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香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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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假之后,贺从江躲了几天的懒,后来发现没人检查他的假条,干脆一周都没去参加早cao,有时候在教室提前写会儿作业,有时候去国际部找程临,俩人凑一块儿打游戏。 陈奕明下了早cao,白嫩的娃娃脸被晒得发红,对贺从江又羡又妒,从他笔袋底下抽出来那张假条:“哥,你什么时候也帮我搞个医院证明呗,我也想在教室呆着。” 贺从江就揉他的卷毛:“未成年多锻炼才能长高,你实在不想去,也找人给你请假不就行了。” 陈奕明把他的手扒拉到一边,气得多喝了半杯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病情单都能拿到?” 贺从江把假条压回笔袋下面,不以为意地说:“这也不是我拿到的。” 小卷毛就用一种看“有点人脉的万恶资产阶级”的目光翻了他一个白眼。 隔日贺从江依旧留在教室,他有点不想写题,就拿了水杯去接水。 高中大家都多少有点睡眠不足,昨天熬夜复习,今天想要集中精力听讲就得靠咖啡提神,是以班上对饮用水的需求量特别大。课间时间短,接不上水也是常有的事情,于是便把杯子放在饮水机旁的桌子上排队,等着下个课间再接。 贺从江讨了个巧,趁没人的时候灌满了水杯。他看看一旁排成两排的水杯,高低参差花花绿绿,犹豫了一下,把俞重星的水杯拿了出来。是黑色的保温杯,扭开盖子,里面没像别人那样提前倒好了速溶咖啡,贺从江想起俞重星在咖啡店点的红茶,觉得这人大概不喜欢喝咖啡。 于是倒了一半热水一半冷水,盖好放到俞重星桌子上,临走前他还把排在后面的杯子往前放了放,把空出来的间隙补上。 早cao结束后的校园一下子喧闹起来,贺从江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同班同学陆陆续续走进来,部分人直接走到饮水机旁。不一会儿俞重星也回来了,她似乎是有些热,脱了校服外套搭在手臂,里面穿着棉质的圆领卫衣,依旧板正得像熨烫过一样。 她站在桌前,看到那杯水,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打开盖子喝了一口,而后猝不及防地抬起眼,跟贺从江没来及收回的视线相撞。他看到俞重星对他露出一个不明显的微笑,然后坐回椅子,只留下一个平淡的背影。 除了社团活动,在学校里贺从江跟俞重星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周五社团课,只有他们俩加入了公益社,所以一起从教室往活动部走。 因为还不到时间,两个人都不着急,贺从江步子快,已经走完了这一层,站在转台抬头看,只见俞重星站在楼梯中央,摘了学习时一直戴着的眼镜,有点疲惫地按着鼻梁。察觉到了贺从江的眼光,她忽而挑起话题:“篮球社没有安排吗?” “在体育课有固定的训练时间。”贺从江望着俞重星一阶阶迈步而下,走到他身边,想接着说什么。 这个时候有同学从一旁匆匆穿行,两个人一静,靠墙站着让过空间。贺从江站在她的身后,在重叠的校服衣摆下,俞重星乍然攥住贺从江的手腕,面上仍旧一片无知无觉的坦然,而指尖已经擦着掌心向下滑,贴着他自然微蜷的手指,穿过空隙,十指相扣。 等到其他人彻底消失在视野里,俞重星才再度开口:“给我接水了?” 明明是问句但仿佛已经认定了事实一般,贺从江“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俞重星侧过脸,他们离得很近,贺从江可以看到她高挺的鼻梁上残余的镜托印子,她对他勾唇而笑:“真乖。” 而后俞重星松开二人相握的手,朝楼下走去。贺从江只来得及粗略打量了一下周围没有别人,就一把勾住俞重星的小臂,让她下意识转过身,仰着脸贴上她的唇。 对方对他突然的举动毫无意外,轻轻笑了一声,反而伸出手按住贺从江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我还在好奇你要忍到什么时候呢。”分开的时候俞重星这样说,波澜不惊的脸上没有半点羞赦。 终归是人来人往的楼道,随时有被发现的风险,两个人没有停留太久。俞重星走在贺从江后面,打量了他下楼的姿势,随口道:“已经好了么?” 贺从江脚步顿了一下:“好了。” 后方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周末还要出来吗?” 