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物之汶汶(现代家奴文)在线阅读 - 76 没有人能轻易承受如此长时间的鞭打(补彩蛋)

76 没有人能轻易承受如此长时间的鞭打(补彩蛋)

    沈归海眼皮都没抬,淡淡的道:“换细鞭吧,再打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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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秦先生带的是一根新开的细鞭,他熟悉了一下手感,才站到方汶身后。因为是顺序罚下来的,不用再次领罚,秦先生只轻咳了一声算是提醒,便打下第一鞭。

    “太轻了。”   第一鞭过后,秦先生听到主子淡淡的说了一句,第二鞭就加了些力气。

    “还是轻。” 沈归海道:“人是不能伤,但这层皮给我好好紧紧。30鞭,衣服打不破,你也不用再掌刑了。”

    秦先生一听,有点冒汗,跪下道:“主子,奴才技术有限,30鞭就打破衣服,难保不会破皮。”

    沈归海神色不动,淡淡道:“无妨。”

    “是。” 秦先生这才敢起身继续,难怪要他带着细鞭,看来今天是要见血了。

    平时打鞭子,他们都会刻意避开鞭梢,防止划破皮rou。打得再重,大多都只是瘀痕,即能起到惩戒作用,又不会留下伤疤。可若是要破开衣服,不但力道要够,更要在鞭子着rou后带动尖锐的鞭梢划过,能破的开衣服,自然也就能破的开皮rou。

    这30鞭,秦先生打得不轻,方汶虽然没出声,可头上也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后背有几道鞭痕丝丝拉拉的疼,多半是破了的。

    等30鞭打完,方汶便再次磕头:“谢谢主人责罚。”  他还没直起身子,便听到主人说道:“再打30。”

    …….

    方汶跪直起来,微微皱了皱眉。小腿的前面本来就没多少rou,压在链子上很疼,磕头的时候重心变化,再加上有双手撑地,腿上的疼得到短暂的缓解,但再跪起来,却是加倍的疼痛。他不敢大意,绷紧了身上的肌rou,领罚有动一罚五的说法,若是因为没跪稳而多挨鞭子,实在有些太亏了。

    秦先生也知道这跪链子很磨人,他没有耽搁时间,等方汶再次跪稳,便挥鞭又打了30。这30鞭过后,方汶背后的衣服已然破碎的厉害,基本就和挂在身上差不多了。

    60鞭,秦先生打得仔细,鞭痕一道挨着一道,几乎占了多半个后背。幸亏是细鞭,不然早就没地打了。而让秦先生担心的是为了破开衣服划破的几道血痕,生怕自己下手重了,留下什么消不下去的疤痕。

    “谢谢主人责罚。” 方汶这次叩首之后,缓了两口气,才撑着地面再次跪起来。细鞭破皮,疼的尖锐,他是能忍,但身体的反应却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汗湿的衣服贴在身上难受,更是蛰得伤口翻着个的疼。但他知道,今天这罚,还差得远,那杯葡萄糖水,自然不是白给他喝的。

    陆庆大概是整个大厅里神色最轻松的一个了,他没挨过鞭子,不知道会有多疼,但看着那方汶头上疼出的冷汗,还有他刚刚磕头时后背的状况,便觉得应该是挺疼的。

    陆家的奴才犯了错,也会打鞭子,但那些奴才挨打的时候,要么哭喊求饶,要么面容扭曲,个个都难看的要死。哪像这位汶大人,即便疼成这样,还是一副清冷的样子,让他竟有些挪不开目光。

    “再打30。” 沈归海上下嘴唇一碰,便让康嘉嘉差点哭出来,怎么还打?!汶大人你装一装也好啊!你这样强撑着,说不定主人还以为你在犯倔呢。

    得了命令的秦先生下意识的看向方汶的后背,最开始的30戒鞭对汶大人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但那60细鞭他是一点没敢放水的,再打30,可就90鞭了,而且看主子的意思,似乎还没到头。他掌刑这么多年,第一次感到这么压抑。主子不会,想要就这么慢慢把人打废了吧?

