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挺腰去刺激珠实的洞xue。 「呜」 整个身体像火焚身般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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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擦去那流得到处都是的唾液,可是双手被绑着,只好无耐的任其流着。 「帮帮我,听我说,你们弄错了,真的,我是在等人。我跟朋友约好了的。我是个结了婚,有先生跟家庭的女人。而且白天也有正当的工作哟!我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要这样待我,放我走吧!你们现在就放我走,我可以都不计较的,快,快放开我!」 好不容易可以自由自在地讲话了,珠实便多嘴了起来。珠实认为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将因此而改变。 全都是因为自己要赴丹野及都留的约会,才会被他们误以为自己是轻浮,且需要反省及处罚的女人,甚至于还招来这些令人无法认同的屈辱。 当然有的时候屈辱也能为珠实带来快感,但绝对不会是这二个男人。 「哇,华丽的吊袜带。现在普通一般的人家是不穿这个的吧!原来你都是穿这个跟男人燕好的呀!」 「我只是在等人而已,我是个正常平凡的女人哟!只是你们误会了罢了。」 「大家都这么说,我到底要相信谁呀!而且车子里明明坐了个你不认识的人,你还敢上车,看样子你是常常上人家的车子对吧!」 「是呀!她还说她是好人家的女人哪!平常人家的女人是不会随便上人家的车的。而且今天天气很好,我看你也好像被土砂雨打昏头的样子。还有我们也没有对你现殷勤,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你到底哪里好呀!」 珠实无话可话,再怎么说自己都是为了与初见面的男人有新的体验而上车的。只不过是因为坐错车而已,这个理由总不能说出来吧!而且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了。 恐怕这会是这一生中最大的过错也说不定。 「再过三十分钟,就是穿洞的时间,现在就休息一下。」 那个又重新戴上太阳眼镜的男人,正在擦拭着那女人屁股中渗出的血。 「穿洞就是像你们女人穿耳洞那样,只不过这洞不是穿在耳朵上罢了,这可是件令人销魂的事哟!」 他所说的意思,并不能立刻让人家懂,可是珠实听完后,冷汗立刻流满了全身。 那个戴太阳眼镜的男人,此时也离开那女人,走向珠实身体来。只是走过来而已,珠实就觉得有压迫感了。 「你总算见识到我的能力了吧,觉得很光荣吧,男人很灵巧吧!」 「啊,那么残忍的事情对我而言……如果我也被那么……的话……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实在是没有办法将这番话讲的铿锵有力,甚至语尾音还颤动了起来呢! 「允不允许,同意不同意,可不是你可以做主的,那得问问你那yin荡的身体才行,莫非我要做什么都得经过你同意才行吗?」 这番话说的另一个男人也笑了起来。 「不,不同意……不允许……救我……讨厌……讨厌,不要啦……」 到目前为止能发泄的就只有剩下这张嘴巴了,珠实试着想逃跑,便一边大声的叫嚣,一边用力挣扎。 她愈挣扎愈想逃走,得到的却是加锁加绑的回报。 「不要……不要……」 「喂!我们什么也没做不是吗?只不过是对你说要爱你一下而已。」 「对呀!等我们要做时,你再告诉我们你的期望就可以了,不是吗?」 二个男人从二边各抓着她的一只rufang。 「啊……」 只是被触摸而已就令人觉得恐怖了。