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食髓知味(大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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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重星埋在贺从江的体内没有出来,两个人就这样相偎着趴了一会儿,俞重星半个身体都放在他背上,说轻也是不轻的,但是贺从江懒得动弹,也没有让俞重星下去。 过了一阵,她开始柔而缓地拨弄他的头发,他的额发在洗澡的时候被水打湿了几缕,握在掌心沉甸甸的,俞重星把水分一丝一丝地挤出来,水珠滚落到她苍白的掌心,被指根一捻,化作几道浅浅的湿痕。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贺从江说不上来,他看见秋阳斜斜地照进窗户,心头也被晒得有些痒。如果是别人,此刻应该靠在情人的怀里缱绻地微笑着,但他没有,他只是鲜有地松懈了思虑,什么也没有想。 轻浅得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在他耳畔滑落,她靠得很近,语气里有隐约的亲昵:“再做一次么?” 贺从江翻了个身,俞重星撑在他身上,静静地看他,她垂下眼的时候,总有一种似是而非的厌倦感。他张开腿,抬起臀部把滑出去的假阳吞入一个头,俞重星就着这个邀请的姿势正面cao了进去。 “唔......”被打开过的肠道轻而易举纳入了再次入侵的器具,残留在里面的润滑液还没被清洗,但俞重星仍嫌不够似的,又在二人的连接处倒了一些,捣成白沫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他抬起手勾俞重星的脖子,在对方以为要接吻而俯身的时候,忽然去解她的衬衫。俞重星愣了一下,但也不曾阻止他把纽扣一颗颗打开,最后亲自把最后一件外衫脱掉,只穿着胸衣抱住他:“这样可以了?” 这个人看起来那样冰冷惨白又捉摸不定,像是空旷雪原上猎猎作响的疾风,但皮肤和肢体摸起来却是柔软温暖的,贺从江说:“亲我,俞重星。” 她低头,含吮他guntang的唇齿,他变得主动许多,舌尖纠缠中拉出晶亮的津液,底下cao得重了,还会抑制不住地哼出呻吟。两个人胸腹相贴,夹在中间在摩擦中吐出水液,腹部濡湿一片,俞重星把沾到自己身上的液体涂在贺从江的乳尖,他也只是喘了一下。这一声过后她就没撤开手,反而继续搓揉起来,rutou很快跟他的yinjing一样变得通红肿胀,贺从江觉得微微刺痛,但还不及后xue传来的刺激明显。 俞重星把假阳具抽出来,换了手指探进,肠道已经变得松弛温热,夹着指头不住往里收缩,在yin弄之下轻轻地抽搐着,因为涂了不少润滑的缘故,褶皱都变得黏黏腻腻,插一插就有水声出来,很难想象一个小时前这里还是紧闭生涩的。 贺从江对突然暂停的性事觉得困惑,他望向俞重星:“怎么停了?” “换一根。”对方说着,下床拿了一根更长一点的假阳装上,然后回到贺从江身边,亲了亲他微蹙的眉心,“等不及了?” 她握着贺从江的两条长腿向上抬,让他自己抱住腿弯,修长的身体蜷缩着对半折叠,呈现出屁股朝上的姿势,囊袋后方湿漉漉的肛口一览无余,硬邦邦的yinjing直对着他的胸口,俞重星半跪在他身前,对准入口挺身而入。 这次超出了贺从江的预计,光是整根插进来就让他有点哆嗦,长度加长以外,姿势也使得假阳具插得更深,他咬着舌尖,断断续续地说:“太、太多了......进得太多了......” 那张浓墨重彩的脸仿佛被情欲涂成了混乱模糊的一片,层密的睫毛积了细小的汗粒要掉不掉,尽管如此说着,浅色的腿根仍旧乖乖敞着,若是他勉力抬起头,应当可以看到插在他yinjing后头的那根假阳。 