    “秦先生,请您代主人责罚。” 方汶等了一会,没等来应有的鞭子,便小声的提醒了一声。秦先生一机灵,也回了神,暗道一声惭愧,举起鞭子,狠心再次打了下去。

    秦先生再次挥鞭,陆庆则是神色怪异的看了沈归海一眼。之前这方汶主动跪链子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怪,现在的感觉,更明显了。这几轮鞭子打下来,三十,三十又三十的,而且不问缘由,不谈对错,给受刑人造成的心理压力只怕不小。可这方汶竟然还能提醒那惩戒所的人行刑,是太坚韧,还是挨打挨惯了?

    十几鞭过后,后背几乎是打遍了,他只得找那些看着痕迹浅的地方落鞭。打到第22鞭的时候,鞭子咬的有点狠,一直都没吭声的方汶闷哼了一声,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一道淤痕在鞭子离开的瞬间,便破裂开来,暗红色的血液缓缓沁出,看得秦先生心里一抖,深了,深了,这一道伤即便愈合,疤痕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下去的了。

    秦先生深吸一口气,便想跪下请罪,却听沈归海道:“继续。”

    “是......”

    陆庆俺去眼底的惊讶,其实一直都有传闻沈归海这人有些残暴,进来之前,他爸怕他犯倔,还特地跟他提了江家那个因为拒宠被打死的江忻......陆庆悄悄攥了攥双手,目光正好落在对面康嘉嘉的脸上......连这小子对着沈归海都收敛成这样,可见这人平日是怎样的严厉。还有刚刚那个叶亮的反应.......

    陆庆皱了皱眉,心情也不似方才的轻松了,这沈归海恐怕不好应付,自己现在明显处于劣势,还是要小心一些。

    陆庆出神的时候,秦先生也停了手。加上这30鞭,前前后后已经打了100多了,汶大人浑身上下就跟水洗了似的,连鞭子上都沾了血了,这罚的可真不轻了。这人还能维持着受罚的姿势,连他都有些佩服。

    沈归海看了秦先生有点发抖的右手一眼,对管家道:“去叫个侍奴进来,给秦先生按摩一下手臂。”

    “谢谢主子。” 秦先生不敢拒绝,却更是心惊,主子这是还要打的意思???!

    秦先生退到角落休息,沈归海这才看向方汶:“给你个解释的机会,说说吧。”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方汶的声音意料之中的有些沙哑:“主人,方汶知道今天不该出去,可早上沈少爷叫的急,您又在惩戒所赐规矩,方汶来不及向您请示。方汶错了,不敢求饶,只希望主人看在事急从权的份上,消消气。”

    沈归海知道,下一个问题他若问出来,就必然还要打下去,可要不问,这奴隶之前的打可就都白挨了。他沉默了两秒,才道:“先说说去哪了?”

    方汶沉默片刻,突然不顾伤势的跪伏下去,声音里带了一丝惶恐道:“是,是去了一个俱乐部。”

    !!屋里几个人都有点傻,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汶大人能做出来的事。

    沈归海脸色一沉,声音也冷得快要把空气都冻起来了:“俱乐部?你也进去了?”

    “对不起主人,方汶没办法,方汶只是进去把沈少爷接出来。”

    沈归海忍不住砰的拍了一下椅子扶手,冷厉道:“沈立信叫你干嘛去了?”

    方汶一哆嗦,却是哑声道:“沈少爷的事,方汶不敢多嘴。”

    “不敢多嘴......” 沈归海冷笑数声,看着方汶的目光越发冷厉。他对管家道:“去叫沈少爷过来。”

    “是。”

    房间里短暂的安静下来,方汶跪俯着闭上眼,他得休息一下,他不能让主人因为担心他就减少责罚。这陆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主人绝对不能放水放的太明显。

    沈归海闭了会眼,见秦先生那边还在按摩,便转向康宁道:“秦先生歇着,你来吧。”

    康宁一愣,随即惊骇的看向主子,主子让秦先生休息,难道不是为了让汶大人也休息一下吗?

    康宁惊疑不定的跪着,直到沈归海冷哼一声,他才连忙答了声“是”。当他从惩戒所的侍奴手里接过细鞭的时候,也看到了鞭子上的血迹,心里后悔的要死,自己早上,真是不该来找汶大人的!

