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抬臀舔xue扇逼/指jian屁眼
崔春枝又查人去给宋老爷送信,二少爷和小少爷都被拘在了自己院里,不得随意出入,那些丫鬟小厮,但凡动手的都被捆了起来关进了柴房。 一晃就过去了三天,崔春枝吩咐了,也只许专门的人去送些馒头汤水,其他人人一概不许接近。那些混乱之际敢动手的,大多数都是少爷们的忠仆,在主子面前说得上话的,更有些是家生子,管事家的也大有人在。 对于那些宋府的多年的管事而言,自己的孩儿护主,本该是好事,可教太太关在了柴房,在里面受苦受冻,连面都见不上,娘老子爹老子都有些耐不住,一层一层的拖关系扯人情,送些礼。 这不,那老管家又颤颤巍巍地进了崔春枝的院子。 崔春枝今儿穿着是一身墨青色的衣裳,卧在软榻上看话本,云雁坐在下榻给他沏茶,屋内香炉燃着,一缕青烟从香炉中腾越而出,青烟蜿蜒绵亘,弥漫整间屋子,甚是好闻。 “还请太太拿个主意吧。” 那老管家拄着拐杖,看着崔春枝老神在的模样,腆着脸说道:“如今老爷不在府中,这个宋家就是太太最大,但那些小子丫头有好些都是府里管事的子女,老牛舐犊,又有几个不心疼的,再说那柴房,昨儿个刚下了雨,又湿又潮,连个安生的地都没有,连上茅厕都要一个个轮着来,太太,您菩萨心肠,发发慈悲,让他们出来吧。” 崔春枝合上手中的话本,一把扔到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他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老管家,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去将他们都放出来吧,二少爷院里的,小少爷院里的,通通放出来。” “太太仁慈。”管家连忙恭维。 “只是等老爷回来了,放人这事,你可要自己去同他解释。”崔春枝说道。 “这……”管家的手抖了抖,瞪大那双混浊的双眼盯着崔春枝,这太太好生难缠,竟是想丝毫不沾,老爷最是疼小少爷,回来必定还要追究的。 “怎么,老管家不愿意去同老爷解释吗?” 崔春枝挪了挪位置,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条腿踩在软榻上,接过了云雁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 他低头看着茶盏中的漂浮的茶叶,语气冷淡,态度强硬:“若是不愿意,管家就回去将那些管事拿来的好处通通还了回去,好生同他们说,这是关乎主子的事,几个奴婢若是连柴房都待不得,想必是宋府庙小,请不得他们这些大神,便由我做主,全都拿了卖身契请官伢子来,卖出府去。” “太太言重了。”管家一脸尴尬,拿着袖子擦脸上莫须有的汗,“我这就去同那些不知好歹的东西讲清楚利害,此事必定不能再闹到太太跟前。” 说罢,那两鬓斑白的老管家拄着拐杖了出去,步履如飞,丝毫看不出之前年事已高的模样。 有了老管家的碰壁,崔春枝的院子里可算冷清了两天,到了第五日,那宋俞城的马车才回了府中。 宋俞城先是到了崔春枝院子里坐了坐,崔春枝将自己知晓的事情全盘托出,没有一丝隐瞒和倾向某一方。 宋俞城坐在椅子上,低头喝着茶,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只低声回了一句“知道了,这是我来处理”。 当夜两个少爷的院子里就要仗杀了几个人,其中脸面最大的就是小少爷宋源奶嬷嬷。 全府的主子都在院子里听着后院的行刑,崔春枝和宋俞城坐着,三个少爷按长幼顺序挨个坐着,其他侍妾都站着,只有辟淑分了张椅子,坐在下首。 