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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齐胤容匆匆离去的背影,黎初胳膊搭在沈文昊肩上,摸剃得光洁的下巴,“昊子,你有没有觉得他们这婚订得不对劲啊?” “哪儿不对了?刚交换信物还有一桌桌敬酒的时候你没见吗?人俩多般配。”沈文昊纠正过不知道多少次不要叫他耗子,可黎初就是记不住。 他才没留心婚宴男女主是真情还是假意,只是单纯带着个人情绪反驳这个搭他身上没个正形的人。 “再说,齐家太爷还在的时候,林齐两家好得就差穿一条裤子了,说不得他俩订的还是娃娃亲。”沈文昊嫌弃地把他胳膊推下去,继续说:“不过齐爷去得早,那阵你还是你妈肚子里一个球。” 黎初不服:“哎你怎么说话呢?搞得你那阵不是个球一样。” “不好意思,那阵我一岁了。”说话间沈文昊不露声色打量全场,找到被黎初叫住之前就瞄准的目标。理了理袖口,径直走向签到台。 林小姐预订伴娘团中的两位不知道哪家的千金倚在桌边言笑晏晏。 黎初对女人没感觉,但好奇浪荡公子沈文昊感兴趣的是什么样。 那两位一个蓝色水钻一字肩深V长裙,露着香肩酥乳,前凸后翘。一位蕾丝过膝鱼尾纱裙,却前后一马平川,鱼尾裙愣是穿成直筒裙。 想起沈文昊带出来过的宠儿,黎初两手撑在身后的桌沿笑,等着看那位大胸妹子黯然离场。 喝杯酒的功夫,沈文昊在好友的注目礼下搂上那位飞机场的细腰。 黎初收回“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目光,转而想到自己,握了握空虚无物的手掌,长叹一声,真的好想他家辰辰啊。 宴会后厅,林霁芸换了件礼服出来坐在梳妆台前,身后化妆师给她补妆换发饰。 从镜子里看到门口进来一位年轻小伙,侍应生打扮,却能不经询问随意进出后厅,化妆师很有眼色地退出去。 “小姐,人检查过了,换好衣服送到了顶层阁楼套房。” 林霁芸拿起桌上的耳坠自己戴上,亮莹莹的美甲和金银首饰在灯下交相辉映。她神态悠然闲适,垂着眼皮惺忪道:“行,我知道了。”手底下人办这点小事不会出问题,但心里还是隐隐不安,“林和强到了么?” “房卡刚给他,已经过去了。” 约莫送给表哥的大餐已经掀开帘布。林霁芸理了理鬓角碎发,朱砂色红唇嘴角上挑。到时木已成舟,看齐胤容还要不要他。 话说完还站这碍眼,欲言又止的样子,林霁芸有些不耐,“怎么?还有事?” 侍应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特例,不敢确定他们按常规方式处理是否妥帖小姐的心意,“他身体有点问题,是罕见的双性,不知道林先生能不能接受?” 林霁芸显然没遇到过这样的,愣怔一瞬,不过毕竟见多识广,随即哼笑,“双性?就是有个女逼的那种?那不是更爽?便宜他了。那死胖子连人妖都玩过,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捡齐胤容剩下的,他高兴还来不及。” 侍应生面不改色,早就习惯了自家小姐妆容精致,穿着礼服翘着手指sao话连篇的样子。 这还是好的,当初小姐第一次撞见齐总有人,那阵还是齐少爷,见他从会所带人出来,还没上车就搂着亲。林霁芸坐在车里,眼神像淬了毒,指甲生生掐进手心。当晚回去叮铃哐啷从楼上砸到楼下,骂了一晚上。闹得林父林母也一晚没睡。 提着裙摆在穿衣镜前左右转,哼着歌身前身后地看,蓦然停住,伸手触碰镜面,盯着某一点,像是透过镜面看向虚空,喃喃自语:“齐胤容,你说好会娶我的。” 一声闷响,林霁芸惊得缩回手。 侍应生刚走出门,被凌空一脚踹进来。刘磊上前揪着他的领子拎起半个身子,把脸掰过来打量。最后拍他的侧脸,咬牙切齿道:“就是你,可算找到了,胆子不小啊,我们齐总的人也敢动。” 侍应生被踹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齐总。被两个保镖向后扭住胳膊,稍微一动扭得更狠,肩膀都要脱位。正想辩解,就见自家小姐踩着十厘米高跟跑到他身前。 林霁芸恼羞成怒道:“你们干什么?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闹什么?他干什么了要抓他?” 刘磊嘴角抽抽,他干什么了您不是最清楚吗。