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浪秘书故意不叫床气得总裁更用力狠cao内射
凌施难耐的扬起脖子寻求更多的空气,白皙的脖子随着主人弯到极限,锁骨之间的凹陷尤为明显。片刻都逃离不得,他终于还是徒劳地摔回了那人宽厚的胸膛上,被黏腻汗液覆盖的胸口摩擦着萧远身上浆洗过的白衬衫,rutou上的轻微刺痛又一次带着疯狂的快感燃起他全世界的火。 已经记不起什么时候开始的了,这场性爱,已经……什么都无法在意了。 萧远几乎衣衫完整的坐在沙发里,姿态闲适的像是随时准备拿起一杯咖啡享受一个下午。 从沙发背面只能看到一个时而耸动的背影和一个将自己的脑袋深埋在萧远肩窝里的男人的胴体。 午后三点半的阳光,不紧不慢从二楼落地窗里洒进来,虽然这悠闲的节奏根本跟不上这个男人的狂乱。说出来有些好笑,萧远不止一瞬以为怀里的男人是个天使,一个 比自己大几岁的天使,而今天他是一个突然变成了哑巴的天使。 “凌施……出声……” 不断耸动的身体把自己的灼热送进男人的身体然后再抽出,状似无意的趁着那人抵着他意图逃离的时候又抓着腰侧狠狠的往自己按下,满意的享受那人一声从喉咙里逸出来的闷哼和底下甬道里死命的绞紧,凌施不自觉露出的无措迷乱的表情毫无悬念的极大取悦了这个男人。凌施被身下的迅猛攻势捣的简直要透不过气来,每一次用力的呼吸除了能够汲取空气里稀薄的发烫的氧气之外,还能够该死的强烈感受到凶器在他身体里的形状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诡异感受,他已经没有余裕在大口呼吸和难以言喻的感触之间选择。 凌施在强烈的震动下勉强夹在萧远腰侧的腿就要往下滑,萧远激动的无法自已,毫无怜惜的狠狠抚摸过他的膝弯到小腿,恰到好处的捏住男人的大块臀rou往自己的方向推,还恶意往上提了提腰,让男性器官在凌施的身体里微妙的碾了个圈又往里面深深地开拓了一分。萧远有力的手臂紧紧拦着男人有些颤抖的后背,迫使男人的腿在自己身体两侧打的更开。凌施一双手臂死死勾住萧远的脖子害怕就这么从萧远身上被颠下去,又觉得支撑着自己唯一的地方还不断散发着一波波难以启齿的快感,就瞬间决定把这些都归咎在这个男人身上,于是用毫无杀伤力的恨恨的眼神看着他不肯挪开视线,然而他却不知道那双轻微眯起来的下垂眼可爱的对这个始作俑者来说简直受用至极。 “凌施……你是我的……” 被猛烈攻击着全身最柔软敏感的器官,凌施奋力扭动着脖子反而把锁骨往萧远的唇边送,换来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吻痕,这场性爱简直成为了一场以爱为名的刑罚。与萧远的耳鬓厮磨,漫长又温柔得让他饥渴难耐到了忍不住扭动起腰肢的地步,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生理盐水被生生逼的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划过脸颊胸口,最后滚进双腿纠缠的深处消失不见。纤长的眼尾和绯红的脸颊上浮现大片濡湿的艳色,弥久不去,身体的热度几乎蒸发了所有残存的理智。明明是明媚的下午却仿佛沉沦在极夜之中,看不见,听不到,唯一可以感知到的,只有用触觉去感受在身体里肆意侵略的这个人。