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H)

    20.

    沈影帝撒娇着把剩下的半杯牛奶递过来,嘴唇边还沾着一圈奶水,他低头轻轻吻着那柔软的上唇,把牛奶渍都舔干净,才把另外半杯奶接过来喝了,然后含着最后一口,又俯身吻住仰起头乖乖等亲的人,舌头探进去,把剩下的牛奶也渡了过去,自己的舌头扫过对方上颚,和那舔着他的软舌纠缠了一会儿,彻底把牛奶都喝干净了才把人松开,

    沈影帝窝在那人的怀里,双手环住对方的脖颈,被吻得舒服了,直哼哼唧唧地又抱紧了些。他彻底放下了剧本,转过身,分开腿坐在了顾总大腿上。顾总在舔他顺着脖颈侧流下了牛奶,舌尖色情地从下巴游移到高扬的脖颈上,用柔软的双唇含住了对方突起的喉结。

    沈影帝眯缝着眼睛,眼神有点迷离,手扒在顾总肩膀的衣领上不断揪成一团。顾总知道他是来感觉了,便一手伸进沈影帝的睡衣里,摸着他的后背突起的骨节,另一手解着胸前的睡衣纽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

    亮丽饱满的红果已经挺立了起来,娇嫩得像是忍不住要人含在嘴里吮吸。

    顾总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温热的舌尖顶上挺立的rutou时,沈影帝浑身一颤,不禁夹紧了双腿,顾总的手顺着他胸腹的肌rou纹理一边往下抚摸着,捂在了腿间挺起的帐篷中,他的掌心都感觉到了湿意。

    沈影帝扒着他睡衣衣领的手又紧了些,开始慢吞吞的帮着他解衣服。

    顾总含着一边的乳首又吸又吮,在艳红的乳晕周围留下了一圈牙印,沈影帝一手按上了他的后脑勺,指尖穿梭在那柔软的发根间。

    “别吸、唔别咬的那么用力,会、会留下痕迹的、啊!”

    他话还没说完,顾总恍若听不见,猛然一吸,沈影帝霎时觉得双腿卸了力,后脊背都无法好好支撑着他坐直,幸亏顾总一手还抚在他的后背。

    沈影帝一手搭他肩膀上就要把人推开:“你怎么每次都、都这样欺负人。”顾总含笑着抬眼看他,满目都是炙热的情欲,这眼神顿时把沈影帝看得腿间的器物都硬了三分。

    顾总一手还捂在他的裤裆上,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帮他撸管。

    沈影帝激烈喘息着,人在往后仰,顾总的吻就从他的胸前追至小腹,留下了一串口水渍。两人一时说不上话,沈影帝两手肘撑在顶着后腰的书桌上,姿势有点难受,他就去推顾总的额头:“别、别向下了,腰疼。”然后他感觉到顾总的硬热抵在他在腿间,一时没忍住,扭着腰去追逐那里的热度。

    顾总抽了口冷气,原本扶着他后腰的手霎时就从睡裤的裤脚钻了进去,掐住了他屁股的嫩rou。

    大夏天的,两人穿的睡衣都是同款,只不过一个长裤一个短裤。

    沈影帝穿着的短裤衩裤脚十分宽大,手很容易就能溜进去。特别是睡觉的时候,这老yin魔会突然把手伸进去揉他的屁股。

    就像现在的手法一样从善如流。

    沈影帝又推了一把他的额头,后背真被书桌的边沿顶得疼了,语气都带上了点恼怒:“我腰疼,桌子边顶着我了!”

    顾总只好把他抱起来,拨开放桌子上的东西,然后把人放到桌子上。

    沈影帝还是气鼓鼓地看着他,顾总只好放低姿态,一手揉着他的后背,另一手忽然放开帮他撸动着性器的手,敷衍地拍了拍桌子,对着桌子说:“该打,让你弄疼我祖宗。”

    腿间的刺激突然消失了,沈影帝被他这逗小孩的举动气得脸又涨红了三分,恼羞成怒地掴他的后背。

    顾总笑着受着他不轻不重的巴掌,一边迅速把人双腿扛起来把睡裤再内裤一把脱了下来。沈影帝只觉重心不稳一下子往后倒去,人没躺下去又被按着坐了起来,就是腿间一凉,他下意识就抬起手去遮挡自己腿间的风光。

