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悄仙君被轻薄了(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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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渡陵已经在这个无比空旷巨大而且幽深的山洞里走了三天了。 三日前,门内最小的师妹突然来与他倾诉衷肠,扬言誓要做他的妻子,不然就要在他门前脱衣服,吓得他拒绝后还不够连忙下山躲避,生怕二人见面尴尬。 “唉~”谁知下山太匆忙,忘记带指路引了。 他这记不住路的脑子,没有指路引,可不就是个注定迷路的下场嘛。 就像现在,一个不小心就迷倒此不知何处了。。 可怜兮兮的叹了口气,他此刻虽然算不上累,但此地昏暗,时不时的吹来一股带着浓烈魔气的风,想必是某位魔族的洞庭,幸好如今仙界与魔族已然暂时达成和平共处的协议,否则只怕不好收场。 茫然环顾四周,实在分不清哪里是东南西北,他只好苦着脸继续往前走,被风带来的魔气越发浓重了,里面的魔修应该离他不远,看来只能麻烦里面那位魔族修士带一下路了。 “有人在吗?在下长越宗渡陵,一不小心迷了路,能否请你为在下带个路?不胜感激,必备重礼感谢。” 空旷的山洞里一时寂静,隔了一会儿,他才听见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不疾不徐的传来。 “我不便出去,你可自行进来,我为你画一幅地图,你且自己出去便可。” 这声音似是带了电,他竟因为这声音腿都软了软。 这声音!这声音是,是远墟魔尊! 完了完了!是谁不好,竟是,竟是他! 倒不是远墟魔尊有什么骇人之处,相反,远墟魔尊虽说是天生的魔族,但修的却是至尊道法,说是魔族,却更像神族,不仅修为莫测,更是容貌绝尘,叫人看上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远墟魔尊并不是滥杀之人,加之修为容貌,乃是六界都尊敬有加的尊者。 渡陵原不该怕他,但是…… 这连看一眼都是亵渎的魔尊,却是他日日夜夜放在心里思慕的心上人……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进?还是不进? 若是,若是进去后一不小心有了失礼之处!? 可若不进…,这…,千载难逢的,能与心上人单独共处的机会…… 好难抉择啊!!! 怎么办,他的心快跳出来了! 若是让远墟魔尊知道自己被一个,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喜欢,会不会让他觉得很难堪…… 远墟:“你在想什么?为何还不进来?” 这声音似乎是在他耳边响起的,他甚至觉得自己感觉到了温热的呼吸! 错,错觉吧。 他摸了摸耳垂,感受到那发烫的温度,羞愧难当的低下头,终究是舍不得与心上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往里走去。 走了不过片刻,他便见到了里面端坐在一块巨大石台上的远墟魔尊。 纵使已经见过远墟魔尊绝尘之姿,但不管什么时候再见都会被这风华气度所迷醉。 他呆了片刻,不敢再看,寻了一处不远不近的地方行了一礼:“长越宗渡陵见过尊者。” “过来。”远墟魔尊似乎并不奇怪他认得自己,只是轻声唤他离近些。 渡陵略呆的抬起头来问道:“嗯?尊者是有什么吩咐吗?” 远墟魔尊的眼神似乎幽暗了一瞬,不过山洞里本来就暗,因此渡陵完全没有看见。 “你不是想出去吗?” 啊!对啊,尊者大概是要给他地图。 对远墟魔尊毫无防备,他有些局促,但还是慢慢走了过去。 远墟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好气好笑来,只气这人看着精明,实际却对人毫无防备。 也好,今日正好给他好好上一课,好叫他知道,不能随意信别人。 待渡陵走进,远墟伸手一拉,将他扯进怀里,随后将头压在他肩上。 渡陵浑身一僵,手足无措的不敢动弹,活像一只被拎住后颈的小兔子,傻的要紧。 “尊,尊者?” 远墟在他颈侧低声笑起来,声音十足的戏谑:“害怕?” 渡陵哪里是怕,是紧张得快疯了! “在下,在下迷路好几日了,身上泥尘多,还出了汗,怕弄脏您的衣物。” 远墟在他肩上一蹭,闻了闻:“香的,子陵,你骗我?” ??? “尊者怎么知道我的字?”他的字连为他取字的师傅都没叫过。 远墟略微松开禁锢在他腰上的手臂,转而不轻不重的将他压在石台上,渡陵这才发现,这根本不是石台,是一整块松玉,松玉可使人安神定心,心神不宁时带上一块便可,虽不是顶稀罕的东西,但这么大一块雕成石台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远墟魔尊为何会用到这么多松玉,是不是出心魔了!? 他一时担忧的不行,可这里暗的慌,他也只能勉强看清远墟魔尊的脸罢了,根本无法查看他是否受心魔所扰。 