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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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楚晚上就翻了她牌子,对于翻牌子侍寝都有些许陌生,之前总是容楚去她宫里,柳悦为她沐浴更衣,像刚入宫的时候被裹得严严实实放到寝宫之中。一切摆设和刚进宫的时候一模一样,依旧焚起一炉香。 白天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昭嫔还是他的妃子。 既然还是宫妃就要被翻牌子侍寝,才刚送过来,后脚他便进来了,依旧宫女太监都退下了,槿棋如同一具尸体一般一动不动,一脸冷漠看着床顶的帷帐。 “今日是我太冲了。”容楚先开口,而槿棋依然不言不语,继续假装自己是一具尸体。 他坐下来,给自己剥了个橘子,房间里充斥橘子皮的清香,不紧不慢对她说:“等睿儿长大我传位给他,我们一起云游四海,慕容家一直在研究不老不死病的解药,总有一天会有办法的。” 十月的夜晚虽然有点凉意,耐不住厚重的棉被包裹,槿棋挣开一点被子,依旧一言不发。 容楚只是剥开一个橘子,没心情吃橘子rou,又伸手剥开另一个橘子对她说:“小时候你捡到我的那次,其实是我五哥把我扔出路上,独自迷路好几天,要不是你,可能那时候我就死了。” “现在我们一样都不老不死,我不敢想象会不会因为生命太长而疯掉,至少我知道你和我一起活下去多好。” 槿棋又扯了扯厚重的棉被,开口说第一句话:“谁教你下迷药的?” 容楚惊喜地转过头:“阿遥说这样你才会好好听我说话。” 她有点燥热难耐,揭开被子一角透透气,脑壳有点发昏:“闭嘴。” “这也不是迷药,是媚药。”容楚对自己信心满满,燃的那炉香下足了分量,他还特意剥了两个橘子掩盖味道,掀开整张被子,开始侵占这具几个月没沾染过的躯体,“迷药是下在洗澡水里……” 她无力地推开他的身体,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上,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君臣,妃子侍候皇上是无可厚非,容楚轻轻亲吻这双熟悉的嘴唇,她紧咬着牙齿不让他的舌头入侵,宫里的药都是上好的货色,很快就渐渐无力抵抗,意识开始不太清晰。 “像平日一样喊我的名字好吗?” 他粗暴地在她锁骨上种下几个草莓,槿棋吃痛嘶了一声,开口问:“好玩吗?皇上。” 这句皇上又刺疼了他的心,在这个宫里只有三个人能叫他名字,一个是母后,一个是纾贵妃,一个便是眼前的人,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扯开话题:“你是我的妃子,我是你的丈夫,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虽然心想如此,无奈浑身无力,神志越发不清,而容楚神志清醒,年轻力壮,今晚一起闻了药,平日体力甚好,一晚要她三四次不成问题,现在关系还这么僵,她没心情婉转承恩一整晚,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做出一个选择——谈判。 认真地和他说好今晚只要一次,但是槿棋忘记了自己被双管齐下,一次还没结束便失去理智,主动与他疯狂热吻起来。 第二天睡醒,容楚已经下完早朝,坐在她身边看奏折,柳悦和敬事房的宫女在门外候了一个早上不敢打扰,槿棋看天已大亮,稍微动动,全身都酸软无力,腰还疼得快直不起,随手拿起枕头就砸他。 容楚看她醒了,微笑着给她披上衣服道:“饿吗,吃点东西好不好?” 她无力被他抱在怀里,想挣扎都挣不开,冷冰冰地说:“你不要让我更讨厌你。” “可是昨晚,是乔儿下手更重。”说着容楚撸起袖子,手臂上淤青和指甲划痕都非常新鲜。 她看了一眼,又看看自己手上几根崩断的指甲,闭嘴不想说话,毕竟这条罪怪责下来,重则处死爹娘哥哥还是够的,现在脑子清醒了,至少保存母家亲人平安是她的责任。 槿棋轻轻推开他的手臂说:“叫柳悦进来,我回自己宫里梳洗了。” 他无辜地噢了一声,帮她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对外面的宫人道:“柳悦,给你家小主准备一下,朕今晚想吃你做的酸汤鱼片。” 一众太监宫女也听懂这句话,敬事房不用问翻牌子,反正今晚皇上就去荷意宫过夜,还点名要吃柳悦做的酸汤鱼片。 这个消息不到半个时辰传遍后宫,之前就没几个人说昭嫔会失宠,毕竟宫中唯一的孩子就是昭嫔生的,皇上还册了个长得像她的宫女,不瞎的都知道皇上心里还有着昭嫔。 