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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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余肃恒已经不敢跟男人搭话,比平时更好说话的男人吐露出的气息却是无比的强势。如果跟上,就是回家,如果不跟上呢? 白厌锦把他留在隔间里,独自走了出去。 如果……如果他不跟上选择离开…… 他踉跄着出去,门外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他凹陷的眼眶和两颊,呆滞的眼神和苍白的嘴唇,男人所说的美丽的人,他如何变换角度也找不到一丝轮廓,而仅仅看到,哪怕再怎么变换角度,也改变不了他自身的肮脏与卑劣,改变不了他是活的像畜生一般的人,改变不了他此刻没有一丝尊严值得活在原来的世界中的事实。 他在旁边洗手的人奇怪的目光中离开了厕所,路上遇到了几个有过几面之缘的人打招呼,他沉默着没有回应,而是坚定地朝酒吧门口走去。 主人说得对,是他太擅长勾引别人了。 他看不到身上的绳子,一定是因为他还不够忠诚于主人,是因为他还会考虑逃跑的后果。 门口越来越近了,隔着薄薄的玻璃门,他能看到主人抽烟的背影,一定是在等待他。 “主人……” 他迫不及待的推开门,无视那些被冲撞到的行人,无视异样的针刺般的目光,小跑过去拥抱住男人。 可是抬起头却发现,那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你……是谁?” 陌生人一把推开他,声音带着nongnong的恼怒和不耐:“你才是有病吧,突然抱过来,我不接客也不买少爷!” 他倒吸一口凉气,突然发觉自己在慌乱之中认错了人,一转头看向马路旁边,要找寻的白厌锦正靠在车门旁,仿佛没有发现这边的闹剧,唯独烟已经被踩在了脚下。 路灯的光时亮时灭,在男人的侧脸打下一片深沉的阴影,余肃恒艰难的走了过去,白厌锦却没有因为他选择了“跟上来”,而给他奖励。 甚至没再对他说任何一句话。只是打开车门,坐上去。 他知道如果他没有争分夺秒的坐上车,主人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把他抛下。 “对不起……我,我只是认错人了。” “……” “主人,我没有想逃……也没有想……勾引别人……” …… 车子的引擎逐渐发动了,司机沉默的转动方向盘,后座的灯没有打开,他的眼前又蒙上了一片迷雾,白厌锦就坐在旁边,却只能看到一层模糊的轮廓。 “回去之后,有几个朋友想介绍你认识。”男人终于开口。 没有拒绝的余地,他犯了错,犯了大错,从一开始就错了。 余肃恒的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起来,所幸在主人身边时,那些细小的、嘈杂的声音不会来烦他的耳膜。他只希望在车上的时间能更久一些,这条路能更长一些,他已经不敢去想象自己要面对什么了。 跑车的性能如此卓越,他还没想好要如何让主人原谅他,周围的景色一掠而过,别墅的大门转眼便已经到了。 他被拖着下车,此刻他已经想明白了,白厌锦只是在对他在做又一轮试探,试探他是否会有逃跑的想法,尽管他已经用语言和行动强烈表示了自己不想离开,但随着选择了一个错误的分支,此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白厌锦抓着他的手腕力道前所未有的大,似是想把他的手生生捏断,他忍受着疼痛,如果这样能让主人稍微感到一点高兴的话,他还能忍住。 要去的方向不是原来的院子,而是走向了一个偏房,他看了看四下无人的走廊,从深处隐约听到了若干男人开怀的笑声。 “不要抛弃我,主人……” “主人,对不起,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原谅我……”他苦苦哀求着,但男人纹丝不动,把他拽到那扇门前。 “别着急,先认识你的新朋友。” 门一打开,几个全然陌生的男人顿时将视线投向门口,看到白厌锦,都笑着打起招呼。 “白总好!” “白总,这就是您说的那位?” “长得还不错啊。” 就算是迟钝如他,也明白了白厌锦想做什么,他反抓住男人的手,惊恐的摇摇头:“主人?” “白总真会玩,能让他也叫我一声‘主人’听听吗?” 白厌锦用力扒开他的手指,不理会他的挣扎和痛呼,随后一把把他推向那群人的方向,面色冷峻:“随便玩,没死就行。” “不!唔!”他还想再跑回白厌锦身边,手臂却被其中一个人抓住了。 “别走啊,来玩玩嘛,听说你技术很好?” 他想抽回自己的手,紧接着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开始有越来越多的手伸了过来,往他的衣服里面探去。 “放开我!啊——”他试图挣扎但被死死按住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撕开,残留着白厌锦留下的痕迹的身体暴露在他们眼前。 “他的腰好细。”有人抚摸他敏感的腰际,敏感部位被拿捏让他颤抖着软了身子。 “屁股好软”不知是谁在他裸露的臀rou上拍了一巴掌,发出的清脆响声和他的惊叫混在一起,把在场的男人们都逗乐了。 陌生的手在他的胸口摸索,触碰到他敏感的乳首,他愈发悲哀察觉到那两点在经历百般调教后一经触碰便硬挺起来。 “不要……求求你……别碰我……”他的身体随着力气流逝逐渐变得无力,在他身上游走的指尖也愈发肆无忌惮。他痛苦的转动脑袋,看向门的方向,人缝中隐约能看到白厌锦的衣角。 一个人将他的乳首用力拉紧,敏感的部位传来钝痛,他哀叫着反射性挺起胸,仰起的曲线凸出一种凌虐的美感,让这动作更像是迎合。 男人们粗重的喘息环绕在耳边,细碎的杂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肮脏。” “恶心。” “就擅长勾引别人。” 他的眼泪四溢出来,无力的对空气辩解:“我不是,我不是啊……” “不是什么啊?”一个人不耐的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的下身按去,另一个人掰开他的屁股,开始往他嫣红的后xue挤入手指。 