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独自美丽的大师姐(5)
雅间内。 干登沉默了一会,从须弥芥子中抓起一捧泥土,加了点儿水按照自己的形体捏出了泥偶,用嘴渡了一口生气,放在地上,顷刻便化为了一具生灵活现的躯体。然后又从须弥芥子中擒来一个黑色的灵魂球塞了进去。 “咦?登登,你是想让汲奴...” 干登继续摆弄了一会儿,“我把尤玉的情丝系到了汲奴身上。” 器灵默然不语。 干登不是不想亲身下场。 但她想送汲奴一个劫,渡过去了就是重生,渡不过去就是命。 干登是不相信命的。 所以她收留了这些身世凄惨的怨灵,想让他们自己逆天改命。 “你不觉得尤玉跟她前世的那个男人很是相似吗?”干登抚了抚汲奴的头,把她原来的记忆封印,“我给她了同样一个开端。” “那记忆封印了,她还会重蹈覆辙吗?”器灵有些担忧,它很喜欢汲奴,汲奴总是喜欢静静地坐在水边,然后温温柔柔地看着自己,它不想她再受伤害。 “记忆虽然封闭了,阅历却刻在了灵魂里。”干登把尤玉紧紧抱着的锦被替换成了汲奴,“选择权在她。” 在汲奴上留下了一道印记,翻手撤去了雅间内的幻境,消失在了原地。 西北旗山山脉。 一道身影漫步在兔耳岭,踩着茅草,看着层山叠嶂,云山云海,彷如仙境忘世俗。 正是已经变换了身形的干登。 “登登登登,你看那边有好多肥硕的兔子。”器灵在魂海内欢快地飞舞。 “怎么,你想尝尝?”干登已经开始思考兔子该怎么烹饪了。 “才...才不是呢,兔兔那么可爱!嘿嘿,登登,你帮我捉几只进须弥芥子呗,我太无聊了,只能在芥子、魂海和打神鞭里面游荡来游荡去。” 听到这,干登也无奈笑笑:“须弥芥子确实空旷了些。” 干登看着右前方那些灰毛兔子,轻轻掠过,应该还有更可爱的。 不远处的草甸中闪过一道纯白浑圆的身影,干登登时追了上去。 谁能想,这野兔对风吹草动甚是灵敏,速度极快,不易捕捉。 不久,干登追着兔子来到了一片漫山杜鹃的谷地中,阳光从山林间丝丝落下。 干登循着花枝被踏弯的微小痕迹,拨开障目的细藤,一人高的山洞矗立在眼前,洞内漆黑一片,凉风嗖嗖,干登踏步走了进去。 山洞内很是干净,空气中也没有奇怪的气味,一点也不像野兔生活的洞xue。 “登登,你要进去啊,这里好安静啊,怪渗人的。”器灵在芥子里望着外面。 “无事,我没有察觉到奇怪的气息。” 不久便来到了洞xue深处,这里倒像是有人生活着的痕迹。石壁上掏出了半圆形的空间作为床铺,铺满了白绒绒的兔毛,还有各种陶土做的器具整齐摆放在壁龛上,一个大树敦子摆放在洞xue中央,四周摆放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墩子。 干登径直走到一面光滑的石壁前,忽地起了开来,竟又是一处隐藏的洞xue,仅容半人高,地上散落着一些晶莹的白色兔毛,与床上的兔毛大不不同,比较像是妖类的兽毛,可干登并没有嗅到妖气。 “真是捅了兔子窝了。”干登轻轻捻着细滑的兔毛,弯腰向洞内走去,“手感不错。” 低低的笑声在洞内回荡。 兔葫快吓死了,本来胆子就小,现在真是吓得兔心都要跳出来了。 “嘤嘤嘤嘤...兔子快被吓没了。”兔葫哆哆嗦嗦地缩在木箱里,红色的眼睛里聚着莹莹泪光,将落不落,惹人怜爱。 他就是在洞内觉得闷了,想出去溜达溜达,远远地看到了一个人影。他好久没见到人型生物了,便慢慢蹦了过去,躲在草丛后面,悄悄地看了一眼,他从没看到过这么好看的人儿,就又多看了几眼。然后就被发现了,那人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剥了一样,好吓兔。 突然,他头顶箱体的盖子被掀了开来,兔脸震惊,仰望着来人,“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猛地从箱子里蹦了起来,竟是慌不择路地蹦到了对方的怀里,兔葫兔脸生无可恋,两腿一蹬,晕了过去... 干登无语地看着投怀送抱的兔子,好像,有点傻...留了后路竟然不是通往洞外,挖的一条死路,死路尽头就只有一个木箱子,他是觉得别人瞎吗? 摸着兔子柔软的后颈毛,想着,“这么傻的兔子在外面也活不长久,那就养到须弥芥子去吧。” 一点也没有拐走良家兔子的自觉...干登一脸平静地扒开兔葫的两条兔腿,“嗯,雄的,不错。” “啊啊啊啊啊啊!