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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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河坐在草地上看一群人烧烤,他就是个享受的命,自己从来不动手,安清烤好了rou串第一时间就是拿过来孝敬他弟弟。 安博恒和老赵坐在河边边烤边喝酒,唯有安河嫌弃烤架那边烟太大,怕把自己熏着,小板凳端得远远的等喂。 “烧烤吃多了口渴,喝点饮料。”安清自己都没怎么吃,先紧着伺候安河。 “不吃了。”安河吃饱了把剩的半串rou递给他哥,安清拿起来一口就把竹签上的几块剩rou吃了。 眼看着安河吃饱了坐在那里嘬豆奶,安清这才开始忙活自己的肚子,回头看见安河老实地坐在那里玩手机,他跟着坐到安博恒那边陪着他爸一起吃rou喝酒。 “小河不过来喝两口?”老赵调侃道。 “小孩子家家的不喝酒。”安博恒自己喝得挺痛快,在他眼里大儿子安清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唯有小儿子安河还像没长大的孩子。 老赵身边的林锦咬着饮料吸管闷头喝饮料,他和安河差不多大,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大人们说话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叔叔,我想上厕所。”林锦凑到老赵耳边特小声地说话,像个害羞的小女孩一样。 “去那边桥下吧。”老赵指了指不远处的桥洞,河边没有公共厕所,只能随便解决。 林锦放下饮料往桥那边走去,安博恒喝着酒随口说了句:“这孩子怎么还那么胆小。” “哎,也是小时候吃多了苦。”老赵不愿意多说,只是叹口气敷衍了一句。 安博恒也没有别的意思,见老赵不多说他也不再提,两人又说起别的话题。 那边安河从桥下绕过来,刚走进桥洞就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一个斯斯文文的青年正对着他露着鸡鸡尿尿。 “!”安河退了一步目光下移,青年吓得尿都差点呲自己鞋上,但尿一半也收不回去,只能侧开身把剩下的尿完。 斯文的青年似乎脸皮子特别薄,尿完脸都红了,也不好意思和安河打招呼,提起裤子就往回急匆匆地走,等坐到凳子上时脸上还没降温。 老赵看他脸红凑过来问怎么了,青年摇摇头说没事,见他确实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而且去撒泡尿的时间也不可能出什么事老赵就没在意。 “你去哪儿了?”安清见安河从桥洞下缓缓走过来,一会儿不见就像自己弟弟跑去偷人了一样紧张,谁让安河越长大那张脸就越是勾人,特别是那双眼睛,看谁都像含着情。 安河白了安清一眼指使安清转过身去,扶着他哥的肩膀跳到宽厚的背上去,安清反手搂住安河的屁股颠了颠往回走。 “我刚才看见赵叔家那养子的鸡鸡了。”安河趴在安清耳边有些神秘兮兮地说道。 “你看人家鸡鸡干嘛?要看看哥的,哥的鸡鸡大。”安清捏了捏安河的屁股,有些不是味儿。 “cao,我又不是变态还专看人鸡鸡,我跟你说那小子鸡鸡上穿了环,没想到那小子看着斯文腼腆,居然这么潮。”安河惊叹,刚才他都看愣住了,那个地方穿环得多疼啊。 安清也有些惊讶,不过跟自己弟弟看人鸡鸡比起来谁的鸡鸡穿环都不重要。 “以后再乱看人鸡鸡小心长针眼。” “去你的,赶紧放我下来。”安河在安清肩上锤了一拳,从他背上跳下来。 安家兄弟没去在意这事,吃完烧烤各自回家。 老赵领着林锦刚进门,林锦就把衣服缓缓脱光,赤身裸体地走到沙发上趴好,撅起的屁股沟中露出一小截肛塞。 “叔叔,小锦今天乱撒尿让人看见鸡鸡了,小锦不乖。”林锦回头拉着老赵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斯文的脸上露出病态的红晕。 老赵咽了口口水,大手在林锦屁股上打圈抚摸,看着屁眼中的肛塞胯下不自觉硬了起来。 他把手伸到林锦前面,食指插入guitou环里拽着环用力拉扯,把林锦的guitou都扯变了形。 “啊呃……”林锦痛得双腿打颤,却回头含住老赵的嘴忘情地深吻。 亲完后老赵将林锦推着躺在沙发上,给林锦戴上项圈,项圈上的链子长度正好垂到胯下,他把链子另一头勾在guitou环上,拿出鞭子往林锦的yinjing上抽打。 “啊!呃嗯……”林锦被打得弓起身不停地叫着,可老赵却一鞭接一鞭毫不手软。 林锦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沙发垫,尖叫一声在鞭打yinjing的疼痛中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林锦瘫软在沙发上,老赵这才停下鞭打,脱了裤子走过去扶起林锦的头,将guitou顶入他口中。 “呃哦……”老赵的jiba在林锦喉咙口抽插,顶得林锦发出干呕声,斯文秀气的脸上挂着生理泪水,老赵胯部往下一沉彻底插进林锦的喉咙深处。 他狠狠按住林锦的头让他的脸贴在自己阴毛浓密的裆部,低头看见白皙秀气的脸埋在阴毛里,因为jiba插喉不能呼吸不一会儿就被憋得整张脸通红。 眼看林锦因为窒息整个人都在发抖,老赵依然紧紧按住他的头不放手,修长的双腿下意识踢蹬起来,林锦双手搂住老赵的腰直翻白眼。 “哈啊……咳咳……”老赵一拔出jiba林锦一边咳一边大口呼吸,整个人瘫软地躺在沙发里。 让他休息了会儿,老赵抬起林锦一条白腿,大手握住睾丸缓慢揉捏,又顺着会阴滑到肛门处,手指勾住肛塞上的环扣噗的一声把肛塞拔了出来。 “啊!嗯……”林锦挺了挺腰,自己抬起双腿双手抱住腿弯,屁股完全翘起,乖巧地说道:“叔叔,小锦的屁眼可以插了。” 老赵却伸着手指在屁眼里抠挖,不一会儿一颗特别大的跳蛋被抠了出来,老赵这才挺着jiba噗嗤一声插入林锦被肛塞和跳蛋一直撑开的松软屁眼中。 大手紧紧掐进林锦白皙的臀rou中,老赵抱着林锦的屁股疯狂挺动,低头吻住林锦的嘴两人亲密地交换着唾液。 “叔叔……”林锦抱着双腿目光迷离地看着老赵,一边呻吟一边祈求着他,“啊嗯……我想吃叔叔的jingye。” 老赵无法,cao了一会儿jiba感觉要射了,赶紧拔出来插进林锦的嘴里,一股股浓精全射入林锦的口腔。 射完精拔出guitou,林锦张着嘴给老赵看他嘴里的jingye,舌头搅动着粘稠的液体,jingye微微成团在舌尖滑来滑去,老赵低头往林锦张大的口中吐了些口水,灵活的舌头立刻将口水与jingye搅拌均匀。 让老赵欣赏够了口中含精的画面,林锦这才闭上嘴将jingye吞得干干净净。 折腾完老赵把林锦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有些无奈地说道:“睡会儿吧。” 林锦乖巧地闭上眼睛,如果不去看他伤痕累累的rou体,这个孩子是多么的乖巧可爱啊,老赵无声地叹口气。 原来林锦有很严重的狂躁症,一旦发病就会自残,不是老赵非要折腾他而是如果老赵不动手林锦能自己把自己玩死,他的身上有很多伤痕,全是林锦自己拿刀割的,最严重的一处在脖子上,那一次林锦差点把颈动脉割断。 老赵第一次见到林锦时这孩子就已经不正常了,因为父母双亡才十来岁的林锦在亲戚间辗转收养,据说有一家亲戚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虐待,才十来岁的孩子被打得浑身多出骨折,牙齿松动右眼眼角膜脱落,送去医院时已经是奄奄一息。 那家人非说是因为林锦偷家里的钱一时气急才打的,因为这孩子也没人管这事就不了了之,换到另一家继续受虐待,不给饭吃只准他吃狗粮。 那年过年老赵去城里走亲戚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伤痕累累的孩子,大冬天只穿了件衬衣短裤被关在阳台缩在墙角冻得瑟瑟发抖,他当时都惊呆了,亲戚却说这种没人要的孩子给口吃的饿不死就行。 老赵心里憋着火把这孩子带回自己家,他一个光棍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多养张嘴还是没问题的。 好吃好喝养一段时间后林锦却在一天深夜突然发病,也许是还没从那些阴影中走出来,林锦大半夜不穿衣服跑到厨房用刀在身上割,还好老赵听见动静出来看,不然第二天只能发现林锦的尸体。 后来也带林锦去看过心理医生,药吃了不少却并不见好转,心理医生说林锦心里有很强的求生欲,只是自己控制不住自残的行为,他心里就像住着另一个还活在噩梦中的自己,怎么也不肯相信眼前的美好生活,非要受虐才相信自己还活着。 于是老赵就和林锦约定,一旦他想自残的时候就给他打电话,不管在哪里老赵都会赶回来阻止他。 可是林锦心底有个洞,老赵越是对他好他就越害怕失去,有时精神错乱起来甚至怀疑老赵只不过是自己编出来的美梦,他只是活在梦里。 林锦不仅自残还渐渐精神不正常起来,整天不睡觉害怕梦醒又要面对残酷的虐待,他就那么守着老赵,就像守着心底最后的光。 眼看着林锦要把自己熬死,老赵也是没了办法,医生说不如让他可以尝试刺激刺激林锦,让林锦觉得一切都不是梦。 回到家后老赵想了半天拉着林锦掐了掐他的脸问他疼不疼,林锦说疼,老赵就告诉他疼就不是做梦。 也不知是打开了林锦心中的哪扇大门,从那以后只要发病就必须让老赵虐待他,必须把他打疼了他才会感觉安心。 林锦鸡鸡上的环是当着老赵的面他自己穿的,那环扣上挂着个金属小铭牌,上面有老赵的名字,林锦大腿内侧根部还纹了好几个老赵的名字,密密的连城一片,他说只要看见这些名字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这样的日子对老赵而言也挺折磨的,长期这么相处下来心底对林锦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老赵即愧疚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