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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一时来气,便忘了那道窥视,“你别坑我。” “我何时骗过你?”李文溪笑眯眯地反问。 陈冠依然觉得有诈,“我怎么知道……啊!” 李文溪顶到他体内那处,陈冠失声尖叫,李文溪便又扶着他抽送,他脚心冒汗,头无力地垂下来,下身也射过好几次了,再没有余粮消耗。 怎么和这些人比起来他就成了早泄!! “哈啊……啊啊啊……” 在李文溪一次深入时,陈冠忽然伸手拧了一下他胸前的乳粒。 “唔……” 李文溪措不及防,当即就迸射在甬道深处,他冲陈冠挑眉道:“再来一次?” “算了吧……”陈冠撑在他身上抬起下身,便看到没了堵塞的后xue一股股地漫出浊液…… 陈冠回头瞪了李文溪一眼,攀着岩石让发软的腿站起来,但再没力气将李文溪拉开了。 “你还起不来了?” 李文溪嘴斜到一边,极不愿意的样子,手却收了自己的衣服迅速跳到一旁。 陈冠下意识瞥了个白眼,也捡起自己的衣服套上。 但看到草上留下的痕迹,他就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你的子子孙孙,你自己想办法收着。”陈冠对李文溪说,他的都溅到衣服上了。 “怕什么,这儿又没人来。”想不到李文溪还有厚脸皮的一面。 “……” 陈冠无语,李文溪见他走路扶腰,说要背他,都被陈冠拒绝了。 等背对李文溪他才想到,要是每天都做得腰膝酸软,他真喜欢这人也不敢答应啊! 这似曾相识的命运…… 罢了,这日子和谁不是过,起码李文溪还蛮顺眼的。 晚膳过后,陈冠摸去师父房外偷看他睡没睡,被老头子一声吼,便一扫畏畏缩缩的形象,挺直腰板走进屋内。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李文溪便听得令人牙疼的皮rou声,陈冠还能忍下疼没乱嚎。 等他出来的时候,李文溪迎上前,“没事吧?” 陈冠疼得龇牙咧嘴,被李文溪点了一下屁股,跳起来怒道:“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李文溪无辜道:“我不小心。” 见陈冠气呼呼地转身没理他,李少侠又殷勤地上前,俯身扶着陈冠的胳膊,“您慢点,小心别摔着了。” “我没瞎。”陈冠甩开他,李文溪也没强求,毕竟陈冠在师弟师妹面前贼要面子。 “先生怎么说?” “师父让我在五铜山待两年,把轻功捡回来。”陈冠侧身瞥了眼身旁的红衣侠客,“他让我们分房睡。” 李文溪被陈冠的媚眼激得下身一热,他吞了口唾沫道:“怎么能这样嘛。” 陈冠被他嗲里嗲气的嗓音恶寒到,“你早点隐退,还能去当角儿。” 李文溪像是没听出他的讥讽,喉咙里还怪甜蜜的,“也行,那你帮我写词?” “我没那个才华。” “我觉得你写的诗也挺好的。”李文溪咳嗽两声,正准备唱出来。 陈冠身形一抖,红了脸回头阻止他,“别——” “树间稀月明,旦闻娇喉曲。我亦……” 陈冠扑到李文溪身上,要和他同归于尽!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黑历史啊啊啊—— 师父认同了他与李文溪,但上次的动静可能吵到了师弟们。他特意给李文溪安排了一间离得远的厢房,但这货夜间还是会摸到他房里来,非要抱着他睡。 陈冠随他腻歪了,他每天练功练到傍晚,洗了澡碰到床倒头就睡,根本没精力在意李文溪。 直到陈冠有一天莫名中了风寒,小师妹排着队来看他,李文溪正大光明地待在他房里照顾他,这又住下了。 过了好几天天,陈冠才见好转,但身上还是在发热。夜间李文溪为他擦汗,见弄醒了陈冠,便凑上来亲他。 “哈……陈冠,我忍不了了。” 他抬起陈冠一条腿便挤进来,陈冠含着他的衣服,身上刚擦了又冒出许些汗来。 陈冠也好些日子没做了,也没太推拒,下身也格外热情。 他始终咬着衣服不敢出声,李文溪也动得慢,但老旧的床板还是咯吱作响。 李文溪将他抱起来,在他耳边说:“陈冠,你体内好烫、好热,很舒服……” 陈冠全身都在发热,脑子也被热糊涂了,难能听清李文溪的话。至云雨深处,陈冠便含不住口中的衣物了,呜呜地唤着,他全身都淋了雨般地淋着汗。 他在李文溪怀中瘫软成一块蜜糖,李文溪便将他全身上下都品尝了一遍,连含了精的后xue也舔过了,陈冠模模糊糊察觉到他在做什么,躁得全身都红遍了。 他推不开这人,李文溪舔了他又凑上来亲他,陈冠快气晕过去。 好在第二天他的风寒算好全了,虽然陈冠还是怏怏的。李文溪一晚没睡,倒精神得多,他见陈冠的发稍渐长,便提出要给陈冠剃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能让你乱来!”陈冠义正言辞地抢过李文溪手中的剪刀。 李文溪见他撩起一撮发咔嚓两下就剪掉一截,又把剪刀夺回来,好笑道:“你都不看后面,到时候一边长一边短你都绑不起来,还不是让我给你全剃了。” “我还是下山去找师傅吧……” “怎的?还嫌弃我了?”李文溪先用梳子将陈冠打结的黄毛分开,陈冠疼得嗷嗷乱叫。 “你轻点,直接剪得了,别梳了!” “你别乱动,到时候更疼。”李文溪没理他,摁着他的发旋把头发梳顺,陈冠感觉头皮都不是自己的了。 陈冠的头发又干又脆还发黄,不好打理,他都是两下子剪短了在后头随便绑个小揪揪,任谁看了这个黄毛小子都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想娶个好媳妇就得留个好发型。” 这是李文溪拿他头发练手的理由,结果这人把他剪得更像个狗窝。 “我现在的好媳妇不就是你吗,李二小姐?” 李文溪脸蓦地一红,手上理所当然剪歪了,他拿起陈冠的头发搁在桌上,咳嗽两声掩饰道:“嘴贫不过你。” 陈冠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他看向桌上的头发丝,忽然想到曾摸过的长发,有的人头发也没如何打理,怎么就如此柔顺不打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