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sm 惩罚不听话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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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从来养尊处优,处处皆受人仰慕,从没有哪个人敢指出他们的错处,批判他们的言行,更可况尊贵如赫连昀。假设帝国众人如茫茫繁星,那么赫连昀与两位兄长就是众星相拱的月亮。 生而尊贵,生而骄矜,生而高傲,生而鄙薄他人。纵然被兄长暗相排挤,明面上却从未有人敢拂了他的面子,今天竟然被这个下等妓院捡回来的sao货险些掐死。 赫连昀把男人推开,起身仔仔细细地擦好脸,面色阴沉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 额头传来阵阵钝痛,秦涉睁开眼,眼前漆黑一片。 手腕上的绳索缠得太紧,手肯定充血成了紫色,大概率肿起来了。男人感受了一下脚腕上的绳子,粗粝的麻绳在脚腕上缠了六七圈,挣开的难度比手上的那两根绳子要大。那个贵族到底想做什么?把他囚禁起来当禁cao吗? 从根里就烂掉了。能使用金色荆棘纹,必然是皇子。真是物以类聚啊……皇室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忽然在上空响起,瞬息间便落在了他的胸膛。痛感清楚明晰,上面似乎涂了什么东西,一瞬的刺痛过后便是火辣辣的、蜇人的疼。偏偏这一鞭正中他敏感的奶尖,蛰伏的欲望在早已融入体内的药剂加持下挣脱理智的束缚,悄悄抬起头来。 “感觉怎么样?”贵族一直在床边坐着,欣赏着男人赤裸的rou体,锻炼得饱满坚挺的胸肌在一年里的囚禁里依然没有失去本来的样子,即使是躺在床上,也是两座挺拔的小山,意犹未尽的视线稍稍下移,贵族看见了男人勃起的性器。 勾起的唇角平复下去,贵族恼羞成怒地抬起鞭子猛然朝着那个yin贱的孽根抽过去,“你简直yin荡地像条母狗!” “啊——呃……”贵族用了不小的力道,鞭子重重地抽打中了柔嫩的性器官,男人平躺着的身子猛地向上一弹,腰腹和大腿处的肌rou紧绷起来,壁垒分明的蜜色肌rou泛着炙烤过的rou类般的光泽,暴起的青筋充满了力量感,男人像一只金色的豹子。 “真是恶心……”那根性器受了鞭打,反而愈发高昂。贵族收回鞭子,瞥了一眼上面的水渍,忽然想到昨夜男人抱着他的腿坐在他脚上流水的那一幕。yin水从逼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明明是坐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却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你该不会是军妓吧?”本来遮住rou花的性器抬了上去,那朵水润润的rou花就露出了它的全貌来。昨夜做狠了,rou唇稍稍外翻着,两片rou嘟嘟的小东西上是亮晶晶的黏液,里面的rou缝还在翕动着继续吐出yin水。大股的yin水顺着会阴一路往下流,已经濡湿了雪白的床单。 “水流这么多……”贵族挑了挑隽秀的眉,坏心眼地在柔嫩的唇rou上落了一鞭,粉嫩的地方几乎是立刻就发出了红色来,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倏然被人狠狠打了一下,粗糙的鞭子上还带着些扎人的硬绒毛,分明只是几秒时间,那一下鞭打却像是慢动作的刑罚一般,重重地在私处一扎,接着快速扫过,用力刮蹭充血的嫩rou。 腿根颤得不成样子。