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
周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克制住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样走出房间的,他比谁都明白自己的内在是如何禽兽不如,人人夸赞的俊美外表下烂泥一块,特别是在小侄子成为他的唯一支柱之后他就走火入魔了,他根本没有里的那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刚刚在小侄子的房间里只有满脑子的cao他十四岁的小侄子的场景,虽然他无比地爱他,但这并不保证他不会做出什么悔恨一生的事情来。 当时房门锁住,谁也进不来,就算女佣听到奇怪的声音赶来也只能焦急地问小少爷发生了什么。而小少爷全身心地相信他,他会被体型更大,也更强壮的成年男性压在床上,细小的yindao被撑开,叔叔的yinjing抵在自己的最里面,他小脸带着哭腔地对女佣说,“没事,你走吧”。 那支小枪就在他手边,但他知道小少爷无论如何也不会拿枪指着他开枪的,小少爷只会拼命咬住他的肩膀,抓他挠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威胁;然后他会疯狂又虔诚地cao弄那里,就像最后一位信徒在舔他的神的脚尖,尽管神还不明白自己要消散;双性人有处女膜吗?应该有的,小少爷一开始会很痛,后面逐渐湿了一些,慢慢的会有一点他的叔叔带来超乎年龄的奇异快感,一点一点地冲刷大脑,于是哼哼唧唧地叫出声,从来没有自读过的干净的他也会被cao得勃起。小侄子才不会憋着自己,爽到就是爽到,不管来源是否背德。 而我的yinjing会被欢欢的紧的要命的yindao包裹着,yindao拼命地想把我推出去,因为我这条发疯的狗正在强暴自己年龄没到两位数的圣洁的小侄子,小侄子一只手抓紧着床单,身上泛着情色的红,眼睛刚刚哭了几次,红红的,然后我会和他接吻,接一个下流的吻,哑着声音告诉他,“zuoai是爱人之间的事,欢欢喜欢我吗?”,他会点头的,我骗他说:“我也爱欢欢,那我们就要天天zuoai。” 小少爷知道不对,但他不会反驳,因为我是他的一切,而他也是我的一切,这么看来我们之间性交好像是再正确不过的事……然后他被不停地顶到高潮,只能失神地看着他房间的天花板,我要射在里面吗?我可以射在里面,他没有来月经不会怀孕,如果怀孕了就让他休学生下来。在我完成这次强暴之后,我会告诉他我爱他,我们之间是luanlun,我要留着他身上的印记去学校,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他亲叔叔cao了,cao到高潮…… 周临完成了一次卑鄙的自慰。他淡然地拿出纸巾擦干净,对于自己是个下流无耻的变态这件事接受良好,他不保证下一刻周家的天之骄子不会被他强暴,他只能保证在周欢倾的爹出来暴怒地阻止时自己会一枪崩了他。 洗澡、吹干、换上睡袍,他看起来就像一块华丽的古井无波的石头。 “叩叩叩。”敲门声。 周临随手理一理发型,开门。 小侄子拿着那把枪和一个软软的枕头站在门口,显然他非常喜欢那把枪,就差拿根绳子挂起来当小狼王专属装饰品。 “叔,要一起睡吗,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 他叔叔又不会拒绝他,所以这话纯粹只是通知而已,叔叔只会满足侄子的各种要求,至于之后的失控场景并不在考虑范围内。 比如现在,他又成功对着小侄子起了生理反应。 周临十分熟练地把他抱起来,然后如插花一样把他安置在床上,连床单的角度都要精益求精。 “叔,快点过来。”周欢倾拍拍身边的位置,邀请他上床。 天使的目的就是爱和无条件为人类服务,他可以把小少爷变成他的天使。想法十分恶劣。 