但是那二个男人并不像珠实想像的那样,很粗暴的乱搓乱揉。 那男人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因为那二只抓着珠实rufang的手,好像很清楚要用多少力道来搓揉,才能令女人舒适以及有快感。 他们很小心的控制着力道的强弱,在搓揉全体rufang之前,他们先用手指轻轻的抠着rutou。 也就是说从刚才一开始,珠实因为恐惧而紧缩的细胞,如今因为他们技巧的爱抚而变得松弛。 甚至一个一个地绽开了。 「啊……嗯……」 双拳紧握,屁股也僵硬了起来,脚指头也互相的摩擦在一起。 原始的快感也呼之欲出了,虽然全身不能自由的动作,这更让全身成为一个敏感地带。 抚摸不停的进行着,手指也依然抠着rutou,所不同的是rutou偶而也被用手指挟了起来。 那二个男人如同剥着果实的壳一般的,很温柔地虐待着珠实的rutou。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原本发冷的身体,如今像被火烤过般的炽热,汗水也涔涔的流了下来。 那被刺青的女人仍像个死人般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完全无视于目前所发生的一切。 照理说,刚刚刺青那一幕应该会往珠实的脑中留下相当程度的恐惧感才对。 可是,现在,两个人的手联合起来就把珠实导入了快感中。虽然二个人同时抚摸的结果是,带给她接近痛苦的高昂情绪。 「不要不要……啊……rutou不要……呜……」 珠仁双眉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像是要哭泣一般,头也配合着喘息声慢慢的摇晃着。 爱的蜜汁从秘园里狂泻而出。 「哟!你不是叫不要的吗?」 戴着眼镜的那男人用力的抬起珠实的下巴,珠实整个脸因此歪了。他在珠实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并呼着气。 「啊……」 又是一阵令人颤栗的电波。温热的舌头也舔将了起来,一波又一波的。 另一个男人则依旧搓着珠实的rufang及rutou。 「嗯嗯……停……啊……啊……呜……」 虽然丹野及都留也曾这么弄过她,可是这次又比那一次更令人舒畅。 (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 这些冷血又残酷的男人,为什么做起爱来又温柔的令人不敢想像呢?而且还花样百出的令人真是又爱又恨。 (我很后悔……可是……令人耐不住呀……) 下体早已痛了起来,蜜汁早已溢满整座花园,珠实也知道。 那戴眼镜的男人仍然忙着在珠实的耳边吹着、咬着、舔着,让珠实全身都敏感了起来。 另一个男人除了搓揉着珠实的rufang之外,另一只手也伸进了珠实的秘园中。 「不,不要……不,啊……」 手从浓密的耻毛中滑过,触摸了那二片膨胀的yinchun之后,就缠上了那裂缝中盛开的花瓣。 珠实心里很清楚,这是她想要的。 火烫的身体,疼痛的下体,急促的喘息,这一切都因为那男人的手拜访了中心地带。也就是说,珠实那难耐的慾火暂时可得到一定的舒解。 当然因为要与丹野他们外宿而误打误撞到这里来,不管怎么说,被爱抚后虽然有快感,但珠实依然觉得这一切有些令人错愕。 (不,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二个人闯的祸……这些人他们常常都把女人……所以这一定不……) 珠实最后理智的将所有的过错都归诸于那二个恶辣的男人,理由是:自己仍是正常的女人。 手指正在抠着秘园的入口,企图使它扩张,那手指的动作也是温柔的可以。 虽然温柔,可是珠实却相当的亢奋。 「停,住手……住手……啊……」 耳朵、rufang、腰、秘园……。这些敏感地带像是有千万只虫绕着,令人奇痒难忍。