    “主,主人.......”  康嘉嘉扶着椅子垫起半边屁股,他想求情,可今天主人明显是气急了,他怕越求越糟糕,犹豫了半天,终于让他想到了一句可能有点用的话:“今天小陆大人新进内宅......”

    不等他说完,沈归海已经沉声道:“康嘉嘉,掌嘴。”

    康嘉嘉呼吸一窒,狠命压下眼眶里的潮湿,跪了下来,一直打了10下,才听沈归海道:“起来吧。今天,我不想听任何人给这奴才求情。”

    康宁攥着鞭子的手紧了紧,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康嘉嘉失措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沈归海便道:“开始打吧。”

    方汶没有立刻跪起来,他身上的汗就没断过,八成是有些缺水了。低声道:“主人,方汶求您再赏杯糖水,可以吗?”

    沈归海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道:“去拿。”

    管家躬身去吩咐,不一会,糖水就送过来了,管家偷偷加了一些营养液进去,味道有点怪。

    这挨打,其实挺怕中间休息的。方汶刚刚跪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后背又板又僵,哪怕是跪着不动,都疼得他出汗,待会再落鞭的滋味,他都有点不敢想。

    他尽量忽略着小腿上持续的钝痛,两条腿一点都不敢动,小心的挺直后背,便对康宁道:“辛苦康大人开始吧。”

    “好。” 康宁深吸一口气,抱歉道:“还请主子示下,赏几鞭?”

    沈归海看了眼垂着眼睑的奴隶,缓缓道:“不论数量,打到沈少爷过来为止。”

    这话一出,大堂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叶亮的脸色简直比方汶还要难看,这样的日子,他快坚持不下去了。

    康宁长出一口气,他看不透主子和汶大人的想法,不敢妄加揣测,便只能按着命令执行。他甩了两鞭试了下手感,便低声道:“汶大人,得罪了。”

    而旁边的秦先生看着康宁第一鞭子下去,就有点着急了,这康宁鞭子是用的好,但那是审讯里练出来的,太粗糙了,这种细鞭打不好,一样会伤的很深,会留疤的。他低声对侍奴道:“别揉了,给我喷点临时镇痛的药。快一些。”

    啪,啪,啪,啪

    既然没数量,康宁便尽量放慢了鞭打的速度,可主人不让报数,他再磨蹭,速度也不会太慢,数量在叠加的同时,康宁心里也越来越紧张。汶大人后背上的伤本来是很整齐的一道压着一道,即便有破开的,却也破得规整。可他做不到惩戒所那常年练出来的准头,经常有鞭痕同时压了四五道过去,伤口也逐渐有些吓人了。

    “嗯....” 刚刚一鞭正打在一道破开的伤口上,方汶甚至都能感到鞭稍钻进破开的皮rou,直接划过满是神经的嫩rou。那种挑战神经的痛楚实在是有些太过直接,他发了狠的把一声痛呼压了回去,可却忽略了对身体的控制,一个剧烈的颤抖之后,小腿微微移动了一下,再压下去的时候,简直让他有种腿骨都要断了的感觉,一只手下意识的撑到了地上,震得后背又是一片串连般的疼痛,那一瞬间,他实在是有些耐不住了,另一只手也撑到了地上。

    啪嗒,他撑着地喘息了片刻,便有汗水顺着湿漉漉的发丝滚落,方汶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竟然出了这么多的汗.........

    “汶大人?” 康宁有些担心的低低喊了一声,没忍住偷偷看向沈归海,还不等主子说话,他却已然看到汶大人重新跪直了身子,然后,他听到方汶说道:“对不起主人,方汶乱动了,还请主人责罚。”

    沈归海冷哼一声道:“没个数量的责打,还能怎么罚?继续打吧,你若还要脸面,便自己守好规矩,若是守不好,我也可以叫人压着你。”

    方汶苦涩的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主人,方汶不会动了。康大人,请继续吧。”

    鞭打重新开始,陆庆的呼吸有些控制不住的粗重起来。他看着方汶低垂的目光,隐忍却坚韧的神情,还有微微颤抖,却依然跪得笔直的身体,小指竟不受控制的抖动着。他折磨了许晴明这么多年,却只有发泄的快感,从来没有这种让他浑身都感到颤栗的兴奋。他一次见到方汶这样人,实在是太耀眼了!

