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你是我俘乳(高H,独宠,虐身)在线阅读 - 第五十一章 想你

第五十一章 想你

    待白离夕看望罢白凝夕,见白凝夕仿佛一切都好,吃了几块糕饼便离开。

    在jiejie的游说下,他不得已重诺去了柳苑。

    又几日未见,柳兮媛身子仿佛又重了些许,面容也愈发憔悴。

    白离夕站在屏风处,看着正在榻上打瞌睡的柳兮媛,仿佛没有了情欲与不屑,却多了一分怜悯。

    柳兮媛感应似的,一启眸看到了白离夕。她喜出望外,一脸娇笑,微微艰难起身,想要扑进白离夕怀中:“殿下!”

    白离夕缓缓躲过,居高临下:“当心孩子。”

    柳兮媛心中一暖,她仰望他:“殿下,待我们的孩子出生了,你会常来看他吗?”

    白离夕了无兴趣瞥过她的腹,思绪却飘在远处。

    尔玉,若是你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便会一心一意待我?

    “殿下~臣妾好想你。日日都好想你。”柳兮媛贴上白离夕,在他肩头磨蹭,情意绵绵又难掩失落。

    白离夕薄唇一歪:“想我什么,想我cao你?”

    他不知为何突然心中一酸。是了,原来自己竟......每天都在想她。可是,不知何时,她才会想自己呢?呵,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她又怎会想自己?

    “殿下~你真坏......”柳兮媛羞涩轻捶白离夕的胸膛。

    “你既然不喜欢我坏,那我走了。”白离夕心烦意乱,实在不愿与她周旋,皱了皱眉,将她拉开:“你安生照顾身子,按时进安胎药,不要随意走动,听到了?”

    柳兮媛却因为这叮嘱感动不已,巴巴望着白离夕:“殿下......”她抱住白离夕的腰,大着胆子撒娇,嗲声嗲气道:“殿下,臣妾不许您走。”

    白离夕冷淡瞥她,不驯道:“不许?本殿下若想走,你以为你的‘不许’能留住我?”

    柳兮媛凝凝他不善面色,赶忙颔首,不敢造次。

    她觉得白离夕变了,她说不好是哪里不一样,可是从前那个纵欲、放荡又情色的白离夕,仿佛日渐冷淡。

    或许,他只是对自己冷淡罢。柳兮媛心中悔恨,她真不该听父亲的谋略要了这个孩子!

    “殿下……”帘帷外陆清的声音适时传来。

    想必陆清一定是宫中姬妾最憎恶之人,他总在白离夕与女人你侬我侬之时便有要事……能活到今日,实属不易。

    柳兮媛自然不悦地撇嘴,她美目带怒,却不敢出声,只在心里咒骂陆清。

    白离夕拂开柳兮媛,掸掸衣摆:“何事。”

    “殿下,是穆流……”

    白离夕二话不说,提步要走。

    留下一脸不甘与可怜的柳兮媛,软绵绵唤他:“殿下……”

    白离夕停下来,返回到满脸期盼的人儿面前,难得痞笑,捏捏她的脸,嘲讽道:“瞧,本殿下若要走,你拦不住吧?”说罢便不再留恋,径直离去。

    他不曾看到柳兮媛罗袖下攥紧的拳。

    殿外是穆流候着。

    白离夕瞟他一眼,玩味勾唇,甚是挑衅:“怎么,你不愿意随行?想留在央国?是为了谁?”

    穆流与陆清跟在白离夕身后,躬着身,浑不在意白离夕的揶揄,一脸正气:“殿下恕罪,殿下要属下与独孤绯一同西行,属下本无异议,但是,属下一直以为,西行一事,本就多有不妥。”

    白离夕负手:“哦?哪里不妥?”

    “既然是南风晚主动相邀,只怕南凉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着独孤上钩。他南风晚必然是通过雁,知道了独孤侮辱南音落,才令南音落自戕之事,伺机报复。只怕独孤此去,会是大劫。”

    “那不是更好?正好你我都看他不顺眼!”白离夕邪魅睨穆流一眼,没正形调笑。

    穆流不苟言笑,依旧一本正经:“是,他确是下作,确是卑鄙,确是无药可救。可是,他到底对殿下忠心一片,这么些年,兄弟们欠他的,恐怕这辈子都还不上,如今又怎能再令他以身犯险。”

    陆清再忍不住,掩面嘲笑穆流:“穆流,你真是耿直!”