当然这些虫也轻易的就破坏了珠实的理性。 「你的意思是叫我住手吗?还是要继续呀?我看你还想要的更多吧吧!」 那吻着她耳朵的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那举动根本就是丹野及都留的翻版,他们都彷佛能看穿珠实的内心深处一般。 下体上的手仍不停地运作着。在珠实尚未登上高峰之前,他正做着最后的冲刺及准备。 「求,求你……」珠实实在说不出口。 「嗯……求我做什么呀……」 戴眼镜的男人,暧昧的问着。 「说说看呀!」另一个男人也凑在珠实耳边问着。 珠实紧咬着双唇,把头摇了又摇,好不容易那手指伸进了珠实的秘园中,所以为了配合,珠实也不停的调整着腰部的位置。 可是那手指却只是循着相同的手法从事着相同的动作,怎么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戴眼镜的男人的手游移到珠实的大腿上来了。 「哈……啊啊……不……」 珠实迷惘了起来,珠实陷入了与丹野及都留时的幻觉中,好一会儿才回到现实。才发现,自己原来还在这地下室中,一步也没离开过。 珠实仍然企盼,那二个男人能……。 「不错吧!考虑的怎么样啊?只要你说,让我爽,我们立刻就送你昇天。」 「对呀!你看你的下体湿成这样。」 那二个男人左右开弓的说着,四只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东模摸西捏捏的胡乱一通。 珠实早已无法忍耐了。 珠实只想赶快从痛苦中得到解脱。 珠实豁了出去。 「求你……让我爽吧!啊……求你们……」 「说,我很舒服……」 「很,我很舒服……」 「你都听我们的吗?如果是的话,就让你爽……」 「我,我都听……都任凭你们摆布……所以……」 二个男人会心的相视而笑。于是把珠实从形木条下放了下来。 珠实一时之间无法站立。 「趴下去,把屁股跷起来。」 「反正,你也喜欢人家从后面干你不是吗?」 虽然这是丈夫所不知道的,即使骗得了自己的丈夫,也骗不了这二个男人。 (真是个yin乱的女人,是,没错。我果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是个yin乱无度的女人。而且一天到晚都沈浸在无边的慾海中打滚,甚至于无法自拔。因为还欺骗正在出差的丈夫,跑到这里跟从没见过及听过的陌生人一起,做着一些下流事,我如不是这种女人,那会是什……) 是那种女人……珠实反覆的想着这句话,另一方面也把自己对着那二个男人的屁股抬的高高的。 「太好了,太好了。光是看这不知廉耻的屁股的这么高,就可想而知这女人简直就无药可救了嘛!这菊口,想必干过的人也不少吧!」 虽然听起来满伤害人的,可是珠实竟然觉得阵阵快感,随着那屈辱而渐渐变强。 这就是像丹野及都留所说的……被虐的喜悦。 那二个人贪心的看着珠实那丰满的双丘。 「不……」 让人家直视着屁股的羞耻感,现在依然没变。那要比用手触摸更令人反应强烈。 只要羞耻心一涌上心头,便会立刻反应给身体,于是秘壶中的蜜汁便会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如此一来,珠实又会觉得更害羞。于是就这样的互相牵制着。 「你看,这个女人光是跷屁股而已,就已经泛滥成灾了,要怎么做才能满足她呢!」 「对呀!与其叫她是女人,还不如说她是只母狗呢!」 「哪里……哇……还真是个色情狂的女人呢!还没干她就已经……」 「对哟!你看她湿成那样。」 男人们自顾自的取笑着珠实。珠实的屁股垂了下来。 「啪」的一声,飞来一个巴掌,打在珠实的屁股上,立刻呈现了五个火红的手指印。 「啊……」 「好,没叫你放下来之前,你最好继续挺着。」 那男人伸手将珠实的屁股往上抬了一下,这个举动让珠实的身体再度的火烫了起来,脸也通红。 「哈,脸也红,屁股也红,像极了雌的猴子。」 