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麻痹着四肢百骸,好像提前来到生命的尽头,凌施几乎觉得自己的全身都不再为自己所拥有,而是被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寸一寸占领,身体从心脏出发开始叛变,流经血液,擅自缠绕住骨骼、捆绑住四肢迫不及待向这个男人臣服谄媚,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汗液和嘴唇标记为领地,至于用来思考的大脑早已经在他吻上他的那一刻就弃兵卸甲。 “啊哈……要、要去了……” 终于这个男人好像再也无法忍耐,凌施体内的灼热陡然增大了一圈,结合的地方如同一对木榫镶嵌的严丝合缝。他突然粗暴的打乱刚才有节奏的抽插,利索的将手穿过凌施左腿的膝弯折起腿,顺势抱住他的后腰往自己的小腹贴近,在小腿上印下一个湿吻。凌施只觉得萧远几乎从自己体内全部退了出去,为了封住溢出的一声惊喘只能又去缠着他的舌头与他吻。 贪婪的甬道还来不及作出挽留,凌施就又一次被猛的往下压,敏感潮湿的内壁不断被迫承受着这人毫无章法的律动,恶意抽离到几乎只剩下一点性器的头部撑在xue口,没等甬道合拢,凌施的臀又被压下,萧远则从下往上挺动腰肢残忍的重复梭巡他所独占的领土,不放过激起战栗的每一处。 “在里面?” 完全受制于人的凌施猛烈的摇头,在萧远的肩背报复似的划下两道血红的指痕,死死咬住下唇,自始至终不肯说一句求欢或求饶的话,狂荡摇晃的身体和心驰神迷的灵魂却叛离的彻底。 “哈……那就是在里面了……凌施的身体里……” 凌施清晰感受到了萧远的男性象征在身体里突突的跳动着,又抽插了十几下终于一个猛地挺腰抵达最深处,没有薄膜阻隔的分身抽搐着连续爆发出几股灼热的jingye,充满了自己的甬道,敏感的rou壁几乎无法承受这种刺激,抵抗一般紧紧绞起。凌施被身体里的热度烫的打了个颤,诡异的被填满热液的感觉迫使他达到了高潮,下体喷溅的液体沾湿了萧远的小腹,还有一些粘在两人黑色的体毛上格外让人难以忽视。 房间里刚才还激烈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个交缠着身体的男人平复着喘息。萧远的背靠向沙发同时用双臂把凌施搂紧在怀里,而他的分身缓缓从凌施体内滑出,连带着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了黑灰色的地毯上星星点点说不出的yin靡。凌施不明所以的看着萧远盯着地毯笑的他心头发憷又实在提不起劲和这家伙拌嘴,后xue里还残留着被征服的快感,只能半伏在萧远胸口不做反抗感受此刻的温存。 萧远看着胸口那人的脑袋,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被照的一片柔软温暖,一下一下安抚着凌施的背,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对于他来说,和凌施的每一次zuoai,如同渎神。 萧远经常在工作的时候不自觉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好像多看一眼就能够彻底把这人剥的赤裸裸的品尝一遍似的。而初见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敢直视凌施的眼睛,有一种好似不能直视神样一般的敬畏和膜拜。直到在多年的相处当中,他把他的温柔体会了个彻底,这才慢慢从远距离浅薄的崇拜变成了平等炽热的爱意,结果就滑向了肆无忌惮的渎神歧途。 他所憧憬着的神四肢大敞的仍由他为所欲为大肆征伐,他用遍所有能够传达爱意的方式拥抱他的神,他用热吻将神从头到尾顶礼膜拜,他的yinjing在神的身体里契着一遍又一遍的印记,他的神收缩着润泽的后xue顺从接收着他的热液,他的神只有在他的面前才直率的温柔着、坦诚的yin荡着。