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群p/总受/堕落变成yin乱的魔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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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了,我明明一个人坐在沙发看电视,可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侵入一样,让我欲生欲死。 我可以感受到我的屁股被一点点扩张的过程,粗糙的手指暴力地捅开紧闭的屁眼,胡乱地在里面搅弄着。 啊,不要,好难受。 可是不会有人可以听到我的求救,我甚至连罪魁祸首是谁都不知道,我的身体正在被一个看不见的人肆意侵犯着,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竭力想忽略屁股里面的异样,看着电视里无聊的剧情,渴望可以转移注意力,暗示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但是那神秘的东西不会放过我,我感到有一个粗壮的热物堵在我的屁股上,正一戳一戳试探性地往里面插入。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那诡异的触觉清醒地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那如同男人的yinjing一般的火棍,正打算插入我的身体! 不,不行! 我急忙站起身来,捂住自己的屁股,想要阻止神秘人的侵犯。 可神奇的是,guntang的roubang还是捅了进来,身体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我无所适从。 怎么回事?!怎么办? 纵使恐慌和疑惑快要填满我的心脏,但那物却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想法,更加剧烈的动作开始了。 我被顶得瘫倒在了沙发上,没有任何反抗地承受着巨力的抽插,因为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抗,被神秘物毫无顾忌地肆意侵犯,我除了无知地扭动身躯竟毫无办法。 电视里声音回荡在客厅里,沙发的男人躺在上面,红润的脸庞却一副发情的样子,眉头紧锁着,嘴唇微张,像是要吐露着什么密语。 男人的下体凭空颤抖着,向上一挺一挺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剧烈地顶着他。 太深了。 那物丝毫没有怜惜地闯进我身体里深不可测的地方,被cao开的肠rou急锣密鼓地交缠着火热的roubang,不顾主人的意愿讨好着异物。 突然有一点被戳动,快感像水滴涟漪般在我身体里泛滥,酥麻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遭受非人的侵犯,只想永远沉溺在这无尽的快感中起起沉沉。 “嗯啊~嗯哈~啊啊!”我终于忍不住快感的侵蚀,放声喘息着。 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了,无论我怎么做都无法摆脱神秘怪物的侵犯,它甚至在会议上我讲话的时候突然插进我的身体,让我苦不堪言。 那物不分场合,不分时候随意捉弄着我,而我除了承受竟无法可施。渐渐的,我已经习惯roubang任意地插入身体肆虐,除了身形颠簸一下,也可以面无表情的应对。 只是有时候它会十分过分,让我不得不借口去厕所排解欲望。 夜晚,当roubang彻底离开身体,我来到浴室,清洗着屁股里的异物,手指按向每日被cao弄的早就松软无比的rouxue,很轻易地抠出里面堆积的jingye。 没意思,真没意思。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从一开始的震惊,害怕,崩溃,到现在的平淡,心中滋味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 我好好一个大男人,碰到这种难堪的遭遇,真想去死。寻死的念头在心头徘徊过几次,可我不甘心,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去死,生的欲望往往比任何东西都强烈。 所以,我只好受着了。 盼着有一天不再忍受折磨。 但往往世事难料,未来的发展永远不是我可以掌握的。在每日的冲撞下,我的身体已经悄悄发生了一些变化。 自从那日在沙发上把我cao晕后,神秘怪物已经3天没有出现了,我本该感到开心,可令我恐惧的是,我的身体空虚的可怕,像是饥饿的幼崽迫切渴望母亲带回来食物,好填满我的肚子。 呵,如今我倒真成了离不开roubang的yin荡货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换了一个zuoai方式罢了,于我又没多大坏处。我除了这样安慰自己别无它法。 心底某处已经裂开一处缝隙,它只会越变越大。 想着想着,我躺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忽然,有个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我的魔徒啊,你终于醒悟了,我是地狱的魔王,寻找人间的魔徒,让魔气重新笼罩这个世界。” 我惊讶地睁开眼睛,地上站着浑身罩满黑气的男人,他个子很高,头都快要顶到房顶。他长得的异常俊美,比起电视里所有的明星都要耀眼夺目,直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或许是长时间异物的侵袭,让我的心脏麻木,对眼前这人竟提不起涟漪,除开头的震惊,我便掩下了眼帘,平淡地看着他,那么长时间的奇怪遭遇已经使我无法对这些事情再做出多么剧烈的反应。 魔王心里十分奇怪,以往的人类此刻不是兴奋地跳起来,就是害怕地大喊大叫,从没有像眼前这人这般淡定。不过他很满意,越冷静的魔徒越能完美地完成任务。 “从此你便是我的魔徒,引诱那些男人在你身体里释放,吸取他们的能量来提升自己的力量,希望你可以迅速成为我统治人间的一大助力。” 