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怀春
四人用餐甚是和谐,三双象着皆是给又瘦又小的红儿夹菜添饭,看着那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三人一脸父母相般的知足。 待到茶饭罢,四人寒暄片刻华槿便提出要带着红儿先行离开,执意不肯南风晚与尔玉相送,告别离去。 尔玉当然甚是开心,可以单独与南风晚相处,虽然一路都是沉默,可是夜色如水,无言反更美好。 待回到宫中后,尔玉便在她那纱幔环绕的绣床上翻滚个没完。 她晃着脑,扁着嘴儿,不住地嘀咕,又是羞臊,又是懊恼:瞧他那皮笑rou不笑的模样,定是在看我笑话!哼,明明是个面无表情的人,居然也会笑?哎,丢死人了丢死人了!谁准他姓南不姓风的嘛!世上怎会有这么个奇怪的姓嘛…… 不过,南风晚也还是很好听,风晚,风晚…… 糟了!又忘记问他家住哪里,是何许人士,日后当如何寻他了!怎么自己每次见到他便会六神无主,笨嘴拙舌了呢? 她想起他沉静的眼眸,凸起的喉结,还有那总是紧抿的薄唇,那双疤痕四处的大手,那温暖宽厚的背,尔玉第一次少女怀了春...... 小丫头咬着唇,死死攥着锦被,幻想他的唇应该是冰冰凉凉的吧?若是他亲她,该是很温柔吗?他的大手会紧紧抱着自己吧? 她还不懂男欢女爱会是怎样,更不晓得男人在床上调教女人可不是亲亲嘴儿这么简单,更不知道自己娇小的酥胸以后会给男人嘴和舌舔弄到酥麻,给男人的大手揉捏到圆润发胀,还有自己的roudong会被男人rou肠般的下体捅开,一下一下的进犯...... 也许是她的rufang已经给白离夕玩弄过,知道了被男人疼爱的快乐,此时此刻竟传来异样的渴望之感...... 尔玉凝眉喘息,小手偷偷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我的宝贝meimei,在念叨些什么呢?”是尔萧到了尔玉床前,温柔面上却是一惊,手背探到了尔玉的额头,关切道:“玉儿,你怎的了?脸怎如此红?莫不是病了罢?” 脸红?尔玉立马更羞更恼,将锦衾蒙在脑袋上,跳下床,闷着声对尔萧大喊:“没有,没有,没有!我是热的,这,这秋老虎太厉害了!太热了!哎呀哎呀,二皇兄~大半夜的你怎的突然来了嘛!” “你说我是来做甚,自然是某人不自觉,我只好亲自来取腰牌喽。”尔萧扒下锦衾,对上尔玉娇美的大眼,刮她鼻尖:“若是我不亲自来取,只怕那腰牌便要跟你姓了罢?” 尔玉将腰牌又往罗袖里塞了一塞,别过小脸,骄横道:“本来也跟我姓的嘛,二皇兄莫要忘了自己与我可是一个姓。” 尔萧宠溺地摇头:“你呀,我是拿你半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大皇兄的鸡毛掸子你最受用!” 尔玉对着尔萧吐舌,死皮赖脸就是不肯交出腰牌。 那南风晚现下在尔国皇城,她自然是管不住自己的腿脚要常去叨扰的,没有出宫腰牌怎么行呢。 “若是你硬要拿着那腰牌,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尔萧温声之下定是有谋划,他睨着尔玉,看她那渴望的眼神射穿了自己,方慢悠悠道:“不过皇兄有个条件。” “什么?”尔玉凑上前来,揽住尔萧的肩,豪气得很:“要财要命?说来听听。” 尔萧不再玩笑,一本正经道:“想必meimei也知,眼瞅着便要到‘月桂节’了,本来宫里头设设宴,赏赏花也没什么特别的,这许多年宫里都是如此,可是今年却有了意外枝节,是那央国递来了信函。” 尔玉紧攥着腰牌,心里想着便敷衍地听听。 尔萧看看尔玉,接着道:“信中道我尔国金桂他央国难比,故而今年要来我尔国过节,还顺道邀了南凉国君前来,冠冕堂皇道是为了增进几国感情,便一同过节一同欢乐。他既已如此说,那必是拦挡不得,否则反显得我尔国小气。可那白离夕定有阴谋,此人绝非善类,他此番前来指不定打了什么坏主意,也许就是为了meimei你……所以,我的乖meimei,你万万不可让他瞧见 你,知道吗?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容不得半分纰漏。” 尔玉这才认真起来,眉头拧成了麻绳,她神色紧张。