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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人是否是那样看待他,却也如此对待他了。 柳衫云可不管陈冠的纠结,取出木簪后就将自己送进陈冠温软的后庭里,还在他耳边用语言描述:“你全都吃下了啊。” “你……你赶紧做完……”陈冠被翻过身时就闭上了眼,柳衫云凑过来舔他的眼睑,下身却没有动作。 陈冠不受影响继续说完,“今天还要赶路。” “陈冠,你可知在下格外钟意你。” “为什么?”陈冠全身都因为震惊僵硬了,柳杉云在搞什么,怎么会看上他。 重点是陈冠一点感觉也没有,即使两人已是如此亲密,柳杉云看向他的眼里可没有一点爱意,说出那话时也是。 他顷刻间便下了定论,柳杉云是在羞辱他。对方压着他,面上温情绵绵,下身却发狠地在他体内cao弄着。 “呃啊……” 一轮过后,陈冠内心的恐慌不减反增,他强行压下后说:“柳公子,陈冠以为你我只是杵臼之交,并无他意。” 柳衫云脸色微沉,嘴里却装模作样道:“可是陈兄昨晚都要了在下好多次,在下已死心塌地地跟了你呢~” 危机感在脑中嗡嗡作响,昨夜他用木簪对自己的折磨被挖掘出来,陈冠忍下怒气,不能骂人,得和他讲理。 他咬牙道:“昨夜……昨夜我们只是酒后乱性,柳公子与我才相处了几日,别与陈冠说笑了。” “陈兄可真狠心,想对在下不负责?” 他顶着陈冠那点缓慢厮磨,看着他咬牙强忍,又用手在他rou物顶端刮了一下,这人就闷声泄出来了。 他对喘息中迷失的陈冠笑道:“依我所见,陈兄这身子可离不得男人了,不如让在下服侍你如何?” “哈……”真和你搞在一起,我还不得被你折磨死。 他不懂为什么喜欢女子的柳衫云会在他身上找到性欲,陈冠全身都僵硬了,唯有后xue死死缠上柳衫云,将他挤压出来。 “陈兄的滋味可真美妙~” 柳衫云在他嘴边吐气如兰,与情人呢语般说出让陈冠胆寒的话。 “之前听你在上面yin叫的时候,在下就想把你绑在床上,cao上一辈子。” 陈冠猛地将他推开,挥出的手被一把抓住。 柳衫云的冷笑都收敛了,面无表情道:“你想再见到陈潇吗?” 陈冠再次震惊,柳衫云怎么知道他们兄妹的,知道了多少,还是陈潇做了什么惹到他了? “你……如果你需要一个男子承欢……”陈冠迅速将扰乱的思绪理出一条路,“大可不必找我,倘若是需要陈冠做其他任何事情,陈某都会以命相搏。” 柳衫云从他体内退出来,白浊顺着他的动作流出,他又将手指埋进去,与那些黏液搅和。 陈冠被他玩得气息不稳,但坚持瞪着对方。 柳衫云好似和陈潇十分相熟,他轻声细语地,蛊惑一般,“汝妹帮助在下颇多,无需再让陈兄做些什么了。” “……”那你来神医谷堵我作甚! 陈潇真背着他和柳衫云有牵扯了? 陈冠的额头绷起青筋,他一把抓住柳杉云的手,“你给爷滚开。” 柳杉云也不恼,那双桃花眼中眼波流转,他轻笑道:“陈兄好大的口气。” 深入的手指又在作弄他,陈冠咬牙翻了个大白眼。 “鄙人觉得柳公子的钟意,无趣至极。” “哦~”柳杉云深埋在陈冠体内的手指并拢曲起,陈冠惊呵一声,全身都因为这下刺激而战栗。 “那陈兄心仪的钟情是如何?”柳杉云在他耳畔恶毒地嘲弄道,“能依在你怀里撒娇,还能cao弄你yin荡的后庭,必须得器大活好,不然陈兄一晚上不满足就和别人跑了。” 这些毒液侵蚀到陈冠的心里,他将柳杉云的手拖出自身,却更加止不住颤抖,无言反驳其他。 柳衫云见他如此,嘴边的笑容越来越深。 “柳杉云。”陈冠虽然还在发抖,但眼神已恢复了平静,他真挚说道,“自与你初见,我便将柳兄当作今生挚友。” 柳杉云听得微愣神,到了这个程度,陈冠还想掩饰过去? “在下无需至交好友,只想与陈兄快活。” 陈冠却无视了他,恍然自语:“柳兄与我必会分道扬镳,陈某不想耽搁柳兄的时辰,下次陈冠再来幽都拜访柳兄与嫂子。” 这句话将两人的距离拉开,柳衫云背过身,哼出熟悉的轻笑。 “陈兄的想法如此,那在下必会听从。”他悠然地穿好衣服,留下一身狼藉的陈冠。 到此为止了……陈冠缓缓吐气,也套上衣服,随一言不发的柳衫云离开。 就算有救命之恩在前,他也能不会放弃自我与柳杉云交欢。陈冠回忆起柳衫云的母亲,她是一名颇有名气的峨眉女侠。当初与她许下一世一双人的那人,却在她死后娶妻无数。 无论柳杉云如何可怜,陈冠都决心对他敬而远之,还要把乱搞事的陈潇抓回五铜山去。 陈冠老实跟在柳衫云后头,看不见他的表情,直到撞见小红,对方莫名吓一跳。柳衫云换上如沐春风的笑容与她问好,小红才兢兢战战地欠身,半俯身就被柳衫云扶起。 “红姑娘不必客气。”他低低笑道,“姑娘和陈兄都如此熟悉了。” 小红抖得更加厉害,陈冠在一旁十分疑惑,昨晚的受害者是他吧?红姑娘也被做了什么禽兽之事吗? “怎么了?” “姑娘怕是有些着凉,早些去看大夫罢。” 见陈冠伸手过来似要碰她,小红忙退后躲开,“妾身无碍,两位公子且慢走。” 陈冠尴尬地把手收回背后,一旁的柳衫云揶揄一笑,老鸨正送走几位客人,才上前边说些客气话边领着两人出门。 到了马车上,柳衫云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持着折扇扇着并不会凉快的微风,和陈冠在尴尬凝固的车厢内向北城驶去。 陈冠后庭十分难受,柳衫云装作不知道却时时刻刻瞅他出糗,陈冠只能装成没有感情的木头人,心中越发懊恼。 早知道柳衫云会变得如此危险,他与陈潇就不该与他接触。也不知道meimei这一年来是做了什么,怎会麻烦上柳衫云,一想到她,陈冠就脑壳疼。 又过了三日,柳衫云的马车被一帮拦路匪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