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章生个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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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以蜜从战场被运送回界,治愈内伤加修复全身受损皮肤,昏迷了三个月才醒。 彼时,异都笼罩在欢腾的气氛中,鼓乐阵阵,张灯结彩,中央广场挤满了人,花瓣飞扬在空中,连路过的鸟儿也沾染了喜悦。 今天是新王即位的日子。 据说,新王很年轻,是历届帝尊中上位年龄最小的一个,读书时就被异君推荐上了战场,杀敌数奇高。 也据说,新王就是因为战力得到认可,才被群众的呼声拥举上去,连灵术学府都破格为他建造了帝资楼,聘最顶尖的导师,加速他提前毕业的进度。 好多好多个据说,还有关于神界的情况,夜以蜜也是从女佣那里听来的。她昏迷这么久,其实对战局已经不在意了,只是很想,很想一个人。 想起来,心里就闷闷的。 女王退位,新王即位,和她那么遥远却又那么近。 她放在心里的男人,曾以为可以藏起来独占,如今却成了每个民众都可以放心里的男人,这种身份的转变,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墙将两人隔开,连见面都成了奢侈的愿望。 夜以蜜千头万绪。自醒了之后,父亲对她百依百顺,关于编谎话跑去战场没有任何埋怨,也没有逼她联姻,只是在她提到路家的时候选择性略过,表示无需再提。 满腹疑惑是在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解开的。 夜以蜜走进精英组教室,见路塔的座位空了,还没开口问就被几个女生叽叽喳喳围住,她们把她拉到楼下普通组的教室门口,示意她往里面看。 人群吵嚷。 教室中的少女抬眼望向门口,神色瞬间起了光彩,几步就奔过去:“蜜……蜜蜜!你终于痊愈了呜……我以为我们一家会害死你,终于没事了……呜太好了……我好想你啊蜜蜜……” “塔塔,什么害我?”夜以蜜一头雾水,几个月不见,她说不上路塔哪里变化了,第一感觉是瘦了成熟了,身上不再是华丽到夸张的洋装,而是一件大方得体的连衣裙,很沉稳的打扮,硬说哪里不对,就是精神不太足。 “你怎么到楼下了?是路家发生什么了吗。” 旁边女学生看笑话一样接道:“哪还有路家,现在这位可是司~小~姐。” “就是嘛,司小姐不想让未婚夫破费,支付不了高昂学费,自然就退到普通组咯!” “哎呀你们留点口德吧,人家这么着急嫁出去,肯定是要为父还债了,多惨呐!” 路塔看了看周围,咬着唇忍下,现在是早课时间没有导师,她躲着那些指指点点,把夜以蜜拉到没有人的教室。 门一关,突然就跪下去。 夜以蜜惊了,赶紧拉她起来:“塔塔你这是做什么,起来啊!” 路塔坚持不起,她早就不是什么大小姐了,端着空无的架子只会惹人笑话。 “蜜蜜,是路家对不起你……” 一句话出口,眼泪就收不住了。 路塔边哭边说了父亲和神族做的交易,以及夜以蜜被爱神附身的前因后果,说到最后已经没有脸面望着她,只是哭着恳求:“他们初衷确实不对,但肯定不想害你的...蜜蜜,你去找陛下吧,让他给路家一条生路,我知道我没资格在你面前开口,但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夜以蜜哑然。 她以为自己被附身只是倒霉而已,原来是有缘由的。 说实话,不管她和北杰什么关系,这种叛界掉脑袋的大事,都不是她能开口求情的,但见路塔哭的那么伤心,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闺蜜情,她无法不去安慰,只能尽力试一试:“别哭,我去找他就是了,但结果怎样我也不知道,等我消息好不好?你先别哭了……” 夕阳余晖映照都灵府。 下了最后一节晚课,夜以蜜磨蹭到了帝资楼,学院里的其他师生早就走光了,只剩这栋楼还亮着,门口守着两个灵卫,表情特别严肃。 夜以蜜有点心虚,踌躇了一会儿,怕被当成狂热的追逐者撵走,硬着头皮开口:“我...我有点事想找....” 话还没完,其中一个灵卫拿着呼令机扫了一下她全身,查看资料后和另个灵卫对视,两人集体退到一旁。 “....不用通报嘛?”她问。 灵卫没说话,依旧表情严肃。夜以蜜尴尬,只好自己摸门进去。 上了顶楼,整层安静的只有脚步声。 她站在门口深吸了几口气,反复叮嘱自己里面是中异的新王,不是她前男友,也不是什么哥哥,强迫自己改了称呼,问:“陛下,我能进来吗?” 虽然答应了路塔,但该怎么开口、又用什么语气和态度开口是个难题。夜以蜜轻轻扣门,眼睛看着脚下忐忑不安,刚敲一下,很强的压迫感出现在门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 似乎是没准备好,也可能是门开的太快,抬头和那双深邃眼眸对视的瞬间,夜以蜜眼睛转不动了,心脏都跳慢一拍。北杰高了不少,应是两种力量完全融合,现在的他不再局限于少年戾气,而是以高贵的姿态展露邪魅。 他在那么高的地方,而她,那么渺小。 夜以蜜晃神,紧张的揪着裙摆:“我、我是来……唔!” 嘴,被堵住了。 