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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zigong装满了也要坚持学习(高h)

    花溟端来煮得绵软的粥,耐心的喂给花悯柔。

    “我自己来。”

    “听话。”花溟皱眉。

    花悯柔便不动了,乖乖接受花溟的投喂。

    那个巨大的假阳具还插在她xue里,不停震动,让她自己来,她也不一定能吃好饭,很可能会因为颤抖得抓不住勺子,把粥泼出来。

    花悯柔唇边不小心沾上一点粥,花溟俯身吻下来。他的气息很好闻,冷淡清远,还有些极淡的烟草香味。

    花溟不抽烟,这个味道是他常用的香水味。

    大半碗粥下肚,花悯柔就饱了。

    花溟不说话,放好碗筷,之后会有人收拾。

    花悯柔开始发呆,花溟开口:“我已经让人送来了高二的教材和试卷,你的成绩让我很失望,我决定亲自给你补课,直到你成绩进入年级前百为止。”

    花溟不想把乖女儿养死。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具,过于乏味。他很期待花悯柔绽放出光彩后,再度面对花馨儿与裴渊时的情境。

    “高一的也需要,我已经忘光了。”花悯柔很坦诚。

    “……好。”花溟眼神柔和许多。他喜欢花悯柔对他说话的样子。

    晚上开始学习,从高一开始。

    花溟智商颇高,对着辅导书就能给花悯柔讲课,数学题也能讲得清清楚楚。他只是看上去冷漠,实际上对花悯柔很有耐心。

    讲完后,花溟把花悯柔抱上自己的腿,拥在怀里,然后花悯柔屁股下的东西就慢慢立了起来。

    “认真学习的乖孩子有奖励。”

    花溟掀起花悯柔的裙子,从大腿两侧摸上去,揉了两把小屁股,解开系带,把带着按摩棒的内裤扯下来,再慢慢把自己的大鸡吧填了进去。

    他表情冷淡,仍然认真的讲解数学题,而下面的巨物却十分炽热,一寸寸攻城掠地,结结实实抵在zigong口。有按摩棒一直震动,xiaoxue温暖湿润,省去了许多前戏。

    昨天才cao过,又含了一整晚,但xiaoxue实在太紧了,将鹅蛋大的guitou插进去很难,花溟不想弄伤她。

    先用guitou去磨xue,完全裹上一层晶莹的水液,才继续向里推。

    “太大了。”花悯柔想从花溟膝上离开,但腰被他紧紧钳住,只能被他套在jiba上,任由guitou一点点顶开身体,向里拓进。

    “好孩子要学会迎接挑战。”

    “你吃得下去。”花溟一向冷漠的语气带着些鼓励意味。

    “吃不下,太涨了,要撑坏了。”花悯柔往后退避,无心学习。

    “啪——”

    右边屁股挨了一巴掌,xiaoxue忍不住缩了缩。

    “啪——”

    左边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不听话,夹那么紧,现在就饿了?”

    只拍得响,并不是很痛,但花悯柔还是觉得自己被打过的地方微微发烫,从来没有人打过她的屁股,还带着训诫意味。

    如果不看身下,没人能看出有什么不对。

    大伯辅导侄女学习,严肃认真。

    实际上他早就已经放出了巨大的roubang,慢慢挺进了她的身体里,缓缓抽插,水液越来越多,甚至滴湿了地板。

    花溟捏了一下花悯柔的屁股,rou很多,软嘟嘟的,像个小孩子,有点可爱,于是又捏了一下。

    “我还要学习的……”花悯柔有点不满。

    花溟眉眼柔和许多,嗯了一声:“你学你的,我cao我的。”

    “爸爸轻一点,不要干进zigong了,很酸。”

    花悯柔肚子里现在仍有种被插满的感觉,即使现在guitou并没有插进zigong,之前cao得太久,已经给身体留下了习惯性错觉。

    “好。”花溟觉得鸡吧涨得生疼,但小姑娘在认真写数学题,他也只好慢吞吞地一进一出,省得扰乱她的思路。

    “爸爸,你看我这题写得对不对?”

    “嗯,是对的,有奖励。”

    花溟猛然加快速度,把花悯柔cao得一晃一晃的。她的腰被花溟单手揽住,耳朵也被含着,仔细舔吻。

    花溟伸指捏住花悯柔的阴蒂,揉捏肿了,才舍得放开。

    这个可怜的小东西最开始还藏着,现在已经被抠得凸了出来,缩不回去了,轻轻碰一下花悯柔就会开始颤栗。

    “爸爸,轻一些。”

    “……嗯。”花溟zuoai的时候声音偏哑,直直落在人心底,令人有些晕眩。

    他的确轻了一些,更加轻柔,弄得她发痒起来。

    “爸爸,痒。”花悯柔见花溟眼中有些纵容,带着些撒娇语气。就像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央求德高望重的长辈。

    “乖,捅捅就不痒了。”花溟低声贴在她耳侧,就像一个真正关爱小孩的家长,身下一个狠入,guitou挺进zigong,花悯柔浑身一颤,又哭起来。

    “哭什么?该背书了。”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花悯柔乖乖背起了逍遥游,花溟一下又一下狠狠把硕大粗硬的巨物推进花悯柔身体深处。

    “真是个乖孩子。”花溟声音微哑,不时夸奖。也身体力行。

    “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南冥者,天池也……”花悯柔一边背书,一边觉得自己真的像鲲鹏一样在天上飞,意识迷蒙,任由花溟驾驭。

    最后在他怀里软成一团,哭哑了嗓子。zigong已经被射满了,他还要用大鸡吧堵着,防止jingye流出来。

    花悯柔感觉肚子里涨得厉害,但花溟并不肯抽出来,学习时间还没结束,她要继续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