    穆流仍是一脸不明所以然。

    白离夕也调侃道:“想不到如此下作卑鄙的独孤绯,堂堂穆流竟还当他作兄弟,会为他乱了阵脚。”

    “我说穆流啊穆流,”陆清说着,甩一甩拂尘:“你也太小瞧殿下与独孤绯了,他二人怎会赴无准备之约?即便南凉早有准备,我央国也绝非吃素,独孤与殿下早已做好算计。再说了,就碰  独孤的本事,九死一生都能化险为夷,区区南风晚,他有什么怕的。如果你是担心南凉有意收买,那就更是无稽,你又不是不知道,以他之秉性,对殿下一片……痴情,嘿嘿......”

    猝不及防,白离夕狠敲陆清的头,那一句“一片痴情”令他恶寒。

    陆清赶忙低下头不做声,再不得瑟卖弄。

    穆流依旧丈二和尚,皱着眉严肃问道:“那殿下到底有何打算?”

    转眼三人走到了乾坤殿附近,白离夕停住脚步,正声道:“日后你自然会懂。除了那味好药,我还打算送南风晚一个好人。”说着那诡魅眼底闪着狡猾毒辣之光。

    ......

    待白离夕与穆流几人皆安排妥当西行之事,便命他们随时待命出发。

    夕阳西斜,白离夕与霍起一同走在金灿灿的小道上。

    “霍起,待会你去传我旨意,三日后便命苏槿华从逍遥阁里出来,不再伺候男人,遣人给她梳妆上药,好生照料。”白离夕转动着扳指,神色不羁又暗藏心计。

    “殿下,属下就不明白了,离独孤启程还有四五日呢,怎的这么早就放她出来……”霍起不满地嘟囔:“属下就中意那小娘们儿,日日都要去爽上一爽的!”

    白离夕邪邪坏笑,用肘袭他,调侃道:“怎么,你倒是舍不得?本殿下可是听说了,但凡你去逍遥阁,便霸着苏槿华那贱人不给其他人cao,还放出话去,说以后不许男人cao她屁眼,本殿下倒是没看出来,你霍起竟会怜香惜玉?”

    糙汉子被白离夕说得不好意思,咧嘴笑着不吭声。

    白离夕yin笑:“这么多日子还没cao够啊?我猜,她那把瘦骨头早都给你玩散架了吧?她已是一个‘阅人无数’的破鞋,有什么可稀罕的?阁里那么多女人,你怎么偏偏喜欢她?我怎么没觉着她有过人之处?”

    霍起大大咧咧道:“哎呀殿下,苏槿华好歹也是名门闺秀,尔国太子妃呀,那身份,那滋味儿,那容貌,自然是平常sao货不能比的!就她每每不愿意的那个样儿,小眼泪流着,磕头哀求着,又卑微又绝望,诶呦!”霍起仿佛吞了口水,色眯眯:“别提多好看了,哪个男人看了能没有征服欲?那些又sao又浪的sao货可不能比啊!属下每次就喜欢令她跪着后入cao她,将她骑在胯下,太爽啦!”

    白离夕突然心中有丝雨雾过后湖面清明的敞亮,霍起这糙汉子说的,不正是自己对尔玉的感受吗?

    不,不全是。

    霍起说到兴头儿上,憨笑道:“嘿嘿,殿下莫要嘲笑属下,属下心中便只有您与央国,这辈子是不愿娶妻生子的,更不会有情情爱爱的,所以逍遥阁和宫外的窑子便是我的温柔乡,难得遇到个对胃口的,自然多霸着了些。”

    白离夕闻言拍拍他的肩,心中颇为感慨,神色却邪恶依旧:“那你这两日可要早些去,临别了,得cao得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才是!哈哈哈……”

    如此说着霍起又不满了,忿忿道:“属下就不明白了,独孤可是个断袖,他的心……嗯,您干嘛还令他带着个女人出行?这不是和尚用梳子么!再说了,把她带了出去,万一半道跑了,    或是自尽了,可如何是好?”

    白离夕挑挑眉,什么“断袖”、“他的心”的听着就反胃!

    他阴狠冷哼道:“这你便不懂了,苏瑾华可不是用来陪独孤的。”白离夕顿了顿,到底还是不曾吐露真言,只道:“苏槿华去南凉可有重任在身。哼,事到如今,你便是求她跑她都不敢,她还以为苏老头不知道她如今的德行呢,一心就怕让父亲知道蒙羞,死生不复认她这个女儿,以此为要挟,你说她敢么?”

