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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万万不能和柳衫云一起去峨眉的,先不说陈潇的事情还没弄清楚,遇到相识之人没法解释……还有,万一那花残雪还没离开那…… 诶,他也不是不敢面对花残雪,只是一想到再会的情形,陈冠就莫名心慌心梗。 他该做的都做了,那院子也当送给花残雪罢,他也不会再去。 望江湖永不相见! 他将所有事情都好好放下,沉沉地睡去。 二月底的时候,柳衫云总算将小院翻修完成。刚好第二日镇里有烟花大会,柳公子便叫上小茶与梨儿一齐去看。 再见梨儿与小茶,两姑娘都对他很客气,但凑在一块就开始叽叽喳喳。柳衫云也不大管,到灯街前头便让两只自个玩去了。 陈冠对灯节不大感兴趣,虽然这种时候街上的姑娘们都打扮得十分精致,身边也总伴得有同样俊俏的郎君。陈冠走在柳衫云身后,也不敢多看吧,但还是嘴里发酸心里发苦。 人流越来越多了,他还不知道柳衫云要去哪儿,这人抓紧着他,手也不会冒汗。中途陈冠察觉到一抹奇怪的注视,但他往那儿望了一眼,什么也没发现。 华灯初上,周围熙熙攘攘。陈冠便回头不再在意那道视线,还觉得是自我意识过剩。 被人流挤到外围的红衣侠客再探头去寻人,没再找到他殷切期盼看到的那人了。 李文溪想跳到房屋上去,但这太过显眼。陈冠身边的人起码在暗中安排了五个护卫,他倒是能应对,但要带走陈冠还有些困难。 自他来到幽都后,李文溪便难寻着陈冠的踪迹,之前的逍遥派大侠也回山里养伤了。李文溪等到二月才收到他的回信,便怀疑带走陈冠的人是那位柳家长子,有江湖传闻他就是暗市之主。 陈冠怎么又和这种人牵扯在一块?曾经的藏华教教主也好,那位神医谷少谷主也罢,他还能理解陈冠是被这些不男不女的家伙诓骗了。但这柳衫云歹毒又阴险,陈冠为什么要和这样的家伙在大街上卿卿我我? 他不是只喜欢女子吗…… 李文溪暗自止住凝思,往陈冠去的方向寻去。 陈冠将近走到街道尽头才发现他们正逆着人流,越走越偏。他慌了一下,忙拽住柳杉云,“我们不去放河灯吗?这儿也不好看烟花。” 柳衫云这才回头看他,面上表情平淡如常,“你不是不想看吗?” “我没啊?”他做错了啥,柳衫云怎么又心里不舒服了?反正先哄着就是。 “我还没和人一起放过河灯,一起去罢。” 柳衫云忽然松开他,淡淡道:“你想要的那人也不是我。” 不是你是鬼噢,他想和梨儿一块去,你能让吗?能吗!? 陈冠不想多说什么了,他拉下柳衫云的衣领,抬首贴了上去。 柳衫云松开齿间接纳他的舌,一手环在陈冠腰后一手轻按着他的后脑,随后抬起微阖的眼眸,看向不远处背对灯火面色暗沉的青年侠客。 陈冠未曾察觉柳衫云的分心,他们吻将近了半刻钟,微喘着分离时唇边还有一缕涎液要分未分。 柳公子低头看他,陈冠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垂眉用衣袖蹭了两下嘴边。等他擦完准备说点啥搞点好感度,柳衫云却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进一旁的巷口中。 等等这个气氛去放河灯看烟花不香吗?! 况且周围还有人啊,陈冠慌张地回顾街边,明亮的灯火晃得他视野模糊,好似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李文溪不可能会在这里! 陈冠来不及多想,柳衫云将他拖进窄巷中便按在了墙上。他的动作太大,陈冠只得用力拽着柳衫云的衣袖稳住自身,喘着气道:“等下!这还是外面!!” 柳衫云停下解他腰带的动作,依旧用之前那副毫无波澜的眼眸望向他。 “你不愿意吗?” 这货怎么这么镇定,陈冠被气得脸涨红,有些结巴地说:“不是……我……” 见他未曾拒绝,柳衫云便一把扯下他的腰带扔在一旁,抬起他的头安抚性地亲了亲陈冠的脖颈,并在耳下吮吸出一块红斑。 陈冠之前被他调教得十分熟练,只刺激一下便克制不住地低喘,亵裤中央也撑起了鼓包。他立马意识到一旁的街上还有人往,忙紧咬下唇忍耐着。 见柳衫云亲到他胸前,陈冠才带着泣音哀求道: “不要……回家里……” “这么敏感?你没在外面弄过吗?”柳衫云见他羞耻得无地自容,稍稍离开了。 陈冠不是没野战过,但也是在深山老林没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才没有辣人眼睛的怪癖!! 陈冠没说话,柳衫云轻呵一声,他拉开陈冠的衣襟,在陈冠腹下的鼓包润湿处点着,听着这人越发难耐的喘息。 “在下倒是无所谓,可陈兄丝毫忍不了啊。”他又凑到陈冠耳边用不大的音量说道,“你看看你,都这么湿了,不想射吗?” “不……啊嗯……啊啊——” 陈冠被他玩弄几下便颤抖地泄在了亵裤里,还有些浊液沿着退根缓慢流下。 他撑着发白的眼环上柳衫云的脖颈,等恢复了一丝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被脱下亵裤抬起一只腿了。 柳衫云的手从腿根摸到了后xue,在xue口处摸到了些黏液,笑道:“陈兄这里也是想我得紧,都出水儿了~” 陈冠本就慌得浑身觳觫,听到这话反倒更加拥紧了柳衫云。 “你……快点……” “陈兄怎地如此心急。”柳衫云在他xue口处按着,连一根手指头都未曾伸进去。 但陈冠的后庭翕合着,内里肠rou开始发痒,竟是回想起以往的妙处,前方也来了感觉。 “陈兄别总想着自己快活啊。” 听见这人嘲笑他,陈冠一气便抬头咬上他的耳廓。柳衫云假意痛呼,两手大力分开他的臀瓣将灼热缓慢挺进陈冠紧致的xuerou中。 “嗯哼……” 直到全部吃进去了,陈冠完全失力。他背靠着墙双腿环上柳衫云的腰身,抬手遮住眼睛,再无法掩饰嘴里的喘息,连吞了阳物的下身也在贪婪地蠕动着催促对方。 柳衫云却动得极慢,陈冠开始往下滑,这失重感让他慌张地尖叫一身,忙又攀到衣裳还算得体的柳衫云身上。 他又气鼓鼓地抱怨道:“你怎么都不脱!” 柳衫云好笑,又逗他,“是我帮陈兄脱的衣服,陈兄也帮我解开罢。” 陈冠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哪还有脱他衣服的余力。只觉得这人衣冠楚楚地在巷口中cao弄自己,要是真有人从外边看上一眼,也只能看到他仪态尽失、恬不知耻地挂在旁人身上的yin荡样子。 真不像话…… 先不说有没有路人注意到小巷中的苟合,就连一墙之隔的荒院内,便有一人背靠墙角,睁大眼睛听着两人的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