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师父外出,独自上药被发现,与师兄激吻偷情,虽然嘴上说着不要
七层塔式的书阁伫立在重霄峰的西北,从剑谱心诀到杂文轶刊拥书众多,挤挤挨挨的排布在书架上。层级越高,书禁的等级越高,到了第七层,除了掌门一辈和内门弟子,其他人再不能入了。 若是在十几年前,重霄剑宗的掌门及平辈师兄姐弟,再加上内门弟子,拥簇在这第七层的雕花木桌边讨论剑道,这十几坪的空间就显得挤了些。可现今,纵然书目繁多,那上了年头的木桌边还是显得空空荡荡。 十年前的那场武林浩劫,重霄剑宗首当其冲,不但陨了掌门师祖和其他师叔伯,也从剑修第一大门派的位置上跌了下来。不过那都是苏予卿拜师之前的事情了,自苏予卿上了重霄峰,有资格入这禁书层的就只有他们师徒三人,接替了掌门之位的柳意迟或许是不愿再勾起往日同门的回忆,再未踏入这里一步,云翎大多数时间都在练剑,若是真要哪本剑谱,也大多由苏予卿替他跑腿。这里便俨然成了苏予卿一个人的空间。 春意渐盛,午后的春光从书阁的透雕窗棂中撒进,勾勒出苏予卿清俊的轮廓,又将眼尾的一丝媚意曝露无疑。 苏予卿以一个恬不知耻姿态衣衫大敞的姿态坐在桌面上,光裸的脚一只搭在椅面上,另外一只搭在桌沿,股间的rouxue大剌剌的露着,衣带和鞋子早被他踢到了地上,白瓷般的指尖塌着粉色的凝膏,正在嫩红的rouxue表面打着转。 「唔嗯……」他不禁轻轻的叮咛了一声,自己那处自被师父开了苞就敏感的紧,稍微的触碰就能感到一阵细流从xue内深处直窜上脑门,瞬时间就能勾起被狠狠caoxue的回忆,两日前柳意迟射了他一肚子精尿,自己捂着仿若怀了四五月的肚子在师父怀里哼哼唧唧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师父的不悦终于一扫而空,带着笑意摁着他的肚子看着他从屁眼里噗噗喷出黄白的水液,待他脱力的瘫在泥泞里,才告诉他自己要外出务事,嘱咐他每日不可忘记给自己擦那可以长出女xue的药膏。 也不知师父又交待了师兄什么,这两日师兄在山门内四处奔波,连校场练剑都不怎么去了,本来明面上就苏予卿对师兄就能躲则躲,现在连偷偷看师兄的机会也没了。这么多年来,苏予卿早已习惯腻在师父和师兄身边,或是撒娇或是讨好,只不过两日独处,无声的空气都有些难以呼吸。 他大可扎进其他师兄弟们哄闹的男人堆里去,曾经他觉得成为哄笑嘲弄的对象也比被冷落厌弃好上太多,即使云翎曾对这样的他极为不耻,可自从身体被师父玩弄开后,就似乎再也无法坦然与其他男人相对,权衡下来,他还是躲进了书阁,坐在昔日宗内至高者议事的方桌上,自顾自的用手指在身下本该碰一下就万分羞耻的地方,按压轻拍出粘腻的水声。 生出女xue的地方已被脂膏糊上了一层丰盈的水光,那里的感觉陌生的很,让他本能有些畏惧触碰,修长的指向后xue移去,其实上药本该也就是几秒钟的事,苏予卿却说不上由头的用指间故作犹豫,似入非入的在谷道的入口处逡巡。 呀,自己的手指凉凉的,一根也太细,可就算把三根手指都伸进去,也……也比不上…… 「你在做什么?」 冷冽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师……师兄?!」苏予卿被吓了一激,几乎从桌子上翻下来,自己日思夜想的师兄乍然出现在面前,依旧是一尘不染的白衣,自己却是门户大开的不堪模样,立刻拾起一边的衣袍想要盖住自己裸露的肌肤。 云翎倒是没为他这份模样惊讶,一如往常冷着脸走到他面前,拿起桌上装着堕仙膏的瓷瓶—— 「我帮你吧。」 还未等苏予卿开口,云翎沾着凝膏的手指就已刺入了他的后xue。 苏予卿是向来不知道怎么和师兄说不的,况且师兄的手指已经不由分说的入了他的身子,他便也只会乖乖的像只木偶般的任师兄动作。 师兄可真好看啊……苏予卿望着师兄低垂的眉眼,以往他就觉得师兄好看的像话本里冰雪雕砌成的神像,现在和他凑的是那么的近,他又感受到师兄身为男人从身体散发出的灼热的气息。云翎面无表情,手指依旧在他xue里动作,苏予卿感觉到师兄又推了更多的凝脂进了深处,似是又加了一根手指。 方才他还觉得自己的手指凉、不够,可师兄的手指一下就不一样了,师兄带着茧得指腹摩擦着他xue壁,竟让他的心也跟着酥热了起来,脚趾也悄悄的蜷起。现在他的xue里捣弄出咕秋咕秋的水声了,在这安静的书阁内分外清晰。 就在苏予卿几乎要伸出舌尖,仰着颈子露出痴态之时,体内的手突然撤了出去。 「弄好了。」云翎道。 苏予卿顿时清醒了,他断然意识不到自己被恶劣的师兄欺负了,只在心里委屈师兄的手不肯在他的内里多停留一会,这种委屈到底还是露了一些出来,他小小的「哦」了一声,尾音粘带了一点点的哭腔。 云翎依旧还是不肯多给他一些表情,也没有立刻帮师弟把衣襟拢好。两人沉默了片刻,云翎忽然开口,「你只用这一种药吗?」 苏予卿只凝迟了一刻便明白了师兄的问题,以前师兄还会给他用另一味让rutou膨大的药膏,只是师父没有提及,说到底让自己的奶头变大只是师兄个人的偏好而已,并不是师父的。 