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侍奉陛下尿尿兄弟狂caosao逼,棉线捆虐阴蒂抽打潮吹
眼前的景象让萧梵音惊呆了,陛下浑身什么都没穿,手中提着长剑,而自己的弟弟居然抱着陛下的大腿不撒手。 但更令萧梵音震惊的却是陛下xiaoxue里流出来的jingye,这才过了一日而已,陛下的女xue居然又被人cao过了。 “兄长……快救我!陛下要杀我!” 萧佛奴大哭,萧梵音看了看陛下的表情,赶紧关上了门,又喊了几声让奴婢都离开。 “陛下,崇德夫人犯了什么错,惹得陛下要杀他?” 萧梵音跪在地上恭敬地询问,高洋皱眉看着萧梵音,他明明什么都看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装傻,自己妻子这种不干脆的感觉让高洋气闷。 高洋放下长剑,走到萧梵音面前,看着美人低垂的后颈线条,高洋暗自叹了口气,把人搀扶了起来。 当年潜邸蛰伏,若非萧梵音一直跟高澄虚与委蛇,默默忍受高澄的调戏,不会有今日的高洋当皇帝。 对于自己的皇后,高洋一直怀着愧疚的情绪,但是现在自己的秘密被萧佛奴知道了,此事又该如何解决? “你已经看到了,我不是真正的男子,我是侍人。” 萧梵音蹙眉,幽怨地说道:“那陛下要把我也杀了吗?” 高洋头疼地看着自己的皇后说道:“……我怎么会杀你。” 萧梵音一把抱住了高洋,一双翦水秋瞳望着陛下,身体贴近的时候还能隐隐闻到香味,高洋被美色所迷愣神了一瞬,这个时候萧梵音偷偷给弟弟使了个眼色,萧佛奴收到兄长的眼色连忙说道:“陛下~您都不杀我兄长了,就不要杀我了嘛,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兄长也会监督我!” “可是……” 高洋正要说什么,萧梵音忽然吻住了高洋的嘴唇,只是一吻即分。 “陛下是侍人,妾如今已经知晓,只是……”萧梵音皱了皱眉头,指尖搭在高洋性感的肩胛骨上,小声问道,“陛下xue里的jingye,又是怎么回事?” 高洋没有料到萧梵音竟还敢问,瞬间脸就变红,萧梵音看高洋的这个反应,酸水一个劲儿地往外冒:“陛下怎么那么不自重,晚上召妾侍寝,白天又幸其他男子,弄得陛下的sao逼红红肿肿全是jingye,洗都洗不干净。” “你……你住嘴!这不是我的本意!” 高洋臊得满脸通红,平常自己的皇后都很贤淑,这个时候怎么如此难缠? 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高洋和萧梵音近十年的夫妻情谊也不是作假,虽然平时淡淡的,但高洋打从心底不愿让萧梵音发现自己难堪的一面。 “我也不知是谁弄的,我分明……分明从十四岁信期到现在都没有让男人进去过。” 堂堂的齐国英雄天子说出这种话已经是极限,萧梵音看着高洋羞窘难堪的表情心底一片柔软,但还是不打算放过他,就算是陛下的另一个人格做出来的丑事,但到底也是他心底的愿望。 萧梵音轻轻将陛下向身后的床榻上推倒,这原本是为了方便陛下临幸萧佛奴而准备的。 “你要做什么?” 高洋知道自己力气大,并没有阻止萧梵音的动作,怕伤到他。 萧梵音从前面抱住了高洋,脸蹭了蹭陛下的锁骨,萧佛奴从身后扶着高洋的肩膀,和兄长对视一眼,露出一个甜笑。 “昨夜陛下那么热情,压着妾破了自己的身子,陛下都忘了?” 高洋看着萧梵音染上红晕的脸颊,眼神渐渐变得震惊。 高洋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人是萧梵音,又或者说高洋不愿把这个人想成萧梵音。 “不……你,你在跟我说笑吧。” 高洋想好好保护萧梵音,成为让他仰望的一国君主,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可是侍人身份低下,按照时下的风俗一旦破身就必须臣服于那人,如此一来……他还要如何当萧梵音的陛下? 