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番外:温柔的治疗、请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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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就在书房里,在门口踟蹰了一阵的医生手心都冒汗了。 白天,他是下了决心要对着阿哲认罪请罚的,但现在他真的害怕。 不就是惩罚吗?这是我该受的,不能这么懦弱! 医生做足了心里准备,深吸了口气,推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正对着门的契主。 身体瞬间僵硬:阿哲怎么没处理公务?这么正对着门口?他是在等我来认罪吗? 咽了咽唾沫,医生强迫自己一步步挪了过去,走到阿哲的膝边跪了下去。 想要开口请罚,却因为紧绷的喉咙说不出话。 “怕我?看来今天真的打狠了。”所长从旁边拿出帕子轻轻擦掉医生额头的汗水。 医生想起后xue被打爆的一幕,浑身发颤,却又不住地摇头,半晌喉咙里才发出声音:“不狠,是奴该得的。” 所长动作一顿,将帕子放在一旁,俯身将爱人打横抱起来,快步走进卧室,放到床上。 到了充满狂热、甜蜜回忆的床上,医生的身体终于放松了,柔软的触感很好的抚慰了他的情绪。 “裤子脱了,跪撅。”所长居高临下的吩咐。 不过是一句冷冷的命令,就把向来坚强地医生逼出了泪花。 所长就这样抄手看着,也不催促。 很快,医生就仰头将眼泪咽了回去,一把扯下裤子,扯出了个谦卑地笑容,恭顺地跪趴请罚:“贱奴……知道错了,请主人责打。” 觉醒成契奴,将医生原本强健的体质毁了大半,蜜色的肌肤变成瓷白,完好的双丘越发衬得后庭的伤势骇人。 所长伸出手一点点抚摸那肿胀的褶皱,细细描绘着每一个血痂,感受着他最挚爱的雏菊在他手掌下瑟瑟发抖。 “果然,在阿良眼里,我就是个狠心人了。”所长说着就俯下身,用唇舌轻轻覆盖住爱人的伤处。 以为即将面对地是狠厉的巴掌,没想到却是温软的唇舌,它们轻柔而坚定地舔舐了每一个褶皱、每一片血痂。 刚刚才坚强起来的医生又忍不住发抖,感受着从交接处一点一点进入伤处的阳力,舌头挤进了xue口时,终于嚎啕大哭了出来:“阿哲,我痛……。” 我知道。 所长没有开口,却用动作和唇舌告诉他。 “……我怕。”战场上受再重的伤、濒临死亡都没怕过,今天才发现他那么懦弱,屁眼被打爆的瞬间,他真的怕了,在奴管所时还能强撑,单独面对阿哲时,那种入骨的恐惧又冒了出来。 我都明白。 所长唇舌的动作没停:谢谢你又坚强地走到我面前。 “我不是个合格契奴,不配成为主人的专属契奴……” 伤处被牙齿咬了一下,医生抖了一下,惶恐却意外地消散了:“对不起,我又说错了。” 薄唇在刚刚被咬得地方轻轻碰了碰,又继续开始轻柔地治疗。 高肿的伤处,禁不起一点点重力,阳力多输了一点点就是酷刑,好在所长对着爱人有最好的耐心。 医生上午受了重刑,心理、身体双双受创,下午又集中精力应付了奴监局的调查员,只有忐忑不安,早已疲累至极。现在被契主悉心抚慰,放下心中重担,很快疲惫就涌了上来,接着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中。 所长给爱人披上了毯子,调高了室内温度,又继续缓慢的治疗,直到深夜,爱人的伤处消肿了一半,才躺下将爱人揽在怀里。 医生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睡得更安稳了。 ……………………………………………………………………… 再次从爱人怀里醒来时,医生发现他不怕了,回忆起昨天白日和夜晚的事情,他心里做了决定。 所长在爱人睁眼时,就醒了,不过他并没有起身,而是观察爱人的变化。 医生轻手轻脚的起床,穿好衣服,拿起裤子时由于了一下,最终还是没穿,外面套了个白大褂堪堪遮住下身,然后去准备早餐。 他本人是更喜欢营养液的,方便快捷又营养全面,但皇室要求下至低等贱民上至高等贵族每周必须吃三顿自然食物,甚至不惜投入大量的能源补助,而阿哲更是天天都要用自然食物投喂他。 所长被白大褂下两条若隐若现的腿晃花了眼,也起身跟进了厨房,手伸进白大褂拍了拍那个专属于他的屁股,又按了一下伤处:“你今天不能吃饭,一起出去喝营养液。” 医生本来就没打算吃,只是给所长做的,想要再劝,却被所长强硬的拉了出去。 喝完营养液,医生不打算再拖了,他脱掉外褂,对着所长直直地跪了下去。 所长看着他的膝盖皱眉,当即要上前查看。 “主人……”医生俯身,将头磕在了地上。 所长动作顿住。 “贱奴仔细思考,认识到了过往的错误。”医生一字一句都发自内心。 “一、从没尽到过契奴的职责。” “二、没有做到全心信任、依赖主人。” “三、经常恃宠而骄,多有越规之举。” 医生的声音分外坚定:“请主人重责。” 所长神色复杂,半晌才道:“是我没有教过你该如何做契奴。” “不,是奴……” 所长打断他的话:“是我以前没有下定决心,到底如何对你。” 他们之间不光是主奴关系,他们还是兄弟、战友、同窗,他们以前是一样的优秀。甚至,阿良因为家庭教育,还更加骄傲、要强。 他尊重他,又想羞辱他;想要所有人都敬重他,又想要在所有人面前折辱他,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他爱他入骨,又想让他痛苦,让他哀泣求饶。 昨天,他在众人面前抽他屁眼时,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听他压抑地哀嚎,他体内的阳力都沸腾了。 过后却是无尽的后怕,怕阿良恨他,怕阿良和他决裂。 晚上,看到阿良濒临崩溃地样子,他真正的恐惧了。 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能把自己的快慰建立在阿良的痛苦上;他不能把自己的满足感建立在阿良的卑微上。 他不能自私地毁了阿良。 “我现在有了决定,我不想看到曾经的战友卑微的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下贱地求打。” 所长将这话一字一句的钉入医生的耳朵里,然后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半晌,跪趴地医生软了下去:“卑微,下贱,哈哈哈……卑微!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