长这么好看却是个女琉球,兔兔好惨,兔兔想哭。”实际上只是装晕的傻兔子怂怂地吐槽道,半透明的兔毛显出微微的粉色。 须弥芥子内。 “登登,他怎么还没醒过来?都过了好久了。”器灵盘旋在兔葫上方说到。 “那就看他想不想醒了。” “啊?他装得啊...哈哈哈,好怂的兔子。” 兔葫见状也不好再装下去,白毛包裹着的兔眼半睁,瞄了一眼周围环境,转到干登时,唰的闭上。 “呀?你总算愿意醒啦,别装啦,我都看到了。”器灵戳了戳兔子的身体。 兔葫心想:我倒是想睁眼啊,可我一看到女魔头就吓的想自闭。 干登看了看团成球的兔葫,挥手道:“器灵你去须弥芥子的另一边,我帮你捉了很多小兔子。” “哼哼,好吧,坏登登,还支开我。”器灵气哼哼地答应着。 干登低低一笑:“小孩子不适合看这些,去吧。” 兔葫的小脑袋瓜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要和女魔头单独待在一起了,兔心有些惴惴。 见器灵已经离开这片空间,干登将兔葫从草地上托起,细细看去,只见紧闭的双眼周围缀着一圈浅浅的红,眼尾鼓向上挑。 “变回来吧。”干登盘坐在地上,将兔葫放在双腿凹陷处,轻轻摩挲,“不然我就将你白毛剃了,寸丝不挂。” 听到这个,兔葫总算忍不住了,他最是爱惜自己柔软滑腻的兔毛,做窝都不舍得,都是捡的别的兔子的。 “你倒是放我下来啊。”兔葫气的飙出话来,语气还是怂怂的。 “就在这变。” “变就变,压死你。”兔葫默默诅咒到。 烟雾弥漫中,干登的表情暗昧难辨。 “噗”的一声,一具雪白的躯体忽的出现在半空中,干登用双手将其托住。生灵没有穿戴衣物的习惯,只在重点处缀了一些皮毛,长腿细腰,宽肩窄腹。 兔葫的身体还是像兔子一样微微蜷着,黑林勾股间,隐藏着一条害羞的小蛇,待人发掘。 干登就这么专注的盯着他,一边用大腿托住他白皙秀颀的脖颈,一边用左手将其双手缚住,拉向头顶,使其身体慢慢伸展开来, 兔葫不知为何有些口干舌燥,双唇无助地张合着。 “你...你干什么啊?你不会是想吃了我吧,嘤嘤嘤,我的rou不好吃,救命啊!”兔葫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兔rou,待人宰割。 干登稍微停顿了一下,调侃道,“是啊,据说兔rou很有嚼劲,质地细滑,味道甚是鲜美。”说着就舔了舔掌中的小手。 “完了完了。”兔葫绝望地想着,打又打不过,只能妥协到,“就...就吃一口好不好,你轻点,我怕痛,嘤嘤嘤。” “呵呵呵...”傻乎乎的,真是可爱,不过... “不行哦,”看着怀里倏地睁大的双眼,干等愉悦地笑道:“我可是要将你生吞活剥的,放心,我会轻一点的。” “呜呜呜呜呜...更恐怖了。”我还是一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兔子呢,有记忆后就只敢窝在洞里,临时起意出来一趟兔命就要没了,兔葫好悲伤啊。 干登心情更是夷愉,右手从膝盖窝处缓缓向下,微曲中指,指尖轻轻揉搓,不多时,谷道渐渐湿润,分泌出淡淡的透明状液体。 兔葫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以为这是人类进食前的惯例动作,只是,对他来说稍显折磨,控制不住地想扩张收缩。 难道人类也像兔子一样,有喜欢舔舐后庭的习惯?兔葫一直都是一只独居兔子,别的兔子一看到他就四散跑开,不过他看到过别的兔子互相舔舐。 “或者,她是想和我亲近?可她刚才明明说要吃了我,嘤嘤嘤。”兔葫不禁向往,也许她不是想吃了自己,只是想和自己做好朋友呢? 干登看着他的表情,不知道他脑袋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一点都不专心呢。 中指倏地就滑了进去,来回搅了搅,向上一顶。 “唔...” 兔葫伸手想去阻止,却如何也挣脱不开,只能不停扭动着身体来抵消奇怪的酥麻感。 “你停一下,好不好,我难受得很。”兔葫的声音哽咽,娇里娇气的。 干登笑了笑,“你是在跟我撒娇吗?那我就稍微停一下吧。” 兔葫见耦人有用,眼睛唰的亮了起来,感觉找到了活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