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总裁。被鞋caoxue,瓶子塞xue
林泽在床上醒来时是下午三点,毛毯盖在他身上,旁边已经没有人了,祁连不在。休息室里的窗帘被严严实实地拉上,室内有些晦暗不清。 他撑着床坐起来,颈圈上的链子扯出一阵声响,腰腹还隐隐约约有些发酸,被充满发涨的感觉挥之不去。他没有穿上放在床头的衣物,而是就这么裸着身子打开了休息室的门,坦然露出一身青红性爱痕迹。 办公室里,祁连坐在那把总裁椅上对着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从椅面上拆下来的粗大按摩棒大剌剌摆在桌面上,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下唇。无论亲身体验过多少次,每次直接见到这些粗大得让他畏惧,又切实在他体内搅弄过情潮的物件,他都既害怕又期待。 祁连只一招手,林泽就乖顺地走过去,见他没有分神看向自己,便自觉地扶着椅子,分开腿跪坐在祁连的脚上,女屄紧紧贴着男人的鞋面。他侧过脸,脸颊贴着祁连的膝盖,像只恋主的宠物一样,双手虚虚攥着祁连裤子布料,开始熟练地摆动腰臀。 碍于姿势,林泽的动作幅度不大,却足够卖力,身子重量完全压了下去,雌屄在运动鞋粗糙的鞋面上来回摩擦,大yinchun颤颤地被挤压成薄片无力地贴伏在鞋面上,逼口被起伏不平的鞋带磨得刺痒不堪。只消一会儿,林泽的吐息就带上了情欲的味道,他喘着气,挺着仍遍布青紫的胸脯贴上祁连的腿,摆腰的同时,也让胸前红肿挺立的rutou在裤面上摩擦,又麻又舒爽,激起一阵阵战栗。 “嗯……流水了……“熟透的雌屄轻而易举地分泌出yin液,濡湿了鞋面。有些毛刺的鞋带被yin水一泡就软了许多,不再那么刺得逼xue发麻。只是下体的不适减少后,不容忽视的情欲就冲上了大脑,他仿佛真的是条母狗,跪在主人脚边,卖力地用主人的鞋子自慰,以求换一句夸赞,或是求祁连赐他更汹涌激烈的情欲。 “sao狗,把我鞋都弄湿了。“祁连恶劣地抬了抬脚,把林泽的屁股抬离地面,然后鞋尖一勾,林泽轻轻”啊“了一声,流着水的贱屄竟是把鞋尖吃进去了一点。白皙手指用力揪着祁连的裤子,林泽腰腹绷着力,不敢完全坐下去,却碍不住祁连一下一下地晃着脚顶弄他,rouxue把鞋子又吞进了一些,鞋尖把逼口撑得仿佛要裂开一般,yinchun被撑成两片薄薄的、几近透明的rou片,吃力地大张着紧贴在鞋子上,他甚至能感觉到一点鞋底凹凸不平的纹路。 “呜……好痛……祁连、祁连……“林泽哀哀地呜咽,讨好地去舔祁连的手指。祁连却挪开了手,食指勾住林泽的项圈强迫他抬起头来,平静发问:”你是谁?“ 林泽红着眼眶,顺着他心意回答:”我是祁连的sao逼母狗。“ “母狗现在在做什么?“ ”呜……母狗的小逼,在吃主人的鞋子……“ “鞋子能满足你的贱逼吗?“祁连又发狠把鞋往前顶了一下。 “啊!……不能、鞋子不够,呜……贱逼想要更多……“他下贱地扭着腰, 用不知廉耻的贱xue去吞吃别的男人的鞋子,疼痛使他流泪,也使他雌屄里不断地流出yin水。他迷迷糊糊地想,他是期待被弄脏的。 “嗤。贱狗。“祁连倒不会真的把他的xue玩到撕裂,得到满意的回答后就把林泽从地上拉了起来,把他上身压在办公桌上,两条长腿被强迫分得极开,让他自己伸手抱着,把备受蹂躏的yinxue敞开供人玩赏。 祁连轻而易举捅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搅弄,还用指尖在媚rou上划了划,嘲了一声:“脏逼有些松了啊,林总裁。“ 林泽咬着唇没答话,暗自使力收缩rouxue,却扛不住祁连手指的横冲直撞,很快就没了力气,任由手指在xue里大肆捅弄,yin液一股股往外冒。 祁连抽出手指,把满手yin水蹭在林泽泛红的脸颊上,好看的脸被水痕弄得yin靡又色情,林泽乖巧地偏头含住祁连的手指,嫩舌仔细扫过指腹,认真地把带着腥味的yin水舔弄干净。 “真乖,那就给总裁洗洗逼。“祁连拍了拍林泽的脸算作安抚,伸手拿过桌面上的矿泉水拧开。 雌屄被瓶口撑开,然后是熟悉的,冰凉的水流涌进体内,顺着rou道灌进深处的感觉。林泽低低呻吟,两手抱住发抖的腿根,强迫自己打开双腿接纳。 祁连这次只灌了两瓶水。瓶子仍然浅浅堵在yin靡xue口,他按了一下林泽微微隆起的小腹,立刻就有水被挤压着喷溅出来重新落回瓶子里。“才这么点水就吃不下了?“祁连看着他,却没有把瓶子拿出来,而是缓缓用力继续推进去。 “别……!不要……啊……“林泽害怕地摇头,又不敢伸手去推祁连。他这具身体被开发玩弄了很久,却是从未吞进去过这么粗大的东西,那可是矿泉水瓶,就算是用过的最粗大的按摩棒都没这么吓人。 他推拒的话语让祁连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没有给他缓冲,也没有时给他适应的时间,瓶子就这么不可拒绝地逐渐深入rouxue。 