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是谁
他们怎会知道,在此茶棚饮茶的,却不是俗人。 你们猜他是谁。 “掌柜的,来两笼包子,一壶热茶!”待几人走进茶棚,彼此便察觉了nongnong杀气。 只见茶棚里坐着的,是个一身白衣,眉眼深邃的西域人。 几人眼锋交错,顿时都提了提手中利剑。 穆流兄弟几人按捺凶意,草草拿了包子便准备撤退。 一切都有惊无险。 怎知! 不远处的马车上却逮准时机倏的传来一阵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众人面面相觑,顿时眼底杀机四起,那白衣男子捞起筷筒一掷,小小竹筷便如利刃四散开来,桌上地上草棚上皆是,入木三分。 穆流等人也不是等闲之辈,纷纷躲过,排阵待战。 待双方交战几个回合,那白衣男子以寡敌众却丝毫不落下风,他赤手相向,迟迟不亮兵器。 不多时,刀落血洒,伤痕累累之人却是自己人。 掌柜小二与三两个散客皆躲进桌下,生怕下一秒脑袋便搬了家。 只闻“嘭”的一声巨响,草棚没了顶!那白衣男子腾空而起,旋转而落。 草垛粉尘落了穆流兄弟几人满脸满头,众人皆剧咳不止。 “不好!” 待穆流反应过来,他冲出草棚,只见少了一匹好马已渐行渐远,马背上的人影似是在回眸嘲笑他的愚蠢。 如此看来,怕是再无转圜余地,那小丫头,逃脱了。 穆流一行人顿时呆若木鸡。 “大哥!大哥!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如何向殿下交代?哎!”霍起狠狠标了剑入土。 闹出如此声势,只见远处烽火渐浓,似是有南凉士兵前来。 闻惊见形势不妙,果断跨上马背,吆喝着郁桑战起等人,并一把扯愣住的穆流上马,怨怼瞪他,带着十几个随从向不同方向仓惶而去。 在他们手忙脚乱时,自然没有看到那白衣男子翻身上马,伸出手,将娇小的尔玉从车窗中牵出,带着那鬼丫头疾驰而去。 夕阳西斜,一双白衣璧人,一匹汗血好马,在飞舞的黄沙暮霭里温柔了夜色冷冽。 …… 此时千里之外的央国皇宫内。 美人卧榻,凝眉呻吟,那揪扯心口的指节泛了白。 榻边之人眉头如那揪皱的衣领,他冷着脸,一言不发。 御医忙前忙后,宫人胆战心惊,整个霓裳殿弥漫着压抑的死寂。 不多时宫婢慌慌忙忙将闻着便刺鼻的药汤端来,白离夕接过:“本殿下来。”说着侧坐在榻,托起白凝夕的后脑,吹着药。 白凝夕面如纸色,毫无生气,此刻便连启唇的力气都没有。 “jiejie,喝药了,待喝了药便会没事的。”他眼底是心疼:“离夕喂你。” 好不容易一碗药见底,白离夕才渐渐放松,他为她裹紧锦被,喃喃细语,更像是在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了,吃了药就没事了……” 白凝夕忍着抽痛,扯出一丝艰难微笑:“没事了,莫要担心了。” 白离夕卧在榻边,为她拭汗:“没事了没事了……” 众人见白凝夕转好,皆长舒一口气。 御医战战兢兢:“殿下,您万万不可再动气,这心悸病最怕的便是过于激动。” 白离夕顿时目光尖锐,他瞪着宫人:“殿下今日动了气?!” 玉露扑通跪下:“太子殿下恕罪!” 白离夕咬牙切齿:“说!” “殿下今早去花园散步,碰到了媛夫人……”玉露越说声越小。 白离夕狠狠眯眸,嘴角抽动。 白凝夕毫无气力,轻轻拉拉弟弟的手,气若游丝:“离夕,听jiejie的,眼下切莫生事……” 白离夕心痛不已:“jiejie,那贱人……” 白凝夕艰难摇头打断他:“jiejie没事,吃了药便好了,你莫要揪心。” 白离夕凝视消瘦的jiejie,暗自握了拳。他为他拢拢被汗水黏在额前的细发,与她脸颊相贴:“jiejie,你再等等,就快了。” 白凝夕静静凝着弟弟,温柔勾了勾唇,低哑无力道:“jiejie等着。”她身子有了丝温度,胸口的心也安生下来,渐渐困意难挡,阖了眸子。 白离夕看着jiejie安然入梦,总算宽了心。他握着她的手,一动不动陪在榻边,也不知不觉打了瞌睡。 过了不久,白凝夕觉浅,宫人走动声令她苏醒过来,那双与白离夕如出一辙的凤眸满眼柔情,她看着弟弟耷拉来晃动去的脑袋,不觉宠溺一笑,低低唤他:“离夕。” 白离夕险些摔个跟头,跳了起来:“jiejie!jiejie,你可还好?!” 白凝夕偷笑:“傻孩子,这些日子你游走各国着实辛苦,快回去歇息吧。” “我不累,”白离夕仔细打量面色渐渐恢复血色的白凝夕,舒展了眉头:“心口不疼了吧?” 白凝夕摇摇头,那双眉微蹙,凤眼迷离,媚得颠倒众生。她嗔道:“此番不知又是谁通风报信,耽误了你正事。听话,快去忙正事吧。” 白离夕心疼一笑:“还有何事比jiejie的身子更重要?再说此番也已有所收获。”说着他嘴角带了一丝得意。 白凝夕食指压唇,示意他莫提,温柔道:“快回去吧,jiejie好乏,想再睡会。” 白离夕踌躇再三,嘱咐道:“玉露,你们给我好生照顾殿下,再有差池我要你的小命!” 宫人们顿时连连跪拜应答。 白离夕离开了霓裳殿。他望望渐渐昏暗的南边天色,脸上终于有了轻松放荡的笑容。 那双水眸仿佛还在眼前,正一脸担惊地凝望自己...... 他沉了口气,往自己宫里去。 白离夕还未踏入柳苑,袅娜身影已依偎在他身边:“殿下,你许久不曾来看莺琪了呢。” 白离夕邪笑着睨了娇人一眼。 只见侍妾柳莺琪杏眸含笑,神色妩媚,乖乖巧巧地撒娇邀宠。 白离夕本就按捺心火,如此愈发来了兴致,一把将柳莺琪横抱,大步踱进殿内。还未上床,手心里已攥着一只嫩乳捏来揉去:“是你想我还是你的身子想我?” 柳莺琪温顺地为白离夕脱锦袍,嘤咛着:“求求殿下轻些......” 白离夕愈发大力,撕了柳莺琪的肚兜,双手大把捏乳:“轻些?轻些怎么把奶子揉大?” 柳莺琪一边呻吟,一边托高了rufang:“殿下......” 白离夕嗤笑着将她翻过身去,不曾褪了衣裙,更没有温存爱抚,便一鼓作气将硕大捅进花田,一边捞住双乳在掌心摩搓,一边狠狠抽插。 柳莺琪痛得咧嘴吸气,却半分不敢挣扎,只跪伏着任由白离夕折腾:“殿下......痛......” “痛?等会就不痛了。”白离夕揪揪那坚硬无比的奶头,不曾停歇与手下留情。他肆意驰骋,舒爽不已,渐渐神迷,眯眸间眼前之人仿佛胆怯回首,却是另外一张娇颜,那明明包含笑意的眼底是泪与哀求,白离夕心中一动,不自觉手下多了一丝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