    顾总朝他流氓地吹了一声口哨:“还害羞呢,那儿都不知道被我舔过插过多少次了。”说着又要笑起来,沈影帝已经伸手要打过来,他猛然把坐在桌子上的人的双腿掰开,沈影帝往前扑去双手扶在了他的肩膀上,恼羞成怒地骂了句“老yin魔”。

    被骂的顾某人也不生气,看到那漂亮的腿间风景时只是又一声口哨,也就这一声,沈影帝腿间那还异常红艳的rou缝,竟然微微张合着吐出了些微液体来。

    顾总惊喜地挑眉去看沈影帝,后者自然是感觉到了,一时间羞耻的连脚丫子都紧绷了起来。

    “被看一下就湿了么。”顾总抓着他的双手,让人能直起身来,视线却丝毫不从那正在吐着yin液的rou缝上移开。

    沈影帝心里叫苦,他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只是被眼前的人盯着私处都能流出水来,但一想到那灼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不可见人的私密处,对方——还是他最爱的人,会因为这样的景色而愉悦、而兴奋,产生性冲动,他就自己也就抑制不住地开始兴奋起来,那里也会跟着开始流水,yinjing也终于完全硬挺起来。

    谁知这时候顾总却不碰他了,整个人往后靠在椅背上,用着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他说:“宝贝儿,自己摸摸,摸给我看。”

    沈影帝想把腿夹起来,但一见顾总预料到他的动作就要皱眉,一下子又不敢了,只能任由自己半敞着腿,一时无法理解顾总的话。

    他茫然地抬头,用鼻音嗯了一声,然后注意到对方随意支开的两条长腿,和腿中央的大帐篷。

    光是一眼,就能知道那物事有多大。

    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因为他知道那物插进体内到底有多爽。

    他跟着魔似的盯着那帐篷,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也就只搭着件睡衣,然后看到顾总那修长粗糙的手指摸到自己帐篷的顶部,摇晃着那个硕长的器物。

    他还在诱惑着:“宝贝儿,自慰给我看,我就喂你吃大roubang。”

    21.

    沈影帝理智还挣扎了一下,他底气不足地说:“桌、桌子凉。”

    顾总一手撑在凳子扶手上,眼里满是笑意:“那把睡衣脱下来垫着。”然后又把自己的腿敞开了点,让那挺起来的事物更明显一点。

    沈影帝羞的耳朵都红了,他犹豫再三,只感觉自己腿间湿得更厉害,最后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他乖乖地把衣服脱了下来,垫在了桌子上,然后重新坐上了书桌,敞开了双腿。

    顾总却笑着说:“乖,把两条腿都支上桌子上,腿张开点,不然看不清楚。”

    沈影帝一咬牙,佯怒瞪了他一眼,可瞄到对方手扶着的事物时,气势又弱了,更像在撒娇,最后还是身体后仰了一点,依言把腿支上了桌子上,又把腿张开了一点。

    不过只支起了一条腿,不然他会坐不稳。

    “要、要怎么做?”沈影帝耳朵红得要滴血了,腿间还在不同流着水。他从来没自渎过,无论是从前没遇见顾总前,还是后来遇见顾总后。毕竟他天生就是畸形,从小就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根本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从这样的器官上得到快感。而后来一直都是顾总手把手交他怎么做的,前些日子寂寞的时候,他都只是生疏地撸管和磨蹭被子,别的都没做过了。

    现在对方撒手不干,让他自己解决,一时间脑子只有一片空白,连平时看的小黄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越想,他就越感觉到委屈,脸都快皱成一团,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见状,顾总语气不经就软了下来,他温声地哄道:“宝宝乖,想想我平时是怎么做的,哪里能让你舒服。”话这么说,他依旧一动不动地靠在椅背上。

    沈影帝噘着嘴看他,努力回想着如果是平时,顾总会怎么做。

    顾总总喜欢把性事拉得很长,因为他要先确保沈影帝能尽情地投入到性爱里,自己才愿意尽情地顶进那个rouxue里,所以每次前戏都很长,很细腻,他会照顾到自己身上每一处能获得愉悦的地方。

