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贞器
可怜檀总管一个好端端的青年,竟不被允许自由排泄。每日早晚被迫喷尿,射进自己的肛门里头也便罢了,三日才有一次的后庭灌洗,还要遭受如此虐打,非要折腾得他哭叫不止,jingye逆射,才允许他一次一点地喷出那满腹的浊物。 檀总管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想当初他刚入内寝,身子还算正常的时候,却被要求每日接受所谓的发情调教。无论他是否情愿,屁眼从来不被允许空闲,随时随地都要适应木势的抽插,rutou也总被人捏在手里玩弄,几乎日夜都在承受无尽的轮jian。 等他好不容易,被残酷的虐待扭曲了感官,又在药物的滋润下便得yin荡,逐渐爱上了随时被玩弄的感觉时,他的主人却又下令封了他的xue,要对他施行什么贞洁管理。 他的下身被贞cao裤锁死,男根完全不被允许勃起,肛门里也只含着一根冰冷的银制假物。他无时无刻不在发情,渴望被男人灼热的roubang贯穿,却不被允许满足欲望,甚至就连意乱情迷之时祈求解封,都会受到残酷的惩罚。 他被要求保持所谓的贞洁。 玩弄rutou可以,责打臀rou可以,男人偶尔兴起,用自己的的东西jianyin他的口腔也可以。唯独就是那些能够给他带来无上快乐的抽插,成了不能被提起的禁忌,连想都不准许想。 在这样严苛的调教下,檀总管却变得愈发卑微顺从,全身心都依赖在主君身上。毕竟,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再属于自己。如今只要主君大发慈悲,允许他重复深蹲,体验银势在肠腔上那一点轻微的撞击,就能让他感激得痛哭流涕。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婚期将近。 檀总管站在屏风前,身上除了乳兜,便只有那么一件贞cao裤。几个小寝监正围着他,为他试穿婚服的裁样。 “瞧着像是大了。”主君在一旁看着。 司监回应道:“娘娘大婚之日,里头定然还是要穿拘束服的,因而裁缝们故意放得宽了一些。至于胸乳,也是按新打制的贞cao乳兜的尺寸,自然也会比娘娘如今的尺码大上些许。” 檀总管听见那贞cao乳兜四个字,当场便是一抖。 管制他的后庭与前茎也便罢了,将来竟是连他的rutou也不肯放过么? “孤的檀檀听见新奇玩意儿,想必是兴奋了。”主君自然没有遗漏檀总管的颤抖。他对人招了招手,婚服的裁样便被撤下,檀总管也乖巧地爬过来,将rutou送给他捏在手里把玩,“这奶子也是该加紧调教了。大婚以前,务必要达到合适的尺寸。” 檀总管一被捏奶子,身子立刻软了,柔情似水地便扑进主君怀里,“啊……是,妾明白了。请夫君玩妾的奶子吧,妾一定对夫君的管教,服从配合——” “这亲还没成,谁是你的夫君?”主君白他一眼,嘴上不肯放松,揉奶子的手却愈发卖力了,“你再怎么阿谀,孤也不会轻饶了你的。” 檀总管眯起眼睛,享受着被玩弄的感觉。下身无时无刻不瘙痒难耐,但能被掐碾rutou,短暂地转移注意,对于如今的他而言,也已经是极为畅快的体验了。他情动地喘息,朦朦胧胧间想着,主君这个人,分明就最喜欢自己阿谀他了。 主君一边揉他的奶子,一边又吩咐道:“来人,把东西呈上来,给你们娘娘过目。” 于是小寺人们鱼贯而入,捧着一份份铺了红绸的托盘。 主君笑道:“仔细瞧瞧,这些都是孤为你准备的陪嫁。” 檀总管不瞧不要紧,定睛一瞧以后,只觉得身子一紧,后庭当场便喷出一股yin液,兴奋得不行。 寻常妇人的陪嫁之物,大多是金银器物,珠钗首饰。而眼前的托盘上头,琳琅满目,皆是各类即将被施展在他身上的yin器。 “奶头怎么硬成这样了?”主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哈,因为贱嬖喜欢……贱嬖好喜欢主人给贱嬖准备的嫁妆。”檀总管不住点头,一边呻吟一边乖巧地回答,“贱嬖瞧见这些器物,想到今后可以日夜接受主人的管教,身子自然发春不止,所以奶头才如此挺硬……” 主君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命人将托盘逐一呈到檀总管面前,由他仔细观摩。 第一只托盘里头,皆是些材质各异的假阳。檀总管在内寝侍奉,一贯只被允许使用与主君的物件尺寸相同的伪器。然而眼前托盘里的东西却大不相同。有些假阳前头连着鸡蛋大小的拉珠,有些是仿照动物的样式,还有一些尺寸实在惊人,几乎如同成年人的手臂,蛇一样盘成一堆,教人看了便十分害怕。 