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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摁在床上陈冠倒也没多挣扎,反正也打不过,倒不如配合一点让柳衫云感受到诚意。 他见柳衫云褪下衣物,翻出一个瓷瓶将药膏一股脑倒在手上。陈冠还有些紧张,但看这人只往自己下身抹,自个的菊花都被他忽略了。 “等等,扩张……”他也个把月没做了,这么直接进来是会死的! 柳衫云却自顾自拉进陈冠抵上他的后庭,扶住自身就这么往里挤。陈冠忙深呼吸放松自己,柳衫云只塞了一个头他就疼出一脸的汗。 “哈……你先出去,呃啊——” 柳衫云掐住他用蛮力挤进来,陈冠睁着眼在剧痛中努力放松,全身都在发抖,双腿无力地搭着,眼前似乎被疼出幻觉。 “太痛了啊啊啊——我错了……” 他后面好像裂开了,加上血液的润滑柳衫云挤进来时没这么扯着肠rou,但是依然很痛很痛…… “柳衫云……”陈冠满眼生理性泪水,“对不起……我错了……” 柳衫云其实也被夹得生疼,但他依旧执拗地把自身插进陈冠的身体里。他好像听不见陈冠哭着认错求饶的声音,按着这人全部捅了进去。 “呃啊!!”除了第一次,陈冠之后还没这么痛过,他的下半身已经没了知觉。 柳衫云将他拉起,抱着他轻声说:“等日后习惯了,接纳我便不会如此困难。” “……”陈冠无声良久,才应道,“好……” 他感觉到体内那物恢复了硬度,便伸手环住柳衫云。这人抓着他的臀rou开始动作,陈冠闭上眼轻轻哼声。 原先还是很涨很痛,后来被碰到了某一点,陈冠只觉得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腹下直冲到大脑,他便蜷缩起指尖,呻吟出声。 “嗯……啊哈……” 柳衫云找到那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陈冠被刺激得脑中只剩下了爽,在他背后抓出了数条鲜红的指痕。 等陈冠在两人中间射出时,柳衫云蓦地停止了动作。陈冠缓了会才意识到自个菊花里还含着一根铁杵,十分难受。 陈冠难受得忍不住挪了挪屁股。柳衫云便将他放下,向上折起陈冠的两条腿。 他垂眉不敢正视柳衫云面上的情欲,但眼下两人相连处是如此触目惊心,床单上满是沾染了血变得粉白的污点。 柳衫云见他在意,便用指尖沾了一些送到陈冠嘴边。陈冠没有丝毫迟疑地伸出舌尖舔走,腥咸的味道让喉间十分不适。 柳衫云蓦地凑上来,衔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陈冠立马不敢动了,也不敢说话,费力地抬起手拥住这人的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柳衫云的牙口总算是离开了他的喉结,只咬掉了尖上的一点皮rou,然后在陈冠痛呼中开始cao弄。 “哈啊……啊啊……” 陈冠被插得爽了,放开嗓子呻吟,与下体的触碰声混在一起格外地yin秽。等他听清了柳衫云的喘息,体内发麻的肠壁也迎来了浇灌,陈冠才睁着溃散的眼望向上方的人。 柳衫云的手触碰到他的脸颊,陈冠的五官被他一一抚摸过,这只手的指尖异常轻柔。 等摸到陈冠颤抖的睫毛时,那人才眨了下眼睛,可怜兮兮地发出喑哑的呼唤。 “哈……柳哥……哥……” 柳衫云的手按在他的眼睛上,下身再次挺进。陈冠闷哼一声,随后轻轻拉下他,唇撞到这人的下巴上。他将手拿开,陈冠便寻着柳衫云绷直了的唇贴上前。 陈冠将他的唇边都舔湿了,在这人放松后将软舌探进去,与柳衫云纠缠在一起,不一会他便累了,要退出时对方也压了下来。两人磕在一块,陈冠生怕自己门牙要崩掉了。 牙还在,但脆弱的牙龈被碰伤了。柳衫云一遍遍地舔着那处,嘴里的血丝越舔越多,两人交换的津液里也满是血腥味。柳衫云却愈加兴奋,下身试探性地在陈冠体内抽插。陈冠主动抬起腿环住他的腰身,后xue也迎合地缩紧了。 柳衫云离开他的唇,挺进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陈冠张着红润的唇,一副被疼爱过度的表情,但下身却缠得那样紧。 他的唇在喘息中张张合合,努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哈啊……喜欢……” “喜欢……你……啊——” 柳衫云忽然堵住他,这次的吻毫无章法,甚至咬伤了陈冠。令他吃痛地皱起眉来,吞下的津液掺着血味让食道止不住地反呕。陈冠不耐地开始推拒柳衫云。 这人都射过了还不起开,还想再来一轮?? 柳衫云总算满意了,从他身上离开,下身退出时带出一摊浊液。陈冠一起身便如同失禁一般,让他脸色发白。 柳衫云也颇觉得浪费,伸手按上他的肚子,对上陈冠的眼时说道:“下次还是让陈兄全部吃下为好。” 陈冠虚弱地说:“还是别了吧……” 柳衫云见他一脸菜色,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想听你再唤一声柳哥哥。” “……”不是陈冠不敢,只是柳衫云眼中的期待无加掩饰,陈冠被他直直望进眼里,干涩的喉间便发不出声音了。 “算了吧,我不习惯这样唤别人。”陈冠偏头说,这时明明顺着柳衫云的心意便好,但他还是无法说出。 柳衫云也不强求,起身笑道:“明儿还要赶车,陈兄这身可还要紧?” “……”他的屁股废了好吗!? “不要紧。” 柳衫云看他死要面子的模样也很有意思,他边穿衣服边说笑:“陈兄不要紧的话便随在下去澡堂沐浴,别耽误了梨儿收拾房间。” 陈冠正颤颤巍巍地套上漏风的衣服,听到这话手蓦地顿住。柳衫云将一件外袍拢到他身上,在他耳边说: “要是陈兄下次还被哪位不长眼的姑娘勾引了,你就事先做好一个月下不来床的准备罢。” 陈冠原本不在怕的,但听到柳衫云的话还是忍不住打颤。他闭上眼止住颤意,反正这人有的是办法折磨自己。 他深吸了口道:“不会了,今后我不会和女子成家,所以不便耽误她们。” 柳衫云深深望着他。陈冠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不松动,但他睁得双眼发酸才听见这人说: “望陈兄将来不必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