往日在军队里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最优秀的那一个,忍耐力也是旁人不可企及的水平。可是从被按上了这朵叫人羞耻的、罪恶的rou花、打入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剂之后,一切似乎都脱离掌控了。 蜜色的皮肤上渗出来细细的几点汗水,好像两三颗柚子粒贴在上面,晶莹得如珍珠那样发光。握住鞭子的手指轻轻蜷了蜷,将鞭子往回收了几分,贵族走近深棕色的木质床,慢慢爬到男人两腿之间,低头在他的腿根处吮了一口。 舌尖抵着柔嫩的皮rou,含住一小块rou用力吸吮。他鼻端的热气尽数喷洒在男人大喇喇地敞着的隐秘地带,刺激得那个小口张合得更快了,yin水的腥sao气味有些重,男人本身的气息倒是一点味道也没有了。于是贵族生气似的发了狠,用牙齿咬住那块嫩rou。尖利的齿如钉子钉木板一般钉着细嫩的皮肤,疼痛反而让男人更加渴望狂热的爱。 蚂蚁来回攀爬似的瘙痒从rou缝里头蔓延开来,黏糊糊的yin液黏连着翕张的小口,发出亮晶晶的光,像是一团果冻倒扣在那里。牙齿刺破了大腿内侧的皮肤,鲜血流出来了一点,似是提拉米苏上淋了草莓酱。 “啊……嗯……嗯嗯……”津液顺着嘴角淌下来,秦涉的嘴角向下撇着,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额头上聚起一滴一滴的汗液。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咬紧了唇,只从鼻子里发出些实在忍不住的闷哼。 赫连昀低头盯着那张不断吐出yin液的小嘴巴,忽然伸出手指插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手指勾着柔软的唇rou,偶尔恶意地掐一掐男人的yinchun。手指玩弄的小东西像是被yin水泡发了,感觉似乎大了一点点。 仰头看着男人死命忍耐的样子,赫连昀勾起了唇角,手中的鞭子换了个方向,故意将四指粗细的手柄一下子推进男人微张的rou逼里。皮制的手柄上有一些粗糙的凸起,旋转着刮蹭男人的xuerou,惹得他一阵阵地小幅度抽搐。 那东西撑开了他的rouxue,毫无润滑的撑开它。秦涉咬紧牙齿,汗水濡湿了额发,肢体忍不住颤动,敏感的rou壁被冰冷的皮具刺激得不断收缩,甬道里积蓄着的yin水让那个东西上的凸起不那么扎人,可是手柄到底太过粗大,几乎要把他的rouxue撑破。偏偏那个贵族还不断推着手柄把它往里插,好像要用那根鞭子把男人穿透。 “拿出去——咳啊、咳……”秦涉张嘴颤着声叫喊,刚刚说出来几个字便被贵族猛地抽出了鞭子,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立刻呛着了他。甬道火辣辣地绞痛,好像被粗粝的绳子狠狠地摩擦了一通。原先在空中挥舞的手紧攥着,指节发白。他仰着头尽力平复下来呼吸,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低声道,“既然是个男人,就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啊啊……” 粗糙的绳子骤然抽过被冷空气刺激得挺立的乳尖。迅速的,又一鞭狠狠地落在半开的rou花上,这一鞭比前一鞭重多了,像是真的要惩罚死不悔改的囚犯,相较于身体其他部位颜色要稍稍淡一些的蜜色唇rou一下子充血肿胀起来,变得像个馒头。 第三鞭抽在依然不知廉耻的兴奋着、“落泪”着的性器上。这个sao男人长得高大,这个地方也不小,就算疼得浑身瑟缩,这根yin贱的东西也依旧昂扬着。贵族手腕稍稍转动,眼睛往右看了看,笑的狐狸似的。 他抬脚离床远了些。秦涉听得出他的步子在往哪个方向走,贵族只走出去了几步,依然在房间里。秦涉绷紧了浑身的肌rou,想不出这个阴险的贵族还能对他做出什么坏事来。 