满府的仆从跪在地上,头垂得极低,不敢叫主子看见自己的脸,听着后院里挨打人的嚎叫,有些胆小的,更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宋源到底还小,轮到他那个奶嬷嬷时,忙哭着鼻子跪在他爹面前,替那个奶嬷嬷求饶:“爹爹,爹爹饶了常嬷嬷吧,她年纪大了,受不住的,都是儿子的错,都是儿子不懂规矩……” 宋俞城这时候却是满腔慈爱,朝宋源伸手,将小儿子搂到怀里:“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哭,仔细听。” 后院的那嬷嬷痛苦的哭嚎犹如在耳畔,宋老爷拍了拍小儿子的脸,宋源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鼻涕满脸都是,宋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无声地哭泣着。 等到那后院里再也没有了哭嚎声,人也就打死了,宋俞城朝崔春枝伸手,讨要东西:“帕子。” 崔春枝听了后面的声响那么久,一个个从大声哭喊到没了声音,想必都是活活打死的,崔春枝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往日家中处置下人也是捂住嘴的,哪有这样任由他们喊得。 崔春枝心想,这必定是宋俞城特意嘱咐的,真是好冷的心肠。他缓了一会才朝颂霞招手,他自己身上是没有这些东西。 颂霞站在崔春枝身上,脸色有些苍白,却还镇定,将身上的帕子递给了宋老爷。 宋俞城接过那条带着花香的女儿家手帕,细致地给宋源擦脸,一边擦脸一边语气温和地说道:“爹爹一贯疼你,你刚落地就没了娘,那么小小的一个,哭得声音却不小,哭累了才停下来。你没了娘,爹爹疼你,把你带在身边,你也最喜欢让爹爹抱着睡,又聪慧,又机灵,一岁多便能下地走路,两岁便读三字经,爹爹请先生为你开蒙……你最得爹爹宠爱,你两个兄长还小时,几时让我抱在怀里过?” 宋源红着两只眼睛,看着宋俞城,有些不知所措,可还是倔强道:“可是…………可是常嬷嬷是娘身边的……” 宋俞城擦干净他的脸,拍了拍宋源的背,语气平静:“如今已经没有常嬷嬷这个人了,莫要再惦记了。” 宋俞城摸了摸小儿子的脑袋:“去同你二哥哥道歉。” 宋源低下了头,不为所动。 宋俞城冷下了脸,见到小儿子一副冥顽不灵的模样只觉得胸膛中怒火中烧,于是暴怒的他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了宋源的腿上。 才七岁的小儿被成年男人的一脚直踹到了地上,猛地摔了一跤。 “父亲。”大少爷宋汶景忙起身去抱幼弟,一边去检查小弟的腿,一边用不赞同眼神看向宋俞城:“父亲,源儿还小,有什么事可以慢慢教,父亲何故如此?” 那宋源被最疼爱自己的爹爹踹了一脚,又被亲大哥抱着,又疼又委屈,但由于踹自己的是爹爹,他也不敢大声哭泣,只将头埋在兄长怀里,小声地抽泣着,整个人都在发抖,泪水渐渐浸湿了宋汶景的衣衫。 宋汶景越发心疼,一把抱着幼弟,小声哄他:“有大哥在,别怕。” 他将宋源抱在怀里,又看向宋俞城,虽然不赞同父亲打小弟,但父亲的冷脸让他有些踌躇,作为长子,他一贯孝顺,也知晓小弟肯定做了什么让父亲大人觉得失望的事,于是他走到二少爷跟前。 宋汶景说道:“二弟,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父亲大人的教训总是没有错的,源儿还小,不懂事,他这个小弟做错了就是我这个大哥没教好,我代他向你道歉。” 大哥向自己道歉,宋彦景哪怕心里不情不愿也不敢表现出来,于是他忙站起来朝宋汶景拱手:“大哥客气了,小弟还年幼,有些性子也是正常,我年长许多,哪里会放在心上。