林泽脸色发白,大口喘着气,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他想放松一些,让瓶子进得不那么困难,自己也好少些痛苦,可他浑身发着抖,提不起半分力气。粗壮瓶身破开rouxue的感觉如此清晰,实在是太大了,逼口被撑大到极限,痛得让他有种在分娩的错觉。 “林总,忍着点儿。”祁连是不耐烦的,他觉得一个矿泉水瓶还不算什么,他还有更多想用在林泽身上的东西,怕是平时把林泽惯得娇气了。瓶口到瓶身中间是由细到粗的设计,这贱xue水又多,在他眼里就算是顺便给林泽扩张过了。 如他所想,矿泉水瓶进得也不算困难,只是不断有清水从深处流出来落进瓶子里,蓄满了瓶底,水液晃荡撞击塑料瓶壁时发出沉闷的响声,也分不出是灌进去的水还是林泽的yin水。但是问题不大,不管有多少,最终都只能留在林泽身体里。 瓶子进到三分之二后,突然进不去了。祁连按着瓶底压了一下,激出林泽一声哭叫,便知是到了zigong口。他看着卡在xue外的一小截瓶身,已经被水液注满,便毫无怜惜地,压着瓶子抵住宫口研磨。 林泽哑着声音哭喘,痛得说不出话,塑料瓶口对娇嫩的宫颈口来说也着实不小,又是中空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触感有些尖锐的圆环顶着他的宫囊往里推,试图强行破开那个流着水的小口。 祁连俯下身啄吻林泽胸膛算作安抚,把乳尖含进嘴里用舌舔弄,又在软腻乳rou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好想让你挤奶给我看。”祁连咬着红艳肿大的rutou,含糊地说。 林泽没有听清,他仰躺在桌面上喘息,偏着头看向埋在自己胸口毛茸茸的脑袋,眼里全是水光:“不要弄了……” “你放松一点,进去了就好了。” “哈啊……”林泽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抱着自己两条长腿,尽力调整呼吸,再开口时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进来吧……” 祁连顺着他的身子往下吻,又去吻他隆起的肚皮。握着瓶底的手放开,摸到两片大张的yinchun下面瑟瑟露出的阴蒂,用指甲刮,用指腹按揉,又用两指捏着拉出来一点,把身下人的情态牢牢把控在手里,任由林泽白嫩的脚心虚虚踩上自己的胯骨,呜咽着哀求他轻一点。 直到林泽在一声拔高了的哭叫里再一次达到高潮,身前rou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一抖一抖地射出jingye。白浊洒在深色的原木办公桌上格外显眼,他是这间办公室里说一不二的总裁,也是这间办公室里任人玩弄的母狗。 就在这个他刚刚高潮,软着身子喘息的时候,祁连一手压住矿泉水瓶瓶底狠力cao进去,瓶口猛地破开了本就张着小口往外吐yin液的zigong口,被情欲浸没的宫囊根本无力阻拦,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小腿颤抖着用身体接纳了整个瓶子。 “好痛……呜……”rouxue里的水瓶太粗太大了,把逼口撑得大开,yinchun只能艰难地包着瓶底边缘一圈,他的下体像要被撑裂了一样,动都不敢动一下。现在谁来看一眼都能很清楚地看到他下面那张yin贱的小嘴里紧紧裹着一个矿泉水瓶,塞得很深,透过透明瓶身能隐约看到内壁yin艳的rou红色。 祁连掰开他仍然用力扳着自己两腿的手,附身亲吻他大腿上自己掐出来的红肿指痕,给了一些适应的时间。 林泽的哭喘逐渐变成低低的呜咽,痛楚过去后,就是被塞得满满的异物感。祁连要扶他从办公桌上起来,可一动作瓶子的存在感就变得极为强烈,深入宫囊的一截顶得他腰腹酸软,水液又满又涨,有种肚子都要被顶穿的错觉,迫使他开口请求祁连不要让他坐回凳子上,不然瓶子一定会顶得更深。 祁连有些意外地看着他:“那你想怎么?” 林泽压了压祁连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祁连就顺着他的力道扶着他慢慢跪下去。 林泽想不出别的办法。宫颈是完全打开的,被带有旋纹的瓶口死死卡着,水液在zigong和yindao间的流动顺畅无阻,如果是站着,瓶子里就会灌满水,会很重,不说xiaoxue可能夹不住,说不定连zigong都要被扯着掉出来,他稍一想象那个感觉都觉得害怕。 他只能跪趴着,上身伏低,额头垫着手臂,肥软白臀高高翘起,两腿不得不分得很开,这样的动作才稍稍好受些,不会过分挤压到yinxue里的瓶子。只是之前灌进体内的水也因此全部倒灌进zigong里,他的小腹又坠出了一个圆球的形状。 项圈上连着的链子被祁连重新锁进旁边的地环上,他又变成了祁连脚边的一条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