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文案3
初学滑雪,琼楼浑身酸疼,像挨了一顿胖揍。由黎菲领着吃吃吃玩玩玩,他的技术慢慢锻炼出来了,但对速度还有恐惧,做不到像黎菲和葬一样,宛如逛菜市场一般,一边聊天一边自由滑行。 琼楼现在这个水平用不着黎菲手把手的教了,他非常注意精神集中,简直是任何人不得近身,不一会儿就滑得无影无踪。 “不用去追么?”葬问。天色转暗,挂满银屑的树林随风摆动,仿佛有什么怪兽将随黑夜孕育而出,林间传来的低吼不过是个前兆。 “随他去吧。”黎菲道,“晚饭吃什么?”树荫盖住一半的雪道,四周愈发幽静。 “我是来看琼楼,顺便碰见你。”葬蹬着单板,身穿全黑滑雪服,戴上滑雪镜,“不要总把我划成跟你一伙的。”说罢,葬如御剑飞行一般冲了出去。 黎菲握紧握滑雪杖跟上,葬回身看了一眼,加快速度。两人从中级道换上高级道,你追我赶,黎菲一个小回旋就把葬截住了,板刃带起一阵雪浪。葬来不及跳,正撞在黎菲怀里,黎菲张开双臂迎着他,好在倒滑技术过关,俩人不至于来个“大风车”。 “单板天生就没有双板块,你在想什么啊。”黎菲推着葬上道外,来了个“树咚”。双方皆是精疲力尽,黎菲撑在树上的手有点抖。 葬摘下滑雪镜,妆面有点发虚,但他的脸色没怎么变:“你要追,等我换上双板,堂堂正正比一场。” 黎菲收起雪具:“饿了,要吃饭。” “去找你家琼楼吃。”葬拿出卫生纸沾了沾脸上的汗。 天已经变成了蓝紫色,有人高速从二人身边滑过,黎飞点开琼楼的微信,双手拿起手机敲字:中“冰毒”了,等会儿再回去。 葬拿开黎菲的手,却被黎菲揪下手套:“脱衣服。” “什么啊。”葬皱眉。 “输了还不脱?”黎菲脱下背包,看来里面装的不全是护具。 “我没说要比。”一眨眼的功夫,葬的一双手套和滑雪镜都被没收了。 “进去。”黎菲提膝顶了一下葬的屁股,“天太冷,琼楼会感冒的。” “我就不会感冒?”葬摘下毛线帽。他穿的确实较少,羽绒服里只有一件黑色针织衫,很快就被黎菲剥成全光,小裤衩被扔出老远。 “运动生热。”黎菲强词夺理道,“我一个女的都不怕着凉,你一个男人怕什么?” “暴露狂。”葬的呼吸还没平复,只见他的胸膛迅速起伏着,声线阴沉道,“你有本事就cao得我血屎并出。” 黎菲脱得只剩内衣内裤,听葬所言,勾住正红简款文胸的手一滞,掐住葬的腰舔了他的腋毛。 “你……”葬的咯吱窝本就怕痒,冰天雪地里被人一弄,他下意识夹紧胳膊。 黎菲这回用的rou色阳具跟她之前用的黑rou差不多大,都是欧美尺寸,但这根一套上就是直挺挺的,想来也没有勃起、加温、内骨骼之类的这么多花哨的功能和部件。冬天嘛,橡胶制品冻多了容易开裂,自然要带经济些的“工具”。用假rou的好处之一就是千变万化,随心所欲。 葬的分身又长又粗,被黎菲轻抽了一下,摇摇晃晃打到葬的肚子上。葬的左胳膊纹着半条花臂,肩头类似古代铠甲的“兽头吞肩”,是一个纯线勾的狼头,与他的妆面相匹配。他躺在林间雪地上,银发散开,藏青色天空之下,真成了林中幻化出的兽人。当然,这要忽略他身下垫着的羽绒服和不远处的裤衩之类的人工痕迹。 无论黎菲含住葬的耳垂挑逗,舔他的喉结,还是揉搓他的yinnang,他都在克制。喘息声在运动后的调整和敏感点被玩弄的急促间找到平衡,喉间一切声音像是被掐断一般,生硬地被禁止。也许没有身下的衣物支撑,他会想要安静地沉入地心,融进夜色,融进黑暗。 雪道上偶尔有人经过,但沉浸于飞翔快感的人不会注意身旁的密林中是否潜藏着什么异状,何况是经过得那样匆忙。 这层掩护让黎菲愈发大胆,虽说她一向放得开。正红本色的内衣因为没有足够的光线落在其上,变成一层暗红的、凝固的血液,与内裤连接的假yinjing上没有刻出筋络,而是带着高低起伏的环节。黎菲抵驻葬的左肩,捂住狼头露出胸光的眼睛,似乎这样就能改变她即将做的事的邪恶本质。 既然yin欲存在,就该让它名正言顺地流淌。我们唾弃上帝,我们接近撒旦。我们——只与恶魔产生联系。 葬仰面朝天,山上空气很好,不像城市的天空一片黑暗,可以从树杈空隙看着星星。黎菲骑在葬身上,卷发披散,黑压压的一片,像只怒吼的雄狮,这是野兽和野兽的对决, 黎菲吻葬肩膀的时候,他就不自觉地将胸挺起来了,立起的乳尖格外诱人。黎菲并没有在光滑的套子上涂很多润滑液,似乎能顶进去就够了。她抓着葬的右胸,将假yinjing对准xue口塞进去,葬本是双腿并拢呈一条直线,忽然曲起左腿,勾住黎菲的脖子,似乎也有意将她摁进自己的身体。 缺少润滑液的帮助,黎菲又只肯硬生生往里捅,葬只能自己摇动腰部缓冲。肛门一直被抵住,他动都不想动,但东西吞到一半就卸力,无疑是会直挺挺地坐下去,干硬的假yinjing必然会扯下幼嫩的菊rou。 