他望了俞重星一眼,摇头:“上次贺文清就已经不满了。” “那好吧。”俞重星的声音不变,带着些不痛不痒的遗憾,但又不是多么困扰,一直等到走进活动教室,她也没再提起方才的话题。 社团活动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开。临近周末,大家都心神不定,忙着回家,俞重星借口留下来做调查问卷,跟陈奕清要到了教室钥匙。贺从江自然也没走,他先回班取了书包,绕了一圈重新回到活动部。 多媒体楼在教学楼后面,除了特殊课程以外没有太多人过来,这会儿放学的喧嚣声也渐渐小下去,两个人假模假式地设计了一会儿问卷,就心照不宣地坐到一块。俞重星单手托着下颌,扭头望向贺从江,他看了一眼窗外空旷的cao场,将上半身倾过来,俞重星微微低头,唇齿相印。 秋日的晚霞如同黯淡的火焰,无边无垠绵延不绝,她的掌下微微用力,便看到未熄的余烬穿过窗棂,一路烧到了对面人的脸上。卫衣里少年人赤裸的体温暖烘烘地包围了她的整只手臂,红豆似的乳粒抵在手心,她已经清楚如何唤醒这处,又是一捏,贺从江轻哼出声。 他稍稍撤开嘴唇,一只手按住俞重星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在这里要被发现的。” 金属镜框折射出冷冰冰的光线,俞重星透过镜片凝视他,莫名笑了一下:“你没法去酒店,总要让我尝点甜头吧?” 贺从江抿了抿嘴,白玉般的脸近在咫尺,他将宿舍后门的发现告诉了俞重星,但对方听完,却蹙着眉,并没有多情愿的样子。 “这样风险太大了,如果被抓到了,我们都要被处分的。” 这件事被搁下没再提,最终贺从江还是被压在座位上卸了货。校服裤子倒是脱了一半,但是内裤就不能看了,他不得不扔掉那条沾满了液体的内裤挂着空挡回家,自此以后贺从江的书包夹层里就经常备着一条新内裤,不过这是后话了。 因为社团的借口不能常用,两个人自第一次之后再没去过酒店,只能寻着校园里没人的地方打打擦边球,俞重星没显出太多苦恼,但贺从江却有点难耐这种无法做到底的抚慰。隔了一周,他忍不住再度跟俞重星提起宿舍的主意。 这回俞重星虽然还是为难不已,但不像前一次那样直接拒绝,而是沉吟半天,仿佛打定了主意:“如果你实在想要,倒是有几个方法,只不过我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你有什么补偿呢?” 贺从江刚刚被按着脖子亲了侧颈,还有些匀不过气,他看着那双深黑的眼,一如既往地情绪不明,只说:“......你想怎么做?” 俞重星吮了一口他锁骨下方的皮肤,留下浅淡的红痕:“你穿丝袜来上课,我就跟你去宿舍。” 贺从江瞳孔一缩,否决的话脱口而出:“不行,这太容易被人看到了。” 又说了几句,但贺从江的态度却很坚持,俞重星也不再勉强,无所谓地放弃了:“贺大少爷这点补偿都不肯,那就算咯。” 这天两人的气氛并不融洽,于是更亲密的举动便没有做,晚上贺从江回到宿舍,想着白天俞重星舔吻他脖子时的神情,不禁起了反应,只是这些天光靠前端纾解,犹觉不够。他打开柜子拿出来俞重星给他的包裹,看到里面各种各样的东西,踟躇了半晌,顾虑明天的早课,只拿了灌肠器和润滑液,靠手指仓促地发xiele一回。 上次不欢而散之后,俞重星有几日没找贺从江,直到周五傍晚跟他在楼道面面相觑。说是被堵了也不对,因为自打从活动教室出来他就跟在她身后,俞重星不得不颇为无奈地转过身来看他。 “怎么了?也不说话?” 贺从江生着深刻的面孔,不苟言笑的时候有一种跟贺文清近似的严肃,在高中生脸上很是唬人。但是俞重星却不为所动,如霜雪覆盖的冰冷眉目跟他视线相对,过了片刻,她静静地说:“过来。” 随着贺从江的脚步,她抬手握住他的胯部,把他拉得更近,还没开口,贺从江就亲了过来。 俞重星被激烈地吻住,连神情都没有变化,只有眼底略过胜券在握的了然,等到贺从江停下,才缓缓地说:“你真是欠cao。” 贬低的、猥亵的话被俞重星心平气和地吐出来,好像只是在叙述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贺从江的小腹却一下子发起烫来,加之臀部被不快不慢地捏着,他混乱地亲吻俞重星的脸,迫切不已:“你给了我那么多东西,明明是早就计划好去寝室做了吧。” “所以贺少爷,准备好做出补偿了吗?”俞重星总是平静得要命,然而手指已经隔着外裤按揉那个许久没有涉足的地方。 贺从江压抑了许久的欲念叫嚣着往外发散,他闭了下眼,自暴自弃一般:“别在有体育课的时候。” 俞重星这个时候才露出一丝笑意:“乖,返校的时候我把衣服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