二个人闻言又大声的笑了起来。 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不停的发抖着,想哭,此刻的自己好像另一个人似的。 男人的手指游移在双丘上。 「啊呜……」 屁股硬的令人吃惊。 「喂,美丽的颜色,你看这肛洞也膨胀的很呢!看样子是可以上了。原来,这也是个喜欢后面的女人。」 珠实紧咬着双唇,忍受着二个男人在视觉上的强jian,另一方面自己也沈浸在屈辱所带来的快感中。 「虽然她的xxx已经湿润多时,可以干了。可是,这里面的大便万一跑出来的话,不是很没趣吗?」 「那就先灌肠嘛!」 从他们盯上她的菊蕾开始,珠实就知道会有这一招。 那刚刚说要替被刺青的女人灌肠的工具都还挂在那吊架上,上面有大量的灌肠水在上面,光是看就令人觉得恐怖莫名了,更何况是注入肛门内。 然而珠实早已见识过丹野他们所使用的超大型注射器,所以珠实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因此她并不意外。 「呜……」 那玻璃嘴插入肛门的时候,那冰冷的感觉立刻使全身的毛细孔都为之一顿。 液体慢慢注入时,珠实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与丹野他们在一起的时光。 最近丹野他们常有新花样,有时候她跟美琶子也会互相替对方注入一些液体! 「快注……啊……不要……」 故意慢慢的注入,好让珠实汗流浃背地心急。 虽然光是速度慢,还可以忍耐之外,可是丹野他们好像并不是只有用温热的水而已,他们也在里面加入一些其他的催化剂,所以才会令人无法忍耐。 「快点……」 「喂!你这么喜欢呀!那么就再请你吃一剂吧!」 他一口气将残留的注入后,便又拿出第二针,用力的再刺向珠实的肛门,珠实大声的叫了起来。 「不要,原谅我……注手……」 肠子也「咕噜、咕噜」的滚着。肛门的收缩变的痛苦,下体在膨胀。 「不是很喜欢吗?别客气呀!」 针筒拔掉之后,那痛苦一如被丹野他们灌肠一样,而且那男人也没有立刻 让她去上厕所的意思。 「求求你,让我去上厕所……」 「耶!刚刚你不是叫我们让你爽的话!而且你也承诺说,做什么都愿意的 呀!所以我们才帮你灌肠的呀!好吧,你上厕所之前,先来好好的吸吮我一番 吧!做的好的话,就让你去。」 说完便一脚将摆放在珠实面前的便壶踢开,接着那戴眼镜的男人也一脚将 它踢到了角落上去。 珠实错愕得不得了,虽然说她跟美琶子早已做习惯了,可是她还是不能适应在丹野及都留的面前排泄。 莫非今天却要在那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排泄不可。 「你不同意是吗?你还想柀拷起来是也不是,那么我们现在要针对你的撤谎来处罚你。」 眼看着那男人拿出了皮鞭,满身大汗的珠实,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她一声不响便跪在那男人的脚边。 当然珠实的跪姿也是维持着每一次和丹野他们玩的时候一样的姿势。 珠实还不曾尝过被鞭打的滋味,不过那威力她是知道的。除了亲眼看过美琶子被打之外,丹野也曾告诉过她。 也许被那皮鞭一打就会皮rou开花,所以珠实不得不屈服在那暴力之下。 呈现在珠实面前的是二个人那二根挺直又大又黑的roubang,无疑的那是二根充满活力的roubang。特别是戴眼镜的那男人的roubang,简直就可称之为rou柱了,是珠实所见过的男人里面,最壮硕的一根了。 首先把戴眼镜的男人的超级rou柱含入口中。那rou柱不是很听话的胡乱晃动中,即使含入口中亦然。随着它的蠕动,珠实的嘴唇受到相当的刺激。 「不要光只是含着,得好好的吮吸一番才行,喂!你忘了摸这二个袋子了。」 珠实慌忙伸手抚摸那二颗皮皱皱的睾丸。 (这里是美琶子的家,我正在跟一些朋友玩……)这样一想,想上大号的慾念便被压制了不少,于是珠实便全心全意的捧着roubang,吸吮了起来。 很快的珠实便进入了状况,虽然对方是个陌生的男人,可是珠实却幻想着,此刻她是在为丹野他们服务。 虽然下巴酸的好像要掉了一般,珠实还是兀自强忍着并一心一意,相当敬业的表演着活春宫戏。 她不停的舐着,吮着guitou的部份。 汗水不停的流着,身体却发热着,不久就演变成恶寒,整个颤抖了起来。 「好,可以了。现在换我们来成全你。去吧!先把那些污秽的东西都清除掉吧!」 于是被踢到墙角的便壶又回到了珠实的眼前。 「不要看……请你们不要看我……」 「如果你还能忍耐的话,那就再来吸吮我们吧!」 那男人伸手想拿走便壶时,珠实急忙一脚跨了过去。一会儿,就听到了那令人害羞的排泄声。 那一瞬间,珠实的自尊心再度的丧失,从此她就沦为一个没有人格的rou体奴隶。 菊蕊——肛门被洗乾净后,珠实被压倒在床上。这样一来她可以就近看看那依然还趴死在床上的刺青的女人。 肌肤上的红肿未消,很难看出到底刺了些什么。而且,明天自己也将被刺青! 「你想刺什么呢?像她那样,还是想刺文字。花也可以,什么都可以,你倒是说说看呀!这可是一生都将陪伴你的东西哟!」 珠实心想,除了死心还能怎么样呢!发生了的就让它发生了吧! 珠实想起了美琶子,那个她第一次认识的女人,虽然心中也有嫉妒,可是她心中始终是爱她的。 她想起了第一次去丹野家拜访的时候,美琶子穿美丽的和服在玄关迎接她,那鲜艳的和服,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天穿和服的美琶子引诱了珠实。从那次以后,他们就常常有类似女同性恋人士的性行为。 珠实就此走上了不归路。 (美琶子啊……我的美琶子……) 珠实情绪愈来愈激动。 「喂!什么都可以,你看我们帮你刺只大蟒蛇吧!」 那男人的声音,将沈思在回忆中的珠实拉回了现实。 「山,山茶花……」 声音颤抖着。 山茶花,就是美琶子和服上的花朵。也是珠实的最爱。 被刺青之后,如果可以获得被释放的话,自己带着这被刺青过后的身体,说什么也不能再回到丈夫克己的身边了,即使克己他不介意也……。 如此一来,甚至于美琶子也不能再见了。 所以,那时每当自己想起美琶子的时候,至少还有背后的山茶花来陪伴她。 珠实一遍又一遍的想着,未来的日子。 「喔!山茶花是吧!女人就是女人,连这时候都还离不开花。好吧!就让你如愿以偿吧!」 男人的声音也很兴奋。 第五章 诱拐集团 3 「喂!香菜绘,起床了,我又要摸你屁股了哟,还不快爬起来。到那墙角的躺椅上去休息。等我让这女的爽过之后,再帮你穿洞。」 那女的听了戴眼镜的男人的话之后,便慢慢地爬了起来,并走到墙角的躺椅上去趴着。 「为了答谢你刚刚吸吮我的guitou,现在我也回报你,吸吮你的秘蕾吧!然后我再来干你。」 说完,那男人便兀自张开了珠实的双腿,并把脸整个埋了下去。不一会儿,舌头便舔上了珠实的yinchun,并不停的挑逗着珠实的阴蒂。 「啊……」 腰肢,不安份地扭了起来。 另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也摘下了眼镜,并躺在珠实的身体旁边,他塞住了珠实的唇。 那到目前为止也还不知道他名和姓的男人,有一张酷得不得了的唇,尽管珠实并不知道他是谁,珠实依然接受了他的唇。 这又再一次证明了,珠实只不过是一位早已沈沦并丧失了人格的rou体奴隶。 真是令人陶醉的吻。而且下体上正趴着吮吸着珠实秘芯上的蜜汁的又是另一个男人。 「呜……咕……」 因为嘴巴被另一个男人的唇给堵住了,所以珠实的呻吟声,也不太容易传达出来。 但是快感却一阵阵的袭来。 (我已经成为rou体奴隶了,从此以后,我如果就这样子过日子的话,这些男人就会让我爽。待会,即使他们要放了我,我也要请求他们让我留下来。啊!我是个不能回头的女人,是个不能回到丈夫身边,不能回到工作场所去的女人呀!) 