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剧情,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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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与又重生了。 他面无表情站在东宫大门前,直勾勾地盯着门侧那片翠竹,像是要盯穿它一般,又像是要从中找寻什么答案。 他不知看了多久才有了动作,动作倒是不大,只是抬起右手,指尖划过脸侧罢了,接着便苦笑一声。 “谢郎君,太子已在寝宫等候多时了。”太监的尖细的催促声在谢与耳边响起。 阉人毫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轻蔑,不过对方好像察觉不到一样,神色如常地抖抖长衫,提上一口气便跨入东宫,他像行走在自己家里那般轻车熟路,根本不需要自己带领。 其实谢与也曾对这大逆不道的下人发过火,只是那场怒火耽误了太子的“好事”,太子心里不爽利便给谢与赐了个死罪,导致他又重生了一次,白白受了一场酷刑。 他学乖了,对所有事情无动于衷才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他一步步走着,眼前的场景早已烂熟于心。 穿过宫门再走十余步便可看到一个荷花池塘,荷花池塘边站着另一位趾高气昂的侍仆,那侍仆会带他前往寝宫。 路上除了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人,像是全被遣散一般,仅剩一个咧着嘴玩石子的傻子蹲坐在宫门口。 踏入寝宫后,一阵香气会迎面扑来,这香气吸多了身上还会莫名地变得燥热,再接着便是侍女为他递上掺了药的茶水…… 这不是谢与第一次重生,他至少重生了几百次,这些场景按顺序循环反复,可他根本破不了这死循环。 世人皆说谢郎乃千古之才,说他有松竹之姿,如冠玉俊美。除了他的家世才情之外,外人最羡慕的还有他那副好皮囊,可谢与如今却恨不得挠破这副皮囊,因为这皮囊诱来了狼,那饿狠的狼不仅咬得他血rou模糊,还彻底把他的尊严撕开,硬生生嚼断他的脊梁。 如果是单纯的杀害也就算了,那人偏偏喜欢看自己受辱,东宫之主可不似传闻般温和谦逊……太子有龙阳之好就算了,还十分好面子,要是他们在过程中被谁撞破,太子会把闯入之人和谢与一同处死。别问谢与怎么知道的,他因为这个原因至少被处死了十几次。 (谢与:微笑.jpg) 其实谢与也是拒绝过的,结局显而易见:赐死。 他也反抗过,结果被太子绑了起来,百般折辱后赐死。可他不反抗,变得乖顺的话,太子又会兴奋得停不下来,活生生把他玩死; 谢与也曾求人相助,大多数人会选择冷眼旁观,少数人被他打动,接着被他连累,最后与谢与一同被赐死; 谢与试过告御状,也就是现在说的告家长。皇帝老头表面震怒,背地里为保留皇室颜面,给他送来一杯毒酒…… 他思考过这死循环是否是一环连着一环,只要它们彼此影响,牵一发就能动全身,待他找到了关键之处,就可以改变死亡结局。 谢与开始不断地尝试:请病拒绝、主动前往 、逃出京城、自宫、自缢……全都没用,他甚至神经质地开始更换衣服颜色,摆动发冠的高度,可是无论他怎么改变都只是垂死挣扎,他谢与只能有一个结局:死。 从愤怒到怨恨到心如死灰,从毒药到窒息到车裂,死亡前的疼痛还让他记忆犹新,谢与一回想冷汗就布满额间。 自己不断地重生,不断地死亡,此刻,他不想再思考了! …… “怎么傻了?说了只要伺候好本太子就放你走……”太子坐在正椅上,翘起腿,满脸恶意地说, “怎么?你的嘴只能吟诗作对?” 太子看着寝宫门前站得像松竹一样的谢与,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气。对方即使面对这么直白的羞辱,也不曾动容。 窗外的冷光照进来,落在谢与额角,明明灭灭淡淡nongnong,单是看着他,太子下身就酸胀。 这模样,是该被弄脏的。 太子眸光微沉,随后又弯起嘴角。不管对方此时姿态多么清高,如今进了他的东宫便是插翅难逃。 等谢与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新的一局“游戏”开始了。