俞重星没有说话,贺从江也顾不上听她说话,要命的棒子动起来之后他就很难压住呻吟,他觉得肚子都快被捅穿了,偏偏后面的肠rou越绞越紧,越吃越深,比起第一次的进入,此刻他才生出有一种被彻底打开的感觉,下半身guntang湿热,他几乎不能动弹。 失神的情态未曾逃过始作俑者的注视,她选择加重他的狼狈:“棒子都被你给含热了,之前没发现你这么sao。” 果不其然,落入快感桎梏中的人短暂地被唤醒了几秒,挣扎地想要戴回理智的面具,却在一个猛烈的撞击中遮不住迷乱羞耻的情态。俞重星的cao弄凶猛迅速,平坦的腹部在发力时才能看出来纤长结实的肌rou,一下一下顶得很深。 泛滥的酥麻热意从腹部向全身席卷,他在欲望汇成的江河里颠簸不定顺流直下,没顶的触感将他吞没,让他手腕发软,快搂不住双腿。 俞重星笑起来:“贺从江,张开嘴。”她素来沉静得有些缺乏血色的脸上显出一种突兀的邪僻,蛰伏许久的毒蝎终于伸出了螫针,即将刺入他的躯壳。 他恍惚地、被蛊惑一般迎上来,在耳鬓厮磨间,发出低哑的呓语,像是失控又如同解脱:“cao我,俞重星,让我射......” jingye是流出来的,贺从江感觉自己一直处在即将高潮的边缘,不停地要去,前端滴滴答答地淌着精水,顺着胸膛滑到脖颈,仿佛快融化掉一样,后xue痉挛起来的时候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喊叫。 呼了口气,俞重星解开带子就要退出去,贺从江似乎意犹未尽,坐起身来腿还在打颤,抱缠着她的腰,又送上去几个亲吻。 俞重星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沾满了润滑液的假阳具就那样被她平淡地拎在手里,贺从江尚有些腿脚发软,靠在床上看着那片赤裸白皙的后背慢慢隐入门中。套房的设施完善,床头备了抽纸,他拿过来擦净被自己的体液搞得乱七八糟的上身,赤着脚走到梳妆台前。 那里成排的道具还没收回去,除却各种型号的假阳具以外,还有用在其他地方的东西,部分他叫得上来名字的都价格不菲,显然是俞重星自己准备的,他不禁有点好奇她从什么时候开始采购的这些道具。 他在屋子里站了站,也去了浴室,俞重星正在清洗那根假阳,毫不惊讶他的闯入,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浴缸还在放水,你要冲澡的话可以先用淋浴。” 在她的面前,贺从江走到花洒底下,打开淋浴头,慢慢洗掉残余的痕迹,手掌擦过被玩弄太多的rutou时,微微“嘶”了一声,他下意识看了一眼俞重星,见她仍旧在冲洗硅胶棒,便若无其事地转开头,开始涂沐浴液。 等到他终于把泡沫冲干净的时候,俞重星将湿淋淋的棒子放在洗手台上,朝贺从江走过来,跟他一起洗澡。花洒底下的空间不多,两个人站得很近,或许是赤着身子太久,俞重星的皮肤带着微微的凉意,贴着贺从江的胳膊。 “刚刚累不累?”她先是摸了摸他的脊背,又揉了揉肚子,温热的水流过皮肤,让他感到放松。贺从江转身把头靠在俞重星的肩颈,两人身高相仿,这样的姿势也不觉得劳累,俞重星呼吸间起伏的胸部跟他相抵,让他的下腹有点发热,但射过两次的性器暂且提不起精神。 “里面还没有洗。”一双长眼在水汽里氤氲着,倒显出几分坦荡清明。 俞重星会意:“我帮你?”一面已经沿着腰线往下抚摸,经常运动的臀部生得挺翘,她不禁捏了一下,而后分开两瓣紧实的rou,贺从江略微岔开双腿,好让她进入。肠道里残留的液体沾染了指尖,她取下花洒,调整了水流,对着入口处。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内壁,长指在里面转着圈搅动,清洗得很仔细,但力道和缓,并不会让人不舒服。