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塞五个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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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莫群最后还是没撒开嘴,他是咬累了才放开的。 恶魔的利齿放松了力度,像挠痒一样在我的伤口磨蹭。 我拿开他的脑袋。 睡得真快。 31 后来我叫了一个护士来跟我一起把莫群扶到他要的单人病房里。 “你脖子上,没关系吧?”那个护士指着我的衣服。 “没事,找他的路上遇到一只疯狗。” “那要赶紧去打狂犬疫苗啊!” “谢谢,不过我结婚的时候已经打过了。” 32 我原来有段时间对心理学很感兴趣,也买过很多书自学过一阵。 就像我也有发病的契机一样,基于经验,我一直觉得莫群是有疯的原因的。 不是想治好他,不是想感化他,只是我对于这个想想就知道应该很激烈的原因,感到非常的好奇。 33 我没想到,满足我好奇心的一天,来得这么快。 34 莫群的伤口一点点好起来。 我便去了他父母家打算把泉泉接回来。 “泉泉,我在摸你的哪里呀?”这是莫群他父亲的声音。 “这是...屁股...”泉泉的声音好像有点变调。 我赶紧往声音的方向冲过去。 “爸!您在干嘛呢?”我从那个中年男人手里抢过赤身裸体的泉泉。 “没关系的呀,以前莫群也是这样让我摸大的!”莫建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我第一次跟莫群说要不要把泉泉送人的时候,偶然提到把泉泉放到他父母家寄养,他的眼神却突然冷得像是淬了冰,尖锐地白了我一眼。 “无论如何,我要把泉泉带走了。”我给泉泉穿上衣服,抱着他就离开了。 “泉泉,刚刚爷爷都干什么了?”我坐在驾驶座上,从后视镜上观察泉泉有没有异状。 “没有,我刚脱掉衣服,爷爷只摸了我一下,mama就来了。”泉泉乖乖地坐在副驾驶上,比刚来家里的时候活泼了不知道多少。 “以后不要让别人摸你的隐私部位,还有不要脱光衣服给别人看,知道吗?”我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把车开向医院。 35 我需要一个说法。 莫群啊。 36 像想象中一样不顺利。 莫群并没有全盘托出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我早就说过了吧,谁让你总是自己送到人家手上去?” “莫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莫建启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是他摸大的,他觉得很正常,所以他也想把他摸大。” 37 我似乎说过。 我对于所有在性上被欺负的人,都有天然的怜悯感。 “为什么啊?”我情不自禁放软了语调。 “他有恋童癖,还是个喜欢正太的变态,”莫群冷声地陈述着,“他搞上了我,我妈也没阻止过,毕竟他那么有钱又有势。” “...”是这样吧?莫群病态的原因。 一面伪装成讨人喜欢的样子,另一面又真实地尽情发泄。 他zuoai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既然被亲生父亲恶心地触摸过,那么再次面对男人的时候,他就不感到恶心吗? “那么,以后怎么办?”我征求他的意见。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实在不行,就把他送走吧。”他看着沙发上睡着的泉泉。 38 莫群是在那天下午出的院。 他在副驾驶上坐着,泉泉在后座躺着。 “爸爸,是爸爸吗?”泉泉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往前探身。 莫群又戴上一副虚伪的笑容向后转过去,“泉泉,很危险啊,爸爸回家再跟你玩好吗?” 我习惯看莫群在各种语调里如常切换了,甚至有时候觉得他就应该是这样的。 大概我也疯了吧。 39 “给,你自己能不能上药?”他穿着睡衣坐在他的床上,我递给他药膏和镜子。 “不能。”他轻轻张口吐出两个字。 “呵,”我不禁冷笑一声,“我对男人的屁股可没有任何兴趣。” 他更加张狂地笑出声来,遮在眼前的刘海一荡一荡,露出他难得恣意的笑眼。 “快点,我还要去睡觉。”我感觉有点燥,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停了笑声,转身趴在床上,自觉地把裤子和内裤都褪到膝盖的位置。 40 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后面。 像是小嘴一样呼吸着吐着热气。 嫣红的肠rou从洞里隐隐能看到一点,yin靡又色情。 好像有什么类似的画面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什么呢?我心不在焉地给他用棉签抹上药。 “嘶。”他重重地抖了一下,屁股上的rou也跟着颤动。 我手一抖,棉签不小心从手里脱落。 “那个,我拿出来,可以的吧?”我看着他的后面吞吐着那根棉签,有点尴尬。 他却毫不在意,“你再塞五个都没问题。” “我没兴趣。”我继续和自己的欲望唱着反调,然后使了点力把棉签抽出来。 “呃啊...”莫群的后背微微拱起,喉间泄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41 欲望是难以忍受的。 又因为性是生物本能。 古老的欲望。 就更加难以忍受。 我只好集中注意力给莫群抹好药,然后赶紧冲了凉水澡自己冷静。 42 女人没有明显勃起的器官是事实。 但处于上位的女人也会符合身份地感到燃烧的yuhuo。 想把人按在地上狠cao的想法。 不是男人独有的。 而是上位者专属的。 我自然不会例外。 可我奇怪的是,我不是同性恋吗? 为什么对莫群产生欲望? 不止一次。 43 我想着陷入了睡眠。 而且做了个熟悉的春梦。 就是那一夜的画面。 梦里我和另一个人的双腿交缠着,我感觉那个人的脚趾屈起,趾甲在我腿上划过一道浅痕。 “你没力气了吗?快点。”我隐约听到尹艺的声音。 突然想起来在高中的时候,尹艺是个少言的人,有时候我想着就算她骂我啊,好歹也说句话吧。 这样看来我或许是有语言上的受虐倾向。 开玩笑的,其实只是希望对方和我亲近罢了。 真要说虐,其实我更倾向施虐。 不过也只是为了疏解欲望看的一些情色文学而已,我并不想真的对谁施虐。 话题跑太远了。 我在那个人的指使下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呃啊...” 莫群的声音骤然传来。 我终于看清了身下人的脸。 是那个疯子没错。 我一瞬间从梦里惊醒。 44 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