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俘面前被士兵凌辱,心上人试图救人,被迫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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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那些花式,变着法糟践,他还怕什么。 方辞雪仰起头,滚出两颗泪珠,依旧是淡漠的神色。 希斯随手把他推进一个士兵怀里。 方辞雪收敛起眉眼,颤抖的唇微微开合:“手下败将罢了。” 希斯此人偏偏只以折磨他为乐趣,方辞雪偶尔露出的一点脆弱更能助兴,“那军师可要好好伺候你曾经的手下败将,”说着挥挥手,命人拖出一名俘虏,“认得吗?好好伺候,不然便杀了他。” 那人原是柳承手下副将,一向忠心,看到方辞雪如今的模样大为震撼。 “方军师!!你们……这群畜生!!” 方辞雪从男人怀里起来,轻轻推开希斯的手臂,跪在他面前。 他用手托着希斯半硬的阳具,手指拨动两颗卵蛋,舌头便舔上了那些沟壑。 这种事情方辞雪自然已经熟练,垂眼吮吸着男人阳具,嘴唇贴在柱身上滑动。 希斯扯着方辞雪后脑的头发,roubang深深挺入,又抽出来在美人脸上画圈,晶莹的液体在玉白皮肤上显得透亮。 男人挑衅一样看着那几个战俘的表情,除了愤怒和难以置信,似乎还掺杂了一些渴望。 他把方辞雪推在地上,看着美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算不上顺从地跪在自己脚边,指尖攀附上粗糙的布料。 希斯轻轻摸着方辞雪的发丝,动作甚至有些温柔。 “看看这些人,他们也想着cao你呢。” 方辞雪难耐地闭上眼睛,药效还没过,他这身子又想要男人了。 “不……”他恳求一样抓着希斯的衣摆。 要是真被这些人cao了,以后他要怎么面对柳承呢。 “你这畜生!”那些俘虏痛恨这样的yin乱地狱,却又不能忽视自己身子起的反应,“真当谁都跟你一样么!” 希斯笑了笑,掏出了几张画纸,放在方辞雪眼前晃了晃,便扔在了那些战俘面前。 “你们的方军师可是身经百战,哪里会有男人不想cao他呢?” 那上面好些姿势,都是方辞雪主动挨cao的样子,有些跪在男人身上,扶着roubang分开花唇坐下,有些是方辞雪被绑起来,rouxue却紧紧咬着粗黑大rou,还将胸前乳粒送进yin贼手中。 方辞雪就跪坐在希斯脚边,别开头去,不敢看那些人的表情。 随后便是被北奚人围住,几双手向自己伸来。 “一炷香的时间,”希斯的声音传来,“小母狗服侍了几个男人,就活几个汉人。” 方辞雪被男人抱在怀里,低头解开面前人的腰带,舌尖舔了上去。 而下身雌xue主动夹紧一根大rou,一手伸进后xue扩张着xuerou。 “呜……后面,后面也要……” 随后便有人贪婪地捅进了yin乱的后xue。 再快点…… 方辞雪这样想着,抬起腰主动向下坐去,壁rou用力吮吸着两根粗大roubang。 这不禁引起了身前人的不满,抽出硬起的guitou在他脸上抽打了两下。 方辞雪只想着快些叫这些人射出来,使尽浑身解数讨好这些yin贼,晃动着腰,xuerou夹紧了肆虐的大rou。 “嘶……咬这么紧!”一人在他臀rou上拍了一下,边射在了方辞雪臀瓣上。 希斯满意地挥挥手,示意放走一个人。 “还有九个人,辞雪可要抓紧了。” 随后又换了一人cao干起方辞雪的后xue。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最终也只有八个人射在了方辞雪身上。 “不行啊,”希斯失望地摇摇头,“这还是要杀两个人。” 男人拿着刀在几人面前走动着。 方辞雪撑着站了起来,一股液体顺着修长大腿流下,方走了两步却又脱力滑下。 他膝行几步,抓着希斯的衣摆。 “求你,不要杀他们。” 希斯收起刀,扶着方辞雪站起来,走了两步,又把他推倒在一个俘虏身上。 “那小母狗就伺候他们射出来吧。” 方辞雪愣了神,脑海中一片空白。 要是真的和这些人……他以后要怎么…… “怎么?这是不愿意?” 希斯脱下那人的裤子,火热的性器分明已经挺立了起来。 “既然不愿意,那留他们也没什么用了。” “不!不要!”方辞雪向前爬了几步,抬起腰,分开两片花唇,对准那根性器缓缓坐下。 “对不起……我……”美人低着头,双手环着男人的肩膀,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能救一人是一人,若说真心已经给了柳承,而身子却早就被千万人践踏过,早就分文不值。 “军师你、你,你这,这是……” 这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磕磕绊绊地说着话,方辞雪却不予理会,自残一样地向下坐去。 于是灵魂好似分成了两个,一半埋在那rou身里支配着简单的动作,任凭男人顶弄着xue里软rou,下意识地绷紧身子;一半却浮在空中,漠然地观望着一切。 “嗯……” 方辞雪毫无保留地将两腿摊平打开,还伸手把性器往上拢了拢,摆出个极其不堪的姿势,让淋漓的下体在对方视线中暴露无疑。 