用力搓了两下脸,摆出俯首帖耳的姿态,赔笑道:“林小姐,我们不是有意冒犯,真的这小子才是闹事的,他在齐总和您的订婚宴上都敢绑人,这绑个人倒没什么,就是保不齐还会做出什么更丧心病狂的事,我们也是为您的安全着想。” “啪”,林霁芸给他一巴掌,小姑娘看着没几两rou,力气倒不小。刘磊皮糙rou厚的脸印上了深红掌痕。 “在林家的酒店,林家的人是你们这些野狗说动就能动的?”她没见过刘磊,如果今天来的是吴亮,她绝对不会这么做。 “他们是野狗,那我是什么?” 林霁芸听到声音,整个人僵在原地。 齐胤容经过身边,半点目光没分给她,问一边脸肿成包子的刘磊:“东西呢?” 刘磊掏出沓照片递给他,齐胤容拿过来扔地上,“监控照得清清楚楚,你想好再说。” 刘磊捂着火辣辣的脸,上去狠踹他一脚,“还不老实交代!想去局子说吗?告诉你,办法多得是,到时候让你有去无回。” 齐胤容一手插在西裤口袋,一手捏眉心,提醒道:“吵死了,声小点。” “是,老大。”刘磊立刻退回去站好。 侍应生在见到齐胤容的一霎就知道这次完蛋,小姐也保不住他,但他是被林父收养的孤儿,从小陪着林霁芸长大,情比命坚。现在愣是梗着脖子一声不吭。 倒是林霁芸的心里防线逐渐坍塌,站在旁边目瞪口呆,手指无措捏着裙摆,嘴巴张了又张。 她落泪,慌乱抓住男人的衣袖哽咽,浑身发抖,“你不是说可以的吗?以前这样做你都没有生气啊,我只是……只是很难受……他凭什么……凭什么亲你啊?” “林霁芸,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齐胤容抽出手臂退后一步。他一早就知道是林霁芸,只有她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但哪怕是三岁小孩藏起来的东西,大人也不一定立刻找得到。而林霁芸能做得就更多了。 他不敢想,多拖一分一秒,将会发生什么难以挽回的事。 以林霁芸现在的精神状况,他不能直接去问,于是让刘磊在门口堵人,弄出动静,间接告诉她这不是小孩子捉迷藏,后果有多严重。 深谙打一棍子给颗糖的道理,见林霁芸已经泣不成声,把人搂进怀里。 等她身子抖得没那么厉害,齐胤容声调软和安抚道:“你今天是让我很生气,玩得过分了知道吗?但没事,还来得及。告诉我嗯?把人藏在哪儿了?” 郁沵醒来就见一个膀大腰圆的人背对着他脱衣服,周围弥漫着浓郁到让他犯呕的香气。 药效还没完全过去,现在头昏脑胀。想动一动,发现手脚被绑着,浑身凉飕飕。 低头一看,全身上下就缠着几根绳子。 红线绕过脖颈,从胸前向下延伸,端头连接肚脐上的铁环,腰侧各辐射出两条。再向下兵分两路绕过软垂的男根,汇成一缕钻进阴阜。 妈的,红线直接卡rou缝里,勒得发痒,一旦有了意识就忍不住夹腿,这么一动,那两根结合不均匀的线绳正好分开夹住阴蒂。 下身传来一阵电流。避免不懂进退的花xue流水不止,郁沵僵住身子不敢再动。在除了齐胤容以外的人面前发sao,会让他有咬舌自尽的冲动,虽然嘴里塞着口球。 房间昏暗,看不清熊变态的长相。只见他脱得一丝不挂,竖着个鸟爬上床。 身侧床铺凹陷,郁沵竭力挣动手腕,什么脏话都骂了个遍,却只能发出“唔唔”声。 “齐家那小子倒会享受,也不知道哪儿找得你这样的尤物。”他贪婪的目光肆无忌惮扫过郁沵的每一寸肌肤,油腻的猪手摸上紧致顺滑的腰线,跨间的鸟在空中一晃一晃。 郁沵双眼赤红,只有一个念头,想杀了他,一刀刀把他的rou片下来喂狗。情绪上的暴躁掩盖了体温的不正常升高,如果灯光明亮,郁沵就能看到自己现在满身潮红。 “闻到迷人的香气了吗?忘记告诉你,这口球有催情作用,很快,爷就会让你舒服的。” 药效发作,郁沵胸膛剧烈起伏,情欲和理智的交锋让他濒临崩溃。 游走在身上的手让他想死。 一遍遍默念齐胤容齐胤容……像清心咒。 意识涣散前想,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儿。 闭上眼,泪珠滑落。 门被一脚踹开,林和强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掀翻在地。 保镖完成抡人任务,自觉拎着那坨rou面壁站着。 齐胤容解开郁沵的手脚束缚,用他身下的床单将人包成蚕茧抱起来。 出门前留下一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