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喜欢(感情/束缚欲望/药液入腹/主动请求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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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暮他们就返程回了大光明宫。楼兰二王子和他们几乎是前后脚到,只隔了一夜时间。 卿容把事情一股脑地推到妙风和自家的老父亲身上,每天窝在自己的小院里。反而是妙风有时候处理完教中事务会来小院子坐一坐。 谢渊已经发觉当初卿容说妙风是哥哥,确实不是在诓他。妙风像哥哥一样关怀着卿容,也像兄长一样管着她。 于是在晚饭后暮色渐深的黄昏时间,烛光初上,常常是谢渊与妙风在下棋,卿容懒懒地偎在谢渊身边旁观。她看着看着,见到他像是占据上风便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微温的颈后,欢喜地轻轻蹭一蹭。 他身上总有那股淡而凉的香气,山庄宿雨洗过的苍竹一样。轻缈却温柔。 谢渊最初仍想阻拦她,几次之后发现并无效果,只好在她贴上来时伸出手将她抱进他怀里安安稳稳地坐着,有些歉意地向妙风一笑。 除了向她,他很少对别人直接表示他的羞涩。卿容却能看出他白皙的耳尖微微透红,像春日初绽的桃花,温软得动人。 他们最初还是客客气气的“妙风使,请”,“谢公子,请”。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妙风”和“谨行”。 “你和妙风关系变好了。” 卿容总结了一下这些天的事情,轻轻牵住谢渊的手,挠了挠他的掌心,故意亲昵地唤他的字,“谨行?谨行……” 她从前从不这么叫,偏要学妙风,却唤出千丝万缕的情丝牵绊,千般旖旎,万般温柔。朦胧的烛光中,纤细的少女坐在谢渊膝上,攀住他的脖颈,仰起脸亲吻身边人柔软的唇。 她很轻,这样的时候也很软,温暖柔软得像一朵云拥在怀中。 “你觉得妙风怎么样?” 她又亲了亲他,忽然若有所思地问。 她问得突然,谢渊微微一怔,蹙眉思索片刻,最终给出了一个卿容没有想到的答复:“妙风……是个绝对忠心于教王的人。” “嗯?我还以为你会说他是个好人之类的……” 卿容有点惊讶地挑了挑眉,“看来阿渊看得还是很清楚的,是我担心得多余了。” “你不信任妙风?” 谢渊略有些诧异。 “当然不是。妙风绝不可能对我本人不利,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 卿容懒懒地伸手去挑烛火的灯芯,看着光影明灭,笑容淡下去,“但是对你而言就不一定了。爹爹说要对你动手,即便他认可你,也绝对不会犹豫的。” “他正面虽然不敌你,但是趁你没有防备突然偷袭你,你少说也会受重伤。” 卿容轻轻叹了口气,“所以对于公子而言,还要留点心。” “我知道。妙风他……奈何不了我。” 卿容看着谢渊从容平静的模样,忽然意识到她好像太低估他了。 大约是因为谢渊在她面前总是显得脆弱的缘故,让她常常忘了他本身的武功也很强。 他看妙风分明很清晰,可是当时却错看了她。大约是因为他毕竟心动,于是便看不分明了。而她则借此机会,钻了这样的空子。 “你希望我和他关系好?” 谢渊忽然垂眸道。 “当然。” 少女低低笑了,眼光深深,“妙风会是下一位教王。” “你们两个关系好,对未来中原武林和大光明宫长久安定有帮助呀。” 谢渊放在她发上的手轻顿了一下,“阿容想要有这种和谐的关系?” 他不知道他在隐约期待什么。 卿容窝在他怀里,觉出了谢渊身体不自觉的紧绷,忍不住暗笑了一声,直接说出了他有些怕听到,却也期待听见的答案。 “因为我喜欢阿渊呀。” 卿容抬眼看眼前人清隽雅致的眉目,他的眉眼在烛光中温暖清美如画。 少女朱红的唇贴近他白玉一般的耳珠,字字轻声细语,“因为我喜欢阿渊。不是容淮喜欢公子,是陆卿容喜欢谢渊。” “所以……” 她故意拖长声音,听她的公子心跳骤然的加快,“所以,大光明宫与中原的和谐对我来说,很重要。” 谢渊像是僵住了。 卿容将手贴在他胸前,却感觉到他激烈的心跳。从耳朵开始,他的脸渐渐热起来,然后是脖颈和胸口,一层薄粉。 然后卿容眼睁睁看着谢渊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停了片刻,忽然又低下头把脸埋在她肩上,声音闷闷的。 “……真的?” 啊,怎么能这样。比她想象的还要可爱。 卿容反过来抱着又埋在她怀中的谢渊,笑眯眯地顺着他的长发,“真的呀。” 她的阿渊一直清雅端正,几乎都没有露出过这种样子。 “不要骗我。” 他紧紧拥抱着怀里的人,在心如擂鼓之间忽然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轻哑颤抖,“这一次请你不要再骗我了。我也是一个人,我……也会难过的。”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像是叹息。 “不骗你。” 卿容的心抽了一下,蹭了蹭他,“是真的。” 她有多么喜欢他呢?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但她想,大概也不会有人让她更喜欢了。 “阿渊,我想要你。” 少女偏过脸亲他的额头。 这几天回来之后,一直都只是亲一亲抱一抱。但是现在,她忽然忍不住了。 “好。” 谢渊的眼睫颤了颤,几乎恍惚着被她牵到了温泉边。 宽大的衣衫被解开挂在一边,少女纤细的手指抚了抚男人已经泛着红潮的脸,“阿渊放松,自己把腿张开。” 在性事上,她依然支配着他。 “嗯……” 清隽漂亮的人仰躺在宽大平整的石台上,微微喘息着大大张开双腿,伸手抱住膝弯,将最脆弱的秘处暴露在少女眼下。 “很好。” 卿容伸手轻轻握住谢渊的性器,上下滑动着爱抚,手指熟练地摩挲着他顶端下方的敏感,很快让那里抬起头。 他的身体很漂亮,修长有力,肌肤白皙。连性器都生的笔直漂亮,颜色偏浅。卿容让谢渊完全硬起来,然后低下身亲了亲他的唇,手指意有所指地逗弄着他身下,“这里锁起来好吗?我想和阿渊一起射呀……” 他的yinjing在她手指间被肆意挑逗,顶端一颤,吐出几缕透明的水液。 谢渊的脸更红。明明在说些见不得人的话,内容也是强硬的,怎么就能这样软软地,含着撒娇地说? “别……” 他低低说。 “哦。” 卿容竟然真的并未强迫他,只是表情有点失落。 “……算了,锁起来吧。” 谢渊看着她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妥协了,轻轻伸手摸了摸卿容的脸。 “公子真好!” 卿容一下笑了,从手里变戏法一样掏出了锁阳环和尿道棒,小心地替他戴上。 她知道谢渊一定会答应的。她的阿渊心太软了,所以总被她坏心眼地欺负。 谢渊的双腿温顺地张开,有些隐忍地蹙着眉,任自己的欲望在她手中被束缚,忍不住有些茫然地绷着身子,哑哑哼出声:“啊……” 卿容安慰地亲他的唇。她喜欢看谢渊隐忍又动情的表情。有种玷污她的小神仙的感觉,迫着清冷温柔的人坠入欲望的渊薮,看他克制却忍不住沉迷,真是又罪恶又刺激。 她把玉管握得温热,涂了膏油,缓慢温柔地插入他的体内。谢渊闷闷哼了一声,手指收紧攥着石台的边缘,蹙着眉。 卿容把动作放轻给他灌了两次。第二次出来的已经都是清水了。卿容换了只药囊上去,慢慢将液体注入谢渊体内。 “不是情药,是缓解体寒的药物。” 卿容轻轻地抚着他的侧脸,缓解他的紧张,“对你有好处的。” “……” 谢渊仰起脸半阖着眼睛静静承受着,还是有点无奈,“怎么还专门配这样的药,这样的用法、唔!