他这才细细回想刚才太子的问话,谢与算是听懂了,但是却又不敢置信。太子居然答应放了自己?他的意思是只用嘴伺候不用再被剥光?不用再被压在床上? 光光是猜测就已经足够谢与欣喜的了,他盯着太子的眼睛,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到属于自己的一丝生机。 太子被谢与这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怒气上涨,当初在学堂时对方也是这般居高临下地站着看自己,用那双清澈的双眼看他被先生鞭打,看他举着尺子跪在雪地里,看他用冻得僵硬的手抄写诗文百遍。 被强行勾起回忆的太子不由得恼羞成怒起来。 “不回答?你不愿?”太子脸色变得更阴郁了,咬牙切齿地说, “那好啊,既然你不愿,孤这就把你全家送入青楼,让你父亲、兄弟替你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全京城的人轮上,让你母亲、姐妹替你张开腿为乞丐生孩子,让……” 太子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谢与把自己的长袍撩到一侧,直直跪了下来,对方的膝盖撞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响,他看着谢与用膝盖挪动到他腿边,看着对方扯下自己的亵裤。 谢与动作着急,裤子扯得太快,对方早已挺立的巨物突然弹出,抽到他的脸上时还带着腥香,太子那儿总有一股咸湿的香,谢与熟悉这气味也没太在意,不过熟悉气味还不是最讽刺的,最讽刺的是这气味让谢与感到莫名的安心,毕竟每一次循环,只有在这一刻他是没有性命之忧的。 太子看着自己的东西戳在谢与的脸颊后,便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甚至挺腰戳了戳,戳得谢与腮rou陷下去一点,不过他还是拼命忍住了自己想要磨动的欲望,因为他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主动。 可他越不想主动,目光就越黏在对方身上。他看见谢与鼻头动了动,像小动物嗅到食物一般,还抬头偷瞄了他一眼,被发现后迅速低下头,闷闷说了一声: “给我。” 声音清清冷冷的却煞是撩人。 太子心中暗骂一声妖精,身体却兴奋得燥热了几分,物件愈发膨胀,硬挺得像是快要折断一般,上面的筋络一弹一弹的,显示着主人的迫不及待。 “这么急呀?” 太子嘴上不依不饶,明明是自己急却怪罪在谢与头上。 他张开腿,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坐姿,接着用右手撑在脑侧,饶有兴致地看着谢与,挑挑眉,说了声: “舔。” 太子看着谢与伸长他那白皙纤细的脖颈,看着那巴掌大的小脸凑近自己的腿根,只见对方伸出又粉又小的舌头,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后就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他最敏感的马眼。 嘶,太子倒吸一口气,他差点射了出来。 饶是清清楚楚地观察着对方每一步动作,他还是被刺激到了。 谢与看到太子挣扎的神情后不由得勾起嘴角,还没等对方缓过来,就用葱指虚虚扶住太子的根部,张开嘴含了进去。那头部太大,谢与根本无法全部裹住,他含进去的并不多却已撑得自己嘴巴鼓起。 自己的东西被温热的水和软rou包裹着,这是太子的第一感受。接着他又感受到谢与的舌头开始搅动,对方用舌根裹着他的顶端,舌尖在柱身侧方滑动,太子舒服得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东西太大,谢与含得不久却已经感到嘴部酸软,弄得涎液差点滴落,他急忙吞咽,可嘴中又含着东西,这便弄出咕唧响声,太子也随即哼了哼。 可是还要动起来才行呀。 又见谢与稍微撑起身子,嘴巴放松,慢慢低下头,多吞掉了一节,待到受不了又吐出一段,当然没有全部拔出来,整根依旧泡在温热的口腔里。 