任何一人cao了高洋都能让他好受一点,不过将那人杀了便是,可这人偏偏是萧梵音,难道说他能杀了自己一眼看中的皇后? 侍人低贱,只要信期来了谁都能cao上一cao,自十四岁被娄太后教导,高洋便以侍人身份为耻,发情的样子,被人cao的样子更是丑态中的丑态,如此狼狈yin贱,都要一一展现在萧梵音的眼前? 高洋拼命挣扎起来,但身后的萧佛奴听了兄长的话死死抱着高洋的身子不撒手。 萧梵音步步紧逼,按住了高洋的双手,养在深闺的侍人双手怎能压住强壮的高洋?但此刻高洋就是感到萧梵音的手上带着千钧之力。 “你不要过来……我是皇帝!你不能对我干这种事!放手!” 萧梵音眼神里闪着幽暗的光芒,俯下身,和高洋的距离近在咫尺,几乎能看见皇帝眼睫的震颤。 “我想cao你,陛下。” 又是一吻印在高洋的唇上,高洋凝视着萧梵音深沉的目光心脏像是被谁狠狠砸了一拳,顿时浑身烧得guntang,双腿蹭着床单,闻着自己皇后身上的香味,女xue一跳一跳地发疼。 “寻常侍人信期不过一日,但是陛下的信期似乎长的很,已经足足两日了呢,唔……陛下又想要了?” 萧梵音分开了高洋的双腿,皇帝紧张地缩起了自己的女xue,但原本就含着一泡jingye的逼xue一收缩反倒把小口上的jingye往外推了一点,黏糊糊的白精在粉色的女xue上分外显眼,混合着yin水一个劲儿往外流,高洋羞耻的浑身发抖,逼xueyin荡的证据展露无遗。 萧梵音不满地看着高洋的xue口,纤细修长的手指在xue口戳了戳,羞辱道:“陛下实在是太sao了,逼里还含着jingye就在朝堂上议事,那些大臣没有闻到陛下身上的sao味?没有掏出自己的jiba对着陛下射一发解解馋?才被人破了身就这么饥渴难耐,逼都被cao肿了还在发浪。” 高洋又羞又气,沉声吼道:“就算我信期手脚无力,但要挣脱你们两个还是易如反掌,你现在放开我,我还能赦你无罪!” 高洋十四岁便能连斩百人生擒敌将,一拳便能打倒现在压着他作乱的两个侍人,他不动只不过是想给萧梵音一个机会罢了。 萧梵音笑了笑,明亮的烛光下,美人的脸蛋看起来更加端庄秀雅,跟身后的萧佛奴是全然的两种风格。 “妾知道陛下英武,只是陛下如今信期发情,现在出去也是被人cao,不如让妾好好用阳具捅一捅陛下发sao的逼眼儿,省得陛下只会找野男人。” 这一句正中高洋的心事,高洋气得暴起,萧梵音看准时机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从腰间摸出了一副手铐,圈在了高洋的手腕上,萧佛奴从后面迅速锁紧了手铐,将高洋的双手制住。 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高洋气笑了,嘲讽地看着萧梵音说道:“你以为这个东西便能拷住我?” “陛下神力,寻常手铐自然不能,但是陛下如今正在信期,力量减弱,挣脱也要一段时间。更何况……”萧梵音嘴角一弯,勾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等下妾要cao陛下,不知陛下逼里插着阳具是否还能有挣脱手铐的神力呢?” 高洋一惊,正要站起来逃跑,但上半身被人压住不好发力,而且高洋想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现在他双手被拷住,就算能跑,难道要光着身子跑出去? 如此第二日阖宫都该知道自己是侍人了! 高洋恨恨地瞪着萧梵音,心想朕的皇后做事当真是缜密。 高洋挣扎了许久,身体不断和萧皇后磨蹭着,早就把萧梵音蹭的勃起了,萧皇后淡淡一笑,先不着急caoxue,而是让弟弟拿了一盆清水来。 “你要干什么?” 发情热烧得高洋越发无力,皇帝颇有些无奈的想为何这个时候第二人格不出来,他当真是不想以平常的状态被萧梵音搞那个位置。 