再说小弟犯错,彦景虽是庶出,也是小弟兄长,自然也有错,没有以身作则,竟让那些奴才吵闹了起来……” 听着兄弟二人的对话,崔春枝原以为这事也就过去了,转头却瞥见宋俞城的脸色仍然冷冽未见柔和。 崔春枝心想,这大少爷这样为幼弟筹谋道歉,二少爷也言辞诚恳,这老鳏夫却还觉得不够吗? 只见大少爷同二少爷你来我往道歉自省一番,那窝在大哥怀里的宋源也待不住了,挣扎着从兄长怀里下来。 宋源一瘸一拐地走到宋彦景面前,朝二少爷拱手作揖,带着哭腔道歉:“二哥哥,是我自己贪玩,不小心掉进了湖里,却没有管教好下人,让二哥蒙受不白之冤,小弟在这里向二哥道歉。” 崔春枝见了宋源道歉,又看了宋俞城一眼,见他冷厉的神色渐渐放柔和,崔春枝便知道这事现在才算真正的过去了。 三个兄弟站在一块,你道歉我道歉,兄友弟恭了一阵,宋俞城才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他们的继续交谈:“好了,今日该罚的也都罚了,也都累了,就各自回院子里吧。” “只是一桩事,是你们兄弟三人须铭记在心的,你们是同根同源的兄弟,须得互敬互爱,万不能听信身边的恶仆挑拨离间。” 崔春枝垂下眼睑,仔细琢磨宋俞城这句话,只觉得这老鳏夫好生利害,发作了一通敲打了儿子,也敲打了这满府的仆从。 那兄弟三个在父亲面前乖觉地犹如绵羊一般,只齐声应好,答谢父亲大人的教诲。 那些跪在地上的奴仆,更是不敢做声,一个个警醒着自己,不要生些不该有的心思,落得常嬷嬷那般的下场。 事情了结了,宋俞城牵着崔春枝的手,一块回了正院。 走时崔春枝仔细瞧了那些妾室,大多都被这一通吓得脸色苍白,只是那辟淑有些异色。明明是唯一获得殊荣能坐着的妾室,打从一开始,辟淑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之前何等艳丽的一张脸,现在却犹如失了魂一般,连嘴唇都是苍白的颜色,看着倒像是同宋俞城一块出去的这些日子里大病了一场。 崔春枝被宋俞城牵着手,从这院子里一路走到正院,宋俞城大约是解决了这件事,心情还算不错,途径宋府的后花园时,还折了一只海棠递给崔春枝,粉白的海棠花,集清冷与娇艳于一身,格外迷人。 海棠树下,宋俞城微微低头,将目光投向崔春枝的脸上,目光温柔:“海棠无香,倒也衬你。” 崔春枝轻笑,脸颊微红,像是在害羞。 宋俞城看得心痒,直接拦腰抱起崔春枝往正院里去,身边跟着奴仆都有眼力见放慢了脚步,远远地跟在两人身后。 宋俞城直接将崔春枝抱到了床上,崔春枝被他压在身下,宋俞城亲着自己的小夫人,手掌开始在崔春枝身上游离,脱下来崔春枝的衣裳。 外衣内衬褪尽,白皙的身体展露在宋俞城面前,宋俞城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崔春枝胸前的rutou。 粉嫩的rutou被含在湿热嘴里,被舌头摩擦舔弄,rutou被牙齿厮磨,细致地玩弄,崔春枝的呼吸声渐渐重了,眉眼间都是情欲的味道。 宋俞城的手仍往下摸,摸到了崔春枝的腿间,脱下裤子,手指直接摸到了外阴,粗糙的指腹在那道细缝摩擦着,没一会儿xiaoxue内就有些湿润的水渍出来,透明的sao水沾染了指腹。 “腿张开些。”宋俞城温柔地诱哄。 崔春枝已经被摸得动情,为了寻求更多的快感,他照做了,岔开自己的双腿,整个rou逼完整的暴露在宋俞城的视线下,宋俞城的手指插进那粉嫩的rouxue口,模仿性交,手指用力地抽插几下,崔春枝就不自觉的迎合上去,将整个rou逼送到宋俞城的跟前。 “好乖。”见到崔春枝的动作,宋俞城嘴角噙笑,伸手拍了拍崔春枝的臀rou,手掌还在圆润的臀部上揉捏了一把,“春枝的腿再分开些,夫君来为你舔舔xue。” 