一向都跟男人一起同起平坐的珠实,一旦想起无法回到自己心爱的工作岗位上时,忽然有了无法一个人生存下去的想法。 可是珠实也没有死的勇气。 珠实伸出了舌头与那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男人也乘机吸吮珠实的唾液。 一旦有了自己是rou体奴隶的认知,珠实便整个大胆的,完全的沈溺在rou慾的追求中。 摘掉眼镜的男人止住了吻,抽身而起。 「啊,我还要……再吻我……别走!啊……啊啊……呜……想,想呀!干我……」 一旦上面的男人让她失望,她便将全部的意识转移至下面那个男人的身上,并寄予厚望。 可是,下面那个男人的脸也离开了珠实的下体。 「啊啊……」 珠实的声音绝望到了极点。 「哦!求求你们!别停……」 「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像你这么一个从心底就yin荡的女人,我们已经决定终生饲养你在这里,以做为惩罚。」 突然间有了一线光明。 一小时前,如果他们这么说的话,珠实可能会因此而昏倒,可是现在她真的愿意留下来,只为了慾火焚身。 「来,干我吧!用力的干吧!」 「你一生都让我们饲养哟!」 「是……」 「好,你倒是答应的很爽快嘛!」 那二个男人满足的互相看了看。 那脱掉眼镜的男人立刻躺回珠实的身边,然后叫珠实骑了上去,并要了珠实的秘芯。 「啊啊……」 「怎么样,很宏伟吧!我的roubang。从现在起,我每天都要用它来戮你,你开心吗?」 「啊……是……我要,我愿意一天让你干好几次。」 「哈……」 「你真是个贱女人哪!」 不一会儿,男人动手把珠实的腰抬了起来,让另一个男人塞了一块厚的垫物在她的屁股下。 「喂!后面也要干了哟,停止呼吸哟,前面后面一起干你,你可真是幸福呀!」 背后的男人叫着。 一听到他们将从前面跟后面一起干她,珠实兴奋地颤抖了起来。 「那将会shuangsi哟!」 「shuangsi是没关系呀!但是可别小便哟,不然下面的我可就糟了。你看,她已经开始喘气了。」 「可,可怕……」 「你觉得可怕的话,那就深呼吸吧!我可是已经教你了,届时你的屁股受伤的话,那可不关我的事喔!」 心脏也飞快的跳动着,彷佛要跳出来一般。 「太可怕了……」 「干了哟!」 「等,等一等……请帮我涂上凡士林吧!」 「啊……你每次都得涂药才能干吗?那可真麻烦。」 尽管那男人如此的抱怨着,最后他还是找来了凡士林,并小心翼翼的帮珠实涂上了凡士林。 珠实大声的喘息着,屁股也不停的颤动着。 「喂,现在就叫春,你也不嫌还太早吗?」 下面的那个男人立刻用唇堵住了珠实的唇,展开长吻并为下一步的爱yin作热身。 后面那个男人则拿起roubang,抚摸着珠实的肛门口。 「呜……」 下面那个男人立刻敏感到珠实的紧张与全身的僵硬,他马上停止了接吻。 「深呼吸!前后面夹攻是件大事哟!」 要逃也已经来不及了,只有静心的接受这一切吧!珠实稍为发抖着,一面深呼吸调整自己。 背后的roubang由抚摸转为进攻,它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好不容易塞了进去。 「啊……」 肛门像燃烧般的发烫,而下面那根早已全部插入到秘壶中的大rou柱也正抵着腹部。虽然下面的rou柱早已深入到zigong的入口,而且后面的roubang也已经插入在肛门里面,珠实也承受着快要窒息的处境。 珠实心中认为,还可以再要一根roubang插到她的嘴里。 「啊啊啊……呜……」 豆大的汗粒从前额滴到了rufang。 「太棒了。不错吧?一起干的感觉不错吧?」 背后的男人出声问着。 「喂!爽也不用出声呀!你忘了我们每次这么干其他的女人时,她们都不叫的。」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糅roubang也只隔着一片薄膜而对峙着哪!」 