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先撸撸
漆黑的夜里两个人根本无法看到对方,只能凭着感觉摸索。 代彧的体温比常人低很多,手指指节也是发凉的。修长的几根手指碰到林舟越的性器时哆嗦了一下。随即就被那男人强势地摁在了自己的下体上,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代彧耳根子发热,他根本没做过这种事,而且又是在背后,这种未知的触感更加令人兴奋。 “呼……哥哥,你的手好舒服。” 耳后传来林舟越的声音,似是称赞,却让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少年看那男人已经快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只虾米了,坏心眼地腾出一只手摸代彧的腰。 被那男人轻轻掠过的地方就像爬了蚂蚁似的,酥酥麻麻的,那触感刺激着男人的神经,让他更加无处遁形。 “哥哥,需要我也帮帮你么?” “不——” 林舟越攥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下体上来回磨蹭,这感觉就如同隔靴搔痒,他将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巨大的jiba弹到代彧的手上,把男人吓了一跳,“哼”地一声就把手往回缩。 少年又把人捉了回来,捉着代彧的手腕就往自己的jiba上放。 “你,太热了……” 林舟越轻笑;“还不是因为你。” 代彧被吓得不敢动弹,他真不知道林舟越下一步准备干吗。 少年闷哼了两声,开始对代彧循循善诱;“你帮人撸过么?” “怎么可能——” “那就试试……就像帮你自己撸一样。对——在guitou的地方多摸两下。” 漆黑的房间里,少年背后拥抱着代彧,火热而庞大的身子贴着他微凉的肩膀。炽热的声音如同黑夜里的妖邪。 而代彧也受了他的蛊惑,尽管看不见,却在那炽热的rou柱上来回摸了起来。 战胜了一丝羞耻心的代彧也逐渐地大胆。 “呼——你做的很好。”林舟越的声音有些妖异,磁性中带着侵略性;“接着,在根部摸两下。” 代彧看不见,只觉得他的手在那庞然大物的根部触到两颗卵蛋,因为已经被津液给浸湿,粘了他一手黏黏腻腻的液体。 “嗯……”林舟越被他的手撸得爽得差点射出来,就差一点。 几缕微弱的灯光从窗帘缝隙中投射到地板上,秒表“滴滴答答”,安静又漆黑,却夹杂着两个人如雷一般的心跳。 代彧也早就硬了,但他根本拉不下脸在林舟越面前撸。 男人缩着肩膀,手在背后继续给男孩撸着,这时候他已经不害臊了,更多地是想让林舟越也得到满足。 “嗯……彧哥,很舒服……不行了,我要射了——嗯,呃……” 代彧的手上瞬间被射出的jingye填满了虎口,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把手摆在哪里,想要抽回来,又被林舟越攥住了。 只感到身后的男人撑起了半个身子,轻轻地覆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我去洗手。”代彧说。 林舟越不理他,依旧抱着男人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冒着汗的鼻尖发着热触到了男人的脖颈,似是在吮吸他身上的味道。 “你放开我……” “不,我想就这么抱你一会儿。” 代彧有微洁癖,他只觉得自己的裤裆里也粘腻一片,手里也粘腻一片,早点去卫生间洗一下比较好,两个人这样抱着算什么回事儿。 “我都遂了你的意,帮你……帮你那个了,你还想干嘛?” 林舟越调笑道;“这还不算‘那个’,什么时候你能真的让我‘那个’?” 代彧只觉得自己耳朵尖儿冒热气,脸都埋进了枕头里。现在的小孩也就十几岁,sao话说得太溜了吧。 “我去洗洗,你让我走。” “不,除非——让我亲你一下。” 代彧又开始慌张;“你,过分了……唔……林舟越!” 少年根本不顾代彧的话,栖身压下来就给了他结结实实的一个吻。柔软的嘴唇被林舟越肆意吮吸着,那男人嘴唇也是凉的,味道尝起来跟雨后花瓣一般。口腔内也被林舟越的舌头扫了个遍,卷着两个人的唾沫跟代彧的舌头纠缠。 “嗯……林、林舟越……放开唔,要去洗手……” 男人没怎么跟人接吻过,在林舟越之前的接吻经验为零。此时也跟个白纸一样,任人揉捏。 最后嘴巴都被咬破了皮才被少年放开。 林舟越吃了甜头,全然不顾代彧一脸的愠色。 “我跟你一起去洗。” 代彧没好气;“滚。” ------------------------------------------------------------------------------------------------ 林舟越为了完成老师布置的暑假作业就在商圈里找了个陶艺老师的工作,平时教教小孩,也有地方供他做作业。本来他想着在代彧家的书房里做泥塑,但是后来看了看他家那白得一尘不染的窗帘,想着还是作罢了。 距离他们两个同居已经有了小半个月。林舟越时不时地就主动出击,有的时候还偷袭,好不容易让两个人的关系进展到互相撸管的地步。不过只要他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代彧就会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林舟越一想,不如欲擒故纵一下,两个人暂时分开不是坏事。 陈谦文和曹煜琛听说了林舟越在陶艺教室打工的事又嘲笑了他两天。没听说过这种奇事,大名鼎鼎的艺术圈奇才林舟越去教学龄前儿童。一般他这种水平是放在美院里连教授都交不了的程度,在这教小孩真的屈才。 