太羞耻了。 “陛下被野男人射脏了逼xue,妾先为陛下洗洗,不然陛下怀了野种,竟不知龙嗣的父亲是何人呢。” 说罢,萧梵音拿出了一个漏斗型的器具,此器前窄后宽,中间是空心的,打磨的闪闪发光,看起来十分歹毒。 “不行……不行!不要用这个!” 高洋是侍人,但没有经历过专门教导,对于这种插入型的器具本能的恐惧,完全无法想象这种东西插进去是个什么感觉,或许就跟被刺了一刀一样。 萧梵音看着高洋的身子都开始发抖了,感到有些好笑,没想到高洋征战沙场大小战役无数,居然怕这个。 “唔……嗯嗯……” 高洋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细小的声音,下体被缓缓插了进去,漏斗的前段很细,跟手指差不多,但高洋身子的颤抖始终没有停下过。 “陛下你看,插进去了呢。” 高洋眼珠转动了一下,不自觉的深呼吸,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红红的逼眼儿里插着器具的景象yin秽的让人阳具发疼,萧梵音粗喘了一声,用小壶装了些水倒进了漏斗里。 “啊啊……” 被水清洗内部的感觉并不疼痛,却很难耐,高洋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灌了一小壶之后,隐隐感到酸胀。 “高门大户的侍人要守规矩。”萧梵音看着高洋此刻难得一见的“柔弱”姿态,揶揄着说道,“尤其是在床事上,无论是被cao的时候还是排尿的时候都不能随意任性,尿尿要有侍人的矜持,不能尿得声音响亮,让人听到了要来cao一cao漏水的sao逼。陛下的女xue里灌了水,现在就该排出来了。” 说罢,萧梵音抽出了漏斗,高洋死死夹住自己的女xue,不可放松,小腹被灌的满满的,一旦松懈下来,是要失禁的! 萧梵音和萧佛奴两个换了个位置,萧皇后在陛下的背后搂着高洋的腰身,在高洋的小腹上不断按压,嘴里还发出“嘘嘘”的撒尿声音。 而萧佛奴则是脸上带着柔媚的笑容,捧着水盆在陛下的女xue下方,显然是要高洋往铜盆里尿。 “不,别举着铜盆,让我出去……”高洋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但无论如何也不想在萧梵音面前失禁。 “陛下的saoxue才被清洗干净,还没有排尿就要出去,是想让大家都看一看陛下是如何用女xue喷水的吗?!像陛下这样不守规矩的侍人,更要好好调教了!快尿!” 高洋双眼翻白,实在是坚持不住,逼里的清水喷涌而出,落在铜盆里叮当作响,尿尿的时候还会发出响亮的声音,气势汹涌。 萧佛奴等陛下尿完了,看着铜盆里的混合了jingye的浑浊清水说道:“兄长,陛下尿尿的声音好响,一点都不会控制自己的尿孔,只有不守规矩的yin荡侍人才会这样尿尿,让人听到自己的排尿声音,勾引人来caoxue!” 萧梵音和萧佛奴从小受着侍人的规矩教训,对这些东西了如指掌,萧梵音反正已经进宫了,成了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后,只要高洋不管教他,无人可以管教他,所以早就不守这些规矩,萧佛奴就不同,跟他哥哥比起来乖觉的很。 萧梵音在高洋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装作凶狠地说道:“陛下真是yin贱,故意尿出声音勾引旁人,今日妾一定要让陛下学会尿尿的规矩!” 说罢,又灌了一小壶水到高洋的女xue里,高洋怒目圆睁,挣扎的时候女xue又喷了一小股水花,正溅在萧皇后华美的衣服上,萧梵音只得用前些时日给陛下用过的珊瑚阳具堵住了高洋的逼xue,在里面疯狂的搅动了一阵,刺激到陛下的敏感点,弄得高洋一声声的浪叫。 “别弄了!我尿,我好好尿……你把这东西抽出去!