热气熏蒸着身体,贺从江倚在俞重星身上,慢慢地哼出来。 俞重星颇有些纵容他这样耍懒,耐心地清理了一会儿,像是寻常聊天一样问:“晚上留在这里么?” 他们见面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在咖啡馆推拉一阵,到了酒店又折腾了两回,现在已经是夕阳斜沉的时候了。贺从江在她怀里一僵,半晌才有点不情愿地说:“我爷爷恐怕会不同意。” 语气里罕有地带上了真切的躁郁,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贺从江想要补充点什么,此时俞重星将手取出来,混杂了润滑的水自后方顺着腿根流下,他下意识夹紧了屁股。 俞重星环着他,带着湿气的唇贴在他的侧脸上:“你爷爷管得挺严格。” 听到她没什么情感的评价,他忽然觉得这笼罩在他十六年人生上层层的浓云破开了一个口子,原本被捂得密不透风的棺材里涌入一点气流,那几乎让他窒息的腌臜不堪被一只眼睛窥见了些许真相,贺从江笑了一声:“是啊。” “如果让我跟你爷爷说呢?” 他蓦地抬头,隔着稀薄的水雾看见俞重星深黑的眼,她像是早有了主意一样,淡定无比:“之前宴会的时候他对我印象不错,我用社团的名义跟他求情,有可能会同意。” 这话说得委婉,实际上是贺文清想让贺从江搭上俞家的意思早就被对方知道得一清二楚,贺从江心中生出一点旁观者的嘲讽。俞重星看他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反而嘴角微抿带上一抹冷笑,捏起他的下巴,让他跟自己对视:“不开心?因为我明知贺家意图却不点破?” 贺从江闻言知道她想错了,却也懒得跟她解释他跟贺文清复杂的关系,只淡声说:“没有,这种你来我往的事情太常见了,又有什么要遮掩的?” 然而俞重星却没有揭过话题,反而继续问:“那就是觉得我跟你上床也是顺势而为,各取所需?” 尽管方才并没有想到这一层,然而俞重星的话却戳到了他心底未曾认真思索的角落,一时没有开口。见贺从江垂目不语,俞重星便明白了,她眼里闪过浅浅的讥诮,却把人扶着,吻了上去,罢了才道:“我要是想找人上床,没必要这样大费周折。” 两个人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着,贺从江看到那双向来暗光流转的眼,在透白的脸上显得深不见底,他见过很多心思复杂的人,在第一眼见到俞重星的时候就不为他所喜,可是没想到同她的牵扯却越来越多,在她面前本性暴露得越来越多,但对方似乎也不在意向他展示与优雅妥贴的外壳大相径庭的恶劣,这令他感到安心。 最终还是没有泡成澡,俞重星跟他在浴缸里躺了一会儿,便说要检查刚才有没有洗干净,让他跪在浴缸里给她展示自己的后xue。贺从江趴在散着果香的池水里,干不干净不知道,只记得肚子里又被灌进去一些水,好不容易排出来,再被手指玩得跪不稳当。 不应期过去之后前面又有抬头的迹象,那几根指头戳在软处又挑又揉,贺从江的腰眼都酸麻了,整个人快骑在俞重星的胳膊上,被手指jianyin得脚趾都蜷起来,呻吟也一声接一声。 眼看着又快要到了,俞重星却突然停下动作,在贺从江模糊的视野里有点无辜地说:“宝宝,浴室里没有道具。” 快感骤然断开,他被吊得不上不下,咬牙切齿地说:“用...唔......你的手指......” 然后俞重星真的听他所言,加快了手上的频率,或许是姿势的原因,比贺从江自己玩后xue的时候刺激得多,他在狭小的浴室里头晕目眩,攀着俞重星的肩背,又高潮了一次。 这次的jingye明显变少了,白浊的液体飘在水面上,俞重星半扶半抱着贺从江走出来,他浑身被水泡得泛红,大腿发抖,俞重星就显得气定神闲一些,还有空调侃他:“屁股太敏感了,手指都能cao射。” 