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和唐突,双唇紧贴比任何话语都要直接,身体被禁锢,后脑被强硬摁着,她踮着脚,两瓣樱唇被蹂躏勾吻,连口中的小舌都没逃开,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卷动。 良久,夜以蜜大口大口喘着气,被吮吸过后的嘴唇嘟嘟的,泛着勾人的水光,灼热气息喷洒在耳后,激起了一层小细疙瘩,她轻声唤道:“陛下....” “换称呼勾引我?” 两声陛下叫的又煽情又示弱,都不如直接说cao我。 夜以蜜呆呆道:“我很正经的。” “成功了。”北杰拿了裙摆上那只小手放到身下,“把我叫硬了还不进来。” 夜以蜜脚步虚浮的就进了屋,手里的roubang烫得吓人,还在不断挺立胀大,他们之间似乎什么都没变,还以前一样,不用弯弯绕绕,有反应就说。 北杰锁好门,找了个休息的沙发坐下,示意夜以蜜过来坐。他看着小家伙畏首畏尾,大气都不敢出,就像警觉的小奶兔,委屈巴巴,白白软软,看着就想欺负,想抱在怀里cao死。 “身体好了吗?”他声音暗哑,搂着娇软的身子一路吻下去,手掌覆上软绵的乳,寻到已经发硬的红缨含入口中,吸吮几圈又碾着rutou玩弄。 三个月禁欲,圣人也要憋死了。 “好...好了...唔嗯...”夜以蜜发出小猫一样的呢喃,哼了一声,强行找回理智,“我有事……” “什么?” “嗯....很严肃的大事,嗯唔...好痒呀...能不能先别...别舔....” “大事?天塌下来也得等我cao你一顿再说,”北杰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夜以蜜一醒来,谁会去找她不难猜,不过眼下在兴头上,他不想扫兴,只是生气夜以蜜前脚刚醒,后脚就当起老好人,没记性。 他拉开裤带,把委屈了好几个月的巨物放出来。 一根直立的yinjing青筋缠绕,被喜爱的小美人看着兴奋的抖了两下。 夜以蜜身下已然泛滥,她酡红着脸色,又听北杰说:“喜欢叫陛下,叫个够,让别人都知道你是谁的小浪货。” “唔!” 头一拉,粗长的roubang轻而易举堵了嘴。 北杰在软白的屁股上一抽,白皙嫩rou马上就出现微红。夜以蜜可怜兮兮吞吐着roubang,整根都舔湿之后,马上被猴急的男人压倒,乳rou颠的一颤,她躺在沙发上,别过头,想把嘴里残留的精水弄出来。可惜不得要领,吐了两下舌头,什么都没出来,委屈的直哼哼。 北杰看她那副sao样就受不了,扯了内裤把嘴堵上,下身一顶,粗长yinjing直接插入小湿xue。 “唔....” 夜以蜜半推半就被cao了,三个月没zuoai,没被男人的大家伙开拓,花xue又恢复了以前的紧致。北杰爽的头皮发麻,有点找到第一晚的感觉,抽动着roubang,一巴掌又拍到屁股上。 “唔嗯!疼....”夜以蜜娇哼,扯掉嘴里的小内裤软哒哒哼唧。 北杰看着她,恶劣的逼迫:“怎么不叫了?叫。” “陛下...啊....啊恩....”两人交接处水声肆意,粉嫩的花唇被巨物分开,在花心进出,视觉效果绝赞,夜以蜜羞耻的不行,又是一次狠狠的插入,她抖着嗓子呻吟:“哥哥...啊嗯!...慢点....” “不许改口!”北杰阴着脸,他现在对哥哥这两字有阴影,抽出roubang在xue外摩擦着,用guitou刮了刮溅出来的精水,又插进去,尽数堵在小逼里面。 巨大的roubang捻开紧致xiaoxue,熨帖里面的褶皱,夜以蜜绷着身子承受cao干,rou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甚至比说话声音还大。 “呜嗯...陛下...饶了我....不要....啊啊啊....” 北杰恨不得把她cao进沙发里,顶着身体里的敏感点狂顶。 “陛下...我要被插坏了...啊太快....嗯啊啊啊....要去了....” 夜以蜜已经没力气了,小逼在高潮中喷水,一股股热潮把男人刺激的疯狂抽插,高速cao到极致,精关一松,突突的jingye往zigong里喷射着,憋了许久,才把三个月积攒下来的射尽。 窗外月朗星稀,两人大汗淋漓的相拥着,静静缓着舒爽过的后劲。 夜以蜜疲累极了,不由分说被摁着cao一顿,身子软的不行,她趴在北杰怀里,轻声撒娇:“真的有事,听一下嘛。” 北杰故意难为她:“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醒了也不先来找我,外人比我还重要?” 夜以蜜撅嘴,顺着他的意思道:“陛下我错了,再也不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了,所以,你就听一听嘛?” “听什么听,全家都关押,怎么就跑了她一个?已经放她一马了,去找你是怎么想的?” 夜以蜜沉默了一下,道:“可能她觉得我们以前是那种关系吧....” 北杰闻言低头,把她下巴捏起来问:“以前什么关系,现在又是什么关系?” “以前是情侣,现在...现在我也不知道。” “夜以蜜。”北杰叹了口气,“刚做完就气我,你故意的是不是?” “本来就不知道嘛....”夜以蜜嘟哝。 北杰看了她半天,直接道:“给我生个继承人,不然我也不知道。” “.......” 夜以蜜捂着脸难为情。 不是说好毕业的吗,这男人怎么就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