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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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每一年都会有一场,每一年都在等狼族的王后回家。” 洛皎握紧了他的手,看向男人的眼神里头皆是浓烈又炽然的爱意,毫无保留地在这青天白日中展露出来。伍橘白不由得被盯得发慌,那份爱意像一抹熊熊燃烧的火焰,却并不灼人,温暖地仿佛太阳。 妖与人不同,凡人的爱曲曲绕绕,娇柔造作,棘手的不得了。而妖却是爱了就是爱了,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放手。 明红的绸子铺满了整个山间,小狸奴端过一盆红莲放在他跟前。伍橘白亦握紧了洛皎的手,跟着他跨过去。今日的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伍橘白笑,他居然在和一头狼拜堂成亲。 手上一松,伍橘白抬头才发现洛皎又化成了一头白色巨狼,在他跟前甩了甩毛,炸出满天碎碎的蒲公英。洛皎摇了摇尾巴,自然而然地缠住伍橘白的腰。 洛皎瞧出他的疑惑,硕大的狼头嗷呜着笑道:“狼族的传统,都是用原身成亲的。” 伍橘白点点头,虽然总感觉不对劲,却也是跟着他一路走下去。并没有凡间烦琐的三叩九拜,洛皎只是带着他,缓慢而坚定地走向云端之巅。 山顶很静,静得只有风声。白茫茫的雾仿佛牛乳茶一般绵软厚重,洛皎咬过两支并蒂莲来,自己先吃力地将莲子剥出来囫囵吞了下去。伍橘白学着他剥开明艳的莲瓣,将碧色的莲子吞下。 狼王向他的王后俯首称臣。 山下的众妖们便齐声鼓好,洛皎朝山间长吟了一声,蹭了蹭伍橘白的腰,欢快地奔去喝酒了。而被狐狸仙们簇拥着塞到婚房里头的伍橘白还有些恍惚,他掀开盖头,仔细环顾着四周。半镂空的花阁,喜字剪纸贴满了墙,朱红的灯笼垂着一打子流光溢彩的穗子。纱帐都是丝绸的缎子和朦胧的纱,勾着细细碎碎的红水晶珠子。 四面坠铃的兽角银炉中焚着一把清甜的合欢香。桌子上放着几盘精致的小糕点-红枣米糕,凤梨酥,桃花羹,莲子糖。茶壶里头泡着的是他常喝的茉莉花。 伍橘白坐下来啃了两块米糕,思考要不要逃婚。思考到一半噎住了,他又忙给自己倒了杯茶压下去。喝了两口,看见门那边钻进来一头毛茸茸的白狼。 洛皎抖了抖身的酒气,开心地绕着伍橘白走了一圈,才把他猛得压倒在床上。庞然大物圧在身上着实不好受,伍橘白试着推了推他,却被舔了一口。脆弱的衣料很快被扯开了,露出男人壮实的上半身,因为常年居于文职的关系rou十分软,软得像绵软的云。 床单是玄色的,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一片漆黑,衬着男人麦色的肌肤闪着蜜色的光泽。洛皎又舔了他几口,粗砺的舌头带着细细的倒刺,恶劣地蹭过男人的肌肤,不消多时便把他整个人舔得红彤彤地,油光水滑。 “这太过了,洛皎,这太过了…”伍橘白努力把狼头别过去,却被对方的尾巴狠狠地抽了把胸。男人的胸脯很软,一对奶子又大又软,摁上去仿佛是汪晶亮的湖,褐色的乳珠被刺激地挺立起来。往下是结实的腰,腰带松松散散,露出半片朦胧的阴影来。 伍橘白揉揉他的耳朵,叹气道:“你这出去到回来才多久啊?就喝这么多?” “啊?”洛皎吸溜着舌头,茫然地抬起狼头来,“我没喝啊。” 伍橘白:“???” “太辣了。”洛皎把头搁在他肩上,颇有些撒娇意味地抱怨着,“真不明白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伍橘白又问道:“你们成亲有喝交杯酒的习俗吗?” “没有,不过我们有第二天早上起来喝合欢酒的习俗。”洛皎爬在他身上笑,“愿新郎与新娘相亲相爱,两心合欢。” 伍橘白揉着他的耳朵,失笑道:“听着饺子,我不能嫁给你。” “那你为什么要揉我的耳朵?在狼族,只有妻子才能碰夫君的耳朵。”洛皎气呼呼地甩头摇开他的手,“而且你吃了我的良宵糕。” 