希斯凑上去,手往身下人的后xue探去,分开臀瓣,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张一合的xuerou。 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后xue,是先前那串缅铃。 “你自己挑的东西。”希斯夹住那东西末端,一点一点地向外拉。第一个球快掉出来时再一把塞回去。甬道里的清液被这东西挡住,断断续续流着,止不住地往外淌。 那干着方辞雪前xue的人又忍不住喉结滚动一番,将性器顶在软烂的宫口,硕大的guitou轻而易举地挤了进去。 “唔……别——里头……” 最敏感的地方在如此紧窒温滑的销魂处,那内壁还主动缠上来嘬吸,像在催促自己快进去似的。 男人也开始挺动腰身,就快要射了,打桩机那样疾风骤雨地抽送着。 “……啊、啊啊——快、太……” 方辞雪含糊不清地说着话,躯体便开始挣扎,扭腰挺胯地摆动。 希斯还在那敏感的身子上煽风点火,他扯起方辞雪胸前的乳环,或不时拉扯后xue的缅铃朝外,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如此过了约摸一刻钟,甬道骤然缩紧,男人也进行最后的冲刺。 方辞雪的yinjing断断续续的吐露白浊,在他体内抽插的男人也跟着停下,低吼一声,抵着花心射在了美人的体内。 “呼……” 于是rou体碰撞声、高低呻吟和失声尖叫都戛然而止,只余下紊乱的喘息交错。 接着传来脚步声,是看了场活春宫的希斯正悠哉悠哉地走过来,尔后在麝香味弥漫的地方站定。 他面无表情地打量一眼仰躺在床的美人,从神情恍惚的脸,到深浅红色、rou白交替的身子,再到无力摊开的双腿,和与男人交合的地方。 方辞雪胯间的分身耷拉着,射出的浊液又溅得胸腹一片狼藉。 男人的性器甫一抽离,白色的稠液就从那被蹂躏许久的xue口中争先恐后地往外流,两瓣花唇磨得又红又肿,还合不拢,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缓缓合上眼,又一次被干得昏了过去。 希斯抱起没有意识的美人,轻轻用手指把腰腹间的浊液抹开。 随后斜眼看了看那些俘虏:“都杀了吧,拖去喂狗。” 他把方辞雪放在椅子上,两腿拉开地架在两边椅背,衣服下摆一撩,对方的下体便一览无余。 然后是轻车熟路地摁压,男人探进去中指和食指,拟着交媾的动作才抽插片刻,那花xue便食髓知味地有了湿意,连带面颊都染上浅浅的红晕。 又是这样的神情——羞愤却无法抗拒,不愿意承认,敏感的身体却不能违背如潮的快感,以至于他咬紧了牙关,只能不住地喘息。 可美人脸上又隐隐透出些渴望,这或许是方辞雪全然不曾意识到的。 “军师可真是饥渴,”希斯还是那样笑着,“得先管管。” 然后他又拿来了那串缅铃,握住第一个,缓缓地放了进去。 “……唔……太、太多了……”无意识的低语。 头一个缅铃被轻而易举地吞了进去,圆润球体间以丝线相连,下一个因前一个的深入,很快被带到了贴着xue口的位置。希斯用指腹轻轻一按,第二个也顺利地含了进去。 方辞雪昏迷不醒,穆萨把他摆成个大字摊开的模样,试探性地也往那雌xue中塞了两三个小球。 随着缅铃数量增多,美人双腿间那处原本疲软的器官竟似乎疲软渐渐挺立,花唇被撑得无法全然合拢,其间隐约还可以窥得金属的色泽。rou瓣也在这样暧昧的摩挲间肿胀几分,俨然一副情动的模样。 最后那串东西被全部塞了进去,末端还在外头缀了根红色的长绳,像条尾巴。希斯执起绳子,在方辞雪半勃的性器根部松松垮垮绕了两圈,才打上结。 “给你拴上,别到时候爽了吃的太深,拽不出来。” 接着便给他披了件衣服,带去了穆萨那里。 “看样子,今晚可是他姘头要来。”穆萨拿了个盒子,里面是件女子的华服,“可得好好招待。” 柳承攻进敌营时,穆萨和希斯似乎毫无防备。 他杀红了眼,攻势都没了章法,长刀大开大合。 冲进营帐时,看见了墙上悬挂着的春宫图,怒火中烧。 喜欢了多年的人,至今倾尽全力,都无法保护。于是只能不甘地看着他被别人那样玩弄,无力又无可奈何。 刀起刀落,又斩了几个人头。 主账里燃着红烛, 方辞雪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垂了几绺在身前,一身女子的衣物,却像是哪家的姬妾,分明是个男子,在这样的衣物衬托下,偏偏生出比女子还要风情万种的妖娆。 宽大华服勉强遮住了隆起的肚腹,细看竟还有些消瘦。 穆萨和希斯也不着急,穆萨抱着昏迷的美人,缓缓把方辞雪的双手吊起,绳子在屋顶的架子上绕了几圈。 “唔……”全身重量都悬挂在腕上,方辞雪先前已经吸入了大量迷药,一时醒不过来,却依旧发出一声痛呼。 敌营中的守卫出乎意料地少,却一直不见方辞雪,多年作战的经验叫柳承生出了不妙的预感。 他杀过的地方,都是一片火光, 直到他杀进主帅营帐,看见了被吊起的方辞雪。 愣了一秒,他就举刀向穆萨扑去,然而亲兵团团围住,易守难攻。 方辞雪玉足上系了一根绳子,连着两块不小的石头悬在一边。 希斯只是把绳子放下,石头的重量就全部悬在了方辞雪身上。 “呜……” 骨骼被拉扯的疼痛,身体下坠的感觉……方辞雪依旧没有醒来,却只觉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