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结束放置
39 结束放置 几天后。 当主人们再度打开娱乐室的房门时,里头的黄雨泽下意识地抽动着双脚。 房间里满是气味,汗味与尿sao味混杂在一起。 黄雨泽下身的水桶堆积着些许尿液,而他垂下的双腿上也满是晶莹的液体。 ——那并不是尿液,而是某种透明粘稠的液体。 黄雨泽在一片嘲弄声中微微颤抖着。 “小奴隶看起来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啊。” “唔唔!” “怎么样?要不要以后都保持这样?” “唔唔唔!” “看起来小奴隶对这种安排很满意啊。” “?!咕嗯嗯!” “哈哈,开玩笑的,看你这害怕的样子。” 主人们纷纷笑了起来。 黄雨泽脸上的惊恐由是缓解了,他被塞住的嘴里又发出了“呜呜嗯嗯”的声音,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说什么也已经无关紧要,主人们只会做他们想做的事而已,他们走上前,七手八脚地开始解下黄雨泽身上的束缚。 “小奴隶,准备好了吗?要把管子取出来了哦?”有人说。 嘴里的软管被扯住,黄雨泽“嗯”了一身,向上望向自己身前的主人。 ——这几天里,他一直在通过这根管自摄取营养。 主人们也算是有妥善保养它,每天都会清理它,在夜里也会小心地将入口放进柜子里密封。 多亏如此,这几天里作为黄雨泽生命线的软管才能安稳地完成自己的使命。 现在,它即将从黄雨泽嘴里离开,后者又发出了一连串声音,而后便安静了下来。 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在说些什么。 这些天里,他想,只有这根软管能听到他不时的言语。 软管开始抽出,他感受着食管粘膜被扯动的感觉,他眼睁睁地看着管子从他的嘴里离去。 “咕……咳、咳咳!”喉头一阵灼痛,“主、……主人……” 他觉得他几乎忘了那些词是如何发音的。 与人交流的缺乏让他疯狂地想念能够自如表达自己想法的日子。 “乖。”主人摸了摸他的头。 黄雨泽下意识地便蹭了上去,不一会儿又抬起头,讨好地舔舐着头顶上的那些手指。 他身上的束缚也在这时被解开,有人的手顺着他的脊背上下滑动,而后说道:“看起来愈合得不错。” “屁股也完全好了。”臀瓣被揉捏着,“里头嘛——” “嗯!”一根手指钻入了内里。 “都是水,啧啧。”手指不住地弯曲着。 “啊啊!”黄雨泽小声地尖叫出声,“主、主人的手!” 内里一下子变得潮湿,媚rou不断地包裹上入侵物,它们死死将它咬住,不希望它离开。 蔓延多日的瘙痒感此时此刻终于得到一丝疏解,余下的部分更加狂乱地燃烧起来。 “又紧又湿。”那根手指没入到了根部,“是个合格的sao逼。” “奴隶……奴隶的、嗯……”黄雨泽浑身颤抖着,“sao逼、嗯嗯……!” “哟,只是插了根手指就勃起了?”对方的声音满是戏谑,“小奴隶,到底有多饥渴啊?” ——他在这里几天,就意味着他有几天时间没有被主人们玩弄。 黄雨泽曾以为这样的日子会让他快乐,可结果却绝非如此。 他难过得发疯,他想念之前的日子想念得发疯,他渴望缓解此时此刻的痛苦渴望得发疯。 所以,是的,他无比饥渴,像久未喝到水的人对水有着无比的渴求一般。 那根进入他身体里的手指并非甘泉,顶多只是滴落到他舌面的一滴水珠而已,它告诉他那里有水——却没让他喝到。 黄雨泽发出渴求的呜咽,主人们却笑着抽出手指,他们解开他身上最后的枷锁,又把项圈戴回了他的脖子。 “先好好清洗一下自己吧,脏奴隶。” “呜……啊嗯……” 黄雨泽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么难闻,只是失望地在想:还没有到时候啊? 可“先”这个词有着奇妙的魅力,他知道,这不过是抵达那甘泉路上的一步而已。 为此,他可以坚持,他跟着主人离开娱乐室,在院子里接受冷水的冲洗。 那些水流强劲得他几乎想要掉转身子,把下身对准它们,但他最终还是忍耐住了,他知道主人一定不愿意他那样做。 所有主人都出现在了院子里,无论是老大、玄子,还是医生,甚至连一暑假都没有见到人影的班主任也在。 还有一个巨大的木架子,它看起来像是先前木枷的放大版,最大的区别在于,那东西的开口是卡在他腰上的。 冲刷完他的身体后,主人让他爬向那木架子,他顺从地爬了过去,这才注意到,木架的一侧面朝着院子的大门。 ——如果此时此刻有人经过,他的表情会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黄雨泽吞了口唾沫。 他爬进架子里,腰身卡进了那洞口中。 两侧的木板遮挡了他的视线,他看不见身后的景象。 但他能听见他们评价他身体的下流声音,那声音让他浑身颤抖。 而随着颤抖,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情欲在他身上流窜,他开始喘息。 “小奴隶,开心吗?”身后有人问道。 “开心……”虽然不知道他是在指什么,但黄雨泽下意识地回答道。 “哈哈!”那人大声地笑了起来,他用手扣住黄雨泽的腰,狠狠地、一口气将他贯穿。 “啊啊啊啊!”黄雨泽顿时发出了尖叫。 这些天里不断肆虐身体的痒意疯狂地席卷而上,他的大脑瞬间一团麻木。 黄雨泽的脑海里充斥着“被cao了”、“被占满了”、“终于”之类词汇形成的浪花。 他几乎为这个瞬间而流下眼泪,某种甚至可以称之为感动的情绪在他胸中徘徊。 所有渴望都在这刹那彻底地爆发,他发出尖叫、射了出来——仅因为主人的插入。 四周满是哄笑声,只有他自己仍在享受这片刻的欢愉,世间变得一片浊白,再无他物。 而深埋在他下身里的欲望,就顺着他高潮过后紧致的内里,开始不断地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