萧远也许是凌施众多的信徒之一,然而他却是其中最狂热的一个,他居然试图走上神坛牵着凌施的手让他与自己一起过日常的生活。然而他成功了,最终成功的独占了这个迷恋多年的神。 他们感情的起点是萧远的憧憬和膜拜,这点根深蒂固的感情总是在性爱的时候为萧远带来无上的快感,不同时间不同场合不同姿势不厌其烦的占有、占有和占有他小心翼翼守护着的神。这个伏在他胸口的男人慢慢平稳的喘息,脸上还残留着快感之后的倦怠。萧远细细盯着凌施的眼睛,通常不应期的男人看自己的伴侣都会觉得无比真实无比丑陋,认为自己刚才的zuoai简直是一场闹剧,然而萧远看着这个已经 39 的男人却不以为然。他用大拇指摩挲着眼尾的皱纹,他把他脸上的痘印也看得一清二楚,轻轻啄吻着已经不再那么充满弹性的脖颈的皮肤,另一只手描摹起凌施肋下那道狰狞的伤痕,然而怎么会厌倦呢,这个这么骄傲的男人愿意为他打开双腿只因为他愿意接受他这唯一一个信徒,他怎能不感动怎能不珍惜,这姗姗来迟却无比真实的幸福是多少人不敢奢望的求仁得仁。 “凌施……现在还是不想说话吗?”萧远对今天格外沉默的凌施有些不解,然而他却 始终没能撬开他的口,虽然生理意义上倒是来去进出了许多遍。 “……”凌施懒懒的趴在萧远的胸口,听着安定的心跳,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偶然听到的 几位女同事的闲谈。 “我说,最近那个沉迷动漫二次元的男朋友越来越过分了,居然让我在zuoai 的时候用 他最近看的动画的女主的声音叫他那个动画中男主的名字,真是火大。” “啊啦,C 小姐也有这种男朋友啊,我之前交往的男朋友也会有各种奇怪的要求,真是的,我可不想把工作这么烦了回家还要玩cospy。” “用着别人的声音,不就好像是和别的人做了一样了吗?” “噗哈,D 小姐还很年轻啊,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也不过是床上的情趣而已。” “就是啊,听说你在公司做主持经常演讲的职业,就想一定有很好听的声音吧,不用在床笫之间他们就觉得是浪费。” “好可怕……” “说起来凌总助的声音也很好听啊,每次的例会我都要听到入迷了。”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简直可以去做配音演员了呢!” “他年会要是唱个歌多好啊?” “我听过!五音不全的呢~不过声音跟那个什么,最近很火的乐队的声音的主唱有点像……” “花露吗?” “哦对对对!” “凌总助的唱功比人家花露专业人士差远了……” “你也会说花露是专业人士。“ “不过之前他们乐队不是上过来吗,也是凌总助接待的,那个主唱叫什么……D吧,全程都是凌总助对接的。” “啊这个我知道!我是他们乐队的粉呢!D夸过凌总助很专业,合作得很愉快呢。” “不过听说他和总裁之间好像……” “嘘!想死吗?” “欸,我以为是公开的秘密,他们的办公室经常传出来那种声音的话……难道不是?” “怎么可能传出来,你听错了吧,总裁办公室都是绝密隔音的。” “说得也是呢……” “别听公司里面其他腐女的YY了,什么声音什么在公司做,都是谣传吧,说得跟真的一样。我看凌总助工作能力特别好,人狠话不多,做事也很有魄力,和总裁真的是天作之合。” “啊咧咧……谁刚才在diss腐女啊?” “就说工作上很搭不行吗?不过我总觉得总裁对着凌总助微笑的时候的笑容实在是……” “很宠溺啊!像极了霸道总裁傲娇秘书文里面的爱情!” “嘿嘿,你也这么觉得啊……” 凌施想要用优秀的心理素质过滤这些闲谈,然而他却还是该死的在意,于是做了个孩子气的决定,在zuoai的时候他决定不要说话,潜意识里是隐隐打算看看自己如果失去了作为最大的武器之一的声音,萧远还是一样吗? 