啊啊……” 三个人又恢复了刚刚的姿势,这一次萧梵音在高洋的耳边轻声说道:“对……陛下慢慢放松逼口,一点点尿……” 高洋满脸通红,逼xue一夹一夹的,xue内的软rou互相摩擦,一阵阵快感让人小腹酸软,两腿颤抖,尤其是逼口还在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冒水儿,缓慢的失禁让清水顺着逼口流到会阴处,然后隐没在股缝里,在屁股尖尖那里一点点落进铜盆里,这一次,没有声音了。 萧佛奴脸上带着真心的笑容,几乎将陛下当做了自己的“好兄弟”,开心地说道:“兄长,陛下学会了!陛下的女xue收缩能力真好,先生说这样的逼xue最能夹得男人欲仙欲死了!” 尿完之后,高洋几乎小死了一回。 浑身无力地被萧梵音抱在怀里。 “陛下尿的好,妾要奖励陛下呢,喂陛下的xiaoxue吃jiba如何?” 没等高洋反驳,萧梵音就将自己的jiba插进了高洋昨晚才被开苞的女xue中,刚刚逼xue在排水的过程中已经自娱自乐的磨蹭了半天,这时候插进去高洋立刻僵硬的逼xue发抖,竟是直接高潮了。 “啊啊啊……陛下的sao逼好会抖,抖得妾的jiba好爽,陛下sao死了,一插进去就高潮,天生就适合给人干,啊,妾再cao陛下,再狠狠地cao陛下!” 萧梵音挺着腰前后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高洋高潮过后女xue敏感的不行,每被插一下就不受控制的惊叫一声,逼xue酸软,逼水横流,自己都觉得自己sao。 “别,啊,啊,好酸,皇后,萧梵音……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高洋被cao得几乎发疯,红肿滑腻的女xue被粗大的阳具捣弄,被cao出了一个圆形的洞,每次jiba抽出去的时候都能看见逼里的嫩rou。 赤裸裸的性交场面让萧佛奴难耐地扭了一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下半身,先是撸了一会儿jiba,然后就揉着自己的阴蒂,偷偷自慰。 一双眼睛看着二人交合的下半身,指尖快速动作,几下就揉地自己高潮了。 不甘寂寞的萧佛奴趴在高洋的身上,吃着陛下的奶头,边吃还边跟自己的兄长说:“兄长……原来陛下真是侍人呀,刚刚我看陛下洗澡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仔细一看,发现陛下的奶头的确有些鼓鼓的,比平常男子要大一些呢。” “闭嘴——” 高洋后悔封这个蠢美人当崇德夫人了,不甘示弱的萧佛奴低头嘬了一下陛下红嫩的奶尖尖,弄得高洋浑身一颤,逼xue夹了一下萧皇后的大jiba。 头一次被人玩这种地方,高洋羞得浑身发抖,萧梵音还在一旁打趣道:“陛下可真是有福气,能得我们兄弟二人一起侍奉,妾可真是喜不自胜。” 高洋张着嘴叫了一声,两个奶头被吃得肿了起来,亮晶晶的立在胸肌上,惹眼极了。 “陛下的奶子也sao,被吃一吃就肿了,若是穿龙袍能顶出两个尖来,谁看了都知道陛下又发情了,以后排着队来嘬陛下的sao奶头!” “不,别吃了,啊……” 高洋徒劳地叫了几声,萧佛奴已经自己高潮了一次,看着兄长cao弄陛下的场面冲着萧梵音撒娇:“兄长,我也想cao陛下……” “不行,你是侍人,你cao他有什么用。” “兄长你自己都用jibacao陛下了,你也是侍人,你不能这样说我……” “我是你兄长!” 萧梵音正cao到紧要关头,两个睾丸鼓鼓的,yingying的,显然就快射了,不想跟弟弟废话。 萧佛奴失望地盯着萧梵音,然后悄悄爬到高洋头顶,从下裳里掏出了自己的阳具,高洋瞪大了眼,吃惊地看着头顶的jiba。 不知道这是不是萧家的家传,怎么侍人的jiba都一个塞一个的大? 