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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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隔壁搬来了一个新邻居。 身高差不多190,面容凌厉,看一眼几乎就会腿软。宽肩窄腰,弯腰的时候还能看到衣服里露出来的腹肌。 完全正中南轲的红心。 偷偷摸摸的从猫眼里看人家已经够难受了,终于鼓起勇气拎了些自己做的点心,敲响了新邻居的门。 大门打开,林危灯抱着手臂看着他。 “你好,有事吗?”声音也好听,南轲想。 “啊,嗯。” “我叫南轲,住在隔壁。” “点心做的有些多了,你介意我给你拿一点吗?”南轲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抬头观察林危灯。他好像刚洗了澡,身上的味道很清爽,头发也湿湿的垂下来。 低头看着小邻居和他手里的东西,他选择伸手接过来。 “谢谢。我叫林危灯。” 南轲看着脸红,林危灯身上的味道不停的钻进他都鼻腔和大脑,像喝醉一样的漂浮感让他不敢多待,害怕自己失态。 匆匆逃开关门进了自己的房间,靠在门板上喘气。 妈的,这也太好看了。 之后一段时间,南轲都会借口送些多余的吃的给林危灯,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不远也不近,还多了些小心翼翼的拘谨。 拘谨到任何肢体接触都为零,到了就连递上去一个袋子都害怕碰到对方指尖的程度。 有必要这么怕我吗。 南轲对着镜子照了照,不难看吧。自己作为男生皮肤也够白了,眼睛也挺大的。 回到床上,又想起来林危灯无意间衣服露出来的腹肌,面颊有些发热变红。 唔,手感摸起来一定很好。 躺着躺着耳边传来一阵淋浴声,像是夹杂着雾气一样朝南轲扑面而来。 热意红在脸上,反应在下腹。他只是听见人家洗澡就起了反应,看来是禁欲太久的缘故。 做了会儿心理斗争,他还是把手伸向了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摸出来几样东西。 是润滑和一根硅胶rou柱。 双手摸到下面开始抚慰自己,一下一下撸动着,后来觉得不够,慢慢挤了些润滑在手心,然后伸向隐秘处。 他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点在哪里,很快便扩张到两指,指节微微弯曲,闷哼一声,又加快速度对着自己抽插起来。 隔壁的淋浴声还没有停,他已经被自己的手指cao射过一次。仰面躺在床上,一只手伸向后xue快速进出,一只手攥紧枕头,死死贴着脸,生怕发出什么声音。 被加倍的快感刺激的双眼翻白,嘴巴也无意识的张开,嗓子里的艳叫差点没有控制住。 他抓住床单自己小口吸气着缓了一会儿,之后握住柱身开始抽插。 下身湿淋淋的一片,每次抽插都带出些透明又粘稠的液体,一点点滴在床单上。嘴边的津液流出来,濡湿床单。就是这个时候,隔壁的淋浴声停下来了。 南轲被快感闭上眼睛,但是又不敢动作,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声音。 他开门,关门,好像坐了下来,好像打开了罐啤酒。 他趴在床上,双臀翘起来,手从背后握住柱身快速抽插,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 表面上是和和气气的邻居,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幻想着人家坐这种事,南轲觉得自己龌龊极了。 背后的动作不由自主都越来越快,哼咛声在高潮来临前再也忍不住,逸散出口。 像从水里捞出来了一样浑身湿透。他在床上喘着气一个人等着快感余韵过去,而后软着腿去浴室洗澡。 第二天,很巧合的打了一个照面,可南轲看着人脸就红了,一句话也憋不出来,低着头当面溜走,剩下林危灯一个人。 垂头丧气了一天,连工作也心不在焉,南轲被老板批准提前下班。去超市随便买了些什么当做晚饭,路过酒柜,鬼使神差地拎了一打啤酒。 林危灯喝过的,他也想试试。 提着一堆东西走回家,刚把钥匙插进锁眼里,隔壁的门就砰的一声打开,好像竖着耳朵等了好久。 开门的当然是林危灯。 “我家的…我家的燃气到期了,今天能去你那里吃顿饭吗。” 南轲愣了一下,确定林危灯在冲着自己说话,连忙答道“啊,好的好的。”打开门,闪身让一下位置。 “请进吧。”早知道今天会来他家,就应该早点收拾一下了…… “你等一下,稍等一下。”林危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里,生怕他反悔一样,速度很快地拎出来一大袋东西,全是吃的喝的。 ……你家的燃气真的到期了吗。 领着人进门,还是有种不真实感。他在厨房里处理东西,林危灯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边倒啤酒边选电影。 幸福的快晕了。 南轲端着一个个盘子放到前面的小桌子上,然后坐在地毯上,挨着林危灯。 两个人什么也不说,电影的声音响着,倒也没有特别尴尬,只是南轲一直不知道说什么,埋头喝了一罐又一罐。 打开第三罐的拉环,刚要往嘴边放,就被拦下来。 “别这么喝酒。”林危灯拿开他手里的啤酒,放在桌子上。 桌面和易拉罐碰在一起的声音,好像也碰在了南轲的心上,一跳一跳的。 没等南轲说什么,林危灯就接着开口。 “昨天晚上…我听到了。”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深呼吸了一口气,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才慢慢接着道。 “你是gay吗?” 南轲被一连串的话砸的晕晕乎乎的,一杯倒的酒劲上来,嘴巴跟着脑袋走,心口那里好像漏了一样的难受。 “你讨厌吗?” 电影还在放,南轲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传到他的耳朵了,他等了好久,林危灯都没有开口。 久到他要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被拉住胳膊。 “是你就,不讨厌。” 典型的林危灯式断句。 其实他很早就注意到南轲了,注意到每天都在面包店里打工的小店员,笑的眼睛弯弯的样子又不敢靠近。 搬了新家,邻居敲门,发现就是那个小店员的时候,他高兴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偷偷兴奋了好久。 所有兴奋都变成了那句轻飘飘的话,“谢谢,我叫林危灯。” 他们说上话了。太好了。 南轲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腰酸的连翻身都困难。一伸手没摸到手机,摸到了旁边的人,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抛开结果不说,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撩直男。 真的,昨天晚上,太猛了。猛到他一会哭着摇头说不要了吃不下了慢一点,一会说舒服好爽 ,到最后被顶的上下乱晃只知道哭。 只悄悄挪了一下腰,就被旁边的人用手臂箍回自己的怀里。林危灯把脑袋埋进南轲的颈侧,亲了亲,又咬了一下泛红的耳垂才开口。 “早上好 。” “……早。” “你喝酒会断片吗?” 南轲没想到会这么问,下意识回答。 “啊?不会啊……” “那太好了。”林危灯说着,把人翻过来,和自己面对面,低头啄了一下南轲的唇。 “时间还早,继续睡吧。” 南轲脸颊泛红,脑袋里慢慢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 林危灯好像说了喜欢他。还说,他听见他在房间里做的事情了。 好像还说,他很高兴,他从很早前就想要和他距离这么近。 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喝酒,误事。喝酒,真的会乱性。 南轲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闷闷的声音传出来。“那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呀。” 林危灯听到了,伸手揉了揉害羞的毛脑袋。 “秘密。” 他不会告诉南轲,他走进那家面包店的那天,是他除了当下,能想起的最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