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色诱 [双]在线阅读 - 私人理疗师

私人理疗师

    “让我出去?想什么呢,宝贝儿。”沈衔霜呼了口气,yinjing被又软又热的嫩xue包裹住的快感暂时抚平了他心底的躁动,他难得耐下性子,语气温柔好似诱哄,吐露出的话语却下流而残忍。“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吗?我想怎么cao你就怎么cao你,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把你锁在床上,让你天天含着我的jiba,给我当尿壶,哪儿也去不了!”

    说完沈衔霜便又狠狠一顶,硕大guitou几乎撞进花心里。

    “你——!呃!轻,点…轻点!啊……”郑枭吃痛地叫了一声,原本沉稳低哑的嗓音此时蕴满了情欲,刚被破了处的雌xue便被侵占了个彻底,连脆弱的宫口也遭受到威胁。

    郑枭迷茫地睁大眼睛,眼前雾蒙蒙的,连沈衔霜的脸也看不真切,只模糊地看到凑近自己,温柔地舐去了他眼角不知何时流淌下的泪水。

    “乖…疼一下就不疼了…嗯?”沈衔霜像只大型猫科动物似的,将男人的脸颊舔的湿漉漉的,一边握住男人胯间已经半硬的yinjing撸动起来,一边又凑过去舔吻着男人红肿不堪的rutou。

    他从来没做给床伴撸管这种事儿,嫌恶心,但都是男人,自然知道怎么能让他爽。

    “嗯……啊哈……”

    冰凉的五指一碰上茎身,郑枭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喘息,而逐渐适应了粗壮roubang进出的花xue也隐约觅到了一丝酥麻的快感,在沈衔霜猛烈的撞击下,xue心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啧…果然是sao货!”

    紧致软热的xue径将rou刃包裹的严丝合缝,像是小嘴儿般吮吸挽留着不断进出的庞然大物。

    沈衔霜吐出口中被吮吸得饱满肿胀,沾满涎液的奶头,一双浅褐色的眸子盯住了满脸潮红的男人。“第一次挨cao就这么sao!”

    “呜…太,太大了…轻点,沈先生…别这么重——”

    两瓣yinchun被可怜兮兮地撑到极致,内里的黏膜在粗壮的rou杵进出间被连带着拉扯出来,处子血混合着yin液在激烈的撞击中被带出xue口,糊在通红的yinchun上,显得yin靡而秽乱。

    “不大怎么让你爽?”沈衔霜扯起唇角,“嘴上说着轻点,下面的逼还一直吸我,你说你是不是欠cao?”

    郑枭被沈衔霜这番言论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大张着酸软无力的双腿任由那根狰狞丑陋的性器在自己娇嫩的雌xue间进出着,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反抗,只会换来更加蛮横的索取。

    沈衔霜并不在意他的沉默寡言,日子还长,大可慢慢调教,他想。

    手中的yinjing已然完全挺立起来,顶端不时溢出浑浊的液体,郑枭喉间的喘息也逐渐变得绵软渴求。沈衔霜顺势狠狠cao进了雌xue深处,抵着宫口一阵碾磨,指腹摩挲着guitou,很快,郑枭便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真sao。”

    郑枭听见男人在他耳畔,用温柔缱绻的嗓音拉长了调子说道。他闭上眼睛,眼皮却被人用柔软的舌尖舔舐过去,颤抖的睫毛也变得湿漉漉的,分外沉重,压得他睁不开眼睛。

    “以后你就做我的私人理疗师,好不好?”他听见沈衔霜的声音透露出兴奋。“嗯,我立马就把上一个辞了,你就住我家里,白天没事儿就给我按摩,晚上就替我暖床,啧…宝贝儿,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沈衔霜一副被色欲冲昏了头的模样,郑枭却是无缘看见,但他知道,沈衔霜最后的询问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就像一开始他拒绝被cao,最后还不是给人里外都吃净了。

    “我…我不能辞职,我需要这份工作。”

    沈衔霜伸手恶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乳首,换来男人的哀鸣。“死了这条心吧,亲爱的。我不可能让你再给别的野男人看了,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个人。”

    郑枭强忍着下身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尽量稳住了声线。“可…我需要这笔工资…啊!…”

    宫口在反复撞击中被磨得红肿,guitou每次凿进花心时都能带出大股春潮,噗嗤噗嗤的水声顿时不绝于耳。

    沈衔霜冷笑了一声,心情却愉悦了起来。他知道怎么能圈牢这个sao货了,不过就是威逼加利诱,再让他尝到几分挨cao的甜头就够了,这个从来没开过荤的老男人立马就会沦陷了。

    “你想要多少?一个月十万?二十万?放心,你要多少我都养的起。”

    在zuoai时讨论金钱的话题,就像是个卖身的娼妓一样,郑枭的思绪有些涣散。

    可守了三十年的身子被人完全占有,竟然会让他产生莫名的满足感。

    郑枭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还没等他缓过神,沈衔霜便又加快了律动,他紧紧扣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卵袋在进出间拍击在会阴处,将那处柔嫩的肌肤拍打得通红。

    一时间室内只余下激烈的交合声,和他难以抑制的喘息。

    不知cao干了多少下,郑枭的嗓子都有些喊哑了,沈衔霜才总算一挺腰,抵着红肿的宫口将guntangjingye射了出来。

    再后面的事儿,郑枭便记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