    霍起挠头叹息:“属下真是不懂,她一个小娘们儿,能干个啥?!”

    白离夕眯起凤眼,恨恨道:“其它的不必多说,光是一条她就必须去!在我央国千人骑万人跨的女人,又是堂堂尔国太子妃,难道不该让孤枕的南风晚也尝尝滋味么?”

    ......

    此时未央宫内。

    尔玉正坐在瓷几前,看着面前精致小碟里摆放的鸭蛋黄青团与羊rou包子,眉开眼笑,搓着小手,流着口水。

    “姑娘难得如此高兴呀。”花明为尔玉搽了手:“不过姑娘腕上的伤还未好,羊rou是发物,当少吃。”

    “是啊姑娘,解解馋便是了。不过到底是殿下心意,便吃一个吧。”柳暗为尔玉上了茶,笑着退到了一边:“奴才还从未见殿下如此疼过谁。”

    花明与柳暗相对而立,狐疑道:“咦,不是凝夕殿下给姑娘送来解馋的嘛,怎的与殿下有关?”

    尔玉亦从帘内探出头来,点头附议:“对呀对呀,不是jiejie送来的吗?”

    柳暗机智道:“你们可真是……凝夕殿下去哪里知道的姑娘喜欢家乡的青团与西北的羊rou包子?自然是殿下的意思。”

    “可是那个混……他,他也无从知道啊!”尔玉才顾不得其他,早已迫不及待左手一个包子,右手一个青团,这一口那一口,腮帮子鼓鼓,嘴里呜呜噜噜。

    柳暗鬼兮兮道:“只怕说了你们也不敢信呢!就前儿,是我守夜,我觉浅,姑娘仿佛在睡梦中喊着什么父皇啊嫂嫂啊,羊rou青团,大包子之类之类乱七八糟的,愣生生也将殿下从梦里吵醒,我本以为殿下会闹觉,可是谁知……”说着她神神秘秘掩唇笑。

    花明打她:“你倒是快说呀!”

    柳暗一脸意味深长笑着:“谁知呀,殿下竟低笑着给姑娘你擦口水呢!”

    花明惊得张大了嘴:“天啊……”

    尔玉一口包子噎住,咳嗽不止。

    花明赶忙给她递水拍背,一面还不忘惊叹:“除了对凝夕殿下,殿下当真不曾对谁如此温柔……姑娘,你真有本事!”

    尔玉一口气上不来,险些将包子喷花明一脸。

    那个混蛋,他……他怎会……

    尔玉看着手里热乎乎香喷喷的羊rou包子,还有不甚地道却已然竭力照葫芦画瓢的青团,心中竟破天荒有一丝暖意。

    转瞬她努力摇头,不行!绝对不能被小恩小惠所蒙蔽!他可是自己的敌人,是自己的仇人,是个禽兽不如的混蛋!

    柳暗甚是聪明,看着尔玉那迟疑又皱眉的神态,赶忙打岔道:“姑娘,你想念家乡青团我倒是理解,可是你怎会喜欢吃西域食物呢?”

    尔玉看着包子里细碎的羊rou馅,思绪飘回到与南音落一起抢包子,狼吞虎咽,就为抢到包了铜钱的那一个包子时的情景。

    不知道他如今,可还安好?

    顿时尔玉心中又怀念又难过,细碎道:“因为我去过南凉,在那里吃过最好吃的羊rou包子啊……”

    如此一说,倒是惹来了宫女们的好奇:“真的呀?姑娘竟然去过南凉啊!”宫女们都放下手里的活计,惊奇地围住尔玉,七嘴八舌:“姑娘姑娘,那南凉人长什么样啊?”“一定都是红头发披羊皮吧?”“他们是不是到处都是荒漠?”“我小时候听爹爹说南凉人说话都是听不懂的呢!是不是呀姑娘?”“他们夜里睡哪呀,是不是都睡在草原或是荒漠之上呢?”“那算什么,听说他们还吃生rou呢!可怕的很!”“……”

    “哎呀哎呀!你们一个一个的怎么回事,还让不让姑娘用饭了!”花明将宫女们打断,一脸不悦:“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尔玉默默啃着包子,细细品尝自己曾嫌弃之极的羊膻味,不知不觉,眼泪险些掉落,她生怕别人瞧见她的狼狈,赶忙笑笑,狼吞虎咽大口大口吃包子,一个又一个。

    宫女们都围着她:“姑娘,您慢些,当心噎着。”

    “姑娘,你这幅模样若是让殿下瞧了准会骂呢!”