伍橘白一愣:“良宵糕是什么?” “妖族与自己的心仪之人成婚时,夫君都会为妻子亲手做一块独特的良宵糕,如果妻子吃了,便是同意了这场婚礼。”洛皎摇摇尾巴,“我本来想做橘子糕的,但我以前没做过,怕你吃不惯,但所有习俗礼制都是齐全庄重的。” “可我是凡人,你这是骗婚。”伍橘白徒劳地往后退,后脑勺磕在洛皎毛茸茸的大尾巴上,大白狼歪了歪头,一头磕在他的胸口哭起来:“不行不行!我找了你那么久!你明明同意嫁给我了!你明明同意了!同意了的!” 他哭得抽抽噎噎,还打起了嗝。那么一头猛兽,竟然哭得像只狗崽子一样,伍橘白不禁失笑,拍着他的背哄道:“好好好,嫁给你了,嫁给你了的。” 洛皎打了个嗝,哭唧唧道:“那洞房。” 不等伍橘白说些什么,洛皎又恶狠狠地威胁道:“不然我第二天我就满天下说你抛夫弃子!在新婚之夜被妻子抛弃的狼太丢人了…” 说是威胁,倒像撒娇一般,伍橘白笑:“我们哪有孩子?” “去年我三jiejie生了一个可好看可好看的女娃子。”洛皎又朝他笑起来,“我跟我三jiejie说好了,如果我今年成亲,就把她过继给我们。” 伍橘白叹了口气,笑道:“你倒是…都准备好了。” 白狼把男人牢牢压制在自己的身下,毛茸茸的头颅埋在伍橘白脖颈和肩口用湿热的舌仔细舔舐着每一寸皮肤。伍橘白忍不住闷哼出声,野兽扎人的胡须刺得他生疼。 还是狗比较软…伍橘白还在愣神,洛皎便咬了下去,软软的鼻头上带着凉丝丝的水汽。伍橘白突然僵住了,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野兽带来的威压让他颤栗起来,洛皎咬着他的肩头,似乎轻而易举便能破开脆弱的血rou,但他并没有。 他咬了个浅浅的印子,湿热又柔软的舌尖又抵上伍橘白颤栗的乳尖,褐色的乳珠被含住,让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伍橘白突然有一种即将要葬身狼腹的感觉,但白狼粗糙的舌头只是舔过男人的胸膛,白花花刺在身上不怎么扎人,却很痒。 洛皎收着尖利的爪子,用粉扑扑的rou垫牢牢压住他的双手,细细地舔弄着伍橘白的身体。伍橘白被他舔得湿哒哒地,蜜色的肌肤蒙上一层yin靡的光泽。那湿热的舌头咬扯着他的乳尖,把他的乳珠弄得涨红,像晕开了一片红彤彤的朱砂。 尖利的牙齿轻而易举地勾破衣料,伍橘白便彻底裸露在野兽的身下,像是一盘用蜂蜜刷得亮晶晶的兔rou。男人健壮的双腿环绕在狼身上,兽巨大的欲望若有若无地戳弄着他柔嫩的腿根。洛皎湿热的舌头黏浊地舔上去,炙热又厚实地包裹住伍橘白的阳具,细细地吮吸摩擦。 仿佛一股电流窜过身体,伍橘白难耐地仰起头,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他软得像一汪泉,软绵绵地推动着身上的野兽。男人的大脑一片空白,腿间的阳具被白狼厚实的舌头卷动并撩拨着挑逗,他尝试着闭上双腿,却被洛皎一rou垫拍开。到底是兽类,白狼不满地张了张嘴巴,发出沉闷的低吼。那软舌头来回的摩擦着伍橘白的阳具,男人被牢牢地摁住,只能颤抖着释放。 洛皎的舌尖也滑上了他的大腿,舔弄开伍橘白丰满光滑的深圆臀部,湿漉漉的水光亮晶晶地,泛着暧昧又yin靡的光泽。白狼逐渐用力的舌头和guntang的阳具让伍橘白忍不住想要逃开,洛皎却先一步摁紧了他,有点艰难地用爪子分开他的双臀,用舌头轻轻扫过男人幽深的股缝,磨蹭开xue口。伍橘白被舔得难耐得往前爬,又被洛皎摁回来,整个人都颤抖地不行,屁股也被舔得通红。 伍橘白知道他要做些什么,整个人无奈又惧怕。他与温子书尚在一起时就曾经肖想过这一档子事,但倒是没想到,第一次的对象居然是头大白狼。 洛皎很兴奋地问他:“看一看?” 伍橘白被舔得有点迷茫:“什么?” “看一看就不怕了。”洛皎示意着男人往下看,伍橘白明白了,却猛得闭上眼,没好气道:“不看!看了更害怕!” 洛皎又撒娇道:“你以前也看过嘛。” 伍橘白想起来了,那时候他扒开白狼的腿想要辨别雌雄来着,但白狼骂骂咧咧地翻过去了,他只能看到一个残影。伍橘白咽了口口气,还是无法抑制地鼓足勇气向下瞄了一眼,那是一根比凡人野兽更加粗长的硕大兽茎,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在洛皎白花花的胯间亢奋地跳动着。 ……还不如不看。 伍橘白满头大汗地倒在床上,眼角发红,泛着湿润润的水光。他张开嘴望着洛皎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只能颤抖着唇瓣吐出混乱的气息与偶尔的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山间放起了鞭炮,伍橘白往花壁的窗口看去,能在漆黑的夜空中看见一枚又一枚璀璨的烟火,与明亮的星子一同绽放。伍橘白在凉薄的空气中感觉到洛皎身下那根正缓慢地抵在他的后xue摩擦,伍橘白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开始惊慌失措地挣扎:“等等…进不去的!洛皎!我会死的!” “我不会让你死的。”白狼安抚地舔弄着他的脸,毛茸茸的耳朵轻轻动了动,却死死摁住男人,兽茎破开紧窄的入口,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挤进去。 “洛皎!”伍橘白疼得抽气,大声喊他的名字,有粘稠温热的血从他们的交合处落下来,血腥味让白狼更加亢奋,借着润滑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伍橘白却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似撕裂了一般地痛楚,眼角忍不住噙着朦胧的水汽,低声细语:“疼…” 洛皎突然不动了,急急地舔弄着伍橘白的脸,心疼地嗷呜着。伍橘白喘着气,盖住双眼的手臂结实地紧绷着,另一只手用力揉了揉白狼的耳朵。洛皎知道他同意了,又欢快地慢慢抽动起来。 野兽硕大的阳具进出着男人火热紧致的甬道,一下一下凶狠又快速地进出着,发出yin秽的水声,白狼便舒服地哼哼唧唧。伍橘白被干得高高扬起头,硬朗温吞的面上一片潮红,强烈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搭在狼身上敞开的健壮双腿痉挛地颤着,蜜色的肌肤被汗水浸湿,泛着层yin亮亮的水光。 男人伸手环抱住白狼的脖颈,攥紧了雪白的毛发,高潮时又细细地梳络开来。洛皎显然很受用,含住伍橘白的乳珠慢条斯理地舔弄着,下身却仍凶狠又猛烈。 “唔…”伍橘白闷哼出声,男人厚实的两瓣臀rou被白狼撞击得直打颤,泛出麦色的臀浪来,无端地勾引人。洛皎的眼神一暗,甩着尾巴就抽上去,肥美的屁股很很便被打得高高肿起,像熟透了的橘子。伍橘白终于忍耐不住地射了出来,发出哭一般的呻吟。白狼的呼吸又粗重了一些,埋在男人体内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 “恩…慢一点……”伍橘白揉揉他的头,叹息着呢喃了几句。洛皎舔舔他的手心,却不管不顾着男人嘶哑的哭喊,阳具像一把利刃一般深深捅进去,又快又猛地狠狠撞击着脆弱的肠道rou壁,一丝不苟楔合着xue口,guntang的jingye便全部射入了伍橘白的体内。似乎是想将男人霸道地占有侵袭一般,狠厉地标记自己的领地。 野兽的射精好像都要持续一会,过了良久,白狼才结束了射精,吭哧吭哧地把自己还坚挺着的阳具拔出来。伍橘白精壮的身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液,男人的胸膛一下一下地起伏着喘息,他早就没有力气了。他大张着腿,股间被cao开了一个红彤彤的圆洞,正缓缓地流淌着乳白色的jingye。 伍橘白看着那guntang的巨物再次搁到他的腿根,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洛皎心满意足地笑道:“夫人晚安!”语罢,他就真把阳具夹在伍橘白的臂缝与腿间,呼呼地睡了过去。伍橘白也累得不行,抱着毛茸茸的狼头一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