贺从江不去回应她这类下流的污言秽语,对方却变本加厉地追上来,在他拿浴巾擦拭身体的时候从背后揽着他的腰,将那根半软不硬的性器握在掌心,口里说的是:“干了这么多次,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走路,到了学校可别被同学看出来。” 想到那种可能的场景,贺从江的脸上不禁难看了几分,俞重星毕竟不是真的想把人惹生气,柔声道:“别怕,要是难受我会帮你请假的。” 抱着人哄他转过脸来跟自己接吻,亲了片刻,贺从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又同意了俞重星给他戴前列腺按摩器,弯弯曲曲的前端钻进肚子里,抵在里面,即使没有打开震动,触感已经十分明显,走坐都有些别扭。 刚刚洗了头发,潮湿的长发披在浴袍上,俞重星在抽屉里找到吹风机,插上床边的电源,叫贺从江过来,但他并没有帮别人吹头发的经验,有些犹豫,俞重星只说:“从上往下,不要对着头皮。”他也只好接过手来。 即使用毛巾擦了半干,那长发也还是湿滑的,俞重星发质很好,抓在手里满满一把,顾忌着体内的东西,贺从江半跪在床上,打开风筒,按照俞重星的指点分开吹着着不同的区域。 吹风机的噪音有些大,两人没有说话,贺从江却渐渐有些分神,因他浴袍底下还是真空的状态,为了不引起贺文清的注意,他本就没有带换洗的衣物,俞重星给他塞进去按摩器之后就让他穿上了衣物,如今这沉甸甸的东西好像要往外滑,他只好收紧了括约肌,但肠道一用力,前列腺那里的触感就更加明显。 一下午做了好几回,那里的刺激本就没有消退,很容易就被唤起,在噪音的掩盖之下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可能是贺从江反复地收缩放松,那根设计成了按摩后xue构造的棒子来回地按压上那一点,他手抖得屡屡吹偏,索性关了吹风机,跪坐在床上喘息。 然而机器停下,那隐约的“嗡嗡”声却没有消失,贺从江后知后觉地感到后方的震动,想起俞重星口袋里的遥控器,解开浴袍的衣带,露出涨红的下体和含着按摩器的后xue,语带颤抖地说:“......要进来吗?” 俞重星反倒关闭了震动,帮他拢好了衣服,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被逼红的眼角,仿佛因为他的乖觉心情颇好:“先不玩了,让你歇一会儿,射太多不好,饿不饿?” 她在镜前涂着护发精油,把手机里的酒店小程序调出来,给贺从江点餐,平复了一会儿被勾起来的yuhuo,他午餐饭没吃多少,确实觉得胃里有点空,翻了翻菜单选了几道菜,递回去,俞重星又点了一些东西就下了单。 一时寂静,除了之前sao扰一般的亲近和zuoai以外,两人正经说话的次数并不多,中场休息也不知道聊一些什么话题,贺从江感到这相对无话的气氛,想要打开电视机随便找点东西打发时间,俞重星却按住他的手:“不是要给你爷爷打电话吗?” 虽然洗澡时这样说了,到了付诸行动的时候贺从江还是有点忐忑,俞重星想要在说之前先了解一下贺文清的脾气,以免到时说错了话,他斟酌着把明面上的东西透露了一些,俞重星默然听着,点点头说:“你拨号码吧。” 开着免提打过去,没等几秒便接通了,贺文清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来:“去哪里了?” 贺从江定了定心神,率先说道:“爷爷,我正在跟同学在一起做社团作业。” 俞重星接过话:“贺爷爷您好,我是俞重星。” 似乎是没有想到还有其他的人在侧,贺文清静了一下,语气缓下来:“是重星啊,我之前听说你跟小江分到一组,麻烦你多担待了。” 俞重星语带笑意,似乎受宠若惊:“您客气了,我才需要您多帮忙呢。” 这样的寒暄取悦了贺文清:“贺从江不给你添麻烦就让我省心了,哪里能帮忙呢。” 