萧梵音的阳具笔挺,颜色红嫩,萧佛奴的阳具跟他兄长的颜色差不多,但guitou却是尖尖的,看起来如同凶器一般。 “陛下,我也硬了,啊,不对,妾也硬了,陛下不能厚此薄彼……陛下想吃一吃妾的jiba咩?” 萧佛奴握着自己的阳具,流着yin水的凶器在高洋的脸颊上不断戳弄,高洋满脸通红,鼻尖闻着下体隐隐散发出来的yin水味道,被熏得羞耻极了。 萧梵音看着不乖的弟弟皱了皱眉,一把扯住了萧佛奴垂在脑后的长头发。 “啊,好疼,阿兄放手!” “陛下想必还没有吃过jiba,你来cao陛下的xue,我们换个位置。” 萧佛奴惊喜地爬了过去,高洋看见萧梵音过来了,羞得恨不能以发覆面。 高洋躺在床榻上,从下往上的视角再看萧梵音,只见自己的皇后一手撑着床板,一手握着硕大的阳具,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幽深的瞳孔映射出自己yin乱的身子。 高洋心慌的不行,转过头不再看萧梵音。 “陛下的身子是被妾破的,上面的第一次自然也是妾的,陛下你看……妾的jiba上全是陛下sao逼里cao出的yin水呢,陛下要帮妾把它吃干净吗?” 高洋不敢和萧梵音对视,萧皇后就握着自己的jiba在高洋的脸颊上一下一下打着,摇晃jiba的时候萧梵音自己也爽的不断呻吟。 “陛下再不把脸转过来,妾的jiba就要在陛下的脸上抽出印子了,到时候大家看了陛下脸上的jiba印子就知道陛下是被人用jiba抽了脸,人人都要说陛下yin荡下贱呢,若是有好奇的,还要问一问陛下,是什么人用jiba抽陛下的脸,陛下是躺着还是跪着被抽的……” “别说了!我……” 高洋转过脸,被萧梵音的yin话羞辱的快要哭出来,看着陛下泪盈盈的双眼,萧梵音的jiba又硬了几分。 萧梵音用guitou在陛下的嘴唇上摩擦,yin水沾在陛下的嘴唇上,高洋被玩的头脑昏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脸一热就张开了嘴,在萧梵音戏谑的眼神中被皇后的jiba插进了嘴里。 “唔……唔唔……” 高洋不会吃jiba,被人cao进嘴里已是极限,腮帮子鼓鼓的瞪着萧梵音,舌头在口腔里乱顶,萧梵音眯着眼睛爽的身子抖了抖,笑得十分肆意。 “妾的jiba好不好吃?陛下舌头动的那么勤快,好会……真是天赋异禀。” 萧梵音原本就已经快到了喷射的边缘,现在让高洋给他口侍,捏着自己的jiba根部就要射精。 “啊,陛下,妾射出来了,被陛下吃jiba吃出精了,啊,都射给陛下,射到陛下的sao嘴里。” 硕大的guitou抵着高洋的嗓子眼儿,高洋连jingye的味道都没有尝到,就直接被射进了喉咙里,jingye顺着食道流下去,高洋浑身都暖了起来。 萧皇后的一杆jiba干干净净地抽出来,高洋羞愤欲死,就连将jingye吐出来都做不到。 “现在陛下上上下下都被妾cao过了,真好。” 萧梵音这句话声音很轻,只能被高洋一人听到,高洋羞得满面通红,心想果然最不该cao自己的就是萧梵音,这人太可怕了。 另一边萧佛奴也忍不住了,他是正常的侍人身子,不是很持久,不能跟兄长比,要射精的时候总归还是懂得跟萧皇后说了一声。 “阿兄……陛下的女xue太舒爽了,我要射了……” “射到外面。” 萧佛奴咬着嘴唇,抽出jiba,一股股喷洒在高洋强健的胸肌上,捏着guitou又滴了几滴残精,都滴在陛下的腹肌上,高洋现在全身一片狼藉,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就连女xue也不知何时又高潮了一次,床单下面全是潮吹出来的sao水。 萧梵音看着高洋又尿了水儿的sao逼,冷冷的说道:“陛下还真是yin荡,什么jiba都能cao得陛下潮吹不止,如此yin贱的侍人,一定要好好调教。” ……………… 昭阳殿里,红烛长明,一桶洗澡水已经凉透,但一旁的床榻却依旧火热。