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事
鱼翠在初次见到郑绮的时候就感到一种莫明的畏惧,年轻俊美的男人穿着银灰色的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他看向鱼翠的眼神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鱼翠不敢与他对视,她往郑老爷的怀抱里缩了缩。郑老爷很宠爱她,没有怪她失礼,而是对儿子说道:“从今往后你就叫她翠姨吧。” 郑绮很尊重自己的父亲,当即唤了鱼翠一声:“翠姨”。 鱼翠躲在郑老爷的怀中,没有应声,她的心脏砰砰跳的飞快,只有郑老爷的怀抱能给她一丝安全感。 郑老爷是一棵参天大树,鱼翠则是攀附树的一株茑萝,树倒了,花也就谢了。 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窗户洒进室内,这是上海少见的大晴天,天空碧蓝澄净,万里无云。 郑绮因为生意上的事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回来,女儿又被奶妈哄睡着了,鱼翠心情颇为愉快地在窗边喝着下午茶。 产自印度西孟加拉省的大吉岭红茶配上缤纷多彩的马卡龙,为日光晴好的午后锦上添花。鱼翠轻轻咬了一小口马卡龙,品尝它酥脆的外壳和柔软的内心,再饮一口红茶用来冲淡马卡龙的甜腻。 鱼翠记得自己第一次吃马卡龙的时候,她把一整个马卡龙都塞进嘴里,被齁得反胃。 她又不舍得吐出来,硬生生咽了下去。 郑老爷将红茶递给她,温柔地笑着:“傻翠翠,这种洋果子要一点一点吃,不然会腻得慌,快喝口茶解一下腻。” 忆及往事,鱼翠情不自禁露出了恬静的微笑,她笑着笑着,一滴泪掉到了茶杯里,金红色的茶汤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郑绮刚回家就看到鱼翠坐在窗户边上哭泣,她怎么这样爱哭,郑绮心里想着,他将外套递给佣人,一边卷起白衬衫的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一边向鱼翠走去。 鱼翠正抹着眼泪,头顶上突然笼罩下来一片阴影,有人挡住了她的太阳。 鱼翠向上看去,郑绮逆光站着,他看见她抬头,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让鱼翠毛骨悚然,她的第一反应是逃。郑绮抢先一步拦截住她,他健壮的手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形成一个固若金汤的牢笼。 “怎么一见到我就想跑?”郑绮明知故问。 鱼翠脑筋转的极快,立即回道:“茜茜现在应该睡醒了,我要回楼上看她。” 郑绮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竟然放下手臂,很干脆地放鱼翠离开。鱼翠狐疑地扫了郑绮一眼,慌慌张张站起来往楼梯方向走去。 鱼翠今天穿了白色圆领泡泡袖洋装上衣和清水蓝纱裙,裙子因为久坐有点起皱。郑绮从后面欣赏着她曼妙的身姿。 鱼翠楼梯上到一半才发现郑绮跟在自己身后,鱼翠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故作镇定地问道:“你是要回房歇息么?” 郑绮给出了鱼翠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不,我和你一起去看茜茜醒了没有。” 郑绮跟着鱼翠一路走到卧室。鱼翠走进房间,她看见孩子还在睡觉,奶妈坐在摇篮旁边打盹。看到卧室有人,这让鱼翠有点放松下来。 郑绮总不能当着下人的面对她动手动脚的吧,鱼翠天真地想着。 奶妈被二人进门的动静吵醒,看到郑绮和鱼翠进来,奶妈赶紧站起来,解释道:“小姐睡得很香,我就趁机眯了一会儿。” 鱼翠刚要说没关系,郑绮却沉下脸色,语气生冷地说道:“给你工钱不是让你在主人的卧室里偷懒的,出去!若有下次你就直接滚蛋!” 奶妈遭了骂,不敢回一句嘴,低着头姿态卑微地离开了房间,临走前还不忘带上房门。 事情发生的太快,鱼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引狼入室,她傻乎乎地问道:“奶妈只是打个盹而已,你没必要生气吧。” 郑绮被她冒傻气的话逗笑了,他低低笑了两声,忽然抓住鱼翠的手腕把她推到床上。鱼翠猝不及防被他压在身下,她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 郑绮将她的上衣往上卷起,露出素白的蕾丝胸衣,此刻郑绮又闻到鱼翠身上那一股噬人心骨的冷香,他埋在鱼翠的胸脯里深吸一口气,这股香气像是春药一般点燃了郑绮的yuhuo。他立刻硬了,坚硬的阳具透过布料直挺挺顶在鱼翠的大腿上。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鱼翠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眼睛里泛着泪花,双手用力推着郑绮的胸膛,却如同蚂蚁撼树。 鱼翠连大声叫喊的勇气都没有,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郑绮,小声念叨:“不要,我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不要……”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激发了郑绮的兽欲。他撕开鱼翠的胸衣,露出一对小巧的鸽乳。 太小了,郑绮狠狠皱了一下眉头,他的大手握住右边的小奶子揉了揉,虽然手感不错,但可惜连他的手掌都填不满。 郑绮俯首将鲜红的樱豆含住,用灵巧的舌尖轻轻逗弄着,他吮吸着乳尖,一滴奶都没有吸出来,这让郑绮有些失望。 乳尖在不断的挑弄下很快硬了起来,郑绮知道鱼翠有了感觉:“小婊子,嘴上喊着不要,实际上小逼都浪的出水了吧?” 他一手掀开鱼翠的裙子,挑开内裤往里面探去,手指果然触及到一片潮湿。郑绮正要取笑鱼翠本性yin荡,他突然摸到了一条翘起来的rou茎。 郑绮的脸色剧变,他不顾鱼翠的抵死反抗,将裙子拉了下来,他扯下内裤,看见了鱼翠畸形的下体。 鱼翠的下面长了一根白净秀气的yinjing,yinjing下面没有yinnang,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小的rouxue,两片淡红的yinchun掩住幽密的芳洞。 郑绮如摸到烫手山芋一般放开了鱼翠,他的脸色十分难看:“你究竟是女人还是男人?” 鱼翠默默流着眼泪,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