每每想起那双鬼魅凤眼,她就不寒而栗。 “到时父皇会将你安排去苏丞相府小住,苏丞相为人正直,处事谨慎,且很是喜欢你,你对他可还有印象?届时你只管在宫外呆着,丞相府的景也是极好的,若是闷了,也可去外边转转,白离夕在皇宫里,你在外边反而安全,你不是最喜欢在宫外了么。”尔萧回揽着尔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那……那我便不能与父皇与皇兄一道赏花吃酒了么?”尔玉小孩子似的歪着头,一脸苦闷:“那个白什么的怎的如此阴魂不散啊!甚是令人讨厌!” “meimei所言极是!那白离夕实在是令人讨厌!”尔萧附和着哄meimei:“待白离夕离开了尔国,皇兄定好好陪你赏花吃酒,如何?” 尔玉鼓着腮不情不愿地点点头,一面失落,一面心里又有自己的小算盘:若是那时他还在尔国,那岂不是可以与他一道过节? 常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 ...... 这月桂节果然是近了,皇城各处都金桂飘香,街市上也热闹非凡。 月桂节可是一年一度的大节,在这桂花纷纷之时,饮一壶上好桂花酿,赏一赏幽幽白月光,实在是奔波劳苦的日月里难得的放松,故而大到各国皇族,小到山野匹夫,都是要好好享受一番的。 宫里为着迎接各国皇族,人人忙得不可开交,唯有那受宠的小丫头是闲人一个,且如今尔萧的腰牌在手,她出入宫门便再无担忧了。 这日尔玉依旧是风流小公子的模样出了宫,在街上游荡,一边享受着市井繁闹,一边也心头隐隐盼望可以偶遇南风晚。这已是距上次相见半月有余,即便她每日串街走巷,却再也不曾在某个转角便遇到他。 是啊,四下举目,自己除了晓得他的名字与模样,对其他一无所知,如何在茫茫人海中寻他呢?又如何在芸芸众生中遇他呢…… 她踢着自个儿的影子,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城门口。正想要返回,一抬眸瞧见了城门口挑着担子卖桂花糕的小贩儿,口水便在嘴里打转。 她奔向城外,正喜滋滋想去买,一摸身上才发觉出来匆忙,竟忘了带钱袋!顿时咂舌叹气,立在城墙边上,巴巴瞅着,乍看竟都馋得眼神鬼鬼祟祟了! 这时,正巧走过来二人。 “主子,正如您所料,那日您救下的小姑娘果真是……谁!?”说话人话锋一转,惊弓之鸟一般,利落一跃,便将那“鬼鬼祟祟”的人儿揪了过去。 “主子,这小子偷偷摸摸跟在后面偷听,定有不轨!”那人将一身碧衣的尔玉丢在了他主人面前,一脸谨慎说着尔玉勉强听听的南凉国。 “什么‘偷偷摸摸’?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偷摸摸了?你说什么我根本不感兴趣,什么这小姑娘那小子的!你以为……怎么,怎么是……是你……”尔玉仰着头瞪着那双毛茸茸的大眼睛,对着那人不可一世嚷着,顺道轻蔑一瞥边上,便与那一袭藏青斗篷的冷面男子四目相对。 好巧不巧,这冷面男子便是她心心念念的男子。 难道这还不是缘分么? 尔玉顿时语塞,不知所措,她小小的心脏咚咚跳着,稚气的小脸上瞬时腾起两朵红云,遮蔽了方才的伶牙俐齿。 “什么你你我我的!快说!你到底是谁?”南风晚身边那人依旧不客气地呵着。 只见南风晚蹙眉,对身边随从使了眼色。 南归这才不满地退到了一边。 尔玉顿时一脸紧张,却也满心欢喜,她别扭地笑笑,小虎牙尖尖,梨涡浅浅,言辞吞吐:“那个,你……” 南风晚看尔玉一眼,却还是漠然与疏远,好似夜风,好似冬雪,好似海岩。 尔玉痴痴凝望那俊朗侧脸,止不住地发愣:剑眉浓密,眼底深邃,神色孤傲,在他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硬气好看。 “咳!”南归轻咳,白了尔玉一眼。再看眼珠子都要看出来了! 尔玉回过神,尴尬低头,暗自憨憨笑笑。 南风晚听到身边的人儿在笑,凝眉转头。 “呵呵,没想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成了盗话的小贼。”尔玉看着南风晚,眼睛笑成了弯月,用手掩唇,偷偷乐个不停。 南风晚静静看着这个鬼精灵,片刻失神。明白了是何意思,只见他难得有雅兴,悠悠用剑写道:该当如何。 “啊?哈哈,那这样好了!”尔玉睁大眼睛,一脸认真谨慎,她将二指压于唇上,呜噜道:“安置妥当!” 南风晚凝视那被夕阳映红、镀金边的小脸,情不自禁,不知不觉被那一嗔一笑唤醒了沉睡的心脉。 那眉眼清亮纯洁,与这肮脏诡诈的世道是那般格格不入。 “哼,”一边的南归冷笑道:“如此依然不妥,还是灭了口保险!” 尔玉皱起柳眉,鼓着小脸,挥着小拳头冲过去打南归:“你这才是偷听,该灭口的是你!” 南归笑着闪到一边:“打我?你打得过我么?!方才是哪个被我拎出来的?” 尔玉气结,边跑边追边骂,却怎么都抓不住嬉皮笑脸的南归,一时心急没留神,将自己拐进了个小沙坑,跌坐在地。 “哎呦!”那被气绿了的小脸抽在一起,嘶嘶吸气。 “你没事吧?!”南归匆忙折回来,心里叫糟。 南风晚无声无息便落在了两人面前,冷冷瞥了一眼埋下头的南归。 尔玉手抚脚踝,扭头看他,竟是如此近,如此近。她如此近的看着他,看着那脸侧在斜阳下柔柔茸毛,那绷紧线条,不禁心头乱颤。 他冰凉的手挣扎许久,终于覆上她的脚踝,僵硬启唇:疼不疼。 那一刻,尔玉的心跳戛然而止,她痴傻不言不语,只是深深回望他。 漫天晚霞晕染了柔柔眸光,微微秋风吹散了千年冰霜。 时间便停在那一刻,停了许久,南风晚方才别扭地微微偏头。 尔玉也故作镇静,爽朗笑道:“没事,没事。” 南风晚将佩剑抛给南归,一声不吭蹲下身。 “不用了,我……我……”尔玉哑然,心头如春水荡漾。她慌忙摆手,眼神迷乱,看着那宽厚坚实的背脊。 南风晚长久地,执着地蹲着,一动不动。 良久之后,尔玉终于缓缓爬上了他的背,小脸轻轻贴在他背上,眼睛满足地微微阖着,双手紧紧环住他的颈,足上的疼痛早已被遗忘到九霄云外。 她看不到他的神色,听不到他的声息,却感受着他的温度,一点一点沉溺,哪怕他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她也甘愿溺身其中。 南风晚缓缓走着,那熟悉的柔软再次与自己亲昵,南风晚舍不得呼吸,享受那舒服的磨擦...... 他从未有过的动着邪念,竟有意颠簸着,令那对酥胸更加挤压晃动...... 夕阳一点点失去了最后光泽,消失不见,寒风牵起了黑夜的手。 南风晚在皇宫大门角落将尔玉放下,向南归颔首。 南归一愣,这才明白原来眼前这位竟是尔国皇宫里头的,他道:“那个,你能行吗?我家主子不方便再送你了。”说罢识相地退到了一边。 尔玉点点头,水灵灵的眼睛泛着光,不舍地凝望高自己许多的南风晚,娇羞低头:“谢谢你……谢谢你总待我这样好……真舍不得……那我,那我便回去了。” 南风晚深沉地看她一眼,平静颔首。 “我……”尔玉不肯离去,双手搅出汗来,她偏执地望着他,眼睛里闪烁着慌乱:“我该如何寻你?” 夜晚的风吹着他的斗篷,吹着他的发,吹着他的眼,她看到他似是颓败又似是无奈:你,莫要寻我。 尔玉掩饰着失落,尽力扯出一丝微笑,道:“我要寻……” 话音未落,眼前的人儿一跃不见,只剩下一地月光。 话说,他怎么知道该送自己回皇宫?! ...... 直到第二日清晨,南风晚才回到南凉国。 这是第一次,他一回府便去了侍妾房中。 不耐侍妾点灯,便惊呼着被南风晚压在了身下。 侍妾月梨儿顿时害怕不已,全身颤抖。以往他对女人从来不曾温存,此番只怕自己又有的受了..... 却谁知...... 南风晚双眸紧闭,急促喘息,大掌伸进月梨儿的亵衣,握住了她的奶子。他顿时发出一声满意的闷哼,想象着黄昏时分,那丰盈在背的感觉,掌心感受着rutou的凸起,一把一把的揉捏,温柔又不失力道。 身下侍妾顿时迷了情,从未被夫君如此温柔疼爱过,她挺着奶子想他握得更紧些,揉得更大力些...... 南风晚额角浸了汗,单手把玩不够,双手一道绕有节奏的搓揉弹性十足的奶子。 不够,不够!尔玉,我要嘬你的小奶头,你告诉我,你的奶头是不是粉嫩的,是不是还没有被男人吃过?我要不停地舔你的乳晕,把你的乳晕舔成黑色,以后别的男人就会嫌弃你了,我要你的小奶子是我南风晚一个人的! 南风晚愈发神迷,他扯了侍妾的衣口,将两只奶子挤在一起,两颗奶头坚挺无比,他便用guntang的舌头来回舔咬...... 尔玉......尔玉,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