崔春枝听话地张开腿,男人埋头在他两腿间,张开嘴就含住了那个rou逼xue口,舌头舔弄着娇嫩的逼xue,yinchun舌苔舔弄开来,露出红艳娇嫩的阴rou,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着那些sao阴rou,没一会儿阴户就被舔得水淋淋的了。 柔软的阴蒂被宋俞城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厮磨着,时不时还将舌头插进那个rou逼的yindao内抽插,靡艳的阴rou一圈圈的紧缩,快感促使这些sao阴rou分泌出一股又一股阴精,透明的sao水涌出xue道,被宋俞城尽数吞入口中,舌头扔在不停地舔弄rouxue,刺激着崔春枝的身心。 “嗯……啊……夫君……舔到了……夫君……嗯啊……” 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犹如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地淹没了崔春枝的心智,崔春枝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抵在床褥上,嘴里是充满情欲的呻吟。 他张开腿,完全将自己呈现在男人面前,下身那个rou逼淌着sao水,rou阴蒂被玩弄得股胀,rouxue内部阴rourou壁上覆盖着一层层的sao水,湿湿哒哒往rou道外面流,一股接着一股的sao水,好像是永远也流不尽。 宋俞城吃xue吃得欢快,手掌摸着崔春枝的屁股,捏着那饱满的臀rou,渐渐地手指就往股道间的后庭去了,粗糙地手指破开那后庭,直直的往深处插进去,崔春枝的两个xue都被男人玩弄着,连逼xue上头那根yinjing也跟着高高翘起,有一搭没一搭地喷着白浊的jingye。 那jingye落到了宋俞城脸上,他伸手一抹将jingye摸到了崔春枝的逼口,红艳肿胀的rouyinchun上覆盖了一层白浊的浓厚jingye,瞧着极为yin荡。 宋俞城轻笑,手指捏着那颗rou嘟嘟的阴蒂:“真该给这sao东西带个环。” 他嘴上这样说,那沦陷于情欲里的却无暇顾及,只晓得自己的xue里没了东西,无师自通地往男人那边靠,将下体送到男人跟前,阴户里流出来的sao水顺着rou体就往下两股间的小眼流,整个下身全是水亮的一片,肥厚的yinchun还在翕动个不停,艳丽的逼rou时不时诱惑男人的眼球。 瞧着崔春枝这幅模样,宋俞城心里窃喜:这些双儿果然一个个都是些yin娃荡妇,一进开发就会食髓知味。 宋俞城抬手就是对着这个sao逼眼一巴掌,那一掌扇得又重又狠,啪得一声,崔春枝的rou逼被扇得红肿不堪,那个rou嘟嘟的阴蒂更是被扇得生疼。 崔春枝嘴里呜咽着喘息,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泪水,委屈巴巴道:“夫君……疼……” 宋俞城随意揉着那个被扇了巴掌的rou逼,却并不哄他,只冷冷地吩咐:“将腿分开,抬高些,露出你的屁眼。” 沉溺于性爱本能的双儿只得照做,双脚踩在床上,曲腿往上,将rou逼和屁眼都被露了出来,宋俞城一手摸着那个柔软的嫩逼,一手摸到了屁眼,指尖抚摸着那后庭的褶皱,慢慢将手指插入一个指节,约是之前玩弄了一通,宋俞城轻而易举地就将手指插进了崔春枝的屁眼,那小洞里又湿又热,手指插了几下就能够继续往里探,手指模仿着性交在rou逼和屁眼的两个洞里抽插。 宋俞城下身那根孽根越发硬挺,恨不得就立刻捅着这湿哒哒的saoxue眼里,解解渴。 终于等到那后庭的肠rou被手指玩得汁水淋漓时,宋俞城握着自己胯下那根东西,对准了那个红艳的洞口cao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