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高洋双眼朦胧,两个容貌各异的绝世美人依偎着皇帝强壮的身子,而高洋本人则是双腿大开,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被吊着脚踝,露出了自己狼狈至极的女xue。 萧佛奴用纤细的指尖不断揉弄点戳高洋的阴蒂,直到把这个位置玩地勃起。 “啊啊啊……好酸……已经高潮太多次了……皇后……阿音……放过我……已经射不出来了……” “刚刚本来想罚陛下,结果陛下被cao得爽快极了,逼xue丢了又丢,不似惩罚了。现在把陛下的腿吊起来,以免陛下又偷偷夹着大腿玩自己的sao逼,丢的那么快。” 高洋被萧梵音的话辱得浑身发抖,他原不知道侍人夹腿也是自慰的一种,刚才第三次被cao的时候忍不住夹住了萧梵音的腰,结果还没cao几下自己就尖叫着潮吹了,连jiba都滑出了精。 萧佛奴指尖戳玩高洋的阴蒂,看着那圆鼓鼓的一小点软rou,忽然灵机一动说道:“阿兄……陛下的阴蒂这么大,不如直接用棉线绑住,这样阴蒂包皮就不会老是跑上来,就可以尽情责罚陛下最sao的这一点了。” 萧梵音笑了笑说道:“……要是你再聪明一点,一定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不过这个建议还是很诱人,高洋双腿被吊在半空,两片小yinchun被萧皇后的手指分开,崇德夫人聚精会神的系红色的棉线,棉花可是稀罕物,制成线更是不易,现在点缀在陛下的阴蒂上,真是漂亮极了。 “唔……唔唔唔——!” 阴蒂被绑住之后成了一个鼓起的小揪揪,萧皇后只需要用手指揉一下,就能弄得高洋浑身乱颤,双眼翻白,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萧梵音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在高洋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拿了一个情趣十足的软鞭,对准了陛下被捆住的阴蒂,一下击打上去。 “啊啊啊啊啊——!” 高洋的逼口快速抽动,阴蒂被抽肿,棉线微微陷进去,将皇帝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 萧梵音手握软鞭,一下一下击打着,有时打偏打在小巧的yinchun上,有时准确的击中阴蒂,每一下都能让高洋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继续打我,把朕yin乱的sao逼打肿,哦,啊啊啊——!” 高洋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了,在加上被玩到最yin乱姿态下的破罐破摔,索性叫了出。 “张着逼要jiba的sao浪皇帝!一天天就知道caoxue!晚上才cao过jingye都没流干净,白天又闻着jiba味儿摇屁股!一天到晚都被jibacao,妓女还要银钱,cao陛下连银钱都不用,我抽肿陛下的sao逼,让陛下疼得合不拢腿,再也勾引不了别人!” 最后一鞭抽下去,高洋双腿一颤,长长的晕眩一般的狂乱高潮,正抽在勃起如葡萄一般的阴蒂上。 高洋连叫都叫不出来,张着嘴浑身乱颤,尿水从女xue上方的小小尿孔里喷涌而出,随着腰身的起落,尿水四处飞溅,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高洋神情恍惚,挺着腰继续尿,一点羞耻也不顾,在两个妻妾面前漏的到处都是。 “啊……啊……尿了……阿音……朕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