感觉脑袋里有一层东西在飘,这是什么感觉,好难受但是又不想停,口环流出来的口水也是越来越多,“第一次吧,舒服吗?是不是人间最快乐的事”

    闻言炎林琴就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炎林琴的脑子瞬间清醒,任由那个人再戳再按,也算是忍得住了,那人讪讪道:“本来还想让你前面舒服舒服的,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这样吧。”

    那两人将他的大腿合上,就算是现在他想跑,他也没那个力气了,感觉自己大腿的肌rou,明显在颤抖,那两个人给他套了一层很硬的东西,外面有皮具包裹,不过上面有个大概和小黄瓜一样的粗壮物,上面有些类似于珍珠样的凸起,当然这些炎林琴都是看不见的,那是放在他的身体里他自己感受出来的。

    在放进之前,他们不知道往身体里塞了什么,感觉是一颗小小的,圆圆的东西。那些人将炎林琴翻了过去,那一下刚好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要不是被人按住,他怕是要疼得蜷缩起身子。原来这个东西前面是有锁的,为首的那个人,认真的看着已经没什么生气的眼,道了句:“对不住”用力往下一按那个微微抬头的物件,就登时疲软了下去,五个人都是男人,都知道那样脆弱的部位被这样对待,到底有多疼。

    炎林琴他自己也知道,不过这样倒是让他清醒了一点儿,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人,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怕是要把这几个人给杀个千万遍了,可惜不能,为刀俎的是旁人,为鱼rou的是他自己。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某个部位,被人上了锁之后,他们把他拉了起来,给他穿上衣服,拖着走到了一间,四周密不透风的牢房,不是炎林琴不想自己走,而是腿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人拖着走,到了那里,他们把他肩上穿过了条细细的链子,链子直通屋顶,日常的活动还是可以的,但是想走出这间屋子确万万不能,这时炎林琴的脸上已经有一丝潮红,再见到刚才那个女人:“挺能抗的嘛,怪不得对你这么上心,那两条链子你就别妄想能取下来,除非你能狠到把你自己的胳膊卸了,因为那是星辰铁所制成的,对了祝玩儿的愉快,我的琴”冰凉的炎林琴拍了拍的脸颊。剩下的再说什么,炎林琴确实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与身下又麻又痒的感觉做抵抗。

    等那个女人转身关上门后,炎林琴再也忍不住了,跌坐在地上,扭动起来,什么气度涵养,他已经全然不顾了,想要伸手拿出身上的东西,却是怎么拆都拿不下来,不光后面痒前面也涨的难受,到现在炎林琴才开始后悔如果刚才能泄过一次,或许现在不会这么的煎熬,哪两个小球球卡的环刚才就是稍紧,现在简直是涨的难受,前面疼后面痒,简直是恶性循环。

    炎林琴想叫却发现一张嘴,除了呻吟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不得已抓着前面的铁环,疯狂的扭动着腰,发现如果让腰动的 刺激,带动后面的东西,去磨身体里的某个位置,难受的感觉就会减缓,为了让自己舒服些什么都已经顾不上了,一时间口中的呻吟渐起,不知时间过了几何。

    渐渐地,身后麻痒渐缓,炎林琴也是体力不支,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感觉有人在给他喂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凉触感在他嘴边,睁开眼一看,是一个小小的姑娘,正趴在他的嘴上用嘴给他喂水。

    他手动了动,推开那位姑娘,想要坐起来,发现手撑地用不上力气,至于腿身下的那一片yingying的感觉还在可能,纵然身上穿着衣服,没想到那个姑娘竟然懂他的意思,扶他坐了起来,身后还给他垫了很多的稻草,顺便帮他把嘴上的口环给他取了下来。

    炎林琴揉了揉僵硬的面部,接过姑娘手中的水碗一饮而尽,没想到喝水的动作大了,竟然牵连到身下的伤,端着碗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谢谢”把碗还给了那个姑娘。只见那个姑娘道,“你还好吗?”

    “这是哪里?”

    “望月庭的地牢”

    “望月庭是什么地方,干什么的?”

    “不知道,晚上的时候总会从上面听见叫声,有哥哥的也有jiejie的,有哭的也有笑的”

    “你叫什么?”

    “静”

    “没了?”

    “没了,他们都这么叫我,你呢?”

    “琴”不过现在想来,好像在这个地方,不说出自己的真名可能活的更长久吧,他们叫我琴,那我以后便叫琴了,这是炎林琴在这最后一次叫自己的真名。

    两个人对视实在是太尴尬了,尤其是刚才还有的“肌肤之亲”,当然了可能面前这个小女孩不觉得什么,但是他一个十五岁的却是觉得很介意。一念及此“你多大了?”

    “八岁”

    “八岁?!你为什么会来这?”

    “爹娘把我卖到这的,他们说我太小了,不适合做生意,就让我来伺候你了,说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你呢?多大了?你为什么来这?”小女孩歪着脑袋问道

    “十五了,可能我的家人不想让我死,又不想让我出现在他们面前吧,说了你也不懂”果然是兄长的手笔,从rourou再到这个小孩,他们有什么错,为什么总是把不相干的人和事,带进来。

    “我怎么不懂,我八岁了,阿娘对我可好了,要不是我家实在是太穷,为了能让弟弟吃上饭,也不会把我卖到这里来”静,抬头直视着琴,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看的琴心里一紧。琴听后干笑一生,心说如果真的对你好也不能让你来这,都是没人疼的孩子,当然嘴上说“是啊,呵呵呵”

    “你能不能把我扶起来,我腿实在是没什么力气。”琴不否认,那些干草垫在腰后面确实有支撑的作用,可是身体里那个东西,实在是磨的他难受,而且也顶的他直往上反胃,“让我换个姿势。”

    静点点头,扶着琴站了起来,走了两步终于走到了墙的旁边,琴深吸一口气:“你先转过去”“好”

    “等下你把草铺到地上”待静把草铺好,“转过去,别回头千万别回头,求求你。”

    “你放心吧,我不回头看。”

    琴抬起胳膊,用手攥成拳后,将食指放进嘴里用力咬住后,直接跪了下来,动静之大,“你没事吧?”

    琴用颤抖的声音道:“没事”缓了好一会儿,才敢把压在腿下的衣服抽了出来,伸手去摸衣服里面,发现已经黏了好多东西,“这有水吗?给我拿来行不行?”

    静应了一声,将放在角落的一个陶水壶拿了过来,琴摇摇头“不是喝的水,是洗漱用的”

    “只有这些,你先用吧,我可以不喝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