檀总管的后庭已经许久没有那银势以外的东西造访,瞧见这些东西,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玩弄,真是恨不能当下便与主君大婚。 “大婚以后,你便也不再是内寝的xue奴了。既是已嫁的熟妇,孤倒也可以允你一些闺房之乐。” 檀总管激动地浪叫了一声,居然挺起身子,胆大妄为地亲了主君一口。 “没有规矩。”主君佯装威严,将人推开,其实心里也乐开了花,“只是闺房之外,还需要恪守贞洁才是。” “是……檀奴明白。”檀总管自然乖巧应下,心里不由期待极了。 于是主君挥了挥手,下一只托盘又被呈上,里头却是由细到粗,两套yinjing形状的器物,底座皆牵了艳红的宝石。一套比正常尺寸小上许多,由缝衣的细针一般大小,到成人拇指粗细;另一套则稍长,最小的尺寸如玉簪,最大的便如主君的宝具一般,堪称雄伟。 “檀奴可知这是什么?”主君问。 檀总管似乎想到了什么,默默咽了一口唾液,却不敢说。 主君偏偏就想听他自己说出来,于是道:“若是猜对了,便大婚后再慢慢给你使用。若是猜错了,便今日就给你戴上,开始调教如何?” 檀总管哪里还敢不说,“这些器物,想必是用来调教贱嬖的乳孔与茎xue的……” “错了。”主君笑了笑,对暗侍微微示意,对方立刻便取了最小的乳针呈上来。主君接过乳针,便大力碾弄檀总管的乳首,迫使那孔道张开,“虽然的确是用来调教你的乳孔的,可既然要插进东西,以后就该叫乳xue了。” 主君今日便打算将这调教rutou的器物,给檀总管用上,所以无论檀总管回答什么,这乳针总是跑不了的。 檀总管哪里敢不服从,只能任由主君碾开他的奶孔,将细针塞红艳脆弱的乳道。一阵异样的刺痛传来,倒也不算太过难耐。只是那乳针太过细小,难以固定,随着檀总管的呼吸,时而进入,时而滑出些许,画面分外yin靡。 主君又从另一只托盘里头,取了戒指似的银环,扣在檀总管rutou根部,将两只rutou扎紧,这才将乳针控在其中。 檀总管的rutou本就粗大,再被如此从根部扎紧,瞧起来便更加地挺翘放荡了。 而那乳针是浸泡了秘药的,刚塞进去没觉得什么,没多久便瘙痒难耐。檀总管忍不住想要抓挠,两只手立刻被捉住,锁进了棉布的拳套,扣在腰间贞cao带的两侧。 他不敢挣扎,只能眼泪汪汪地求助主君,“贱嬖的奶头好痒……求主人怜惜贱嬖,玩玩贱嬖的奶头吧。” 主君于是慢条斯理,又从托盘里捡出精致的小小乳拶,一左一右将檀总管两只硕大的奶头夹得扁平,“原本都是婚后用的东西,可你既然如此求孤,孤又怎么忍心,就让你这样苦苦熬着。” 乳拶两端可以调节松紧,内里密布锯齿,夹上以后又疼又痒。 檀总管在主君怀里扭个不停。他望着自己琳琅满目的嫁妆,几乎是带着哭腔问主君:“檀奴婚后,要日日佩戴这些器物么?” “那是自然。”主君理所当然道。 檀总管得到肯定的答案,兴奋与害怕,一时之间不知道谁占了上风。他脑子一片混乱,只敢蜷在主君怀里瑟瑟发抖了。 主君却还不打算放过他。 只见男人又从另一只盛放陪嫁物品的托盘里,取出两只手镯似的银环,扎在檀总管奶子的根部。檀总管胸肌可观,实际上的乳rou倒是没有多少,所以两只奶子被扎起的时候,小得倒是有些可笑了。 “这对奶子还是要多加抽打。”主君淡淡吩咐下去,“以后便和臀rou一起接受调教吧。” “是。”司监在一旁领命,又主动奉上最后的一件装扮。 那是一件秘银打制的乳兜,显然和胯下的贞cao裤是同样的款式。保护乳球的银罩内部遍布软刺,用以刺激乳球的发育。乳球罩一样有许多不同大小,可以随着调教的进度更换。乳球罩的中央是隆起的rutou盖,单独设有小锁开关,空隙留的很大,显然是为了方便在里头施加刑罚。 檀总管知道,这想必就是那新制的贞cao乳兜了。 檀总管呜咽着,乳兜被套在他的身上,啪嗒一声落下小锁。他只觉得整个胸乳又痛又痒,低头望下去,胸前一片银白,两只硕大的银制rutou突兀地挺立着,想来上头无论穿上什么衣服,这rutou的凸起都是休想遮掩了。 主君又命人呈上最后的东西,却是两只底部有设有开口的空心银球。 银球完美地卡在檀总管的拳套之上,将他的双手严格地看管起来。如此一来,一整套贞cao衣的装扮终于完成。待嫁的人妻被残忍地剥夺了一切自由,双乳与下身皆被禁锢在yin器之中,双手也只能放在身体两侧,成了没有用处的摆设。 主君笑道:“大婚以后,孤不在的时候,这就是王后日常的装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