这时她抬眼看了坐在一旁的贺从江,浴袍半遮着胸膛,底下是被她亵玩了不止一次的躯体,还留着她的指痕,她对着贺从江扬起一个隐秘且放肆的微笑,温和地应道:“没有麻烦,社员合作自然是要大家都心满意足才行。” 后几个字咬得有点重,尽管没有动作,贺从江却觉得俞重星的视线爬过了外衣潜进了他的内里,喉结上下吞咽了一下。 那端的贺文清朗声而笑,这时她趁机说:“不过贺爷爷,这次还真的有个忙要您费心。” 贺文清有些疑惑:“是志愿活动的赞助金吗?贺家名下确实有几个合适的小公司,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手下的人联系你们。” 俞重星却说不是:“多谢您考虑,不过我们已经找到了合适的赞助人,只不过......”她停顿了一下,并非思量措辞,而是贺从江在他们俩交谈间猝不及防地掀开浴袍,对着她敞开双腿,握住露在外面的按摩器把手,抽插起自己的后xue。 眉尖轻轻一挑,她撇过眼,若无其事地接上话,让那断开的语气带上几分为难似的:“那个赞助人现在在隔壁城市出差,离得有点远,我们只有这个周末的时间,所以需要连夜赶过去,不知道您同不同意贺从江跟我们一起过去呢?” 对面没有说话,应该在思考,俞重星静静等着,眼神却一直锁在贺从江身上,应该是顶到了舒服的地方,他浑身都颤了一下,回望着俞重星,紧咬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面颊都憋红了。 终于,贺文清沉吟着说:“既然时间这么紧,你们便过去吧,小江跟你呆在一起,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然后语气转严,显然是对贺从江嘱咐的,“在外面要收敛脾气,谈成赞助就抓紧回来。” 贺从江离得有点远,声音飘飘忽忽的有些不真切:“知道了,爷爷......我会尽快回来的。” 俞重星紧接着道别,仍旧是妥贴稳重的声调:“谢谢贺爷爷,到了地方我们会联系您的。” 电话一挂,俞重星便朝贺从江步步走来,欺身而上,一只手撬开他的牙关,捅入柔嫩的唇舌中,另一只手则攥住他握着按摩器的手腕,目光湛湛:“就这么忍不住,连你爷爷打电话都要发sao?” 贺从江含吮着俞重星的长指,心里却一阵恍惚,就这样脱离了贺文清的掌控......虽然只是极短的时间,但却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本以为要到自己挣到贺家的掌控权才能实现的事情,现在轻而易举地发生了。他顾不得去想返回贺家后会遭遇什么,只觉得茫然的畅快。 舌面被指腹压着,唾液裹着指头,指甲时不时搔刮到口腔内壁,他张着嘴,任由人检视唇舌的每一寸,含混地说:“俞重星,我想做。” 门铃响起,房中交缠的两人均是一怔,方才想起刚刚点的餐饭,俞重星站起来,把涂满津液的手指擦干净,似笑非笑地说:“真是不凑巧,看来你还要忍一会儿。” 餐车推进来,同晚餐一起送入的还有一小袋衣服,俞重星没让服务生停留。她把袋子拿给贺从江,他打开一看,是两条新的内裤,和他换下的那条是一模一样的款式,“你的内衣大概没法穿了,我便让人买了新的。”她说。 贺从江收下放在卧室的桌子上,那边俞重星已经将饭菜放到了外厅的餐桌上,两个人没点几道菜,但摆起来却觉得有些多,他们没分在两头,仍旧并排坐在一起,或许是跟贺文清打过电话没了顾虑,话虽不多,但也是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大概是被训练出来的社交本能,在班里的时候看着俞重星满脸生人勿近的冷淡,但实际上说起话来,却温和有礼,甚至抛来不少有意思的话题,倒比之前那种干巴巴的样子生动多了。 