    沈影帝眯着眼,嘴巴紧抿着,手已经在自己身上胡摸着。顾总喜欢咬着他rutou又舔又吮的,直到那两颗果实红艳艳地挺立起来,乳晕都附上他的口水,亮晶晶的一片,于是他把自己的受移到两乳上。当指尖碰上那两粒高挺的rou粒时,他浑身一颤。其中一方刚才已经被顾总舔舐吮吸过了,这会儿又湿又黏,触碰到指尖时有一阵酥麻流经,很轻微,却很舒服,rutou还微微带着疼痛,而这种痛感又让他觉得异常的爽快。而另一边的乳首还没被触碰过,这会儿倒显得有点可怜了,所以沈影帝加重了指尖的力度,掐着那边的rutou拉扯揉捏,细微的疼痛让他不禁开始泄出呻吟来。

    “唔、啊,好、舒服唔。”

    顾总从前就总说,他的rutou十分敏感,每次被又舔又吮时会连带着腿间的器物不自觉流出jingye来,腿心的rouxue会吐出yin水来。

    于是他一手掐着自己的rutou拉扯,另一手不断往下探,抓住了那根高挺的器物。他的器物与别的男性相比要细长,也更秀气,每次和顾总的比在一起摩挲撸动时,他一边爽得呻吟,一边又在心里羞愧着,总觉得自己的那物实在不太入得了眼。

    可这时只有他一个人握着时,内心的底气却又充足了点,他一边想着顾总动情时的模样,一边学着他撸管时的手势,从根部到伞形的顶端,每一处都用自己的手指掌心细心抚摸过,两厢湿热撞在一起十分滑腻,却有难言的快感从小腹直窜上脑门。

    沈影帝张着嘴喘息着,叫声一波浪过一波,他脑海里一时间全是顾总曾经在他耳边说过的yin言秽语,一时间又全是对方尽情cao弄他时展现出的舒适的神情,那么性感又诱惑,那么蛊惑人心又致命。

    “啊,”沈影帝微微睁开眼去看依然靠在椅背上的人,一边微微探出舌头,他想去吻对方,又不想松开自己揉捏rutou和抚慰性器的手,明明那人就近在咫尺,“唔,顾霆、顾霆,呜呜顾霆,啊。”他一边喊着顾总的名字,一边失神于充斥着自己体内的快感。

    顾总却只是看他揉捏rutou的手在颤抖着,而撸动性器的手却坚定不移,甚至在不断地加快着速度,那白皙的身躯因为情欲而泛着粉红色,汗水裹着他修长的四肢,腿心的rouxue已经泥泞不堪,yin液甚至顺着会阴隐入股缝间,或是不断低落在书桌上,形成小小的一滩水洼。他的每一声呻吟都在打转,微微探出的红舌,嘴角还有口水流出的痕迹。

    顾总欣赏着这么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美景,一边慢悠悠地弯腰捡起了刚被他脱到地上的棉内裤,另一手已经伸入了自己的睡裤内,握着那根rou棍快速地撸动着,看着面前动情的人,眼神带着勾子,引诱着对方和他对视,然后把视线落在自己的脸上。

    沈影帝失神地看着他,看着他把自己脱下的内裤握在手中,然后展开,拉开裤裆一处,因为裤子被别人握在掌心,他看不见上面有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曾穿着那条内裤坐在餐桌边吃饭、坐在这书桌前看剧本,裆部的布料摩挲过他的硬物,还有他腿心的rouxue,或许上面还残留着他的jingye,和rouxue流下的yin液,还有他上过厕所后留下的腥臊味。而对方一点都不嫌弃地握在手中,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却把鼻子深深地埋在其中深吸着上面的气味,表情享受又愉悦,甚至还伸出舌尖舔了舔……

    “啊!”沈影帝彻底被自己脑补的事情征服,顾总的每一动作都在推动着他走向巅峰,他感觉自己心里刺激远比身体刺激要大,竟一下没忍出,靠着这样的脑补就射了出来,有些液体还溅到了顾总的下巴上、嘴唇边、脸颊上。

    两人毕竟只有一臂多的距离。

    顾总看着沈影帝懵懵懂懂地撑在桌上,一双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得老大,直直望着他,然后眼眶忽地盛满了泪水,他“哇”一声竟然哭咽了起来。顾总连忙把人抱在腿上,这时才觉得欺负狠了,忙拍着对方的背说起甜言蜜语来。

