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怀孕王妃被狗惊吓,王爷怒将妾室逐出府(彩蛋爆艹老婆,让老婆求自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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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跨马出府,径直去了郊区,他满腔怒火,不知如何发泄,他心中清楚,定是母妃今日来找华清说纳妾之事,华清才生了让他纳妾的念头。 可华清竟然听了,还劝自己!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心中只有他一个吗?他怎么能够把自己往别人身边推! 谢景越想越气,策马狂奔,待到晚上才回来。才入王府,管家安南就红着眼圈过来说:“王爷,你快去看看吧,王夫快不行了。” “什么?”谢景焦心道:“府中那么多人,都没有照顾好他吗?” “您走后,王夫还一直跪着,已经跪了三个时辰。” 谢景一听,心中乱成一团,越了院子径直奔向后院。 房间中,华清双膝跪在地上,身上只穿着一身亵衣,身形单薄。他双目紧闭,完全是昏迷状态。身子向后倒在了两个人的怀中,病弱身体不时颤抖。若非有人扶着,根本无法维持跪着的模样,早已经软到在地。 谢景远远地看着,像一把刀猛插在心头上,疼到连呼吸都忘了,哪里还能跟他生气,急着上前扶着他说:“你们怎么还不把他抱起来!” 伺候的人经不住垂泪说:“不行,一抱王夫上床,他就醒来了,又要挣扎着自己起来,没人劝得住。” 华清靠在谢景怀中,嘴唇上面已经咬出斑斑血痕,他才小产的身形也没怎么恢复,与全身的细瘦相比,腹部圆润还像有三个月的身孕一样,歪在谢景的怀里,虚弱简直不成样子。他吃力的睁开双眼,口中喃喃道:“阿景……阿景……” 谢景忙将他搂在到床上,心头大痛,自己怎么能够不管他就直接跑了出去:“好哥哥好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华清闭着眼睛,只觉得心脏抽痛,他面色惨白,身子经不住颤抖着:“好痛,好痛……” 谢景心痛如绞,将他冰冷手指握在手中暖着,强忍心疼道:“哥哥,您哪里痛?” 华清额上满是冷汗,轻声低吟:“心好痛……身体也好痛……” 谢景抱起他单薄绵软的身子,轻轻拍慰着他的心口:“哥哥我知道,我知道你来求我纳妾,你心里面有多疼。好宝贝我答应你,我会纳妾的,好吗?” 华清泪如雨下,终于倒在了谢景的怀里昏厥过去,竟是水米不进,调理了大半个月才堪堪好转一些。 自从谢景松了口之后,贤妃便认真为他挑选侍妾,定要选择跟自己的母家亲近之人。挑选许久,终于选到了样貌好,家室好的锦和公子。哪知谢景之前从不纳妾,自从松了口之后,一下纳好二十多个,不仅包括贤妃送来的的锦和公子,还有想要亲近讨好他的达官贵族献上的美人,男男女女全部入了府中。 但是,谢景也从不去看这二十多个人,只一如既往的陪在华清的身边。 贤妃最初也想得开,华清方才小产是该被陪着,可是三年过去,谢景依然陪在华清身边,一个月有二十五天都要在华清的房里面,剩下五天翻翻牌子,如果这五天碰上晚上突然打雷下雨,他也要去陪华清,他说华清身体不好,晚上经不得打雷,如果下雨了,怕华清着凉也要去陪着,总而言之,有没有这二十个人的好像没什么差别。锦和公子哭着对贤妃说:“他根本不怎么喜欢我们,去了其他人房里从来都不跟他们同床!” 回忆了曾经,贤妃喃喃说:“那人就那么好嘛?” 若柳替她揉着肩头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上次陛下也不会那么凶你!” 上次皇帝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呵斥了贤妃——你若还想要留下这个儿子,就不要去掺和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了! 回忆起之前,贤妃按了按太阳xue:“算了,好歹现在他又有了身孕,也养到六七个月了,只要能够安稳诞下,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 谢景回府后,听说华清正在花园里面散步,忙去了花园里面。 花园中种植的最多的是梅花,华清最喜欢梅花的风骨,谢景便在这院子里面种满了梅花,只是现在不太冷,只是枝头上点缀着一点点红白的花苞,迎风轻颤,娇艳欲滴。 华清伸手托在腰后,慢慢地走着。 小桃子笑嘻嘻地说:“要不了多久这梅花就要开放了!到时候,奴婢取一些放在房中,满屋飘香。” 华清淡淡一笑道:“那便不用了,花是要在枝头上才更加好看。” 谢景隔得远远的,看着在树下的华清,那花朵映衬着他身长玉立,倒是一副极为美好的画面。 谢景出征回来后,华清心情好了许多,身体也康健不少太医让他多走走,好让生产时更加顺利。这日他便多走了些,忽然从一旁院落传来了一两声狗叫,华清的第一个孩子是被狗撞到了之后流产了,听到这声音,他顿时心绪不宁,眼前一阵阵发黑,抬手捂着心口,蹙眉低喘。 谢景哪里还淡定得了,两步就赶到了华清面前,将受惊的爱妻打横抱起,送到房中榻上,抚着后背,怒道:“什么人在府中养狗,赶紧把狗给带走。” 养狗之人是谢景的一个侍妾,看见人来拖她的狗,她哭得妆都花了:“我自从入了王府,就像是进了一个冰窖,我既见不到外面的人,也见不到里面的人。