显然是他多虑了,萧远只要是抱着这个人,他就已经满足的晕头转向,缺乏安全感的人又一次得到了无声的安抚。 “凌施……起来别睡着了,先去洗澡……”还没说完的话被凌施闭眼一抬头就堵回了 嘴里,于是毫不客气的反客为主勾着他的舌叶嬉戏纠缠。 凌施撤开了一些,喃喃着“洗澡洗澡……”,不过他想的主语好像是萧远。他眯着眼睛, 看衬衫才开了一半的萧远很不满,狡黠的笑了笑,低头去咬衬衫未开的扣子。灵活的舌尖和牙齿轻轻松松的解开了前面的三颗,解开之后还状似无意的舔弄着底下的皮肤,终于到了底下最后一颗,遮掩着最后一块小腹的阴影。凌施眼睛轻飘飘的往上看,似乎趁着不应期的这段时间铁了心要把萧远的撩拨的百爪挠心。唇舌缱绻着往下挪移,遇到了三角区域仍旧没有停下来,用慢成了折磨的速度解着最后一颗扣子,很快就开了,然而他还是不停。他看着草丛里蜇伏着的疲软状态下的凶器,刚才还在他体内肆虐的凶器,鬼使神差的凑过去亲了亲顶端,嘴唇沾了一点点的白浊,抬头调皮的勾唇一笑,笑的萧远的心当即漏掉一拍,复又低下头伸出舌头卷上柱身。 萧远却突然死命的拉着凌施的肩膀将他从胯间拉起,让他与自己对视,凌施一脸的不解。 他果然,还是舍不得。 对他来说,这种亵渎几乎要超出他的承受范围,就算是本人的意愿也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没有信仰的人很难以理解这种感受,好像是一种崩塌又好像是一种重建。 在萧远还没有准备好之前他决定现在让这个家伙快点忘记这种想法,要知道和男人的本能抗争他并不是那么有信心。将凌施掀到身体底下,然后弯腰扛起甩上肩膀,也不管他的挣扎呼喊,大步往浴室走去。 “放我下来,混蛋!刚才……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做!”凌施毫不示弱的用膝盖踢着萧远 的胸口。 “终于肯说话了?”面对胡乱的攻击,萧远控制着力道在凌施的臀上糊了一巴掌让他安静下来。 让凌施在淋浴房里靠着自己站好,打开水阀开始给两个人冲洗。 浴室里满是蒸腾的热气和诡异的尴尬。 “为什么……”这次轮到了凌施质问,而萧远沉默。 给凌施的脑袋上打好洗发水的泡沫,然后开始清洗身体,勾住男人的腰,把手指往他的身后探去。突然别扭起来的恋人退后着就要躲开,无奈又被困在角落不得动弹,索性自暴自弃的靠在萧远的肩窝不动了。仍由萧远的手指重新开拓有些闭合了的甬道,把残留的液体引导出体外,明明觉得可以了,可是这家伙居然还在扣弄,好像摸索着什么。正要打开萧远的手,却突然被一阵电击似的快感掠过神经,还没来得及骂出口的混蛋就被替换成了鼻息中的呻吟和闷哼。两根手指毫无障碍的在身后出入着,凌施刚才才恢复气力的腿几乎又要站不住,这种行为明明只有在两人确定关系之后不久的适应期才做的多,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 不过怎么样都好了,只要是这家伙的话…… 毫无罪恶感的又一次沉迷在氤氲雾气中的欲海,随着身后手指的节奏难以遏抑的摆动起早已经酸软不堪的腰身。这场甜蜜的折磨来如山倒,凌施在射精的一瞬忍不住仰起头吻上萧远的嘴唇,来不及用唇舌嬉戏缠绵,只是咬住那人的下唇不肯放,用力的吮吸好似饕餮。在丢弃语言、剥落伪装之后,他别无选择地遵从心底张狂的欲望,他努力平复着呼吸微笑着说, “萧远……你是我的……” 已经记不起什么时候开始的了,这场爱恋……已经什么都不在意了,不在意身份,不在意性别,只在意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