    沈影帝把头埋在他脖颈处,双手环着他的肩膀,又重新跨坐在了他的双腿上,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顾总一边抚着他的背,一边去亲吻他。

    “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宝宝,是我的错、我的错,我过分了。”

    沈影帝“唔”了一声,一手捶在他肩膀上。

    顾总把他的头扳起来,去亲他眼角的眼泪,去舔他脸上的泪痕,用鼻尖去蹭对方的鼻尖,两人额头相抵,顾总深情又炙热的视线直直看进对方的盛满眼泪的双眸里。

    沈影帝又抽噎了一声,才弱弱地舔干净刚才射到对方下巴、嘴角包括脸颊上的jingye,一边恨恨地说:“你个老yin魔看人自慰那么shuangma?”

    老yin魔内心说道还挺爽的,但面上却表现得十分内疚,没有搭话。

    沈影帝一边亲他又一边抽噎着,还不停抱怨道:“我光是看着、看着你去闻我的内裤,就觉得羞耻的不行,然后一下子就射出来了呜,好、好奇怪。”他的双手环紧了顾总的肩膀,愤愤地说,“哪有人那么变态,光靠脑、脑补就能射,真的好奇怪,弄得我特别yin荡似的。”

    顾总还在不停地抚着他的背,复读机一样说着:“不yin荡,我的宝贝哪里yin荡了。”他觉得怀里人可爱,想笑却又不敢笑。

    沈影帝捏着拳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背:“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自己都没试过这样撸管,你倒好,要我自慰给你看,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反正就很生气,大概更多是恼羞成怒的,一时间又十分委屈,复杂的情绪扭成了一团麻花,推动着他一股脑地叭叭叭地埋怨起来,但叭叭叭了了什么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倒是捶了顾总后背几次记得很清楚。

    捶完他就觉得不好意思了,连忙改成用手掌去揉搓那处地方。

    顾总就一直温柔地亲他的脸亲他的鼻子亲他的眉骨额头,最后等人把情绪稳定下来了,才含着那双叭叭个不停的唇瓣舔弄吮吸,舌头探进那温热的口腔里,和对方的软舌嬉戏,好一会儿才喘着气把人放开。

    “那你舒服吗?”顾总直勾勾地看着他,手还托着他腿间软下去的性器颠了颠。

    沈影帝不置可否。

    顾总又笑了,在他耳边呵着气说:“舒服就好,那下次要用手指插xue给我看,今天才算自慰到一半呢。”

    沈影帝脸瞬间又涨红了,伸手推了他一把,结果顾总又顺着那手把人拉回怀里亲吻,直到又一次喘着气分开。顾总的手已经探下去压着腿心的双唇按摩着,沈影帝登时吸了口凉气,扭了一下腰,又去推他肩膀:“别用前面,不碰还好,一碰就疼,连碰到内裤都疼。”

    一说内裤,他又想起刚才顾总那熟练的闻内裤的变态动作,不禁揪着他的下巴把人掰正了问:“你平时是不是经常闻我的内裤?”

    闻言,顾总就是一愣,接着脱口而出:“没有。”

    沈影帝敏锐地从对方那一瞬的怔忪间脑补出了真相,他感觉自己已经羞到要冒气:“你怎么那么变态啊没事干嘛闻我的内裤!多脏啊,又臭又脏!”他又想起家里的内裤袜子都是顾总亲自手洗的,因为他说这样比较干净,一时福至心灵,“你坚持手洗内裤也是因为这个是吧?”他十分不可置信,他竟然低估了老yin魔的变态程度。

    顾总却一下子把人翻了过来,压在桌子上,似乎十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身上我哪里没闻过没舔过,紧张什么呢?”说着拍了拍沈影帝被迫翘起的双臀,臀rou随着他的拍打在晃动。

    “那、那不一样!”沈影帝羞红了脸反抗。

    “哪里不一样?”说着,顾总已经从抽屉里翻出了许久没用过的润滑液,确定还有一大半没用,又拍了拍对方的屁股示意他乖乖地趴桌子上。

    沈影帝一时还真没想到哪里不一样,就是一股脑地觉得他俩zuoai和对方闻他内裤的变态行为是不能混为一谈的,就像干他菊花和干他花xue也是不一样的!

    他还想说什么时,已经感觉到了一股被温热的液体抹在了他的屁股缝里。

    顾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既然前面不能用了,那我们就用后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