天使靠过来,睡在他的怀里,用清澈的眼神,和在他的意yin里无数次吻过的嘴唇对他说话。 尽管在伊甸园是恶毒狡诈的蛇引诱了人类,但显然“人类禁不住引诱”才是这一切的导火索。而蛇说的什么并不重要,他也好像听不清他的侄子在说些什么,只能看见嘴唇在动。 “元向月说你有朋友要来,是他诓我还是你诓她?” 周欢倾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元向月”是谁,他说:“我跟她说我困了要回家睡觉了。” 周临笑起来:“这也太敷衍了。” ………… “我这次又是第一,老师问我要不要再跳级,但是我不想跳。” “那就不跳,早点读完也没什么好的,欢欢不用那么累。” 其实并没有任何“引诱”,苹果简简单单地挂在那里,只是人类渴求它,便说“受到了蛇的引诱”。 “叔,讲讲你这次出去的故事吧。” “要听吗?很恐怖哦。”周临吓唬他的侄子。 比如现在,香甜无比的苹果就在他面前,而苹果在普通人的家庭,没有正常人会想去吃一口,他却切实受到了诱惑。 “叔叔讲的故事都很有趣。”周欢倾给出真实的评价。 “好。”周临亲吻他的发旋,“我这次是去跟一个帮派交涉,就是今天宴会上穿着紫色衣服的八字胡的圆脸矮子的家族……” 讲故事的过程对于周临来说就是甜蜜而残忍的折磨,他得一边错误运行一边控制自己别把“我想cao你”这类的话说出口。 “叔叔好厉害啊,能想到这一步。”周欢倾仰着头说。 他没想到他叔愣是顶着强烈的,让他的腰和背都能感受到的生理反应讲完了这么个怎么听怎么诡异血腥的“童话故事”。当然他就喜欢这样的故事。 在生理书上,这是神经兴奋,勃起中枢作用于yinjing海绵体,然后海绵体动脉血管扩张静脉血管收缩,就是勃起。就现实情况来通俗的说,他的叔叔在看到亲侄子不男不女的下体后非常想把yinjing插进他侄子的逼,并在这种精神状态下半真半假地给他讲故事。 他只是纸上谈兵地看过这些生理小知识,暂时无法理解,但也明白luanlun于世俗的荒诞性,叔叔对他就像他对他六岁的meimei起了反应一样无法理喻。 周欢倾却并不会有丝毫恐惧,或者是对他叔叔有分毫厌恶。就算他在插入的前一毫秒说“停”,他的叔叔都不会进入他的身体,就像设好闹钟的电子狗。 周临已经缱绻地亲到他的额头。 他说:“欢欢,帮我个忙吧。” 周欢倾无比了解他的叔叔,在正常运行的时候一般会喊他“小少爷”,在出现某些崩溃性bug时则习惯于喊他“欢欢”。 “好。” 周临搂紧了他,大而温暖的手握紧孩童的细嫩的手,放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呼吸粗重无比,看来就算这一次结束他也会在十秒内发动下一次勃起。 坚硬且巨大的yinjing躺在周欢倾的指尖。这东西根本不可能放进他的身体,他会死的,他叔叔的性交想法绝对是痴人说梦。 他握住那支手在yinjing上来回撸动。小男孩的手的慰抚并不是治病良方反倒引起了他更大的空虚,从大脑皮层灰质层一直颤抖到足尖鼻窦,每一个细胞都想着把他的小侄子按在这里cao。 用周欢倾的手摩擦获得的快感越强烈,剩余的急需补足的快感也越强,当上限无限高时现在所拥有的一碗水就成了沧海一粟,他握着侄子香甜的小手却满脑子都是侄子的下体,全是那两处粉嫩的花苞,还有青涩的yinjing,大概等侄子的手摩擦出血甚至是摩擦起火,那一碗水就能充当一瞬间的河流,浇熄一点对花朵的渴望。他喘着粗重的鼻息。 “叔,这帮上忙了吗?”周欢倾诚心发问。好像没什么用。 “只有一点,”周临也发现了这个解决方法太过于异想天开,“欢欢,我去自己解决,你困了先睡。” “叔,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陪我睡吗?”小少爷在他怀里歪头问道。他真的很想看刚刚在悄悄对着自己的侄子自慰的叔叔是否会将想法变为行动,以及他是否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