嗯……” 卿容使坏地轻轻挤了一下药囊,打断了他的话。“没事的,没人知道是我要的,也不知道是用在你身上。” 白皙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卿容把最后一点药液都注入进去,手轻轻抚了抚谢渊鼓起的小腹,“夹紧哦。” 然后,她把一个葫芦形的肛塞旋转着深深推入谢渊的后xue。男人唔地哼出声,身体颤了颤,“阿容……” 卿容轻轻松松把他抱起来,裹进宽巾里擦干放在榻上,在他身下又铺了一张单子。榻上的人乌黑如墨的长发湿润地贴着白皙如玉的清冷脸庞,微微仰着脸,喘息急促,小腹异样地隆起,性器也高高翘着。一层薄红自他的耳尖蔓延。向下散到脸颊,然后脖颈与胸口都泛起淡淡粉意,肌肤上滚落发梢跌落的清澈水珠。 她的公子,实在太过诱人。 她还是喜欢这样掌控着谢渊的身体,听他在她引导下的轻喘与低吟。阿渊的前后都被封好,只剩下中间的花xue了。 “如果是真的受不了想要停的话,把脖子上的珠子晃一晃。” 卿容抱着谢渊的腰,认真叮嘱他,“光喊停我是不会停的哦。” 毕竟谢渊太害羞了,呻吟里就会不要不要的,怎么可能就这么停下来。 “嗯,知道了。” 谢渊望着她,弯起唇笑了一下。 他能感到她态度的变化。这件事让他高兴。 “阿渊把腿张开。” 卿容的手揉捏着男人胸前的乳尖,看着那里迅速鼓起,透出靡艳的红。 男人修长的双腿温顺地分开,卿容伸手向下包住那朵脆弱的花儿,手指熟练地逗弄,用拇指压着花蒂放肆地揉搓,其他四指随意夹弄摩擦着湿软小巧的花瓣。 “阿渊已经湿了呀。” 少女愉悦地用指尖在两瓣软嫩的花瓣间滑动,看着他小小的花瓣被摩擦成柔媚rou欲的微红,沾着yin水儿亮晶晶的。 她忽然伸出手指拉开那两瓣还有些羞涩地合拢的花瓣,白皙的手指探进去往开撑了撑,直接暴露出藏着的紧窄xue口。 “嗯……” 谢渊挺起身子低低呻吟了一声,嫩红的xue口惊慌地一下一下张缩着,紧窄的小口被毫无准备的暴露刺激得挛缩一下,咕地在卿容的视线下淌出一股清澈的yin水儿,湿哒哒流到两瓣花唇之间。 “阿渊好敏感。” 卿容有点戏谑道,勾着手指从他xue口挑起细细的透亮银丝儿,yin靡诱人。 “别看……” 谢渊别开脸抿着唇,耳朵烧红了,呼吸轻而急。 卿容存心把动作放得很缓,轻柔地触碰他,让他绷紧身体紧张地等待她的动作,因为专注而格外敏感的身体让每一下手指的落下都有牵动全身的酥麻。 她换了个姿势,把谢渊半扶起来让他靠在她身上,右手捞起他的膝弯,左手则轻车熟路地从他身后探下去托住他已经湿滑柔软的秘处。 “嗯……啊、不……” 谢渊有点无力地侧过脸偎在她肩头,能看见他酡红的脸颊与红红的耳尖。睫毛低垂着,大概是不敢看自己完全被打开的身体。 卿容用两指捏着他鼓鼓透红的小花蒂,揉搓着不肯放,几乎轻轻拧着转了个圈。 “啊、哈啊!嗯……” 谢渊的身体痉挛着绷紧,两条长腿剧烈地一夹,脚尖绷紧,柔软的花xue抽搐着吐出一股清澈粘滑的热液,淋在少女掌心,“别……不要……” “阿渊又流水儿了,是很喜欢吗?” 卿容故意戏谑地逗弄他,托紧他将那股柔润的液体全部按紧在谢渊的秘处,就着湿滑的yin水儿手掌剧烈地摩擦着谢渊的腿心。 “不、哈啊……不……别这样……” 谢渊绷紧身体,敏感脆弱的一处受到这样直接的刺激,快感像惊电一样穿过全身,那双修长的腿本能地并拢,又被卿容拉着膝弯分开,窄窄的腰在她怀里不住晃着想躲开,“嗯、不要……” 他终于意识到唯一摆脱困境的方式,有些无助地伸手抓住她作乱的手,握着她的食指和中指,闭上眼睛声音小得要听不清,“阿容、唔……插进来吧……” “好呀,阿容听公子的。” 纤细的少女低低笑了一声,知道他已经羞得要受不住了,并拢手指就着他丰沛的水液轻柔地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