葬压抑地喘息着,每动一下都会带动大腿勒紧黎菲的脖子。出汗后风干的皮肤较为黏腻,与黎菲脖子细嫩的皮肤相接,离开时会带起一点粘连的感觉。黎菲高兴了就动两下,夜晚林间的风并没有那么强,她又有葬炽热的身体暖着,一点也不觉得冷。 黑金属音乐节中常包含着反基督、反宗教的倾向,对应到国内,似乎并没有黑金属发展的基础。本土黑金属的内核多由传统文化中获得,诸如神仙鬼怪,古诗中悲怆的意境;相应地,在歌曲归类时,也无法绝对地称其为哪种黑。至于舞台的装扮和行为,是以模仿海外知名乐队为主。琼楼的音乐渲染的是死亡之美,因为……一切终究还是要收进黑暗。 还差一截,黎菲就迫不及待将假阳具顶进葬的身体,后xue似乎有一点开裂,葬却不得不继续大口吞吃黎菲的粗硬。葬的腰肢因为律动而变得火热,没有动作的头和右脚似乎渐渐从末端结上一层冰霜。兴致上来的黎菲抹了一把葬的眼角,葬面上的花纹有些变形,却在模糊中多了一丝飘逸,一种不确定的神秘感。 黑暗应该是简单的黑暗,贴近虚无。矫饰过的死亡、颓废、暗夜之类的意象就成了哥特,那完全是另一种风格。琼楼的音乐传达的死亡美学中,绝望和苦难因死亡而终结,辉煌和荣耀因死亡的封印而愈发珍贵。此处的“死”并不厌世,世界也许很好,追求死亡的只有我。 为了加快吞咽的频率,葬连臀部都摇晃起来,黎菲直起腰,一条腿前伸,压住葬的头发,葬的上身也被带起一点,扫地风嗖嗖地掠过后背。两人此刻的姿势像两个相交的v字形。 黎菲假rou的底面像一把平锉,一下下挫动葬后xue中的关键点,葬的韧带都被扯得难受,一只手胡乱抓向黎菲的大胸。黎菲拖住葬的腰,将他按向自己,葬的长发随黎菲动作被带起,鬓角处的头发被拉直,葬的细眉又拧了起来。 黎菲低头吻了一下葬硬挺的roubang,一缕卷发松松垮垮从肩膀滑下,roubang颤巍巍地动了几下,似乎因被长发缠住而不安,却同时颇享受这种感觉似的。 葬对琼楼音乐的欣赏来源于其相对朴实而真实的内核,承认死亡过程的客观生理痛苦,同时让人意识到其长远的积极意义。狱火焚烧最猛烈的时刻,最难熬也最刺激,但这一切都没有意义,能得到永生的只有灰烬。 黎菲的身体和葬的紧紧结合在一起,假yinjing与rou壁摩擦之激烈,几乎迸生火花。有什么东西根植葬的身体中,孕育成熟,又想迅速地归于自然中去。黑夜付与他黑色的羽翼,怪物已经苏醒,迫切地想体验一把释放翅尖风暴、放肆毁灭的快感。 “我不想射。”葬压低声音,简短地吐出字句,这样才能掩饰住他剧烈的喘息,不透露给黎菲他动情的狼狈,保全林中的一丝阴暗和隐秘。身体达到临界的时候,数亿光年之外毫无感情地转动的星,仅仅是传递了一束年代久远的光,都被某些心虚的生物当作是窥伺之眼。 黎菲随手抓起一把粉雪,抹到葬的坚硬上。“唔……”葬咬住嘴唇,切齿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还要cao女人的……” “啊那不然是要怎样?”黎菲抱起葬,将他放到Y形树杈上,树枝上一层薄薄的积雪激得葬战栗起来,软下去的分身却仍流出yin液。 其实黎菲也好不到哪里去,站在葬身前,两脚踩在雪地上,背后淌着汗珠,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但葬仰头靠住树枝,一只脚踩在树杈交汇点上,另一条腿无力地垂着,像是魔鬼吻过的腐坏得只剩狰狞的黑色骨架的花朵中变异了的柔弱花心,让她只想将假rou再次插入葬的屁股里。 树枝摇动,琼芳洒落,专门为他们二人又下了一场雪。这雪花并不纯净,因为重新冻结过的而具有碎冰碴的锋利的质感,是一场黑雪。 葬不顾寒冷紧抓住树枝,佝偻着腰,只为更充分地展现出后xue,被cao开的rouxue再次将冰冷挺直的yinjing吃进,每个环节都擦过才放行。 软下去的分身再次精神了起来,像个受虐狂一样立直朝天,与树叉连成一节新的树枝。“这次还要射吗?”黎菲的手威胁性地掐住葬的guitou。 葬的肩膀抽搐着,扬着的下巴也在轻微地颤抖,雪白的身体被冻得泛起粉红。他控制住身体,机械性地点了一下头,guitou几乎是同时就喷出的一簇白液。 发闷的呻吟声响起,不是来自被抽干的葬,而是来自他身后的树枝。那根树枝本来就比较细,经过一番折腾,已经被压垮了。闷哼变为一声嘶吼,树枝折断,葬无力地向后倒去,银色长发甩出一道弧线,整个人像一片破布一样挂在树上。 待葬发泄完,黎菲才将假yinjing抽出来,射出的jingye内部似乎已经开始结出冰核。葬大口喘息着,血液冲上头颈,因眩晕而有些眼花。 蝙蝠飞过月亮,玫瑰刺划破长夜,身后的深渊内有被撕裂过的痛苦,却也留下了缓缓蠕动着的,冰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