每天只能够数墙上有多少条缝,地上有多少片砖。我是被父亲送进来笼络王爷的,反正我这辈子也完蛋了,我也认了,可我现在我养一条狗,只求有个解闷的玩意儿,连院门都不让它出,难道也错了吗?” 华清躺在塌上,歪在谢景怀中,已经缓过来了,可听见这声声啼血之哀求,如同针扎般难受。 谢景看见他蹙着眉,面容苍白,就像深夜出没的艳鬼,看一眼都能夺人心魄,忙抱着他:“怎么了?哥哥哪里不舒服?” “哥哥没有不舒服,只是觉得他们也……也挺真的挺可怜的……”他爱谢景至极,谢景出征那近七个月,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夜不能寐。这一次出征回来之后,谢景一直陪着他,再没去见过其他人了,而这王府对于其他人而言,真的如同监狱一般…… “怎么,哥哥想让我去陪他们?” 华清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阿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刻也不想离不开你……” 谢景极为小心的把自家老婆在怀中抱得更紧一些,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单薄的脊梁,细软的手臂,以及圆润孕肚,谢景心疼至极:“好哥哥,在你临产之际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华清本来软绵绵地靠在谢景怀中,忽然抬头,看着他说:“你别说那两个字。” “哪两个字?”谢景不解。 华清摊开他的手,用手指在手心上轻轻划了临产两个字。 谢景倒是越发不解了,问道:“怎么了?” 华清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盯着谢景,说:“只怕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咱们不要提这件事情,或许能够瞒过上苍,把孩子给我们。” 谢景一愣,旋即哑然失笑:“这也行吗?” 华清一本正经看着他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严肃认真的样子,看得谢景心头发软,只能认输,将他再次搂在怀中,道:“好好好,你说都对,但是小狗养在家里面,到底不稳妥,若是出了岔子,反而让我们伤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事情还是要避免才行。这样吧,我让他们搬到外面的宅子里面去住着,他们愿意养狗就去养吧。如果他们不愿意留下,我也给他们一笔钱送他们出府,这样,你也就不用为他们揪心了。” 华清依然没放心下来,他低声道:“你之前先收了那些达官贵人送过来的人,如今又送出去,只怕是……” 谢景长眉一挑,满眼的意气风发,道:“傻哥哥,三年之前,我才领兵权,眼红之人颇多,难免被他们掣肘。如今,我进攻西域,攻破前人从未攻破的壁垒,已经立下不世奇功,军功在手,名望在外,如今他们想要动我,也得掂量掂量了。” “可是……” 谢景伸手捏着华清瘦削的下巴:“好哥哥,你现在孕中多思,就别担心那么多了,好好养身体才是,下巴瘦得都快能够削葱了。”说着又凑近了些,抵在他的耳边道:“再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情,十日之后,父皇便要封我为景王了。” “景王?”华清愣了愣。大历朝的王爷地位分为两种,一是异姓王以姓氏称王位,不过如今已经所剩无几了。二是皇帝的儿子们,成年之后一出生次序封王,称为大王爷,二王爷……若是立下大功,便可以赐封号。而谢景这一辈的皇子中,还未曾有过有封号的。 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赏赐。 片刻之后回过神来,华清低声道:“方才那些话你可千万别在外说了,要记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傻瓜,你当我是小孩子吗?这些话,只会说给你听。”谢景凑过来吻着他的唇道:“你相公是不是很厉害!只是赐封号这件事还没几个人知道,你也不可声张!” “唔……唔……”华清跟他唇齿交缠,说不出话来,身子已经被放倒在了床上,只感觉到谢景的双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袍中:“唔……别……” 他双手撑在两人之间,想要推开谢景。他也不是不想要,只是谢景回来后,两人日日交合,xiaoxue里面每天都灌满了jingye,他总觉得这对孩子不好,想要过几天素日子。 然而谢景抬起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将这两只手压在了头顶,让他动弹不得。 华清软软地轻喝了一声:“阿景……”他那一眼不仅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极情人间的撒娇。 谢景俯身,欺身吻他薄唇:“大夫不是说了让你产前多运动运动吗?方才才走了那么几步,怎么能行,让相公帮帮你!”说着便轻轻抬起了他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