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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桧书慌忙把陈冠抱去他的房间,又为他清理了身体,上药,然后熬了粥一口一口喂他,才回去把自己的床收拾了。 等到下午的时候,陈冠哼哼唧唧地醒了,看到坐在旁边守候他的某神医,陈冠先是深吸一口气,体内的怒气和热气带起后面某个难以启齿的位置的抽痛,他又深呼气让自己不要动怒。 他变化的表情被南桧书看在眼里,这狗崽子眼神飘忽到别处,嘴里嚅嚅地说: “小冠,人家第一次太激动了……下次,下次会温柔的……” 南桧书的声音越来越小,陈冠听到他自称用“人家”,没忍住抽搐一下手指,结果看到手背上也有牙印……啧。 等等,他这个爱好不会是当初看到花残雪留下的伤疤,才…… 南桧书小小声地说了一大段话,才发现陈冠压根没有在听,心中酸涩的委屈挤压出来,居然娇滴滴地哭了……哭了? “唔……呜呜……” “……”陈冠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南桧书的娇弱时,他总是会出乎预料再突破下限。 见陈冠冷着脸没有安慰他,南桧书哭得更伤心了,从抽泣变成了泪流满面过渡成嗷嚎大哭……最后陈冠被吵得脑壳痛。 “我没有怪你……” 南桧书睁开泪眼模糊的杏眼,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痴痴地望着他,“真的?” “嗯。” 见陈冠点头,南桧书又开心了,不管不顾地扑过来,撞到陈冠身上,他呲牙忍哼一声。 南桧书才小心地起身,满怀愧疚地问道:“你还疼吗?” “……”你说呢。 即使被弄这么惨,他好像还是无法怪罪南桧书,他是怕了他了。 见南桧书没有读懂他的目光,陈冠缓缓叹气,伸手将神医头上的鸡窝一把抓乱。后来南桧书将他的手拉下,握在手里,又凑上前,在陈冠闭眼后舔了舔他开裂的嘴唇,直到那些死皮全部变得湿润。 ……这货真的属狗? “小冠,我好喜欢你啊。” 陈冠眼皮一跳,有些怀疑他这样半推半就和神医在一起没有问题吗? 在只有两个人的竹屋都这样了,要是真去了外边……可是他都下定决心选择了对方,不能因为房事不顺就扳了吧,何况那些事是可以调教的。 陈冠看向身上毛毛躁躁的少年,觉得自己的未来还有希望。 排完万华毒之后,神医着手为陈冠展开第二段疗程。但这段疗程刚开始,神医就把病人拐上床,还害对方两天下不了床。 第二段疗程主要是恢复萎缩的肌rou,将体内层次更深的淤血排清,恢复筋脉。第三段才到最关键的,重组脉络。 陈冠现在整个人瘦了一圈,虚弱许多。平时还好,但活动久了就觉得累,又病了一回,陈冠还染上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毛病。 晚上偶尔会抽动脚筋,他原本是睡得死沉的,在梦里可以忽略抽筋的痛苦,只有早上的时候发觉肌rou紧绷才知道自己脚抽筋了。南桧书非要和他一起睡后,看到他抽过一回就非常慌张,每天控制他的运动量,晚上多了一个推拿疗法。要不是他后面还没好,陈冠都要怀疑这货是借着按摩要日他了。 按摩后又帮他上药,陈冠本想自己来,南桧书就非常委屈地说这是他弥补陈冠的机会,没理论几句就按着陈冠拔下他的裤子。 好几回上药上到一半,南桧书的手又伸到前面玩弄小陈冠,非要陈冠泄在他手中喘气才行。陈冠坐在南桧书身上,就披了一件睡衣,他无奈地环着南桧书的脖子,手还得勾上后面的椅背才能稳住自己。 他现在完全把矜持丢掉了,在南桧书耳边喘息也不会觉得害羞……已经麻木了。南桧书的手碰到他起伏的胸前,温润的指尖从肋骨中沿着腹肌线滑下,留下的痕迹黏糊糊的,是他的浊液。 他忽然听到一声轻笑,南桧书上前一点,贴着他的耳朵吐气。 “小冠,你后面好得差不多了……我们来做吧。” “……”果然。 涂抹药膏的手又探进他的后庭,正摸索着能让他欢愉的位置,陈冠拿不住椅背了,挂在南桧书脖子上说:“一次,我累了。” “嗯嗯。”南桧书答应得蛮快,手指撤出后,一根硬物就挺了进来。 陈冠闷哼,他的腿没法立在座椅上,从两旁垂下,这样虽然将南桧书全部吃下,也不好动。 他抬起陈冠,使两人更加贴合……被南桧书稳住屁股站起来时,陈冠两条腿下意识地夹住他的腰,不让自己从对方身上滑下去。 “……”陈冠觉得自己的身体太自觉了吧,手也将南桧书抱紧,又提了一个要求。 “你别射在里面,还没好全。” 南桧书向床走去,本想答应却诚实地说:“我控制不住。” 在走动的时候,南桧书的东西也在他体内挪动,再加上没有落脚的地方,陈冠不知道他夹得有多紧。 南桧书将他平放在床上,撑在上面缓缓动作。陈冠被弄得晕乎乎的,他的体力越来越不行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坚持到南桧书射出,陈冠已经在他身下睡着了。 南桧书定定地看着这个人,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他不要回神医谷,只想要陈冠留在他身边,他们可以在竹屋生活一辈子。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个人就可以了。 没睡一会,陈冠又被激烈的动作弄醒,他生气地咬上南桧书的肩,南桧书也咬上他的,然后在陈冠体内射出。 一觉醒来,陈冠不知道自己的神医已经暗搓搓改变了治疗方针。 陈冠现在的生活已经没法用安宁来概括,他睡的时候南桧书还在他体内,醒来对方已经将药和早饭准备好了。中午就在冥想(发呆),不知道为什么,陈冠现在依然做不了重活,他去地里翻两下土就冒出一身汗,之前还背得动南桧书,现在却抱不动他了。 他和南桧书说过这个问题,神医说这是高烧后的虚弱症,调养一会就能好,于是陈冠也没太在意。 下午他烧好饭菜,南桧书就从山里回来,如果他没有上山采药,陈冠也不需要负责晚饭。 虽然他们算是在一起了,但南桧书变得很奇怪,他的定位不是小娇妻吗? 陈冠向来随他,没有多问,只偶尔提一下自身的治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