远墟笑了一声,冷不丁轻轻咬了一下他软白的耳垂。 “啊!” 远墟魔尊,咬他了!? 为什么咬他? 不对,这,这不是咬…… 远墟魔尊,在轻薄他!!! 远墟看着被他轻咬的耳垂飞快的红透,似艳丽的红玉一般,忍不住重新咬上去,却再不松开,缓慢厮磨舔舐。 渡陵只觉得一股热浪直冲脑海,呆呆的愣住,直到忍不住呻吟。 “别…别咬…嗯~,不行…不啊~~” 心快要跳出来了! 远墟直将那耳垂舔舐的湿答答的,透着蘼艳,这才满意的松开,根本不管渡陵那些微弱到没有的抵抗。 “子陵,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被轻薄的神魂颠倒,他哪里有空想其他的,只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远墟略微失望,又轻轻咬上他白皙的脸颊,不轻不重的咬出浅浅的牙印。 “我去与你师父提亲,他让我问你的意愿,说怕你不愿,勉强了你,” “!!!提,提亲?” 什么提亲?提什么亲?谁来提亲?提谁的亲? 远墟松开压着他的手,直接压到他身上。 成年男性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这人还是自己的心上人,这感觉不可谓不刺激,他感觉自己的腰已经软的不行了。 “尊者,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与尊者连面都不曾见过几次…”而且每次都没说得上话。 他们虽是同辈,但远墟声名显赫,他却低调的默默无闻,两人若不是都喜欢人间的秀丽河山,偶然遇见过几次,甚至都算不上认识。 远墟魔尊,是不是将他认成了别人…… 尽管这个答案让他难受至极,可却是最有可能的。 “唔!!!” 远墟向来不喜委婉,除了对身下这个人,能坚持这么久不将他占有已经是极限了,听闻这几日他那师妹对他野心勃勃的,若不是刚好这几日是他的发情期,怕伤害到他,他早就把人先撸来藏起来了。 远墟用舌头将渡陵嘴里每一个角落都舔弄了个透,弄得渡陵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下巴流到胸口,将衣衫浸湿。 “唔~~,嗯……嗯~~呼啊!!!” 粘腻色情带着情欲的一吻结束,远墟紧紧压着渡陵,一条腿插进渡陵的双腿间磨蹭着。 “子陵,我心悦你十年了,你这些年一直闭关,唯有每年除夕会去一次人间,看看人间河山,你每次去人间时我只能跟在你身后假做偶遇,除此之外,我都不知如何才能见到你,你可真狠心。” 渡陵一时不知该抓哪个重点,又被他撩拨着身下敏感之处,神思不专。 “十年?” 十年前他们初次见面,那时候他对远墟一见钟情,但是怕亵渎了他,也怕他知道后拒绝他心痛,因此只能闭关逃避这段在他看来不可能的单恋,只每年除夕去人间见一见他,以解相思之苦。 可,可远墟现在却说,他也心悦了自己十年…… 怎么可能呢?这,这怎么会… 远墟扯了他的腰带,将手伸进他的衣服了,摸到那颗软嫩的红珠揉捏起来:“当年会仙台上一见倾心,我立刻便去和你师父提亲了,可你师父不同意,说要你自己同意才行,我想着也是,怕你不愿,便想与你先培养感情,可谁知你随后便闭关了,我只能每年除夕见见你,这一忍便是十年,最近听闻你师妹对你情有独钟,我若再不出手,你是不是就要与别人成亲了?正好今日你自己落入我手,看来命中注定你该是我的,对不对?” “嗯~~,太重了~~”渡陵眼眶发红,抬手隔着衣物按住他的手,听他将话说完,恨不得以头抢地,没想到因为自己的懦弱,让两人生生错过了十年,早知如此…早知如此他肯定将自己脱光了送到他身下了。 “停~嗯嗯……停下~~,尊者~~唔!嗯啊~我…我有话唔轻一点……,我有话要与你……与你说!” 他用尽了力气将远墟作乱的手按住,浑身软软的,双腿夹住他乱蹭的腿,眼尾可怜兮兮的挂着一点泪。 远墟压抑的喘息着,这段时间是他的发情期,往日里都是靠着想他自己解决,现在这人就在自己身下,忍得不可谓不辛苦。 “子陵,你最好快点说,我如今只想着快点干你,想着把我这根东西插进你的xue里,在你里面用力抽插,然后把你弄哭,哭着求我射给你。” 渡陵被他几句话撩拨的满脸通红,心里甜的发腻,像要冒出甜美的甘露。 “我想说,我也心悦你,也是十年前会仙台上一见倾心,但我身有缺陷,怕你厌恶,怕你拒绝,所以只能闭关逃避,我嗯~~” 远墟深深喘了几口气,似乎极度压抑的狠狠掐了一把他的乳珠后说道:“子陵,你是个坏家伙,你从未问过我便躲着我,我还以为是你不喜魔族。” 渡陵被他捏弄得打颤,只觉一股热流从身下那个多出来的地方流出来了。 他脸色一白,该说的都说了,只余这一处地方。 “我与常人有异,你也会接受我吗?” 见他神色仓惶,远墟定定的看着他:“你在害怕,子陵,该害怕的是我,我是魔族,就算修的是至尊道法,我也依旧是魔族,好欲好占有,尤其是对你,你都没有厌恶我,我又怎可能厌恶你。” 渡陵心一横,将他的手从胸前拉扯出来,然后牵引着探进两腿间摸到那处软rou,那里因为连翻刺激已经湿润,滑腻温软,远墟还未反应过来,手已经探进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