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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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被江勐突然抱了起来,他的手托过她的臂弯,南溪因着发烧,身上很烫,又软又烫,像刚刚从炉子里出来的软糕。 她藕段似的手臂揽住江勐的脖颈,头靠在江勐的肩窝。 江勐享受着她这自然的亲昵,又生气她的不争气,冷冷地,不吭声。 南溪有幸见识过江勐生气的样子,江勐生气的时候,眼神阴鸷可怕,而且还冷冷,南溪发着烧,她想去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如果他生气了,她能哄他,像他哄她一样。 不过南溪现在很疲惫,被他抱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松木味,只觉得昏昏欲睡,好像冬天的时候,下了大雪。 她和外婆围着炉火,蜷缩着脚丫子,在炉火前头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日落西沉,窗外被暖阳晕得昏黄一片,南溪翻了个身,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她好像没穿衣服。 光裸的身体被软滑的真丝被子裹住,她动了动,感觉被一种男性荷尔蒙包围住。 南溪想起身,可是环顾四周看了一下,房间极为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床,门在正对着她睡着的床,房间的质感是冷淡的。 她将被子裹得紧,裹着被子,感觉周围发散的都是江勐身上的味道,她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又清明一点,南溪努力回想起今天的事情。 她好像被江勐抱到他家来了。 ………… 江勐把她放到床上时,她已经睡着了,南溪脸颊红红的,蜷缩在他怀里,整个人娇小起来。 江勐双眉皱得很深,拧成一个川字,他气南溪生病了都不会想到找他,依赖他。 江勐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她很白,肌肤赛雪,脸颊红得像绽放的蔷薇。 他的手在她娇俏的鹅蛋脸上划过,来到她的脖颈处,她浑身很烫,大概是感受到了冰凉凉的东西。 南溪在梦中以为自己在燥热的夏天找到一泓清泉,便伸手拉住江勐的大手,整个手臂都贴上去。 江勐看着她潮红的脸颊,乌沉的眸子愈发深沉,他的头发长了点,漆黑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他那yuhuo燃烧的眼。 他的鼻子挺拔,他俯身,在南溪香软的胸脯靠了一会,他的鼻尖蹭着南溪的乳尖。 南溪舒服的哼唧一下,转了个身,侧对着江勐,“好热。” 她睡得晕晕沉沉,真的以为眼前有一泓清泉,凉爽的水珠让她一下子舒坦起来,手脚并用地攀住江勐。 江勐低下头,清了清嗓子,“很热?要不要帮你脱裙子?” 南溪在梦中以为自己在洗澡,她点了点头,自己的手往下滑,抓住睡裙一角,毫不犹豫地往上抻,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裙。 江勐南溪地看着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她的乳微微凸起,两团浑圆呈现在他眼前。 他冰凉的手指触上去,舒服地往他手上蹭了蹭,江勐喜欢看她这副被他蹂躏的身子。 她的阴户被内裤包着,江勐毫不犹豫地挑开内裤,手指伸进去,她的xue口一片湿润,有粘腻的液体黏在她粉白的内裤上。 江勐看她睡得熟,便下楼去买食材给她煮粥,一直熬到下午。 江勐端着碗清水小米粥回来,他眼神淡漠,走了过来,客厅开了灯,他身后是一片灯光,南溪全身缩进被子里,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江勐,是不是你脱了我的衣服?”南溪的声音沙哑,她喉咙很干。 江勐一步步走来,南溪觉得气氛不太对,她记得自己好像把江勐惹得不开心了,南溪在想要怎么哄他才可以。 南溪知道江勐生气起来很严重,她主动试探,“江勐,你…生气了吗?” 江勐把小米粥放到桌子上,他走过去,俯身看着她,两手撑在床上,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生病了为什么不找我?” 南溪知道江勐在怪她,她从小没人关爱,所以南溪习惯了。 她又不是生大病,吃个药就能好了,所以告诉他没必要,她一觉醒来,江勐就质问她,她心里有点酸酸的,难过极了,可能生病了就莫名其妙地矫情。 她鼻子泛酸,越想越不开心,凭什么他要这样冷着自己啊。 南溪眼泪冒了出来,声音被鼻音盖住,听不出原本的声音,“我不想找你,你又不是我的谁。” 江勐看着她薄薄的耳朵被热气烫得红润,他的手摸上去,她的体温还是比平常高。 江勐摸上去,揉捏了一番,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她软糯的耳垂,咬得微微用力,一股淡淡的血丝盈满他口中。 南溪被他莫名其妙的动作弄得有点气氛,她推开江勐,也不管被子能不能裹住她赤裸的身体。 江勐原本就冰凉的眸子此刻普通寒冬三月的薄冰,他掐住南溪的下巴,低头咬下去。 他的唇强势地吮吸她薄薄的双唇,恶狠狠说道,“宝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说一遍,我是你的谁?” 江勐的声音都冷了几分,南溪更伤心了,她以为江勐变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觉,江勐还是那个大魔王,肆意玩弄她身体的大魔王。 “我不知道。”南溪扭头不看他,眼泪在眼眶了打转,吸了吸鼻涕,可怜至极。 江勐没想着为难她,他的气随着她哭哭啼啼的声音消了下来。 他占有欲强,不仅仅是想占有南溪的身体,连同她的心他都想占有。 她是他一个人的。 江勐把她压制在柔软的床上,他的吻从她修长纤细的脖颈落下来,停留在她鼓鼓的小乳包上,张开白森森的牙齿咬住她白嫩的奶子,咬的用力。 她疼得直打颤,一丝丝痛感从脚底开始,麻痒和痛的感觉充斥着她的rufang。 江勐伸出舌头,饶了一圈,将她淡淡的红色血丝勾进口中,吞入腹中,他的声音阴冷,有种少年人的偏执,“宝贝,你是我的谁?你在谁的床上?” 南溪被他疯狂的啃咬激得起了阵阵冷汗,汗毛束起,她推着江勐,被他这么吻着,南溪那里居然有快感,腿间的花xue开始变得湿润了。 她秀气的小鼻子微微啜泣着,鼻翼翕合,晶莹的泪水沾在浓密的睫毛上,她力道小,推不过江勐,只好呜呜呜地哭着,“我是你的人,在江勐哥哥的床上。” 她的声音愈发可怜,隐忍,哭声慢慢止住,江勐才放开她,南溪对于江勐这样子又怕又期待,可能是被他调教多了。 江勐听着她小声的啜泣,还有碰到她颤抖的身体,他咬着那颗小小的奶头。 她软嫩的奶子被他纠缠着,须臾才放开她,奖励性地在她嘴角上亲下吮了一下,“记住,你是我的人,只有我才能碰你,你要学着依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