【未免太可笑了,宛若三流漫画里的大反派一样的“睿”智言论,统治世界什么的,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虽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没有任何显示,对魔王说:“那之前都是你在我身体里作祟吗?” “那是本王在改造你的身体,让你拥有高贵的魔体,自此以后你将获得至高无上的魔力。” 我是一个平凡的人,如果在这之前我有多恨那个每日cao弄自己的神秘怪物,现在我就有多兴奋。没有一个人在无上的力量面前可以保持淡定,无论他在现世中他有多么厉害,哪怕我曾经被异物折磨如今也变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人类那点淡漠的节cao感还不足以改变我的意志,我只是不喜欢违背我意愿的肆意玩弄。 我站起身走到魔王面前,抚摸着他不似凡人般俊美的脸庞,身体慢慢贴了上去。 也许我的身体真的发生了改变,我可以感受到对力量的渴望和欲望的沸腾。还有什么比眼前这个魔王更诱人的东西呢? 魔王并没有犹豫,用他近乎巨人的身体将我压到了床上,一瞬间我们身上便不着寸缕,魔王的身材堪称完美,流畅的曲线让人过目难忘,皙白的肌肤吸人魂魄,勾得人不由摸上去。 我在他身上显得娇小无比,挺拔的大roubang在我身下遇势待发,我很难想象我的身体怎么能装下那么硕大无比的东西,可没有丝毫意外的是,那巨物犹如破竹一般进入了里面,或许这就是身体改造后的效果吧。意外的能容人呢。 魔王roubang的形状印在我的小腹上,我甚至可以看到它抽插的动作,随着进出,小腹的肌rou紧绷又松弛。 “唔唔,哈~”我弱小的身体在魔王顶撞下颠簸,体内许久没有触碰的sao点此刻遭受着巨物无情地打击,那一点变得越来越敏感,使我获得无边无际的欢愉。 一夜过后,魔王早已消失不见,如果不是身体的异样,或许我还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不过很快我便清醒了过来,此刻我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力量,更迫切地想要得到力量。我有了一个想法。 我所在的公司因为初创,又是互联网,所以都是一些年轻的单身男性程序员,平日讨论最多的就是妹子,可惜的是实战经验都少的可怕。 今天犹如往常一样,公司里都是敲敲打打的声音。我释放魔气,让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走到我们公司老板面前,他是富二代,长得还不错,手里握着几百万出来创业,抱着失败就回家继承家产的决心在这里奋斗,平时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就算是他不怎么用心,砸钱也砸出一个还算可以的公司来。 平日里漂亮女朋友隔段时间换一个,羡煞公司里的单身狗。但此刻他盯着我,眼里冒着火星,下体硬物涨起老高。 他似乎再也忍不住,扑到我面前,将我压到了办公桌上动弹不得。男人像狗一样急切地在我脖颈拱动,手伸进衣服里大力抚摸着。 然后很快脱下了我身上的衣服,朝着湿润的洞xue恶狠狠地插了进出。进来的一瞬间他大叫了一声,似乎爽快极了,脸上皆是满足的表情。 就在年轻老板哼哧哼哧在我身上伏动时,公司里的员工都在直勾勾地看着我们,甚至有些已经解下腰带撸动了起来。 我躺在桌子上看着老板埋首苦干的头,享受着男人的roubang在体内剧烈冲撞,能量随着快感一波一波传入我的身体,此刻我惬意地捉住老板的头开始迎合着cao弄。 时间慢慢流逝,老板终于在我体内释放了。他似乎还想与我缠绵,而我却推开他,迎接下一个男人的欲望。 公司里人很多,他们此刻都围到了我的身边,眼前全是男人们狰狞的yinjing,抖动着guitou挤来挤去。 淋漓的xiaoxue没有片刻停歇,就迎来又一个蓬发的roubang,堵住了前人即将流出的粘稠jingye。搅着那些混乱的浊液重新来一场激烈的战斗。 或许是因为体质的改变吧,此刻我不再觉得这些东西肮脏,反而感到它们对我的吸引,像是突然变成了一盘盘美味,琳琅满目地摆在我的面前。 我趴伏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将眼前蓬勃的欲望含进了嘴里,像小孩子一样费力吮吸了起来。面前的男人被koujiao的快感淹没,胡乱地喊叫着,无意识地辱骂着含着他下体的男人:“贱货,大jiba干的你爽不爽?这么多男人cao你,真sao,你就是最yin荡的sao货,是不是,嗯!” 他一边叫骂一边用力顶撞着,我受不了他如此暴力。掐弄着他的屁股,希望可以摆脱他的桎梏。可男人已经丧失了理智,不管不顾地冲撞在我的嘴里,没有办法,我只能被迫忍受着roubang顶弄我的喉咙。 “咳咳咳…”男人终于结束了战斗,我的嘴巴酸涩异常,白乎乎的jingye荡漾在我的嘴里,泡沫随着吞咽一个个破碎。 我手里也没闲着,各握着根膨胀的roubang,滑腻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它们的主人渴求地望着我的手,就像它就是他们此刻唯一的希望。他们艰难地扭动身体,被人掌控折磨的欲望使得他们浪叫起来。 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灌入肠道,最终在逼仄的甬道里挤进肚子,让小腹微微隆起一个高度。 偌大的公司里只剩下了rou体碰撞声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我翘起屁股迎接着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欲望,被白浊浇灌的身子已经变得一塌糊涂,黏糊糊的,倒不算太难受。 “唔唔…”我嘴里没有片刻停歇,roubang上刺激的味道一直缠绕在鼻间,在男人不停地撞击下,我的嘴唇鲜红无比,艳得可以滴出血来,喉咙里,唇齿舌根间都是粘稠的液体,怕是和后面也没有什么差别了吧。 一切结束,我躺在桌子上久久不能回神,还是太激烈了,哪怕是魔神改造过的身体,此刻也需要好好消化一番。身上的jingye慢慢被魔气吸收,白皙的酮体变得更加耀眼夺目,似有无数光点在上面跳跃,引诱的人急切地想要冲上去握住他。 无穷的力量在我身体里翻腾,这种感觉美好极了。我穿好衣服回到了我的座位。 所有人也都返回了原位,就像刚才那场yin奢不堪的交媾从未发生过一样。但有什么东西变了,他们脸上皆是一副餍足的表情,像是长久得不到疏解的欲望终于得以满足。 “哎,雨安你有没有感觉很奇怪?”我的同事奇怪地揉了揉下体,转过身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