步子又近了,一下一下,他好像很悠闲;或者是,看穿了男人在用耳朵去辨别他的反应,于是偏要这样慢悠悠地折磨男人,让他紧张又畏惧,让他不断地去猜想自己会被怎样对待,不断地让身体颤栗。 赫连昀弯下腰,白玉似的手握住男人的性器,颜色倒是挺干净。军队里的男人往往精力旺盛,那个地方用的多了,颜色就不好看了。右手捏着黑色的丝带,从根部开始,一圈一圈地往上缠,rou柱上的青筋逐渐被掩藏在黑丝里,在顶端的马眼处打了个结。 秦涉从赫连昀扶着他的性器开始,就一直在骂。贵族向来重视面子,可这个人却是油盐不进。是了,他都能做出夜晚街头直接在公众面前进行性交这样的事,又怎么会在意这么几句不痛不痒的辱骂。 赫连昀缠地很紧,浊液不再是从顶端流下来,而是一点点浸湿丝带,浸透出来。秦涉全身湿透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像一层油,让他一身强健的肌rou更加吸人眼球,胸乳上的几道鞭痕红红的,乳晕边上那个已经泛了青,看起来好不可怜。 赫连昀俯身上去,跪在男人大开的两腿之间,低头用鼻子戳了戳那颗微微破皮的乳珠。然后用手指捏住了小东西,用力挤压,直挤得那颗小rou豆快要爆开了,才松了力道,张嘴把小东西含在嘴里。 另一只手伸到男身下去摸他的rou花。先前被鞭子手柄撑得太大,现在还张着。手指能轻轻松松地探进去,于是就伸出两根手指在里头搅弄。xue里头的水多得很,一搅动就咕啾咕啾地响,yin靡异常,xuerou还欲求不满地把手指往里吸。 舌苔摩擦着敏感的乳尖,下身不断抽弄的手指止住了xue里的瘙痒。贵族久经风月场,怎样能够勾地人欲望翻涌,他再熟悉不过。于是秦涉先前被黑丝带缠住的、有些萎靡的性器又坚挺了起来。可是一胀大,原先困住它的空间就不够了,丝带紧紧勒着性器,有几圈已经陷进了rou里,从通身黑色,只在顶端露出些rou粉色,变成了rou粉色驳杂再黑色丝带之间的空隙里。快感不住地刺激着大脑,而丝带又束缚住了快感的喷薄,最能给男人带来快感的地方偏偏被紧紧裹住,甚至于要将rou柱割开口子。 额角淌下冷汗。眼角的生理泪水混合着汗液,把遮住眼睛的黑布也弄的湿湿的贴在脸上。秦涉下唇被牙齿咬的流出了血。 赫连昀抬头,抽出yin水黏连的手指,强硬地掐住男人的下巴,笑吟吟地看着男人下唇上的齿痕。浑身都汗湿了,也不愿意发出声音吗? 他喜欢这样耐得住玩弄的猎物。 懒懒地扶住自己的性器,一杆入洞。 视线里,男人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半边被烧伤的脸沾着凌乱的发,半边被刀疤贯穿的脸也是乱糟糟的。 赫连昀蹙了蹙眉,抬手撩开了他的头发。下身挺动的又快又狠,不带一丝怜惜,即使他知道这个人刚才被他狠狠地摧残了下体,冷漠的用工具对待最脆弱的性器。 rou茎在xue里来回抽送,拍打摩擦着肿胀的yinchun。各种体液被rou茎带出,滞留在男人的会阴处,被高频率的抽插磨成细沫。rou体碰撞的啪啪声盖住了yin水咕啾咕啾的声音。 rouxue的满足与欢愉让性器被虐待的痛苦更加鲜明。男人呜咽着,挣扎着。手腕和脚腕处的绳索因为男人不懈的挣扎而早早磨破了皮rou,麻绳上染了血。 “慢、慢——啊啊啊……呜……”如愿以偿的,贵族听到了男人的哭腔。于是他心满意足地抬手,要欣赏男人战败者的模样。 手指缓慢地捏住那根细细的带子,接着轻轻一抽。尽情显示贵族经过长久养尊处优的日子而培养出来的、深入骨髓的优雅。 鹰隼一般的眸子刻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恨意,没有了脏乱的头发遮掩的轮廓充满了属于男性的英武张力。 在每个晴朗的日子里,都能欣赏帝国之鹰野性而张扬的面孔的琥珀色瞳孔,隔了四百个日日夜夜,再一次看见了心上人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