这两位二世祖想着找林舟越去邮轮上度假个三五天的,打个电话就让林舟越旷工。人家为了稳定自己好好学生的人设,还就不去了。 俩人为了劝说林舟越,刻意跑去了他打工的陶艺班。 陶艺班在商圈里的一家老式改衣铺上面,是为数不多的几栋没拆的老房子,院里清净,种了几棵杨树。窗子镶了一圈绿色的铁框,红墙上挂着爬墙虎。知了聒噪地叫着,几个小孩儿下了学就在院子里嚷嚷着玩毽子。 “不是吧,越?”陈谦文又顶着他的大金链子手插着裤兜靠着教室门框;“那个小白领把你迷成这样?他妈的连酒会都不去了?” 林舟越正穿着白衬衫坐在木头凳子上收拾教具, 把小朋友用的雕塑刀往筐里收。他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跟在学校无异。 “你不懂,这人有点意思,我正玩得开心呢,你俩别给我添乱。”林舟越瞥陈谦文一眼;“邮轮你们自己去吧,我这走不开,还有小朋友要教呢不是。” “放你妈的屁,你扒了衣服是什么人渣还不知道了?” “谢谢,爹没在你面前脱过衣服。”林舟越正色。 曹煜琛在旁边看热闹;“不过说实话啊越,我以前看错你了,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这追下来都快仨月了,毅力真够顽强的啊~” 林舟越没工夫跟他俩打哈哈,这俩人站这等会儿陶艺班的保安来关门也不好看,随即便想找个理由把人给轰走。 “诶,别介,再聊会儿。”陈谦文笑道;“要是你真有那个心思,干脆把人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 陈谦文想干嘛林舟越心里门清,代彧这种货色要是被他看上估计也够麻烦的。 “免谈。” “你这越神秘我们越好奇啊。” 陈谦文不提这事到还好,一提林舟越就来气;“介绍你妈,之前白可馨那个事儿差点没坑死我。” 事情还要说道半个月前,林舟越搬去代彧家住那天上午。白可馨以为林舟越对他有好感,非要跑去学校找他,林舟越只好硬着头皮跟白可馨吃了顿饭。谁知道那个女人嘴上说自己白家要跟陈家联姻,但是她已经跟她爸说了自己喜欢林舟越,所以拒绝了陈家。 林舟越心里一听,那这岂不是让陈谦文摆脱了这个事儿精。 下午林舟越以要回家看父母为由把白可馨送回了家,谁知道那女人的矿泉水瓶留在了自己车上,还被代彧看到了。 “是这么回事儿啊……”陈谦文啧嘴。 “以后你的破事别他妈再来烦我。”林舟越没好气,正拄着拖把拖地,“哗啦”一下给陈谦文使了个绊子。 陈谦文和曹煜琛一跳,他俩也没想到白可馨还挺难摆脱的。 “那现在那女的怎么说?” 林舟越真想把拖把甩陈谦文脸上;“走一步算一步,我找个时间拒绝她。” 三个人正说着,时候也不早了,下午五点钟下班的保安按照往常的习惯催促林舟越关灯走人。 林舟越瞥这俩人一眼。陈谦文悻悻,本来说准备请林舟越喝酒表示歉意,谁知道又出了意料之外的事…… 男人面容冷若冰霜,身穿黑色西装站在陶艺教室门口的走廊里,走了几步,鞋后跟发出“哒哒”的声音。他冷峻得就像雪山,嘴唇有些苍白,如同白瓷上釉一样。 陈谦文从没见过如此冷艳的美人,只是听这声音转头就被震慑到了。 代彧避着走廊里的阳光,整个人沐浴在爬山虎的阴影里,绿色的树叶闪着光,将那男人周身笼罩了一层神性。 “林舟越?”代彧朝着三班门口喊了一声。 林舟越手里正拿着拖把,拨开门口挡着的两个人就冲到了代彧面前。 “怎么?你居然这么早下班。” 代彧看他裹着围裙的样子,清秀之中带着一点幼稚,不由地摸了摸林舟越耳畔的头发;“我们公司的新药完成研发了,只留两个助手在实验室看看试验志愿者的反应就行。” 林舟越克制自己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他;“你这是早退。” 代彧从来没有早退迟到过,学生时代就没有,工作后也更没有。他立刻反驳;“正常下班罢了。” 陈谦文和曹煜琛两个人站在教室的木门门口开始发愣。 曹煜琛脑子里是;我靠林舟越这厮转性了?怎么乖得跟狗似的? 陈谦文脑子里是;我靠这男的长得跟仙子似的,我说林舟越怎么对他不可自拔呢? 代彧意识到这两个人似乎不是来陶艺班的小朋友家长,一个穿金戴银,耳朵后面别着一架墨镜。另一个平头脖子上印着个文身。看着就不像什么正经人。 “这两位是?” 林舟越指着两人介绍到;“陈谦文和曹煜琛,我发小。” “哦,你好,我是代彧。”男人稍稍朝两个人点了下头。 他就像是真正的贵公子,坚守一切的礼仪。腰背挺得笔直,三七头发干练整洁。这让两个人都不觉有些局促,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长辈。 陈谦文首先打破尴尬;“你好你好,我听越说过你,是那什么——” “我男朋友。” 林舟越觉得这种事也瞒不住,还是两边交代清楚比较好。 代彧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给闹了个脸红。“你……” 陈谦文不拘小节,立刻伸出手跟代彧握手;“你好你好,久仰大名。” 男人吃瘪,怒视一眼林舟越。 陈谦文看两人的反应着实好笑,用胳膊肘捅了捅曹煜琛的腰。 曹煜琛立刻反应过来,上去也跟代彧问好。等三个人都做完自我介绍,代彧又是冷场之王,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打算让他们先聊,自己去车里等着。 陈谦文叫住了他;“诶,别着急嘛。我们家有点小钱,这不暑假想要找林舟越一起去邮轮玩,但他说你不去他也不去。” 曹煜琛在旁边煽风点火;“对对对,人少了就没意思了。” 陈谦文问道;“来吗?” 代彧踌躇了一会儿,随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