    说曹cao,曹cao到。

    尔玉还在大口吞咽之时,便听到殿外公公传道:“殿下驾到!”

    宫女们顿时吓慌了神,都火速各归各位,来不及跑,还有丢了发簪扔了帕子的,倒是令殿内一派生气。

    白离夕过了正殿,走过长庭,看着掀帘的宫女都气喘吁吁,一个个胆战心惊不敢看他,再看着横在殿里的发簪与手帕,便知道她又惹得一众奴才同她一处亲近了。他竟然丝毫不怒,反而心中一暖。

    方进内殿,迎面便是两手还托着rou包子的小丫头。

    她赶忙咽了包子,微微生怯看白离夕一眼,碍于他许她见嫂嫂之承诺,脆如银铃的声音生硬的,好声好气的对他说:“你,你……要吃青团吗?”

    白离夕看看她,又看看案上情形,殿中灯火顿时照进了他心里,他轻咳,故作严肃,呵责道:“吃没吃相。”

    尔玉闻言扁了嘴,低着头不吭声,偷偷对他翻白眼。

    白离夕一回眸,正巧迎上那个大白眼,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我看你是不想见苏槿华了是吧?”

    “不是!”尔玉听到嫂嫂名字,顿时瘪茄子,赶忙匆匆跟在他身后,畏首畏尾:“不是……”

    “过来。”

    尔玉犹犹豫豫,慢慢悠悠磨蹭着,万般不情愿,挪了一步。

    白离夕直直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

    她便再向前挪一步。

    白离夕不禁失笑:“你到底过不过来?”

    尔玉委屈巴巴挪到白离夕身边,双手背在身后,紧张反手揪自己小辫,好似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看他。

    在昏黄灯光下,那小身影变得朦朦胧胧,抵触神色更似羞羞答答。

    白离夕看着她,危险眯眸,忍不住全身发烫。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令她坐在自己腿上,扳起她软绵绵的小脸,二话不说便痛吻一番。

    尔玉瞪大眼睛,心慌意乱,咬紧牙关,来回躲闪。

    “嗯?”白离夕没耐心地瞪她,将那张小脸卡在虎口,迫使人儿在他怀里仰面。

    那双如一泓清泉,似一汪湖泊的大眼睛又怕又羞,赶忙紧闭。

    白离夕不禁心头一动,霸道地喝她:“看着我。”

    尔玉失措地大喘,目光迷离。

    “看着我。”

    “不看是吧?”说着他微微邪笑,惩诫一般,大手一把大力扯碎了尔玉的衣襟,鹅黄肚兜顿时露了出来。

    尔玉惊红了小脸,瑟瑟发抖。

    “还犟?”他又一把将那绣着嫩荷莲藕的小肚兜扽了下来……

    于是她便赤裸裸在他眼前,脱离床榻,她更感羞耻。匆忙抱臂于胸,惊惶看他,心里痛苦,却不敢出言不逊,水亮眼眸满是慌张与迷茫。

    白离夕满意扫视着尔玉怎样都护不周全的肌体,睥睨她的小脸,坏坏一笑,贴在她耳边,舔她的耳垂:“乖,好好伺候我。”

    尔玉不知所措。

    白离夕便手把手教她,拉着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上上下下taonong。

    尔玉咬唇,又厌又恨,却不敢泄露丝毫,只别过头去,紧闭双眼。

    “学会了么?”白离夕色情望她,吻啄她的脖颈,拍拍她的后脑:“去,舔一舔。”

    尔玉震惊,她顿时瞪着白离夕,难以置信:“什么......”

    白离夕爱极了她不谙世事的神色,吻了吻她的脸颊:“去舔,若是你把夫君舔舒服了,过几天我就让你见苏槿华。”

    尔玉将信将疑,无论如何都下不去狠心,她有些无助,有些委屈,她不愿意,她不想!可是她知道如果不照做,白离夕必会出尔反尔......

    白离夕看着那无助的人儿楚楚可怜,眼睛噙满泪水,洪流一触即发,他的yuhuo滚滚而来,怜惜滔滔不绝,一颗心在柔情与征服里翻滚纠结,在疼惜与霸占中摇摆挣扎!再也等不及,他还是将她抱上了床。

    那勾了火的声音低哑诱惑,威胁她道:“不许哭,不许哭……我不逼你就是了。”说着他一寸寸亲吻她,爱抚她,仿佛在讨好的人是他自己。

    件件锦衣落在红绡帐外,声声落地惊了帐内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