浓厚的男性气息逼近,他忍着发根被撕扯的痛偏过头。 “主人……” “说什么屁话,现在我不就是你主人吗,给老子舔!” “不呜——!” 他咬紧了牙根,后方却几近失守,灼热的气息朝后xue逐渐逼近,想反抗但四肢都被钳制住,如解剖台上一丝不挂的牲畜一样无力,连性命都被他人掌握。 哀求有时就是会愈发激起人类的兽欲,他们对此无动于衷,甚至欣赏般尽情的抚摸和玩弄让其发出更为凄美的惨叫。 “不要进去,不行啊啊!” “闭嘴!”侵犯的动作随着他身体的抗拒再度被制止,那人恼羞成怒狠狠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顿时烧遍了半张脸,他泣不成声,眼睛绝望而空洞的看向苍白的天花板。。 “主人……救我……” 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你只配母狗一样扭动屁股,被无数人侵犯。 这是对你犯下的错误的惩罚。 时间仿佛静止,还想侵犯他口腔的人愣了一下,惊讶的停下动作。 “白,白总?” 白厌锦的脸色阴沉无比,他左手抓着那人的手腕,反手便扇了他一巴掌。 “谁准你打他的?” 那人被打得跌坐在地上,还不敢置信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下暂停键般,只有被围在中间的人仍在颤抖,时不时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白总……我……”似乎还想辩解什么,但是白厌锦已经别过头去,只手指向门外: “滚,全都滚出去。” 他的声音冰冷出奇,充满了愤怒和不耐。从不在常人面前失态的他,终究维持不住了宽厚温和的面具。对这样的白厌锦,在场对其熟悉或是陌生的人都感到害怕,陆续起身穿好衣服离开房间,最后一个人顺手把门带上了。 宽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白厌锦这才走到他身边,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却激起了还深陷在噩梦中的人强烈的反抗。 “不要!不要碰我!” 乱挥的拳头擦过眼角,留下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白厌锦没有恼怒,而是无视他抗拒的身体,一把把他抱在怀里。 “是我。”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般让他停止了一切动作,双手还维持着反抗的姿势定在空中,他呆呆地看着前方,直到被抱在怀中,僵硬的身体才瘫软下来,脑袋自然的抵在白厌锦的胸口。 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很快便让白厌锦的衣服湿的一塌糊涂,男人此刻没有怪罪他,只是维持着拥抱的动作,静静等待他平复下来。 良久,久到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时,余肃恒才慢慢开启干涩的嘴唇,哑声问: “主人,不要小狗了吗?” 他的眼前只有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明,身体上残留的陌生触觉无时不在提醒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他都肮脏无比。而此刻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绝望的深渊中圈住他的一湾怀抱,那是他怀着恐惧和敬畏、无比憎恨,也无比爱着的如救世主般的主人,是唯一让他有活着的实感的体温。 “如果你想离开我,就会变成那样。”白厌锦低声道。他无法轻易信任一个人,只有通过这种先毁灭再去拯救的方式,才能让他有被依赖着的实感。 “不会哦。”余肃恒闭上了眼睛,他的眼泪已经干涸了,但身体的颤抖仍止不住,“除了主人身边,小狗哪里都不会去。” 也哪里都去不了了。 把余肃恒抱回了房间,刚安排了佣人为他清洗,转身去换了一件新的衣服,却突然听到浴室里传来尖叫,他急忙赶过去,发现佣人们身上脸上都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余肃恒环抱着自己坐在浴缸中怔然不动,但只要一有人靠近便如刺猬般张刺反击,清洗工作自然不了了之。 “你们都出去。让厨房把饭菜留在门口。”佣人们吸着凉气,点头答应后纷纷退出房间。他走到浴缸旁,才发现青年正在无声的流泪。 而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余肃恒这才抬起头。 “不要抛弃我。”他的声音带着紧张,湿润的眼睛里盈满了恐惧,仿佛下一秒又要迎接被陌生人侵犯的命运。 “……” 不会的,我好不容易彻彻底底拥有了你。白厌锦想这么说,看到他的脸,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字。 心底泛起一丝丝苦涩的感觉,如果他没想错,这或许是他久违的感到一点后悔。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不应该用如此强硬的方式让余肃恒接受他是世界中唯一的光。 没有听到白厌锦回话,余肃恒顿时把自己的想法当真了,他跪着起身抱住白厌锦,不顾自己身上的水珠把男人新换的衣服弄湿。 白厌锦打算亲自为他清洗,他突然低下头,咬住白厌锦的裤链缓缓拉了下去。 “小狗?”意识到余肃恒想做什么,白厌锦把原本想推拒的手停在了他的头顶,像是变相的鼓励。 拉开拉链之后里层的内裤很快也被拉了下来,半勃起的欲望被他轻而易举的含在口中,他积极的吞吐起来,让男人很快便泄在了他嘴里。 “主人……”余肃恒转过身,半靠在浴室的墙上,将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那条嫩红的细缝,接着发出诱惑般的低语。 “不要抛弃小狗,好吗,主人。” “不会的。”再三做出承诺。白厌锦扶住他的屁股,将自己的欲望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