现在师兄发出了诘问,苏予卿顿时陷入了无措的境地,明明知道从自己应允师父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此时该如何直接了当的回答师兄,可那句「是」却连挤上喉间的意图都无,在心里就被摁了下去。 云翎盯着苏予卿的眼睛,似是从丈高的壁垒中找到了一块可以抽空的砖石,从怀中取出师弟再熟悉不过的烟色瓷瓶,「药在这里,要用吗?」 苏予卿仿若在套中一般,知觉和思绪被拨成了两半,他听见自己对师兄「嗯」了一声,然后师兄就像以往一样从指腹勾了凉凉的药膏,把自己乳rou擦的酥麻火热。 后面的事就都理所应当了。 他们开始接吻。 是苏予卿先鬼使神差的凑了上去,拿自己的唇去贴师兄的。云翎不过惊讶了一刹那,便悟出了什么似的,用双唇在苏予卿的唇上摩擦。苏予卿虽然之前和师父「学习」过接吻,但什么技巧早就被抛得一干二尽。两个年轻人凭着本能抵着彼此的双唇,又同时觉得这并不足够,随后空气中便只剩下口舌交接的声音。 很快云翎就占据了主导地位,舌头在师弟的口腔内攻城略地,逼迫他咽下自己的唾液,而他的师弟也只是呜呜的应着,连胸脯也主动送了上去,在舌头被勾缠的同时任由他大力的揉捏着一侧的乳rou。 许是那药真的起了作用,不仅rutou比先前略略大了一圈,雪白的奶子也肥厚了些,云翎到底早已觊觎师弟这处,唇舌一路下滑,对着一侧的奶头啃咬吮吸。 苏予卿只觉得自己被送上了云巅,再也抑制不住呻吟,云翎的湿热的舌头在他的两个奶头上玩弄了许久,又开始轻咬周围的乳rou,不多时就开始像吸他的舌头那样,把一侧肥软的乳rou完全衔入口中,仿若把那物当成了他的吃食。 「师兄……」他又开始哀哀的叫,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面对袭来的快感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像往常一样叫着师兄祈盼那人给自己一点倚仗,殊不知对方就是此时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出了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师兄的也出了汗,他迷蒙的意识道师兄不知何时已经除尽了两人的衣物,两人面对面紧紧的抱着,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他几乎彻底缴械投降,师兄带着热度的掌在他身上游移,不多时他感到自己被师兄放躺在了桌面上,而师兄的双手再一次分开了他的膝弯—— 他知道师兄要做什么了。 「不可以!」苏予卿脱口而出,现在他才清醒了,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自己明明已经……已经答应了师父的…… 自己是师夫宠爱的小弟子,是师父专属的床侍,自己的那处,再不能接纳另一个男人的温度,自己这么做,是如不守贞的荡妇一般yin邪的背叛。 更何况,师兄也会被连累,师兄在门派内的大好前程,会因为自己的一时的贪欢而毁于一旦。苏予卿害怕的抓住了师兄的手,微微的推拒着。 云翎似是看透了他的想法,终于放过了他的乳rou,把脸凑到了苏予卿的跟前,云翎微红的脸庞挂着薄汗,眼睛里的清冷罩上了一层微不可察的沉溺。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被火热的男根挺入。 苏予卿哭叫起来,双手却被死死的摁在桌上,只能任由师兄的阳具在后xue里进出。两人的黑发缠绕在了一起,为此刻的场景增加了一丝yin靡。 苏予卿只觉得什么崩塌了,自己对师父的允诺,此刻全成了笑话,眼泪鼻涕哭到了一处,云翎也不管他,只是狠狠的挺着腰。 麻痹知觉的崩溃瞬间并未持续太久,苏予卿很快就完整的感受到了在自己体内律动的火热,师兄的那物和师父的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师父的男根过于粗壮,即使捣弄他的sao处,也伴随着被即将被掠夺捅穿的恐怖认知。可云翎师兄的那物……竟仿若是为他的rouxue而生的一般,只是嵌入,就能顺着内壁带来完整的快感。不知何时,苏予卿的软烂的xuerou就已自然自然顺着师兄的节奏吸吐着男根,连带着腰也跟着陪和着师兄的动作。 云翎自然感受的到身下之人的变化,他心中涌上一种自己不可言说的满足,下一刻又生怕自己的师弟知晓了他的心绪,额上又滴下了一滴汗珠。 「是师兄啊……」他忽然听见他的小卿喃喃的叫道,身下的小东西早已露出一副痴态,连目光都失去了焦点,双腿却仍紧紧缠在他的腰上,迫使他一刻也不想松懈,只能一下又一下将自己撞入他的体内。 苏予卿早就意乱情迷,先前背叛师父的悲伤与愧疚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取代了,想到和自己同谋的是自己仰慕多年的师兄,苏予卿便再顾不得别的,只能将自己完全埋入情欲的汪洋。 苏予卿如此,云翎亦是如此,两个外人看来天差地别的师兄弟,在重霄峰最庄重沉素的禁闭空间凭着本能肆意的索取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