纾贵妃在太后宫里品着茶,看宫女和睿儿玩得高兴,对太后道:“我不就说嘛,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旁人难说,你儿子这死脑筋我还看不出来?” 太后点点头,感叹默认。 回到荷意宫里,一脱衣服,槿棋又有弑君的念头,怪不得要帮她穿上衣服,锁骨上肩膀上都是吻痕,手上的关节还有点淤青,比起容楚手上触目惊心的淤青和指甲痕又算不上什么。 蟠桃和碧桃给她梳洗过,宫中的赏赐接踵而来,虽然不许有人打扰,但是谁不想巴结她,人不到总可以礼到,这回连看都懒得看,直接塞暖阁里,换套衣服便去太后那儿接回儿子,柳悦把睿儿带回去,她拽着纾贵妃问是不是教容楚下药,看她表情和衣领若隐若现的梅花痕,他戏谑地笑了出声,说只教他下迷药,没想到会下这么重手。 笑了几声后,纾贵妃把一个信封塞给她,槿棋打开一看,字分开全部能看懂,合起来是什么意思却不明白,一九……大学……?这些字加起来确实像年份和地点,却想不通又是什么意思。 纾贵妃坦言:“现在你和容楚都不老不死,而我却没有,在时间之中不可能同时存在同一个人,也就是说我将会在朱南死去,不过你们可以在未来找到我。” 她明白纾贵妃说的意思,容楚冷不丁突然在背后出现,问:“那阿遥和我们一样不老不死就好了。” 槿棋翻个白眼起身走了留下一句你们聊,失陪。纾贵妃摇摇头说:“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这样做会违反时间悖论,说不定我整个人就不存在了。” 听到纾贵妃的话,容楚赶紧摇摇头说不要。 是夜,容楚和睿儿玩一会,奶娘便带了睿儿下去,坐在一大桌子菜面前,容楚一直看着槿棋的脸色,不敢下筷,她见气氛越来越怪异,拿起筷子夹了块酸汤鱼片给他,让其他人都下去吧。 看着碗里的鱼片,容楚舒一口气,以为槿棋不生气了,才关上门,槿棋又是一脸冷漠地自顾自吃,气氛异常僵硬,她吃了小半碗就放下筷子,相对无言。她拿起一本书自顾自看起来,看了几页容楚也放下筷子说吃饱了,拉开她手里的书不要脸地拉着她出去。 “放开我,你想干嘛?”他拉起她的手就推门走出院子。 小夏子早已准备了很多烟火棒,看容楚出来,识相地递上。 她微微皱眉看着碧桃和蟠桃说:“你们两个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容楚点了一把烟火棒,火花在空气中嗤嗤作响:“别怪她们,是朕的主意。” “请皇上自便,臣妾先行告退。” “小夏子,”他一手用力把槿棋拥入怀中,“告诉朕,抗旨多大罪?” 小夏子忍着笑道:“回禀皇上,违抗圣旨,重则满门抄斩。” 槿棋知道轻轻推开他,没用多少力,怕触疼衣服下的淤青和指甲痕:“那……你们给本宫退下吧。” 她嘴角微微上扬拿起一根烟火棒在他面前甩几下,瞬间敛起表情,眸子里映照低温的火花:“摊开来说吧,你没必要也让自己染上不老不死病。” “也摊开来说吧,我唯一的想法是这个世界不能没了林槿棋,其次,我想多见自己所爱之人。” “你还是不懂,永生不好玩,本来不管是不是我爹逼我选秀女,还是嫁给官家子弟,甚至终身不嫁,我都能得到我悠闲终老的结论。” “只有死是我给不了你,其他只要你想要,我就给你。” “噢?”她不禁发笑起来。 看到这个笑容,容楚立刻反应过来又是一个陷阱:“乔儿你真的对我没有感情吗?” 她抬眼看他的表情:“你猜啊。” “为什么那晚你求我留住我们的孩子呢?” 她没有回答,但还好,还算有救。 烟火棒没玩几根,早早便睡下了,毕竟昨晚折腾到全身乏力。或许是太早睡的缘故,容楚不到四更便醒了,今晚什么都没做,像平常一样相拥而眠,也或是说,压到淤青而疼醒——下次打死都不敢下药了。 槿棋听到他吃疼的声音,睁开眼睛发现他醒了,起床点灯,帮他上点药酒,咬紧牙关尽量不要让别人知道皇上龙体受伤。 “忍着,这样才好得快。” 容楚委屈巴巴看着她问:“能不能忍着,不搽药酒了。” 她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可以啊,那挺好的,疼的又不是我。”转身吹灭床边的灯,盖上被子准备继续睡。 他钻进被窝里小声在她耳边聊起来:“乔儿你还生气吗?” “嗯。”她理所当然承认了。 “那明天再搽药酒好吗?” 她犹豫了一下,在黑暗里拿开那只已经覆上自己腰间不安分的手:“不搽又不会死。” “我很难和太医或者其他妃嫔解释这些伤怎么来的,对吧?” 手肘轻轻推开他的身体,语气里有点不耐烦:“不如直说想找个理由每晚过来,然后让宫里那些女人生吞我?” “她们不敢。” 槿棋在被窝里转过身,和他面对面,认真地说:“起来,给你搽药。” “不想搽。”他把她抱在怀里,感受熟悉的心跳,“难受。” “有什么好难受的,”她的身体对那只坏手做出不由自主的反应,“信不信……”话还没说完,他不要脸地亲吻下去。 “乔儿你爱我吗?” 她红着脸不假思索回答:“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