一系列动作异常缓慢却撩得太子鼠蹊发痒,太子忍得难受,青筋暴起,暴躁地用力按下谢与的头,想让他快点,别再慢吞吞折磨自己。 谢与本就还在适应,太子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巨根直直插进他的喉部,他拼命忍住了想要干呕的冲动,可是喉部却缴得更紧了,突然的紧致刺激到太子,爽得他下身一抖,直接哼出声,太子甚至得寸进尺地用发颤的声音威胁着谢与: “咬到就剪掉你的舌头。” 谢与听到后身子一僵,愈发小心翼翼。他知道太子没在说笑,毕竟太子是剪过的,他的舌头。无数次死亡并没有让他变得淡然,反而是让他更惧怕死亡。 他怕死极了。 谢与压下恐惧,更加卖力地舔弄。水声阵阵,他的手也不忘抚慰着下边两颗东西,他早已下贱到熟知太子任何一处敏感点,只要他这次能活过来,尊严算什么。他谢与就是一条狗啊,一心服侍着主人,只要主人能爽到就好了。 谢与把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处于温热状态的前端突然接触空气,被风吹得一阵冰凉,太子又爽又难受地挪了挪下半身。 谢与继续动作着,侧头嘬着柱侧一路往下,然后把一个球完完整整含在温暖的口腔里,他尽力张嘴,又多含进一个,过程中还不忘观察太子的反应,太子被伺候得忘乎所以,眼神失焦。 谢与想着不能厚此薄彼,上边冷落太久不好,于是放出口中的东西,重新含入整个柱身,吞吞吐吐,不断加速,松松紧紧,深深浅浅,他前后晃动着头,给太子全方位的刺激。 反响不错,太子早已瘫在椅子上,双手双脚大开,昂着头胡乱叫着,偶尔被弄得绷直双脚,陷入痉挛,此时整个大殿都是太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和谢与吞吐的口水声。 太子得意得很,眼角一瞟就瞟着埋在自己腿根、满脸欲色的谢与。那个父皇总夸赞的才子,那个清高的玉人此刻被他完全玷污。那双画下惊世画作的手撸动着自己的柱身,那张吟出无数靓诗的嘴含着自己的根。 太子看着自己的东西在谢与嘴里进进出出,对方的嘴唇是被自己蹭红的,嘴里还沾染着他的气味。再想到谢与待会儿不再是满腹经纶而是满腹精水,他更加兴奋了,兴奋得双眼通红,终于顶不住,抓着谢与的头发,打乱他的节奏,在他嘴里粗暴地冲撞。 更大的搅动声响起,接近癫狂的。毕竟不是用来繁衍的部位,强制窒息加上剧烈的抽插,二者刺激得谢与翻起白眼,嘴里火辣辣的,嘴角抽插出小小的泡沫,涎水根本兜不住,从口中滑落,沾湿太子根部的毛发。不一会儿,谢与便呜呜直叫,似求救一般,双手用力抓着太子的小腿,然后疯狂拍打着,想让对方放过自己。 喘不上气 快死了 …… 太子依旧冷眼旁观。 一报还一报,待太子想拔出来射精时,谢与偷喘了一口气之后又用嘴紧紧缴住它,不让他拔出。是的,是报复,傻逼太子哪里是谢与的对手。太子拼命扭动腰身想甩掉,想蹬开他,却发现根本不行。 主动权消失了,被强迫着抽插的感觉刺激得太子眼尾通红,他大力锤着椅子扶手,爽得啊啊大叫,最后用尽全身力量一脚踹翻谢与,走向前坐在谢与脸上,对着谢与的嘴,乱射一通。 “吞下去”太子命令。 太子边说边抬起下身,他看着谢与张着嘴,伸出舌头接着自己的东西,然后吞咽下去,甚至还抓着它继续舔着,生怕浪费任何一滴。 cao,疯了。 太子冷静过后便细细摸着谢与微粉的脸颊,看他眼中带泪,像一朵艳丽至极的花。 “好乖。” 太子痴迷地看着谢与,突然发狠给他甩了一巴掌,打得谢与头一偏,耳朵嗡嗡作响,头昏脑胀。太子又如发狂一般站立起来,大力踩着跺着谢与的头, 大叫着: “贱狗贱狗。” 用毫无顾忌的力道宣泄着刚才的不堪,或是从前的不堪,谁知道呢,好似藏着一点点爱但更多是恨。 谢与抱着头痛得哆嗦,太子是真的发了狠,踩得他的头骨好像扁了几分,鼻中口中鲜血直流。 太子大笑,他的根部便随着一抖又一抖,还抖落了几滴刚渗出的jingye,滴在谢与侧脸。谢与疯了一般又伸出舌头想接滴下的液体,无奈舌头又小又窄,不论怎么努力也舔不到那些遗漏的精水。 连做狗都做不好……谢与终于哭了,温热的脑浆缓缓流出,浸湿他的耳朵,呕出的一大口血液堵住整个喉部,他含着腥甜的血液,又闷闷地笑出了声。 “雪后松柏多挺立,不敌洛城一谢郎。” 谢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