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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微微抬首,借着昏黄的烛火端详南清晚。内心感叹这血缘如此强大,那南桧书和他母亲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女子一身青靛色的衣服披上一层明黄,正撑着头歇息,抬眉望了陈冠几眼,微敛神情。一个小动作就让陈冠莫名紧张,却见谷主只是在打哈欠。 “年初时南岭爆发了血瘟疫,我刚刚将书儿支开,是叫他去书房取来上半年的简记。”南清晚说到,“有人查出血瘟疫的源头为一批东夷行商,那伙人与魔教藏华教有所联系。” “你与那魔教有所纠葛,日后行走江湖时请多加小心。” 陈冠愣了几秒消耗谷主告知的信息,才颔首道:“陈某明白。” “那万华毒书儿不善解,今后陈公子的治疗我会亲手负责。”南清晚又道,“这是我的疏忽,陈公子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提出。” 这是要他离开南桧书了?陈冠撇撇嘴,您就不能直接和您儿子说吗,非得让他当罪人。 陈冠压力颇大道:“谷主慷慨,鄙人并无其他要事。” 南清晚笑道:“陈公子是明事理之人,我并非想插手你与书儿的感情。只是陈公子牵挂颇多,书儿年纪尚小,又十分固执,你若是不想一心一意待他,早早离开较好。” “谷主高看了。”陈冠汗颜,那您别说风凉话,管管您儿子成吗? “陈公子的治疗还需一个半月,在此期间,你可要想好离开神医谷后的去处。”她抬眼,拂了拂衣袖道,“书儿回来了,陈公子早些歇息罢。” 陈冠暗中叹气,又抱拳与南清晚请辞。 门从内部推开,立在门外的南桧书一把抱上陈冠。陈冠尴尬得不知所措,他刚刚还答应人母亲离开她儿子! 陈冠顶着背后虎视眈眈的视线,使力将南桧书推开,迎着南桧书探究的视线说:“我有点困了。” 南桧书似乎没瞧见他的闪躲,点头道:“那回房间罢。” 转头与南清晚告辞:“母亲再见。”又拉着陈冠走向去书屋的路。 两人在烛火幽明的长廊上走着,又看到晚些回来的悦儿向他们稍欠身,几人没有多说话,各自离开。 如有路过别的屋子,南桧书就会与陈冠介绍,还说些以前发生的故事,陈冠只笑笑。 一间是南桧书初恋女孩曾经住过的地方,南桧书说母亲强制让他们分开后,他又偷偷和那女孩私下会面,做了一件事——滴血认亲。 有江湖人传言说,神医谷的女儿们都是谷主入赘的女婿在外留下的野种。南桧书刚开始很生气,后来想想神医谷每隔几年都会收养一批小女孩,有些女孩儿和南桧书莫名相似。 而滴血认亲的结果就是,两人的血相互融合了。 陈冠无言,觉得南清晚果然可怕极了。 此后,南桧书没再和神医谷的女孩们撩sao,但也开始了叛逆期,和南清晚处处作对。 但这次南清晚答应他,会将选择权放在陈冠手里,也不会从中作梗为难他。 所以陈冠只要下定决心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陈冠头皮发麻,南桧书是太天真还是算计得太好。他之前的想法是南清晚搞点事他只要配合演点戏,但她不出手的话陈冠完全搞不定南桧书好吧! 他这次要栽在这对母子手里! 南桧书见陈冠脸色煞白,知晓他困极累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与他相拥而眠了。 第二天,陈冠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双明媚的眼眸,清晨的阳光汇聚在他眼中妖调非常。 陈冠瞬间就清醒了,不知道南桧书这样看了他多久,他将手抽出来,蒙上少年的眼睛。羽翼般的睫毛在手心来回扫过,陈冠的心脏被挑动得一颤一颤的,手被拉下来,南桧书凑过来似要吻他。 陈冠闭上眼睛,却听到那人说:“我们来做吧。” 大早上就发情? 不等陈冠回答,南桧书已解开他的裤子,一只手捏着晨起的小陈冠,另一只手探到他后面。 “别,在这里不太好……”陈冠拉住他的手腕,脸上浮现潮红。 “没关系,这是我们的房间。” 两根手指熟练地深入,陈冠喘着气放松,南桧书感觉到紧咬他的肠rou没有这么用力了,便解开自己的裤子,抬起陈冠的腿挺进去。 虽然陈冠的后庭已经习惯了插入,这时没有润滑南桧书进入得还有些困难,他耐心地等陈冠放松,才让自己都陷进熟悉的温暖里,被纠缠锁紧。 “哈……” 陈冠一边控制贪婪的后xue,一边想话让南桧书不要大早上就折腾自己。 他被压在下面,南桧书盯着他微阖的眼睑,下边没有动作。 “在小冠心里除了我,可还有他人?” “没有别人。”陈冠无奈,“但是桧书,我们才相识一年不到……” “如若没有别人,那小冠还在犹豫什么。” 陈冠张了张嘴,“你就这么喜欢我?” “小冠,我想告诉你。”他抚摸着陈冠的脸,“你是我最重要的心爱之物。” 陈冠原本还在纠结,这下被南桧书的话戳到怒点,想起他差点被炼成药人的事,瞬间暴躁。 “南桧书,老子是人。”他忍不住高声怒吼,“但凡你有一点尊重我、珍惜我的想法,就不会把我养成药人!” 南桧书弱气委屈地辩解,“是你总想着别人……” 他哪有人想,陈冠气急,抬脚要踹他。 “给爷滚!” 南桧书从来没被陈冠凶过,这下委屈非常,压住他的脚猛地挺进,陈冠剩下的暴怒就被呻吟打断。他难过极了,毫不掩饰的侵略着身下的人,忘记了徐徐图之的计划。 陈冠这次也发狠了反抗,但他那病弱的身躯怎么能有实际的伤害,南桧书一只手就能压住他。 还是神医先红了眼眶,噘起嘴,鼻子细细抽气,豆粒大小的泪珠一串一串地往下掉。 上头的怒气已然平复,陈冠觉得他莫名其妙的,怎么还有脸哭……他可以不是人,南桧书绝对是狗。 陈冠心里数落,眼神却没松动。南桧书下身开始发狠地cao弄,他才被欢愉恍惚了一瞬,喘息在rou体的触碰声中越发yin秽。 “啊……你轻点!” “我哪里不够好,我改还不行吗?” 南桧书在陈冠体内射出,眼中的泪也泪大滴大滴地落到他脸上,哽噎的声音异常尖锐。 陈冠痛极,却没有那么恼怒了。在他眼里,南桧书还只是个孩子,但他已经筋疲力尽了。 “你很好,是我不要你了。”陈冠坚定地说,丝毫不为南桧书的眼泪动摇,“你可以去追求你喜欢的女侠。” “小冠不喜欢我了吗……” 陈冠好像从没说过他喜欢南桧书来着,但他的感情还不够明显吗。 “南桧书,喜欢不是这样的。”陈冠抬手将他的眼泪抹掉,又捏了捏南桧书富有弹性的脸颊rou,声音放轻放柔。 “喜欢一个人,看到他好好的,就足够了。” “不,不够。” 陈冠不明白南桧书是怎么做到哭着发情,那孽根也难伺候得很,弄得他欲仙欲死,整个身体都被点燃,完全没法考虑别的事情。 “嗯……啊啊啊……” 他射了神医一手,那人一只手撩开陈冠汗湿的发,另一只沾满白乳的手被送到嘴边,伸出粉红的小巧舌尖舔舐半透明的浊液。 对上南桧书迷离的眼,他心悸了一瞬。 “陈冠,给我你的一切。” 陈冠嘴角抽搐,内心慌乱,他是有点着急了,但这人变脸的速度也忒快了! “南桧书你清醒一点……啊!” 南桧书掐着他的腰又开始动作,另一只被舔完掌心后拉起陈冠的手,将他的半截手腕含进嘴里,坚硬的虎牙在手腕处的青色上磨蹭。他口腔的温度与陈冠还未冷却的体热混合,整个人被烫成一团泥,只能任人宰割。 “哈……” 皮肤被咬破了,血液被吮吸时细微的刺痛让身体的快感更上一层,陈冠难忍地攥着他的衣服,在熟悉的愉悦中分出一丝神智。 “不……停下……” 南桧书松开他的手腕,瞅一眼陈冠,转而将人抱起,低头狠狠咬上他的颈窝。陈冠吃痛,却是直接xiele。 “……”他的真心给南桧书不如喂狗! 陈冠凉凉地吸了口气,他半边身体已经被痛麻了。南桧书咬出血还不够,牙叼着他链接颈肩的肌rou,也不嫌血腥味恶心,就想这么把他生吃了! 他毫不怀疑南桧书能把他咬死!陈冠忍着尖叫救命的冲动去推他的头,南桧书又桎梏住他的双手,一嘴鲜血凑上来要吻他。 陈冠躲开,南桧书便再次咬上他脖颈处血rou模糊的伤,在陈冠惨痛的叫喊声中进入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