「对啊!日安。」 后面那个男人,开始抽动了起来。 「啊……不,不要动……」 不安,也可以说是因为第一次接受这种前面跟后面的联合攻击,所以才使她无法放开胸怀。 「喂!叫我不要动,你是想这样趴着冥想是也不是。」 后面那个男人以同样的节奏继续的抽送着。下面那个男人则继续展开长吻,且不停的挺腰去刺激珠实的洞xue。 「呜……」 整个身体像火焚身般的灼热。 (从今以后,我就每天过这样的日子。家,还有那个我精心设计的房间,都不能再回去了。) 在阵阵快感中,珠实也有一些些的惆怅。 (干吧!来吧……我早已忘了红尘俗事……干吧!我早已沈沦在地狱的深渊中……) 珠实一边回应着下面那男人的长吻,不久快感通遍全身,珠实不禁痉挛了起来。 这就是堕落为rou体奴隶所得到的报酬,珠实喜欢这又刺激又令人亢奋的性交配。 激情过后,原来合而为一的身体,不一会儿就一分为三了。 「香菜绘,来,过来帮忙擦身体。」 那个帮她刺青的男人对着那被刺青的女人叫着。 那女人闻言便乖乖的从躺椅上爬了起来,并从架子上拿了毛巾便走过来帮珠实擦拭。从脸、rufang到背部。 (只有一个晚上而已,她就变得如此的顺从?) 尽管珠实还沈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她也不愿意让那二个男人知道她心中的疑虑及讶异。 (大概是因为被刺青的关系吧!因此……除了死心又能如何呢?……我不也是早就死心了,早就认命了吗……) 她对那女人涌出了爱意。 「可以了,我自己擦就好……你去休息吧!你,你还会痛吗?」 那女人也不回答,继续地帮珠实擦拭着。 「我还会一直的在这里的。所以,你们放她出去吧!」 因为那面被刺青的屁股,从此一生都无法去除了,想到这里珠实不禁为她觉得悲哀,于是下定决心要叫他们放她出去。 「很遗憾。她已经跟我们盖过章了,她不是自由之身,香菜绘,她也是属于我们的东西。」 「是……」那女人居然回答了。 「你得再学着怎么做一个奴隶呀!」 「好,现在开始来为你穿洞,快,上内诊台去。」 那女人很快的便爬上了内诊台,而且将毫无长毛的白皙大腿,一左一右的张了开来。 没有耻毛的耻丘上,完完全全的光秃秃,蜜汁此时,更加显得亮了起来。 (明天,我大概也会变得跟她一样吧。) 虽然早已下定决心要沦为rou体奴隶的珠实,对于自己是否会像她那么的顺从,自己却一点自信也没有。 那女人的yin水不断地涌了出来,女人开始呻吟。 「啊……」 「珠实,刚刚香菜缯也帮你擦过汗了,现在你该回报她了吧!快,快去帮她擦汗。待会儿。我下手的时候,她会抓狂的。」 一听到那男人叫自己的名字,珠实差点停止呼吸。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跟她一样哟!从你们的记事本及定期车票上看来的呀!离开家外出时,总不会空手吧!」 尽管他的解释很合理,可是珠实一时之间也无法回复平静。 珠实从男人的手中接过毛巾,一走到女的秘园前面时,呼吸又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那是一个相异于珠实及美琶子的秘园,虽然美琶子的是的更大更厚,而且更吸引人。 「喂,快去呀!」 又是一记亳不容情的飞拳打了过来。 珠实一边颤抖着一边帮那女人擦拭着溢满在秘芯上的yin水。 「啊……」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那女人的呻吟声。 珠实用力的刷着秘芯口上的粘液。 「啊……」 不管珠实怎么擦,女人的秘园里总有流不完的蜜汁。一擦好,又流了出来,第二次、第三次也一样。 珠实想起了美琶子的秘芯,她不知道允不允许我爱抚香菜缯的秘芯。 珠实对香菜绘也有了像对美琶子一样的感觉。 (让我来解除你的痛苦吧!) 珠实的唇吻上了香菜绘的秘芯。 「啊啊……啊……」 亢奋的呻吟声传了开来,香菜绘的腰开始扭