贺从江除了跟程临这样满脑子游戏篮球和女孩的人走得近以外,还没有特别亲密的同龄朋友,这会儿说到之前看的一部德国电影,情绪高涨不少,俞重星看着他飞扬的眉宇,凑过去吻了他一下,刚刚喝过的葡萄汁的清香溢进贺从江嘴里。 “做么?” 夜晚彻底地降临,拉上遮光帘的室内灯火通明。俞重星没去卧室,而是选择了外厅的长沙发,她拿了另一根新的假阳具,装在胯部直直地朝天立着,贺从江摘下戴了许久的按摩器,肛口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 “乖,这次你自己坐下来。”她抬头看他,手掌放在他的后腰。 仿真的roubang摸起来柔韧十足,担心他吃不下去,浇满了润滑,他跪在俞重星大腿两侧,握着那根东西对准了后面,洞开的肛口尚没有闭拢,硅胶做的guitou卡在当中。 总归是有一些心理障碍,贺从江深吸了一口气,臀部缓缓向下使力,将东西纳入体内,尽管长度与前两根近似,但他只坐到三分之二就坐不下去了,摸了摸肚脐下方的位置,讨饶道:“进不去了...顶得难受......” 俞重星扫了一眼二人的连接处,眼神平和,但话语并不仁慈:“要么你吃完整根,然后自己骑,要么我换一根更粗的cao进去,你自己选吧。” 贺从江无法,只得竭力松弛肠道上下起伏,刺激敏感点,一边撸动着疲软的前端,待升起一点感觉的时候,狠狠心借着身体的重量往下一坐,当时便僵了身子不能动弹,俞重星稍稍挪动一下胯部,他便抖着嘴唇恳求:“别动......不行......” 见人确实吃力,俞重星像是找回了一些善心一样,托着他的屁股支撑着体重让他坐得舒服一点,少年人还在抽长的身量压在身上着实不轻巧,但俞重星却一无所觉一样,诱哄着缓不过神的贺从江跟她接吻,把人亲得脸上泛出迥异的红意才说:“贺少爷很厉害了,这么一根都靠自己吃光了。” 说得猥亵极了,但听惯了的贺从江却觉得有热气从小腹蹿上来,俞重星低声私语:“自己摇一摇,好不好?” 他也点头应了,真就前后摆起来臀部,尽管幅度不大,但杵在肚子里的东西已经左冲右撞着顶着肠道。之前被按摩器绵长的快感折磨得来来回回的身体不满已久,这次又进到了深处,一时间只觉得上下前后左右都被摩擦到,幸亏坐在俞重星怀里,不然当下就要倒下去。 面前的俞重星借机捣乱,她正对着贺从江的胸脯,自然不肯放过,嘬弄着rutou,本就肿胀的两粒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戏弄,酸痛麻痒无疑加剧了贺从江的敏感,他抖得要说不成话:“那里、哈......呃......” 光裸的臀部跟俞重星细白的大腿紧紧贴着,满出来的润滑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流,好像是他自己冒出来的水......这样想着,先前没有得到满足的快感仿佛一齐出现,难以负担的刺激不断地涌出来。 偏偏在此时,俞重星开始小幅而快速地向上顶胯,本来就不堪忍受的贺从江这下彻底溃散,哽咽着攀住身下人的肩膀,呻吟高昂:“顶到了......啊!要......呃啊......” 坐在怀里的人抽搐着身子耸动了好几下,不能承担再多的刺激一样,俞重星想调整一下姿势,却被他近乎尖叫地弹起腰部,连假阳具都滑了出去,一时之间沉浸在高潮里不断发抖。然而摸了一把他的下体,仍旧是干燥的,连性器都只是半勃着。 待贺从江清醒过来,也发现了这个事实,有点呆愣,俞重星忍俊不禁:“你干高潮了,贺从江,只用后面就能爽了。” 见他怔然不语,俞重星以为玩过头了,想安慰一番,没想到他却兀地一笑,刺目的艳色扎穿了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孔。 “再来一次吗?这次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