    陆庆一把攥住自己的小指,慢慢闭上眼,好让自己过热的血液冷却下来。等他哥大事落地,沈归海如何他不管了,但这位汶大人,他一定要弄到手。

    挨打最怕的,就是这种没有数目的,没有咬咬牙就能忍过去的目标,很难忽略每一鞭带来的疼痛。从沈宅过来,大概要四十分钟的车程,就算车开得再快,也得半个小时,再加上进主宅时的手续,还有主宅里的限速......方汶不知道自己的体力能不能跟上。

    啪,啪,啪.......康宁打到第22鞭的时候,秦先生走上前,对沈归海道:“主子,奴才歇好了,还是奴才来吧?”

    沈归海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康宁便连忙将鞭子交给了秦先生。

    秦先生看着方汶那一后背的伤势,心里想着若有机会,一定得给这位康大人培训培训,打成这样,即便是他,也有些无从下手了。

    秦先生一边给鞭子重新消毒,一边考虑怎么落鞭的时候,张若谷却突然跪了下来。他先是给了自己10个嘴巴,才颤声道:“主人,这细鞭破皮,打得久了,会留疤的。” 一身是疤的私奴,还怎么承宠?

    康嘉嘉感激的看向张若谷,他知道自己求情求的太多,主人根本不会认真听他的话,可张若谷不一样,他平日很少为别人说话,此时能站出来,主人应该多少会听进去一些吧?!

    秦先生见沈归海没有立刻出声,心里一喜,便也劝道:“主子,再打肯定是要留疤了,汶大人,还是要伺候主子的。”

    沈归海看向低眉顺目的奴隶,问道:“汶大人,还想伺候爷吗?”

    方汶挺想装得凄惨一些,可他现在一身伤,一动就有点龇牙咧嘴,实在是控制不好面部表情,便只得装作清高的附身叩拜,哑声道:“方汶想,求主人怜惜。”

    康嘉嘉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但却不敢出声,只一个劲的抹着脸上的泪水,憋得脸都有点发红。

    没人敢说话,沈归海沉默的看着方汶后背的伤势,良久,方才沉声道:“方汶,不管你今天出去是什么理由,都是坏了规矩,别以为跟着我时间最长,就能有什么特殊待遇。你若安份,我自会让你这辈子衣食无忧,可你若总是看不清现实,也只是在一次次的消耗你我之间的主奴情分。这内宅总会有新的私奴进来,不是没了你就不行的。”

    方汶跪伏的身体早已在沈归海毫不留情的语气下不住的发抖,却是一个字都没再说。

    沈归海看了眼还跪着的张若谷,没有叫起,转而对秦先生道:“继续吧。”

    秦先生深吸一口气,他是真没想到主子竟然如此心狠。他看到汶大人的身体因为主子的命令猛的一颤,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凄惨。

    张若谷死死咬着嘴唇跪着,主人可能是生他的气了,但更让他难受的,是他的话,反而让汶大人更加难过。汶大人,也是会后悔的吧?

    方汶半天没动,秦先生虽不忍催促,但主子目光冰冷,他又担心汶大人若是消沉太久,会惹得主子更加恼怒。他刚想提醒一声方汶,便看到那人深吸了一口气,缓慢却坚韧的重新挺直了身体。

    “主人,方汶知道了,方汶今后会安份的。” 方汶脸色有一丝失落:“秦先生,麻烦您了。”

    秦先生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再一次打了下去。他不知道,这样的境地若是换了别人会怎样,但这汶大人就像是一根韧竹,哪怕被压的再弯也不会轻易折断。

    没有人能轻易承受如此长时间的鞭打,即便秦先生打得再小心,也不行。单调的鞭打声中不知何时混进了一些更多的血腥气味,陆庆忍不住看了闭目养神的沈归海一眼,这还真不像演戏.......那方汶眼看着快要晕过去了似的,却每每都在身体晃动间又跪得稳稳的,当真是能忍!打成这样,真的,就一点都不心疼?就不怕这方汶怨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