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晨起侍奉,尿进菊xue,含着晨尿补觉
主君紧紧搂着檀总管,一言不发。他们原本都不是多话的人,相处起来更像是依凭本能的动物。可檀总管这些年身在内寝,能够随意说话的机会实在不多,像今日这样的聊天就更少。所以他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一颗捧出来,交给对方看个清楚。 “我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您。”檀总管剖白道。 “可我心里一直明白,您对我那样好,哄着我体贴我,只不过是那我当做一把刀,想要用我扫清您的障碍而已。您的事情完成了,我就没有价值了。” 主君说不出回应的话。 檀总管所言皆是事实。他一开始接触对方,确实不曾存有半分真心,纯粹利用而已。他不过是看重对方一身武艺,想要借对方的手取得那个位置。主君从不以为自己的演技有多么完美,多么天衣无缝,只觉得对方或许年少单纯,不会考虑太多,所以才信了他。 他从来也没想到,他的白檀其实一直如此清醒,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所以在死士营的时候,我没有与您……与您肌肤相亲。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提出要求,您一定会答应。但我不想强迫您,做任何您不喜欢做的事情。” 黑夜里檀总管的神情无比温柔。大概因为得到了想要的结局,他说起过去的事情,也并不显得悲伤。 “那时候……大事以前,我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眠。” “我不是害怕死。我是怕事情完成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但是后来,您给我加官晋爵,封荫家人。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您对我一定不是做戏,您一定是真心喜欢我的。” “再之后您又要我离开您,娶妻生子,我知道您是心疼我……” 主君心里微酸,抱着檀总管的手一刻也不曾放松一分,却仍然死鸭子嘴硬,不愿意向自己的爱人坦然承认,当初亲手将对方推远,的确是因为在乎。 “孤的檀檀可真是自恋。”他调侃檀总管,声音里带着一丝隐藏得极深的颤抖。 檀总管开心地笑了。 外头隐隐约约传来滴漏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被锁在束衣里的青年很快又忧愁起来,“可是您立我为后,后宫不会安稳。我是无法为您生下嫡子的。您有了别的嫔妃,她们为自己的子嗣考虑,也一定会想要争夺王后的位置。” 主君没料到檀总管会思考这些。 怀里的人甚至提前安慰他,“这是人之常情。倘若……将来发生了不好的事情,请您不要生气。她们一定也是像我一样爱您的。” 主君长长地叹了口气。 “……没有她们。” “什么?”檀总管诧异道。 “孤说,没有她们。” “没有她们,只有你我。” 主君的话又轻又快,大概说得慢一点,就会暴露了变了调的嗓音,令人发现那个冷酷的君王,居然也会有因为儿女私情而眼含热泪的时候。 “孤早已做好了断子绝孙的准备。” “我不能害您……!”檀总管惊得几乎从主君的怀里挣脱出来。 主君把人按回来,一字一句,格外认真地纠正道:“白檀,不是你害我断子绝孙,是你陪我断子绝孙。” “所以你也不要做梦,孤会允许你给白家留种。”不规矩的手又来到檀总管的胯下,抓住那两只冰凉的囊袋,轻轻地摆弄起来。 檀总管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孤近日得了一份秘方。”主君把玩着檀总管的卵丸,结束了温情的时刻,“只要将你这春囊,用口袋包裹了锁好,日日浸在药液里头……半年以后,就算出精,也只会出死精了。” 檀总管蹙起眉头,望着自己胯下的东西,仿佛有些害怕,“日日泡着……会坏掉的吧……” “孤教医官们看过方子。”男人令人畏惧的残忍之中,又隐约包含着一丝体贴,“这法子比去势妥当,也不会让身子残缺。孤左思右想,还是此法最为合适。” 檀总管轻声应“是”。 他既然来到内寝,其实早就预备挨上一刀。这刀子一直没落下来,他心里左右也不踏实。如今主君既然这样说了,他也不再有异议。方才那一点顾虑,也不过是害怕自己身子损坏,对方不喜欢了而已。 “睡吧。”主君估算着时间,知道自己已经不剩下几个时辰可以睡眠,“孤明日还要早朝。” 檀总管方才小憩了一觉,此时却睡意全无,意犹未尽,“我能不能,再说最后一件事……?” 主君闭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我昨夜……做了一个梦。” 檀总管柔声道:“我又梦到了事成那日的场景。我独自回到屋子里,洗掉血迹,换了洁净的衣裳,戴上您送我定情的玉佩,等您的诏令。但那是个美梦。在梦里我知道那即将到来的诏令是好的——” 檀总管思绪飘渺,转而又说起那定情的玉佩。 “可惜我入内寝的时候,私物都被当场焚毁处置了。” “……留着呢。”主君睁开眼睛,淡淡道。 白檀吃惊极了。 “没真烧你的东西,都在库房里存着。玉佩在,你的那半在,孤的也在。不如,给你做成乳环挂在rutou上?”男人又来了精神,手揉弄着胸前的两只rutou,yinjing在后xue里缓慢抽动。 “孤与你定情的信物,就一边一只,每日挂在你的奶子上。以后孤玩弄你的时候,你伺候孤的时候,瞧见了就能想起当初的事情……倒也甜蜜。” 一时间水声渍渍。 “檀奴,你后头怎么湿成这样?”主君停下动作,恶劣地质问他。 探向两人身体交汇之处的手,果然摸到一片湿漉。 檀总管在主君的玩弄里,早已化成了一滩春水。他难耐地扭动着屁股,甚至主动挺起腰腹,前前后后,饥渴地吞吃着埋在rouxue的yinjing,“主人……檀奴发浪了,檀奴菊屄好痒,rutou也勃起了……求您玩玩檀奴吧……” 主君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侍奉。 “可是你今日已经泄过两次了。”主君冷酷地拒绝了对方,却不制止对方的动作,也不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夜深了,现下是就寝的时候,不许再要了。” “主人……” 主君取过床边暗格里软胶质地的深喉口势,在怀里奴宠委屈的表情中,一点一点送进对方的口腔,强迫对方整个吞吃下去。口势末端的把手上带着系带,结成锁扣系在脑后,双手被缚的奴宠便再也挣脱不得。 随着一声“安寝”,黑色的绢布口袋自上而下,完全罩住檀总管英俊的面庞。 外头的灯一盏盏熄灭。 可怜的檀总管被绑着双手,蒙着脑袋,喉咙里插着绵软的口势,rutou也被主人握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菊xue难耐地吮吸着guntang的roubang,偏偏又不得满足,闹得他心急如焚,只能自己扭动屁股,前后挺送腰肢,像个自慰器似的服侍着对方。 主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殷勤,居然真的不再搭理他。 檀总管难受极了,呜呜呀呀地闹了老半天。身后的人处理了一天的公务,其实已经困倦极了,既不搭理他,也不阻止,只是看笑话似的随他胡闹。檀总管眼泪汪汪地夹着菊xue,却得不到男人的滋润,几乎一整个晚上都在yuhuo焚身中度过。 第二日清晨,檀总管是被菊xue里的肿胀感惊醒的。 主君的东西颇长,居然一整个晚上都没有掉出来。第二天晨勃的时候,直接把怀里人的屁股捅了个对穿。 天还没有大亮,床幔未曾拉开,檀总管脑袋上的黑布口袋也还没有被撤去。他朦朦胧胧,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他并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然醒转,正半眯着明亮的眼睛,缓慢地挺着腰,一边cao干他的菊xue,一边想着什么事情。 檀总管只能感受到菊xue里的yinjing,guntang火热,令他痴迷疯狂。他一夜未得释放,身子敏感极了。见身后的人终于开始cao弄,高兴得几乎哭出来,扭着屁股放浪地配合。 可惜主君想着政事,并没有大早上来一发的心情。 他随便插了两下,狠狠一掐身下人的rou臀,“啪”地抽下一个巴掌,“不许乱扭。” 檀总管这才安分下来。 主君扣着怀中之人的脖颈,yinjing抖动着,射出一大股guntang的热液。檀总管不住呜咽,全身颤抖,竟是攀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他的肠腔被guntang的晨尿射满,连小腹都微微凸起。他赶忙收紧菊xue,这才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赏他晨尿是侍寝之后的惯例。 檀总管夹着菊xue,含着主君的尿液,挣扎着想要起身,伺候主君更换朝服。然而外头能听见侍人们忙活的声音,却没人过来为解开束缚,他取下脑袋上的布袋。他看不见,也摸不清方向,双手又被困在胸前,好不容易艰难地挺起身子,还没坐稳,便被主君一巴掌按了回去。 “时辰还早。孤昨夜来得迟,搅了你安歇。你再睡会儿。”男人在他耳边低语。 檀总管摇了摇头,他被口势堵着嘴,呜呜地不知道想要发表什么高见。 主君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脑袋,“乖,睡吧。早上的功课不必做了。菊屄的东西要是敢漏了半滴,就打烂你的屁股。” 檀总管还是呜呜地叫。 “君上。”司监休息了一晚上,早晨起来便又来当值。他脸上大略是抹了药膏敷了铅粉,看不出昨日被掌嘴的痕迹。他一直沉默伺候,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此时瞧着檀总管想说话而不得,才终于又替对方发声道:“娘娘许是有关于进新人的事情,想要向您请示。” 檀总管不叫了。 “屁点大的事情,也值得这么惦记。”主君嗤笑一声。对于他而言,内寝的事情都是小事,“等孤回来了再说吧。” 檀总管终于乖乖睡下。 主君又摸了一把檀总管的屁股,这才放下床帐,离开了龙床之侧。他身后跟着暗侍,浩浩荡荡走出寝殿,穿过重重庭院。司监在一旁恭送。 迈出宫门以前,主君又对司监交代道:“早上的功课不必做了,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是,奴婢记下了。”司监恭敬道。 主君又道:“你伺候的不错。” “君上谬赞了。”司监露出招牌的妩媚假笑,嘴角因为疼痛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